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无和棒棒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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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叶暮往车前方看去，秦风的左手捏住了叶暮的左侧耳朵，叶暮惊了一下，她的左耳耳垂上从她记事起就会偶尔出现一颗金黄色的向日葵，小时候觉得稀奇，可自从向日葵说了话后叶暮只想做一件事，让向日葵闭嘴，让向日葵消失，向日葵说出的话是录音，她自己的声音，内容特别特别傻。
他家人都不知道她左耳上的向日葵是怎么回事，去找医生看过，医生也说不清楚，不过都拍着胸脯保证不会对她有什么影响，为什么秦风偏偏捏的是向日葵出现的地方，叶暮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她试图挣脱。
“别动，马上好了。”
叶暮开始用力，秦风松开了她：“好了”。
叶暮摸了摸左耳，没摸出什么不一样的地方：“终于知道你认错人了？”，叶暮没有看到，她左耳耳垂上，一颗向日葵正缓慢盛开。
“无，出来。”，秦风说。
叶暮：“无到底是什么东西，你昨天就让它出来。”
“你不知道无？”
“我应该知道吗？”
“难道你耳朵上的向日葵从来没出现过吗？”
“什么？你是说瓜子儿？”，是的，叶暮叫它瓜子，那玩意时不时出现，叶暮用时几年，终于找到了制服它的方法，那就是威胁它，如果想让向日葵消失，它怎么都不消失，那只要说一句，再不消失她就不吃饭了，向日葵就会立马消失，很多天都不会出现。
叶暮威胁向日葵说，总有一天她要把它吃掉，反正它是瓜子，就是用来吃的。
“瓜子儿？你给它起的名字？挺好听的。”
“不好听，一点都不好听，再叫瓜子儿我就要被吃掉了”，车内凭空出现了一声电子音，同时叶暮耳朵上的向日葵完全开放。
“小时候给你的无没几个功能，现在这个是升级版。”
“听到了吧，我是有名字的，我叫无，以前欺负我不会说话，乱给我取名字。”
“这是个什么玩意？”，叶暮问。
“不说我认错人了？”
叶暮心里吐槽，刚才还说要证明他认错人了呢，这完全证明反了好嘛。
“别气了，我没去找你是因为分开一个小时后我接到了一个绝密任务，为期三个月，保密等级最高级，不能联系你，三个月后我去找你的时候，学校说你去丙国读博了，你的家人朋友都说你出国了，我去了你丙国的学校，你不在，我查遍了丙国所有的大学，都没有你。放心，我不会问你去了哪里，也不会问你为什么换了身份，也不会阻拦你做什么。我只想让你履行社你小时候说的话。”
叶暮疑惑的看过去，看样子秦风没认错人，可自己完全不记得什么承诺好嘛
“忘了？你说要带我去吃很多好吃的，你说要带我玩遍所有的游乐场，你说要嫁给我。”
“咳咳咳”，叶暮止不住咳嗽。“那什么，无是什么？”，赶紧转移话题。
“回家的钥匙”。秦风如此回答。
“哦”，不懂是什么意思。
“它还是一台超级计算机。实体就是你耳朵上的向日葵，无可以把显示屏，键盘和鼠标投影在空气中，投影可以跟着你移动。”，秦风补充到。
叶暮的眼睛亮了，以后需要电脑的时候就方便了啊，超级计算机？超级到什么地步呢？她觉得有时间试下。
“我认错人了吗？”
“可能没有吧”，叶暮有些心虚的说，毕竟她刚刚还斩钉截铁的说秦风认错人了。
秦风伸开右手：“棒棒糖，出来”，秦风的掌心出现了一个太阳图案。
另一声电子音想起：“先生，晚上好。无，你好，终于再次见到你了。”
“哎呀，这么客气做什么，虽然以前都不会说话，可我们俩早就配对了啊。”
叶暮的表情一时很精彩，秦风解释：“它说的是网络连接配对，即使两台超级计算机都连不上网，它们俩之间还是可以互相通讯的。”
“以前也能吗？”
秦风轻轻叹了一口气：“以前能通讯的话就好了，小时候给你的只是模型，刚才才把真正的无给你。”
“只是模型嘛”，叶暮想起深海里，眼前一片火光，还有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她被浪拍往海下，肺中的空气越来越少，在她意识渐渐模糊的时候，耳边响起了一个小女孩的声音，是她小时候的声音：“风风，看书好无聊啊，我们出去玩吧，来之前我爸妈带着我和我哥去了游乐场，可好玩了，我跟你说，我哥明明晕的不行，还非要跟我一起坐过山车，他说怕我害怕，我哥不知道我一点都不害怕。”
“嗯”，一个小男孩的声音
“哎，风风，你长大了想做什么？我长大了想造一个会飞的房子，每天在天上飞着睡觉，想睡到什么时候睡到什么时候。”
“嗯”
“你不知道，我在家的时候每天早上都被我爸拎起来训练，只有我爸不在家的时候才能睡懒觉，我就想我的房间如果在天上就好了，我爸进不了我房间就不会拎我起来了，你说我是不是很聪明？”
“嗯”
当时叶暮已经是半昏迷状态，她只是觉得呼吸好像顺畅了些，之后就完全陷入了昏迷，醒来的时候她躺在一家海岛疗养院里，救了她的人说她是在海边救起她的，可她是怎么到那座小岛海边的呢，叶暮曾经想过昏迷前听到的如果不是幻觉，那是不是向日葵做了什么？不过从那之后不管她怎么做向日葵都没再出现过，她以为向日葵就那么消失了呢。
两人的手机同时响起，叶暮接通，她看到来电号码，瞬间坐直身体：“怎么了？”
是陈曦：“这么晚打扰你不好意思，你有没有时间来队里一趟，不来也没有关系，队长特意说你你在队里的时间你自己定。”
“出什么事了？”，现在将近十点，没有特别的事情应该不会打电话。
“有个人疯了”
“谁疯了？”，叶暮追问。
“就今天抓回来的人，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疯了。”，陈曦小心翼翼地说。
“知道了，我一会儿到。”，叶暮说完挂断了电话。
秦风刚收起了手机：“你也是队里的电话？”
“是”
“棒棒糖，去市局。”
“好的，先生”，车子掉头开往另一个方向。
叶暮终于问出了口：“为什么叫棒棒糖？好像跟你有点不搭啊。”
“你取的名字”
叶暮顿了一下：“好吧……”，过了一会叶暮严肃的说：“秦风，拜托你件事，任何场合，任何人面前都不要叫我陈曦，陈曦只有一个，她现在在特别行动队了。”
秦风没有立刻回答，叶暮的这句话里包含了很多信息。
叶暮伸手拉过秦风，充满压迫性的看着秦风说：“说话，这很重要。”
“你自己呢？以后就用叶暮这个身份？”
“不一定，等真正的叶暮醒了，这个身份要还给她，之后再说。”
“好，我不会在任何人面前透漏你的身份，不会在任何场合喊你陈曦，我用我的性命保证。”
“别，不至于，叶暮的身份无所谓，大不了换一个，麻烦一点而已，淼淼的身份是真的一点都不能泄漏。”
“嗯”
秦风只说了一个字，叶暮却从中听出了他的承诺。
“好，我信你。”，叶暮松开了手，靠在了椅背上。
车子到了一个路口，红灯，过了路口是市局，秦风说：“这辆车你随便用，无有这辆车的全部权限。”
“不用”。
红灯变绿，车子启动：“教你一招。”
叶暮来了兴趣，她知道秦风的武力值很高，难道有什么诀窍？她好奇的问：“什么？”
“你想让我做什么，撒娇比动武有用的多。”，市局到了，秦风打开车门下了车，车子会自己找停车位。
叶暮一时不知作何反应，秦风站在不远处等她，叶暮一拍脑袋，不管了，工作工作，这么一想，叶暮利落的打开车门下了车。
特别行动队办公室所在的楼层灯火通明，办公室侧面墙上的电视显示屏上是一个摄像头拍摄的画面，一间封闭的屋子里，一个人躺在床上傻笑。
秦风和叶暮走进办公室的时候看到的是杨一盯着电视显示屏一动不动，就那么看着电视上的人笑。
陈曦坐在她自己的位置上，时不时看下显示屏，其他队员不知去了哪里。
杨一看到秦风进门好像看到了救星：“你终于来了，这人怎么办，他怎么就疯了呢。”
秦风：“怎么知道他疯了？”
杨一：“摄像头里拍到的，太吓人了，你们来看。”，杨一拎起旁边的电脑，回放摄像头里拍摄的画面，是那个在警局官网查了陈曦信息的人，也是这伙歹徒里真正的老大。
歹徒老大被人送回这个房间，之后安静的坐在椅子上，突然像是受了刺激似的从床上蹦起来，猛然撞向铁门，一次又一次，看上去用了十足的力气，直到有人赶到，打开了房间的门，那歹徒开始疯狂攻击打开房门的两个人，一度冲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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