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实话永远比谎话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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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不喜欢你啊！”刘亮一边掏出手机，赶紧打电话解释，直言不讳，“佳佳，你知道多少艺人削尖脑袋想和晟华合作，你倒好，到手的鸭子拱手让人，想让老板骂死吗！”
“谁敢骂我，我就叫我舅舅撤资！”赵佳艺逼急了，把气撒到刘亮头上。
“闭嘴！”刘亮连着打了五个电话都拒接，两头吃瘪，火气上涌，声音猛然拔高，镇住了赵佳艺。
“他妈的！”流氓总有露本性的时候，要不是花大几千新买iphone，他真想摔赵佳艺脸上。
而赵佳艺承受了两个男人的怒意后，终于绷不住，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整个停车场都能听见回音。
与此同时，那辆珠光银的越野高速行驶在马路上，一连闯了三个红灯也不减速。
“你干什么？会出事故的！”方莘双手攥紧安全带，瞪大眼睛盯着挡风玻璃，让陆奕琛停车。
陆奕琛却充耳不闻，猛的一个紧急刹车，越野拐进一个僻静的小路，一旁是暗影婆娑小树林，另一旁铁门生锈的废旧工厂，除了路两头的光亮，挂在红砖墙上的路灯全是摆设。
车停在黑布隆冬的半道，除了发动机和暖气，陆奕琛关闭所有光亮。
方莘来不及反应，驾驶座高大身影压过来。
“你”她刚吐出一个字，就被全情吞没，这个吻凶猛而热烈，带着淡淡的红酒味。
酒不醉人人自醉，方莘刚刚适应陆奕琛的节奏调整好呼吸，身后猛地下沉，座椅调整成180度，安全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她不习惯平躺在车里，一只手抓住车门想起来，又被重新按下去。
车外黑漆漆的，车里一样暗淡无光，所有本能放大，方莘敏锐听到皮带扣松解的声音，她唔唔两声说不了话，推又推不动，就听到羊毛裤袜刺啦一声，被人撕裂，先是一阵凉意，刺痛紧随其后。
方莘蹙紧眉头，从喉咙里发出个疼字。
陆奕琛却捂住她的嘴，在无声寂静中发泄本能欲望，一下又一下的冲击和撞击撕扯方莘的理智，指尖不轻不重划过男人的皮肤，像撩拨心弦的一指弹，彻底点燃内心那把火。
小道路口时不时有车疾驰而过，谁也没发现小路深处有一辆不停晃动的越野。
方莘筋疲力尽躺在椅子上，陆奕琛却心满意足，爬起来时还不忘帮她拉好裙子。
隔了好一会，方莘忍着酸痛支起上半身，淡漠看着陆奕琛：“纾解够了？”
“不是纾解。”陆奕琛整理好衣服，转身从后座拿来厚外套给她盖上，声音略带沙哑，“就是”
单纯想要她？
这话连陆奕琛自己都不信。
可他确实不是因为赵佳艺的无理取闹，而是气方莘的置之不理，他想别的女人都找上门了，这个女人也太淡定了吧。
“你就不怕我刚刚答应赵佳艺？”陆奕琛试探她。
“如果你选择她，我不能如何。”方莘把外套当遮羞布盖好，破罐子破摔，“反正我已经被抛弃过一次，也不在乎第二次。”
陆奕琛不相信她心里也这么想：“被伤害也无所谓？”
“有所谓能怎样。”方莘抬头苦笑一下，“我啊，时刻做好第二次被甩的准备，你不用担心我。”
他是不担心，却隐隐心疼：“你是真傻。”
“也许吧。”方莘调节好椅子角度，窝进去想睡，“你慢点开，到了叫我。”
陆奕琛说声好，缓缓启动车辆，从小路另一头开出去。
方莘这一觉很沉，醒来时听见密码锁开锁的声音，她动了动，发现靠在某个人肩头，熟悉的古龙水味道萦绕在周围，混合着男性荷尔蒙。
“你怎么没叫醒我？”她抬起头，才发现被陆奕琛背着。
陆奕琛的声音很近很低：“我看你累了，你现在感觉如何，进屋接着睡。”
“就刚刚那么一会，现在好多了。”方莘要求下来。
陆奕琛把她放在玄关口，换鞋时神使鬼差冒一句：“以后别吃药了。”
方莘一愣，她想说陆奕琛兴趣来了，不一定每次戴套：“可你”
陆奕琛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补充道：“是药三分毒，能不吃尽量不吃。”
果然是自己会错意，方莘自嘲地笑笑，提醒：“万一怀孕就不好了。”
“怀孕就结婚。”陆奕琛毫不犹豫脱口而出。
话音刚落，两人都愣住了。
方莘不是不愿相信，而是不敢相信，话锋一转：“我去洗澡，你累了先睡。”
说着，她光着脚越过陆奕琛。
“方莘，我没骗你。”他拉住她的胳膊，像解释又像说给自己听，“爷爷年纪大了，赚的钱一辈子花不完，他总说想看到陆家下一代延续。”
方莘笑着掰开他的手，轻声说：“但我怎么可能入得了你爷爷和你父亲的眼，他们不会同意的。你的将来必然会娶一个门当会对，有家世的女人，不仅仅配得上你，也配得上你们陆家脸面。”
实话永远比谎话伤人，陆奕琛失落垂下手，看着方莘的背影，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涩。
他听着洗手间传出哗啦啦水声，后知后觉明白，为什么方莘坚持要调去广州，真是升职加薪的诱惑太大？
未必。
或许她是为了躲避他们的离别，她先走，就不是被甩的那个。
陆奕琛想到这些，一点点好心情消弭殆尽，他突然很想抽根烟，翻箱倒柜在电视柜的抽屉里找到一包未开封的中华，立即拆开，到阳台上点了根。
方莘洗完澡出来，他已经躺在床上睡了。
她对烟味敏感，凑近时闻到烟草味，蹙蹙眉，贴在陆奕琛耳边小声说：“抽烟对身体不好，以后别抽了。”
陆奕琛嗯一声，像回答又像呓语，方莘无奈笑笑，替他盖好被子。
两人安然入眠，有人却睡不着。
赵佳艺扔下刘亮，提前离开聚会，回到自己家，想找个人痛诉陆奕琛的恶行，可翻开联系人，才发现没人可以倾诉，然后又点开朋友圈，看见一分钟前祝媛媛深夜放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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