第114章 他绝对不能容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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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闻以川正在电脑前给那些经理董事们开会,而禾岁则是坐在不远处的窗户那里和肚子里的小朋友说话。
看到突然打来的陌生的号码,禾岁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着,她有点担心是莫之恩打来的,这么近他们说点什么都逃不过闻以川的耳朵。
可现在她要是避出去的话就心虚的太明显了吧。
吸了一口气,禾岁接通了好吗,放在耳边,却听到对面传来一个中年男声,这声音她早就熟悉到骨子里。
禾岁僵在那里,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有很长一断时间没有和家里联系过,而且这么久了她的脑子里竟然片刻都没有他们的身影。
“好女儿。”
禾邬辛的声音不复从前的意气风发,在监狱里呆了这几个月,他所有叫嚣过的气焰终于被那些恶人们浇熄了。
“爸。”
禾岁的手紧紧绞在一起,她的记忆停留在被禾邬辛打断腿骨的时候,现在光听到他的声音,她的脑子里就不由自主的浮现出那时他的冷酷。
脚腕隐隐作痛,禾岁知道这是她大脑擅自臆想出来的,是因为对父亲惧怕的根深蒂固而产生的感同身受。
手臂忽然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攥住,禾岁脑里的惶恐瞬间不见了踪影。
她转目,只看到男人平平的唇角,虽然不发一言,他的触碰足以消除她心底的阴霾。
“回家好不好,你已经好久没有看过爸爸了。”
禾邬辛这话里带着小心翼翼,是禾岁想都不敢想的弱势,下意识的想要点头答应,就被闻以川勾住了脸颊。
“不怕回去再受欺负?”
没有逼着禾邬辛,闻以川大大咧咧的在电话这一端询问,禾邬辛撞了京里来的孕妇,原本是被安排终身监禁了,这么短时间又出来,禾厌在里面出了不少力吧。
“我不会再让别人欺负岁儿,她可是我的女儿!”
生怕闻以川不相信似的,禾邬辛在电话另一端扯着嗓子,就算看不见也能让人知道他此刻心情的激动。
只是想起之前自己做过的重重,禾邬辛很快就偃旗息鼓了,闻以川的担心,不是没有倒立。
“他毕竟是我的父亲。”
只这一句话,就已经能表达出禾岁的态度了,哪怕她心里确实畏惧着禾邬辛,甚至恨,但终究这是她的父亲啊。
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禾邬辛在她这漫长的十七年里扮演着不可或缺的角色。
“我跟你一起去。”
既然禾岁已经下定了决心,闻以川也不说别的,他不可能让禾岁一个人去那龙潭虎穴一般的地方,她的安全和肚子里的孩子都由不得他冒险。
之后,也不想再听禾邬辛嘴里会吐出什么鬼话,闻以川直接挂掉了电话,在看到禾岁不赞同的看着自己时,眉眼放松了不少。
“你再这样看我,我会受不了的。”
不咸不淡的语气,旁人也听不出他究竟是要发怒还是别的什么意思,可对闻以川流氓底子了透彻的禾岁怎么可能不知道他脑子里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禾岁转身冲着闻以川明媚的笑,在对方恍神的片刻,手下捏着他腰上的软肉狠狠地转了一圈。
这个色胚子!
并没有耽搁太久,再和禾岁玩闹了一阵之后,闻以川便带她“回娘家”去了,早做早了,省的这件事一直堵在小岁心里,让她不痛快。
坐在副驾驶上,禾岁看着闻以川的侧脸,湿漉漉的眼睛扑闪着。
“其实我一个人可以的,你这样不会影响你工作吗。”
她知道闻以川送自己回去并不是害怕她逃跑,而是真的担心自己受委屈,不过身体未愈最近又这样来回奔波,真的受得了吗?
“你比工作重要。”
闻以川云淡风轻的开口,虽然并没有那些风花雪月的辞藻,却足以让禾岁心肝一颤。
明明就是平常稀松的话,却让人觉得比海誓山盟还要心安甜蜜。
禾岁转过了脸,眼睛垂着,像是害羞了。
却只有她知道自己那颗柔软的心是怎么慢慢变得坚硬。
高瑾的话像是一道魔咒一般,每当她因为闻以川的温柔而动容时,它便跳出来,用锤子狠狠敲打那颗本就脆弱不堪的心脏。
他说不出为什么会选择她,完全就是因为自己和别的女人也没什么不同,换做另外一个女人怀着孩子坐在这里,他的神情语气也不会有半点变化。
他需要的东西,由始至终都只是这一个孩子罢了。
接下来的路途中,禾岁显得格外沉默,闻以川以为她是因为即将要面对禾邬辛而紧张,安慰了两句也不多话。
很快的,车子就停在了禾家的大门前,管家对闻以川的车记忆犹新,还没见里面的人他就毕竟毕竟的守在一边了。
看到身姿挺拔的男人从车里走出来,管家眼睛一亮立即凑上前,却被无事了。
“别碰到头。”
闻以川小心的护着禾岁从车里出来,她最是怕疼,往常自己轻轻地咬一下她都眼泪汪汪的,要是撞了坚硬的车皮,她还不得立刻掉金豆豆。
“小姐也回来了。”
看到禾岁时,管家脸上笑意不减。
“嗯。”
禾岁有点怀疑管家是不是偷偷被人换了个芯子,从前见自己时他哪一次不是昂着下巴从鼻孔里看自己,何时这样恭敬过。
“不用理会他。”
感觉到禾岁的视线在管家身上逗留太长时间了,闻以川不动声色的挡住了她疑惑的视线。
那个老头子有什么好看的,能让她看这么久?
之后,闻以川是彻彻底底把那管家当成空气了,不管对方说什么他皆不回应,甚至不用他带路只是揽着禾岁自顾自的走。
管家不是没有眼色的人,看到闻以川这样,立即意识到自己是哪里得罪他了,可又不敢问,就只能憋在心里行事越发小心谨慎了。
闻以川的车一出现在就有人告诉了禾邬辛,因此他们还没走到客厅里的时候就有人在外面早早地守着了。
“闻先生。”
禾邬辛讪讪的笑,他紧张的搓着手,转身把闻以川朝客厅引领。
他面容憔悴一看便是最近很不好过,连一直乌黑的头发都泛起了白色。
闻以川神色如常,禾岁心里却异常复杂,从前的爸爸总是眼里总是带着算计,可现在那双眼里再没了往日的精光。
背也是佝偻着,看上去像是突然老了十岁。
“他刚从监狱里出来。”
闻以川在禾岁耳边低语,禾邬辛变成这样完全就是他咎由自取,如果不是实在作恶多端,又怎么会有牢狱之灾。
“没有人帮他吗?”
禾岁有些心酸,她攥着闻以川的衣袖,心里有些怨他为什么没有帮自己的父亲。
他不是C城的天吗,为什么还能眼睁睁的看自己的父亲变成这个样子。
看到禾岁红红的眼圈,闻以川停下了步子,他扳过她的身子面对自己,低下头,瞳孔幽深。
“是你求我不要帮他的。”
而且禾邬辛早已不是个小孩子了,理应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
闻以川黑色的瞳孔里根本看不出一丝怒意,可就是这样的平静让禾岁手足无措。
她不相信他——
“对不起,我不知道。”
禾岁低下头,她看着小腹的弧度,感觉自己心跳的剧烈。
她知道无论自己做什么闻以川都不会介怀,独独她的不信任会让他动怒。
“下不为例。”
闻以川收敛起了眼中的深沉,他亲吻着禾岁的额头,身上已经没有了让人心悸的压迫感。
他脾气来得快收的也快,所以就时常让人觉得喜怒无常。
看到男人已经恢复了温柔的眉眼,禾岁在脸上扯出笑容,这样的小风波就算是过去了。
禾邬辛时刻注意着闻以川和禾岁的一举一动,看到他们的亲昵,浑浊的眼忽明忽暗,最终却归于一片死寂。
在牢里的这几个月受到的苦楚,是他这大半生从未尝到过的,也是这次的经历让他彻底断了那些不切实际的幻象。
想方设法费尽心机又有什么用?在那些大人物们的眼里,他始终是一只任人宰割的鱼肉。
除非,他能站在金字塔的最顶层,把所有的人都踩在脚底。
闻以川揽着禾岁坐到客厅里的时候,禾邬辛并没有像从前那般迫不及待的撕开虚伪面具,而是温和的询问着禾岁的近况,就像一个普通父亲那样关心自己的女儿。
禾岁知道他绝不是单纯的要关心自己,却依旧接着他的话题回复。
白艾蓉有些不敢看闻以川,禾岁的不对劲她是除了时家外最早知道的人,不过当时她却因为一些蝇头小利而选择了和时庸裁达成交易。
却没想到闻以川竟然有那个本事这么快又把禾岁弄到他身边去了,白艾蓉心里祈祷着闻以川永远不要知道自己也曾经在里面插过手。
在禾岁和禾邬辛有一搭没一搭说话的时候,由远及近传来几个纷杂的脚步声,转过头去,正看到江城揽着禾箐,而在他们身边不远的,还有禾厌和蓝依依这对小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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