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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13章:缘起缘灭篇


就这样我就被关了不知多久,害怕永无宁日,现在花果山乱得不成样子,猴子们一定四处找我。

        可是,该怎么想办法出去呢。

        我双手抱膝坐在床上,听见外面的声音。

        “君上,君上,难道你还在努力挽回那个女人不成?你别忘了是她曾经陷害过你。”

        “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你让开。”是彦佑微怒的声音。

        好奇心满满,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透过门缝,依稀看得见一男一女在房门外对峙。

        女子脂浓妆粉,穿着光鲜华丽,看起来像这里的侍妾,面露伤心,只见她跪下,用身子挡住欲要来找我的彦佑。

        开始不明白她口中伤害人的女子,仔细想想,难道是我不成。唉,可惜了,她也是个痴情人,没准,还可以被我利用利用,好让我离开这里。

        彦佑一脸的不耐烦,越过她,正要离开。

        她慌忙站起,整个身子贴近他的怀里,给彦佑来了个猝不及防,她紧紧抱住彦佑:“君上,虽然我知你不喜欢臣妾,但是臣妾垂怜君上许久,我愿意以身体之躯,与你共享鱼水之欢。我求求你,让我稳稳心脉,你不要拒绝。”

        没等彦佑说话,她马上脱了自己的衣服,红唇贴脸,碎吻点点缀缀。

        哇,我的呼吸被屏到了极致,一清醒过来的,就给我上演了这一出,完了完了,我的鼻血都要溢出来了。

        彦佑也真是,身边有女人还囚禁我作甚。

        外头彦佑也快要沉沦了,闭眼,任由侍妾脱掉衣衫,滑落,露出肩膀。

        “砰”好巧不巧,我的额头撞到了门边,唉呀疼死我了。

        “谁?!”侍妾狠狠盯着我这个方向。

        不顾额头上的疼痛,我慌张地跑回床上,翻了几下被子,捂脸躺着。

        我的脸颊几红得几乎要发烫的节奏。

        没事的没事的,他们不知道是我,不知道是我

        听到响声,彦佑回过神来,猛然推开侍妾,道了一句:“滚。”

        整理好衣襟,然后他推门而入。

        感觉到有人进来了,我一阵心虚,后背频繁暴冷汗,完了,继续假装睡觉好了。

        “起来吧,我知道是你。”被面传来他的声音。

        我探出一个头小心翼翼看向他。

        他猛然掀开我的被子,我坐起:“你干嘛?到底什么时候放我走。”

        大圣说过,如果我遇到什么危险,轻念咒语,红宝石头发出灵力,那么一切都能逢凶化吉,我不想彦佑这厮逼迫我到这个地步。

        他不理会,眼神从容自若,好像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不顾我的意愿,径直拿起我的手,在掌心饶有趣味画着圈圈,“穗禾,你与我灵修可好?”语里充满了渴求。

        “灵修,什么意思?”让我猜猜,一定是不好的事情。

        彦佑笑笑,外表看起来放荡不羁,那双剑眉下的桃花眼,瞳孔倒映出的,都是我。“所谓灵修,那就是通过鱼水之欢,为对方渡灵力。穗禾,你现在有如凡人之躯,现下没有几个法术,怎么能成啊。何况,要是你我灵修,那以后,就与我脱不开干系了。”

        果然,明明是羞耻之事,却说得这么优美。“我呸。”我当即就想朝他吐几口,“我就算被人害死,也绝不会要你的法术。”

        许是我的话语刺激到了他,他的表情扭曲起来,脸刹时变成灰色,一把手捏住了我的下巴:“怎么,我渡你法术,你应该感谢我才对,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一阵生疼,怎么也甩不开他的手,眼前的这个人简直就是疯子。“怎么,我说得错了吗,即使我与你之前是否发生过什么,但是现在我没有了记忆的情况下,你如果强来,根本就不可能讨得女人的欢心。”

        “所以你这是看不起我?”

        我现下只能哀叹:“尘世情缘尘世了。”没有一个人说得准,未来,均是怎样。

        我们在这么阴沉的环境下争论不休,期间没有一个人进来劝,相必这个阴晴不定的疯子,手段一定不容小看。

        他的眼神变得恶狠狠,流露出的精光实在渗人,捏我下巴的手不断用力:“你以为你一句尘世情缘尘世了就算是给我一个交代?”我那句话,已经对他足够侮辱。

        “穗禾我告诉你,没有我你绝对在这个世界活不成,实话说,在外头,鎏英想杀你,锦觅想杀你,旭凤想杀你,就连润玉,他也绝对不会轻饶你的。你只能听从我的话语,才能够赎清自己的罪,但是我给个面子,让他们饶恕你。”

        原来我在这之前有过这么多债主啊,说得他就好伟大的样子。

        我还想说什么,彦佑眼底一红,突然将我欺身压下,“你,你到底想干什么?”不顾我的挣扎,死死按住我的双手。

        彦佑看着那勾人心弦的唇瓣,着了迷,实在忍不住,今生,算永远栽在她的手上了。

        “灵修。”

        惊吓得如同五雷轰顶,一切发生得太快,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张可怜的白纸,难道就要这样随意任人宰割吗。

        因为你永远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

        如果罪恶之人要以这种方式去赎罪,我宁死不屈,脑海里回荡的,是我做雀儿时,最快乐的日子。大圣,我定不辜负你所托。

        避开彦佑靠近我,我吸下一口冷气,是你们逼我到这个地步的,不能怪我,不能怪我!我闭上双眼,握紧双拳,轻念:“爱你一万年!”

        刚念下,我连下一口气都来不及呼吸,周围陷入一片安静,弥漫着凉气,睁开眼睛,茫然的看向四周。

        惊魂的心,还在跳动着。

        是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他弹开了。

        只见彦佑摔在了地上,嘴里边倒吐着一口口血丝,眼神惊呆了一样:“穗禾,你怎么会有这么强的一股力量?!”他好像受到了什么电流,浑身变得麻木,动弹不得,没一会儿便晕死了过去。

        似乎不敢相信是这样的后果。

        不会是?!我看向胸口,躺在雪白肌肤上的红宝石在闪着微弱的光芒。

        管用是管用,但应该不会置人于死地吧。

        现在得赶紧离开这里。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外面已经听到了全部异动,方才想要勾引彦佑的女子带上一伙人冲了进来,面露凶狠,似乎把勾引不成的账算在了我的头上。

        本来还有理的我,面对晕死过去的彦佑,自然变得理亏,这一切肯定归功于我,只能硬着头皮顶死过去。

        “君上,君上你醒醒。”女子急忙跑过去,眼睛滚落滴滴泪水,担心君上再也醒不过来了。

        推了几下彦佑的身体,依旧没有反应,探探他的鼻液,才缓过来,我也好紧张,怕彦佑真的就这么没命,这样子我的罪孽会更加深。

        她回头,狠狠哀怨的瞪了我一眼。

        随即大步流星朝我走近,挺起身子,看着我一阵高傲,扬手就给了我一个耳光,差点摔在一旁。

        钻心的痛处马上袭来,可是我也并非好欺负的主,摆正身子,扬手也给她回了一个耳光。

        她被我突然的还手吓得一懵,似乎不敢置信。我有什么不敢的,事情之错不在于我,我永远不会屈服。

        谁都不曾注意到我眼底的嘲讽。

        她眼里含泪夹杂着点点恨意,气得用手颤抖指着我:“你你的下场一定很惨。”

        最终,我被带去所谓的天界。

        我因打伤了洞庭水君,此事震动了整个天界。

        被迫跪在大殿中央,我本不愿跪下,奈何一左一右,两名士兵狠狠架住了我,我越动,肩膀传来的痛处精痛万分,动弹不得。

        而一旁站着的,是对我怀恨在心的侍妾。

        九霄云殿,乃天帝御殿,是天界的最好庄明圣地。

        只见周围云雾仙气缭绕,天界各分布数名仙娥,各路神仙来来往往,来到殿内,经过我们身边是,均数指指点点,还有嘲笑。

        当天帝陛下到来时,众仙皆往上方朝拜。

        “叩见陛下,万福金安。”

        听说,前任天帝太微已经自毁元神陨亡,自润玉凳位,一朝君臣数尽换,谁都无法想象现在高居御座上的帝王,是曾经无人问津的夜神殿下。

        也许润玉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能在这座高位,尽数轻笑。

        我微微抬头望了他一下,只见他负手而立,一身白色锦袍长拖至地面,应龙绣文精密大气,腰间始终配挂那块应龙玉佩,格外显眼,身姿清瘦高挺,姿容冷峻,却略带一丝憔悴。

        不由得与他对了一眼,随之马上低下了头。

        不为其他,只因他正是,那天所撕我衣物的那人。猴子说他是来自天界,没想到新任天帝,原来是他。

        我宁愿他从来没记得我。

        我并没有注意到,他嘴角那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虽生得俊郎,可是他清冷的目光似乎能目空一切。

        我从来没想过,我们再次见面,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这次,他是位于高位的帝王,我是众卿所识的罪人。

        “穗禾,你犯了什么错误,给本座一一道来。”说话时气度逼人,他是高高在上的王,令我心生畏惧。

        居高临下,静静打量着我,仿佛能洞察到我心里去。

        即使不看他,头顶上依然能察觉他审查的目光。

        我吓得手心淌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没等到我答话,一旁的侍妾趁机将我的罪行全然抖出,:“陛下,你可要为我们君上做主啊。事情是这样的,有一次,咱们君上见她可怜,便将她收留到了洞庭府。直到今天,君上好心去看看她,没想到这个疯女人不旦忘恩负义,还出手打伤了咱们君上,连我,我也被遭了殃,陛下请为我们做主啊。呜呜呜”说话时竟然几把几把眼泪流下来,眉眼间不忘瞪了我几眼。

        “你胡说,我明明没有是彦佑莫名将我掳走,我一醒来就被你们抓到了阴深深的地方,事情哪有你说的这么复杂。”这一介侍妾真是说谎说到极致,被气得浑身颤抖,我欲要冲上前与之对峙,无奈两边侍卫依旧将我死死擒住,“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要是我手中有个一法二术,我定将眼前这个侍妾狠狠教训。

        见我态度变得激烈,众仙家立即对我指指点点,议论纷纷,耻笑连连。

        他们都在控诉我的不是,没有一个人愿意相信我,在他们心中,我就是一个无药可救的疯子。

        “我胡说?哼,现在君上就负伤躺在床上醒不过来,他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可担待得起。”她跪下,磕了几下头,用乞求的目光看向天帝,“陛下,怎么说君上也是你的义弟弟,这个女人,之前就已经伤害过君上,现如今又再次作恶,我在这里恳求陛下,将她严法处置。”

        “我呸。”

        “够了,本座问的人不是你。”润玉厉声打断了她的话。

        润玉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不再看她,只将目光淡淡的从我身上扫过,眼眸像及无底的生渊,尽数寒气:“穗禾,她说的果真如此?”

        我别过头,心里面已经没什么可想的,反正在众仙家面前,我不就是伤害彦佑的凶手么。既已如此,我就没什么想说的。我咬咬唇,忍住眼睛快要流下的泪:“是,是我伤害的彦佑,但是,那又怎样呢,我不会妥协,永远不会!”说完狠狠瞪了周围。

        “因为谁都不是当事人,谁能明白我的冤?”眼睛变得通红,喉咙被酸痛上下绞痛着。

        他没有料到我会这么直接了当,黑色的眼眸如同夜一般的宁静,让人捉摸不透:“你就没有什么想再说的?”他好像对我有点失望。

        阴晴怪气的,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没有”

        我避开润玉漠然的目光。

        那一瞬,我清楚看到了身旁罪恶的嘴脸,以及仙家们的嘲笑。

        仅凭侍妾的一面之词,虽然润玉也知道事情定然没有那么简单,但是穗禾的确是伤害了彦佑,本身就戴罪,现如今罪上加罪,眼下还是要先给大家一个交代。

        其余的,他会私自处理,反正穗禾,曾经不也是站在旭凤边上与自己对立的么,这会儿,也就让她尝尝苦头,不为枉。

        “来人,把穗禾压往毗娑牢狱,无本座的命令,不得释放!”

        落完了最后一道命令,他背过身子,摆摆手,两旁侍卫立即将我拖走。

        那就等同于终身囚禁无区别了,表面臣服,我的眼底却透满不屈。

        侍卫将我带到毗娑牢狱,用锁链锁住了我的双手,被迫坐在冰冷的地面,今天一天下来,我有点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给我老老实实的呆着。”侍卫毫不留情扔下一句话便离开了此地。

        也是,对待罪人,怎么可能好声好气。

        关押我的位置十分阴暗,时而寒风刺骨,外头照射几缕残阳,很快被暗黑吞噬,充满满满的压抑感。

        虽然天界的牢狱不是肮脏,说无人关押在此吧,也不是没有。没一会我见到了几团白色的暗影,它们带着孤独飘舞的寒风,像是死去的亡魂,无时无刻飘荡在上方,沙沙作响。

        “是,是谁在这里吗?”我探着胆子问。

        没有人回答我的问题,几团白影突然快速向我袭来,带着诅咒的星光,“啊”我别过头,由于被铁锁禁锢的缘故,我压根就没有躲闪的机会。

        发丝像被风吹起了几下,只见白影从我的身体穿梭而过,幸好,它们伤不了我。

        我的无事像是惹怒了它们,它们并没有放弃,继续朝我袭击。

        然后我听见了它们来自地狱深渊的哀鸣,诉说那默然的惆帐,我感觉周围燃起了缠绕的冰霜,瞬间被阴戾侵蚀。

        寒气,弥漫四周,颤抖着我的灵魂,冰霜在我的指尖逐渐蔓延,浑身就要被冰冻了。

        要是我死去,这里将会多一具亡灵。

        飘荡得太快,形成的风将不远处两盏闪着微弱光芒的蜡烛吹灭,整个牢狱变得更加昏暗起来,像堕落的境地,夹杂着恐惧。

        湮没我的气息。

        我不知道天界的侍卫悄悄被人买通了,牢门突然被打开,进来两个侍卫,是陌生的面孔,我不曾见过。

        周围一下恢复了原状。

        方才像是一场梦,但却是真实存在过,指尖还透着阵阵凉意。

        回过神,见到两个侍卫手持鞭子,嘴角斜斜的轻笑着,向我走来,看起来不怀好意。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即使心里面怀着不好的预感,却还是壮着胆子,没准,是陛下下令放了我呢。

        “干什么?来要你性命啊。”他们嗤笑,两具黑影朝我愈来愈近,呼吸屏到极致。

        我想,这两个一定不是天帝派来的。

        我不过是打伤了彦佑,再怎样也绝不会落到这样的下场。

        没来得及思考,就已经被其中一名抓住了下巴,因为害怕,感到浑身每一根骨头都是颤抖的。

        “啧啧啧,多好的一副容颜啊,该怎么下手好呢。”他的嘴脸非常丑恶,说话时隆起的筋肉一呼一咋,十分瘆人,呼出的气体让我一阵难受,想躲也躲不开。

        血液停止流动,就这么干咬着唇,牙齿上下无一不打颤。

        黑暗,加上冷彻的骨髓,心跳如同拉开的弦。

        见我始终未说出求饶的话,他们没有耐心跟我耗下去,毫不犹豫,对我用刑,尽快解决,是对他们最大的帮助。

        入夜深沉,冷风吹动,整个牢狱动荡着魔鬼的笑声与鞭绳无情的抽叫。

        他们用鞭子来回抽打我的身体,鞭花狠狠撕裂着血肉,一阵鞭刑下来,我倒在血泊,浑身伤痕累累,地面,墙壁血迹斑斑。

        每一处伤口,伴随血流,开始泛着蓝色幽光。

        惨叫声,奸笑声混合,但是我从始至终没有求饶屈服过,死死咬唇,大汗淋漓,眼角溢出了泪水,黯淡的灯光已然变得模糊,看不清前方。

        狠狠鞭打一下,顿时血花飞溅,血肉模糊。滴落的泪珠与血融合一起,已经分不清什么是血,什么是泪。

        沉沉地,呼吸力竭,无法还手,我连想要施念咒语的力气都无,毕竟这里是天界,强强压决,终究得到反噬。

        空气变得浑浊,周围泛着血腥味,刺鼻难闻,感觉到死亡的气息,我是不是,要死在这里。

        停止鞭刑,陷入死一般的沉默。

        他抬起我的下巴,手指划过脸颊,让我生疼。

        “看你长得倒是不错,有几分姿色,就这样把你活活鞭死,实在太可惜了,还不如临死先便宜了咱们。今日,就让我两轮流爽爽,你放心,我会让你温柔的死去。”在我面前,是肌肉恐怖的狞笑。

        负累痕痕,虚弱喘息,身子犹如沉甸甸的巨石,绝望透彻。

        他们不知道哪里来的小刀,啧啧想了几下“该从哪里开始好呢。”接着,划破我肩膀上的衣服,顿时抖落,衣襟敞开,露出凝脂香肩,皮肤显带伤痕。

        “你们,不得好死”至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不会!

        他们仿佛没有听见一般,也对,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好玩好玩,来,把刀给我,让我也试试。嗯,该从哪个位置好呢?”另一个一把抢过小刀,把我后背的衣物粗鲁地划破。

        “嘶”冷,好冷。

        袒背露肩,胸前,是我唯一的遮蔽物。

        耳边回荡着仰天大笑,牢狱除了坚守的侍卫,哪有几个神仙知道此时的我,如此狼狈,不会有人来救我的了。这一切,源于我太活该了,太活该了。

        有几次差点要晕死过去,他们又将鞭子在我身上抽打,疼得死去活来,因为他们想要我疼醒,我越是惨叫,他们就笑得越狂傲。

        嘴角不断流着源源不断的血,我死了,天下就太平了。

        脑海突然想到大圣柔和的目光,只可惜今日过后,再也见不到了,逐渐感觉不到疼痛,是魔鬼要带走我的灵魂。

        我不怕死,无论如何,我也要变成天界的孤鬼亡魂,惩罚残暴侮辱我的人,整天哀鸣着死亡奏曲,永生永世,不会让他们过得安宁。

        意识在不断地拉回。

        当他们疯了狂笑,欲要划下我胸前的衣衫。

        “谁给你们的命令,敢动用私刑!”远处传来气宇轩昂的声响,只可惜,我意识太朦胧,再也听不见。

        太好了,我可以安心的死去,闭上眼睛,倒在血泊中。

        这下子,可以永远长眠于此。

        嘴角举起最后的笑,告别世界。

        不远处,黑暗中寻着光,绽开的彼岸花,明艳诱人,花开无叶,叶生无花,花谢沉寂,指向死亡,断肠天涯。

        别了,漫长的永远,只是,永远,还能有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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