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回 祸福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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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玉雪赤身裸体,完美的曲线在这朦胧的霞光下,更是万分优雅动人,她忽然从床边站了起来,双手相抱于胸前,这番动作更是诱人,尊贵高傲的气质,完美无缺的身姿,幻美无比。
宁鸿远静静地欣赏着这绝世容姿,再度砰然心动,不过,最后为了履行“两年一次”的诺言,他强忍住了心中的旖旎之心。
此时若是再行欢跃,秦玉雪也不会拒绝,毕竟,他们两年才能够享受一次温润。
宁鸿远毕竟是宁鸿远,尽管美人在怀,脑海里却开始思考着之前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晕厥?
“玉儿,我为什么会突然晕厥?”
秦玉雪与宁鸿远相拥在一起,再次侃侃而谈起来,“之前我与鸿远哥哥论起这淬炼身体,我说鸿远哥哥长时间在死亡森林修炼,讲求的是对战的经验,而玉儿则是在练剑室内一心一意修炼真元,讲求的是则是对身体的淬炼!”
听了这一席话之后,宁鸿远点头承认,玉儿所言句句属实,这些年他在死亡森林常常与敌人过实招,甚至一天下来,连续与敌人展开数次对决,其中虽身心俱疲,却又能够增长实战经验,尝试新的剑招与武技。
正因为如此,他的身法与剑招才能够与剑客四段境界的毒七剑不分伯仲,这一切不得不归功丰富的对决经验。
虽然怀里抱着绝世美人,宁鸿远脑海里却琢磨着之前与毒七剑对决的点点滴滴,进行查漏补缺。
这就是宁鸿远与常人不同的地方,他的脑子总是能够居安思危,即便此刻再无危险,更况美人在怀,他还是不忘回忆之前犯下的失误。
这还真了不起。
“恩,玉儿此话不错,相较于身体的淬炼,我的确更加注重于实战经验!”
秦玉雪见宁鸿远神色疑虑,便知这五天他定然在死亡森林遭遇了不少挑战和磨难,“鸿远哥哥必定曾经越阶胜过不少吧!”
宁鸿远苦笑一声,不愿夸功,“也败过不少,总之胜少败多,我现在初入武境,所学不多,所闻不多,真正要打起来,却是打不赢几人的。”
秦玉雪见他如此实诚谦虚,倒也欢心,不禁轻声一笑,“鸿远哥哥何必如此谦虚?虽战斗经验非常重要,但是如果执拗于此而忽略身体需求,就会出现如同上次那般突然昏厥。”
听了秦玉雪一番论述后,宁鸿远也并非执拗之人,点头承认,“原来是这样,那这几天我就试试玉儿你的修炼方法。”
话到一半,宁鸿远忽然想起了什么,哦了一声,道:“原来你一直不愿意陪我一同去死亡森林,选择一直在神剑宗的练剑室苦修,是为了全面提升你的身体能力。”
秦玉雪捂着嘴轻轻一笑,“没错呢,鸿远哥哥,我这种修炼方法可以极大的提高武境修为,例如身法的速度,剑法的精准度种种方面,可是要我和鸿远哥哥实战对决一下的话,其实我是不如鸿远哥哥的!鸿远哥哥在外面游历这么久了,实战经验一定比玉儿丰富多了。”
宁鸿远轻轻摸了摸她的脸蛋,“实战经验,这是我一直以来极其注重的修武之道,不过,你都是剑者七段的强者了,我怎么能够和你比?就算我有丰富的实战经验,这剑者四段的身法与速度,比起你的剑者七段,还是差距太多了”
这善意的谎言,当然瞒不过秦玉雪聪慧的眼睛。
秦玉雪脸色忽然暗了下来,方才甜甜的酒窝竟成了马蜂窝,“鸿远哥哥的实力已经突破了剑客境界,难道这一点,鸿远哥哥也要瞒我吗?难道玉儿在你心中,就是一个纯粹外人?现在整个房间内只有你我两人,就连义父都不在,鸿远哥哥还不对我说实话,玉儿可生气了!懒得理你!”
她侧过脸去,脸色涨红一片,宛若那晚霞,那般唯美。
每一次她生气,她总会说出这最后一句话,“懒得理你”,可是事后却又缠绵悱恻。
女人总是这样表里不一,她们最可爱的时候,莫过于想要生气,却又骂不出一句话来,也只好用“懒得理你”这样话来表达自己的不满,而如果男人将此话当真的话,那就显得太过于愚蠢。
在这样聪慧的少女面前,宁鸿远自知自己说错了话,无奈地笑了笑,轻轻用手指挤压着她的“马蜂窝”,“这一点,你也知道了,我不应该连你也隐瞒的!”
秦玉雪脸色在一刹那变得灿烂起来,“鸿远哥哥为了达到了一些目的,在武境大会上隐瞒自己的真实实力,这一点,玉儿其实很早就知道了!”
宁鸿远这才想起此事,其实对此他也并不知情,他的真实实力被魔尊禁锢了,所以才导致了在武境测试大会上突破武境失败。
回想起那一日父亲的满目愤怒之色,宁鸿远现在想起,都心有余悸。
二人赤身裸色,脑海里却全无旖旎之念,宁鸿远脑海里不断开始拟定新计划。
“如果我知道魔尊故意禁锢我的实力的话,我绝不会答应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身为一宗之主的父亲颜面扫地,那实在是太丢脸了!”
想起那一日,那些人的目光,宁鸿远捏紧了拳头。
宁鸿远忽地转念一想,心中豁然:“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如果我在武境测试大会上并没有突破武境失败,朱赵长老这二人也不可能借题发挥,想一想,这倒有几分因祸得福的味道,父亲为此可赚了一大笔军费,想必父亲已经用这一笔钱来改善民生和扩充军备,这朱长老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真是解气!不过,他毕竟在我神剑宗德高望重,正如父亲所言,他一不造假,二不轻易变价,三有识人之明,在我神剑宗的丹药产业的地位无人能及,这一次我回来之后,不知他又是作何打算?难道之前那一名名叫“冷血”的杀手,是他的安排?”
宁鸿远心中几分欢喜,几分忧愁,欢喜的是父亲因此而赚得了一大笔军费,忧愁的是血雨腥风远没有结束,朱赵两位长老必定会卷土重来的。
正当想起关键之时,宁鸿远忽然回头,眼见秦玉雪完美地酮体在这暗淡的灯光下若隐若现,大叹一声,“我又何必如此忧虑?”,怀里抱着绝世美人,感受着他那光滑如玉的肌肤,享受着她那春雨花开的香甜,他一时间恨不得时光就此停滞。
什么乱七八糟的政治斗争,什么阴谋诡计,什么虚与委蛇,统统给老子抛掷九霄云外!
“玉儿,你说时间能够停下多好!我就这样抱着你,直到海枯石烂!你说好不好!”宁鸿远紧紧抱着秦玉雪如玉般完美的酮体,心中所想脱口而出。
听得这甜蜜的情话,秦玉雪微微一笑,心中忐忑如雷,脸蛋更为微红,“这倒也是,不过鸿远哥哥,我可不喜欢你这样幻想,这没有意义,鸿远哥哥还是需要正视自己的身份!玉儿愿意和你。。。偷腥。。。。”她本想说一些话来激励宁鸿远的斗志,奈何说着说着就说到了这件事情之上,少女矜持本就是女人本性,虽然天域文化并没有束缚男女观念,可她总觉着这样做充满着罪恶感,但同时也充满着幸福感。
秦玉雪脸蛋暗红,嬉笑一阵,面朝宁鸿远吐了吐舌头,可爱无方,心中甜蜜万千:“男欢女爱,本就是天经地义,我何必如此羞愧?可还是需要适可而止才行,如果学得那寻常女子,对这事心心念念,我秦玉雪今后何以成事?如此没有自律,怎堪大任?”
为了压住心中旖念,秦玉雪忽然开始转移话题,“鸿远哥哥,你可知道你不在的这些日子,我们神剑宗发生了一件大事?”
宁鸿远果然与秦玉雪心心相印,听得秦玉雪有意转移话题,心中旖念尽去,道:“难道是那朱长老背地里?”
“不错,鸿远哥哥莫非知道此事?”
宁鸿远点点头,不敢隐瞒,“那一天我听得消息,便偷偷地赶了回来,乘着他们不注意,便躲在那房屋之上,想要看看他们究竟想要做什么,后来才知道他们是为了借我突破武境失败来反对父亲的新政!”
秦玉雪这才猛然回想起那一天为何宁鸿远会出现在她的门口,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怪不得那一天鸿远哥哥会来看我!恩,玉儿现在想问,那些长老背后这么骂你,说你的坏话,你怎么想的呢?”
宁鸿远微微叹口气,“你要说我一点儿脾气都没有,那也未必,我还是恨不得让他们滚出我神剑宗,枉我父亲这么对他们,可是依长远来看,这也毕竟是我突破武境失败所致,反正这是急不得的事情,最后是杀是留,这不是他能够做主的!”
秦玉雪道:“其实我早就知道鸿远哥哥突破武境失败是一时瓶颈,而且鸿远哥哥说不定是将计就计!”
宁鸿远道:“玉儿,你既然早就知道,为什么没有对我说呢?还一直配合我演戏?”
秦玉雪道:“既然鸿远哥哥不想对玉儿说出真相,那就表明鸿远哥哥心中一定有自己的想法与目的,玉儿又何必去问呢?更何况玉儿心中清楚,鸿远哥哥总有一天会对我说实话的,可是玉儿没有想到到了现在,你却到现在还在隐瞒我!玉儿只好生气了。”
她说完之后,美眸顾盼生辉,嘟起了巧嘴,将酒窝鼓得如同花蕾一般。
宁鸿远只好轻轻用手指,再一次挤压着她这甜甜酒窝,淡淡笑道:“好好好,我道歉还不行,我宁鸿远对天发誓,今后再有这种事情发生,一定天打五雷轰!”
秦玉雪的白皙嫩滑脸蛋,此刻如同淡淡的霞光一般红润起来,显是享受这般滋味。
秦玉雪轻轻握起他的左手,往自己的脸蛋上蹭,“嘻嘻,我只是和鸿远哥哥开个玩笑,鸿远哥哥怎么当真了起来,更何况,玉儿一直配合你演戏呢,如果不是这样,我八天前,怎么会去那偏殿去与那些长老讲道理?这还不都是为了让他们以为鸿远哥哥的武境实力在剑者四段吗?所以,玉儿在鸿远哥哥不在的时候,陪那些长老演了一次戏中戏!”
就此事交谈数句之后,秦玉雪也并非闲人,宁鸿远本想站起身来为她穿好衣物,却不料被她拒绝,秦玉雪起身穿衣,三千青丝随风飘荡,一番穿衣动作更是唯美动人,宁鸿远再生色心,一口气将她抱入怀里,轻轻抚摸着她柔润的玉肌,邪邪笑道:“真舍不得你走!”
秦玉雪本也是青春少女,真性使然,心心念念,脸蛋再次红如晚霞,可她强行压住心中旖旎之心,
“别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原来,这天域文化对男女问题较为开放,这也是由于当年天明大帝为了增加人口,为了征服蛮夷,宣扬文化理念,自然不会在男女问题上设置过多什么道德约束,但凡相爱之人,便是一番轰轰烈烈,这种特殊的文化传至现在。
“什么约定?”
“两年一次!”秦玉雪回过头来,如此这般厉声说道。
说完之后,秦玉雪微微一笑,随后眉目一横,睁开宁鸿远的臂膀,将最后一件衣物穿上,系上白色的腰带,之后,便准备前往练剑室练剑去了,临别前,秦玉雪忽然回眸一笑,“七月十五日那一天,鸿远哥哥可要一鼓作气让他们知道厉害!这些人,如果不用实力来震慑住他们,他们是不会是死心。”
宁鸿远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极为自信的回答道:“这是当然。”
这一次宁鸿远不会再让父亲失望,也绝对不会让那朱赵两位长老觉着有机可乘。
眼见宁鸿远这般胸有成竹,秦玉雪站起来,缓步走到门边,旋即回过头来再一次冲着宁鸿远点头一笑,轻轻为宁鸿远关上门,离去了。
由于秦玉雪这一次是有备而来,所以服用了“避孕丹”,防止不必要的事情发生,现在他们彼此都身兼重任,绝对不可能因为一时的欢乐而忘记了本分,他们还有辉煌的事业要去完成,这个事业就是让更多的普通老百姓,拥有如同他们这样的平凡的幸福。
“伟大就是孕育更多人的平凡。”
秦玉雪走后,宁鸿远忽然感觉心中空落落的,想起接下来又要面临更为复杂的政治斗争,心感五味。
“唉,如果这世界能够平平凡凡该多好!我就可以天天和玉儿,。。哈哈哈,罪恶了,罪恶了!”
“宁鸿远别忘了你的理想和意志!”
宁鸿远不再去深思那些令人沉重的争斗,越想越索然无味,干脆倒头睡了起来。
这期间,他的额娘宁可馨,还有他的娘亲白诗音也来探望了他。
望着宁鸿远这般酣睡的样子,宁可馨忍不住去捏了捏他的鼻子,“臭小子,这都睡了三天三夜了,还睡呢!别以为我不知道啊,你这小子想要偷懒!”
宁鸿远干脆将被子捂在自己的脸上,躲在被子里,极为不耐烦地说道:“额娘,让我在多睡一会儿,今天的晚饭你们就先吃着,我这一个月的修行太累了。”
“这小子,给老娘起来!年纪轻轻的,睡了三天三夜还不够,居然还想要睡!莫非你这小子这一个月是变了性不成?”
从前宁鸿远可不是这样,常常为了修炼饭都不吃,如今却完全变了一个人,这让她额娘宁可馨自然万分惊讶。
宁鸿远把头完全缩进被褥之中,干脆一句话都不说了。
他现在的确有些心烦意乱,谁都不相见,谁的话都不想听。
说实话,他有些时候真的是非常怀念在地球的岁月,想念那样的平凡,想念那样的和平,尔虞我诈的滋味,没有经历的人,绝不理解这其中的心酸与无奈。
那一种看谁都觉着是自己敌人的滋味,宁鸿远在死亡森林修行的时候,天天心感如此。
宁鸿远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些人杀过去杀过来,来头来还是殒命,心中念念在兹:“唉,我又何须责怪他们,他们如此,也是因为这个乱世风气造成的,人们习惯了阴谋,不再恪守做人的本分,他们也是想要活下去,可是到头来还是被人所杀,这样的乱世,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唉,我真的是有些厌倦了。”
回想起与那毒七剑虚与委蛇的情景,宁鸿远心中难有任何自豪的滋味,反而倍感心累,人与人之间赤诚相待,该有多好,只可惜如果与毒七剑这样的人也讲赤诚,那岂非傻子?
宁鸿远蜷缩在被窝之中,整个人懒洋洋的,这可把他的额娘宁可馨气得直跺脚,“这臭小子,今天老娘特意为你准备的清蒸鲍鱼,你这臭小子居然还不赏脸!看老娘弄死你这臭小子!”
宁可馨准备凝聚真元教训她一番,却被一旁的白诗音拦住,“算了!”
宁可馨却很执着,“不行,这种苗头必须掐掉!如果他今天懒惰一时,明天,我们宁家就有可能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姐姐,你可别忘了,他当着那么多人突破武境失败,给我们神剑宗和武哥带来了多大的名誉损失!哼,可他倒好,回到家里,居然埋头睡大觉!”
原来,当年宁可馨被当年“苍月帝国”官兵所逼,不得已而斩官起义,引导凉山子民对抗帝国,她颇具有领导才华,聚集各路好汉对抗官兵,而且天生深谙兵法虚实,击退了官兵十几次围剿,受人爱戴,便尊奉她为黑山女王。
“苍月帝国”的地方官拿她没有办法,三年下来,彼此相安无事。而后,那地方官的军师为了邀功,便为其献上毒计,设法通过鸿门宴的办法来控制宁可馨,当时她有心归服中央,也不愿意就这样名不正,言不顺地成为一方贼寇,却不料那地方官突然心生歹念,在饭菜之中下药,宁可馨一时大意,竟是中招,可她当机立断,凭借极高的武艺反过来将对方挟持,暂时得以逃出生天,可依旧身中剧毒,性命垂危。当时宁义武路过凉山,那地方官设宴款待,饭桌上,宁义武一眼便察觉此人心术不正,在众目睽睽之下,当即斩了此人,之后,问其左右此人究竟做了哪些伤天害理之事,其左右畏惧宁义武的威名与明智,不敢不实言相告。宁义武听得之后,立即前往那山寨,准备上山为这姑娘查探伤势,看看自己是否能够拯救此女中豪杰,却不料宁可馨误以为宁义武心术不正,此番前来必定是来谋取她的性命,先行将他捆绑,宁义武不愿与她大动干戈,自愿受缚,奈何宁可馨眼见宁义武衣着华贵,回想起那地方官的毒计,恼羞成怒,竟是准备将宁义武斩杀祭旗,而后宁义武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解开了这其中误会。
原来当时,宁义武的名声威震四海,他便以为凭借自己的名望便可缓解此中矛盾,便没有提着那地方官的头颅上山,宁可馨足智多谋,误以为他是冒名顶替,是那地方官的所使的奸计,假意应允之后,竟是反过来下毒,宁义武防不胜防,反过来身中剧毒,而那剧毒奇毒无比,竟是让宁义武差一点也魂归西天,幸亏宁义武临死之际拿出了十足的英雄气概,宁可馨这才深知自己多疑误事,立即解绑,便与宁义武解了嫌隙。
而那奇毒竟是没有解药,使得宁义武竟是不得不倒退武境,宁可馨深深自责,便一直寻思弥补,为宁义武端茶倒水,因愧生爱,常常在窗外偷看宁义武读书练剑,便是几个钟头。
而后,宁义武在凉山上养伤读书,也帮助这些凉山百姓狩猎野兽,而且凭借其丰富的机械才学,改善了当时的狩猎法器,使得狩猎效率大大提高,凉山百姓得以温饱有余,宁义武也算大功一件。
凉山百姓深感宁义武的恩德,非但不寻思报仇,反而以德报仇,便尊称宁义武为“天武天王”。
宁义武推辞不受,可凉山百姓誓死不敢,宁义武便有了这样一个雅号。
养完伤之后,宁义武便寻思下山继续行侠仗义,却不料宁可馨早已对他日久生情,深深仰慕他非凡的才华与英雄气概,设计将其留在了凉山,宁义武毕竟英雄,心中难免还是有一些征服之欲望,见宁可馨面容可爱动人,且气度不凡,英烈过人,当时便砰然动心,但是心中常常念及白诗音之情,不敢心生他念,直言不讳自己已有家室,奈何宁可馨竟是刚烈女子,反而感怀宁义武为人的坦坦荡荡,心中更是非嫁不可,否则宁愿一死。
宁义武无可奈何,好言相劝之后,却还是执意离开,于是,宁可馨心生一计,假意与宁义武诀别,请宁义武共进最后一次晚餐,宁义武心感宁可馨为人刚烈,猜想其必定不愿意二女共侍一夫,自是欣然答应,却不料宁可馨竟在其酒里下得**。
于是,后来二人就有了夫妻之实,宁义武本就为人极富责任感,感怀此女如此一片真心,不敢在冷言拒绝,只好答应娶她为妻,二人在凉山草草举办的最为朴实的婚礼,入了洞房,便双双下了山,一起四处行侠仗义,而那凉山百姓终归朴实,虽说二人离开之时,万般不舍,却也祝福有情人终成眷属,更何况宁义武临走之际也为他们发明了多种防城之器,防止那官兵再度围剿,他们感恩戴德,自然心中祝福。
宁可馨见了白诗音之后,一番相处下来,深感其德,不敢贪大,便以姐姐相称,白诗音性格淳朴,听得宁可馨与宁义武的经历,非但不怒,反而敬佩宁可馨敢于斗争的勇气,更感激自己得了个好妹子,自此以后三人生死与共,行侠仗义,除暴解危。宁义武自此以后,不敢再轻易救助受伤女子,便让宁可馨代为效劳,宁可馨更加感怀其男人风度,更是爱慕不已,死心塌地,后来便担当起了教育两个儿子的重任。
至于宁可馨儿为何不愿生子,莫过于她认为自己武境基因不好,较之武境名门之后的白诗音,差了不少,担心生出来的儿子武境基因平平,为宁义武拖后腿,更加上她历来尊重和崇敬白夫人,便将生孩子的幸福让给了白夫人,而且她熟读历史,深知豪门之中如果子嗣成群,必定不是什么好事。
虽说如此,但她却与宁义武约法三章,彼此约定等到今后天下一统之后,社会风气彻底缓和之后,也一定要为宁义武生得两个白白胖胖的女儿,而且她只要女儿,不要儿子。
至于她为何与宁义武同姓,是她自己要求改的,她原名阿花,也不知自己父亲是谁,被母亲遗弃之后,便被一家猎户养大成人,那猎户虽然将她养大,却不过将其视为奴隶。由于阿花貌美上佳,这猎户便计划等她长大之后,便卖给人贩子作青女以作家资。阿花十二岁时,便包干了家中所有苦差,倒马桶,吃糟糠,看人脸色,听人辱骂,那不过是寻常之事,她也习惯。
至于阿花为何会修得武境,自是当年某一位高人路过的时候,见其心境不凡,便教授了她几招,而且嘱咐她一定要学会读书明智,年轻的阿花不敢怠慢,夜晚偷偷摸摸地练习招式,一有机会便去买书来读。
那镇上的书店老板便是她第二个恩人,见她悟性极高,便传授她一些历史经验,也愿意解答她心中疑难,而且要求她学习熟读兵书,不要去读那些在乱世当中没用的书。而后,这老板被山上土匪所杀,阿花的武境力量砰然爆发,一口气端了那山贼的老窝,杀了几百个土匪,自此以后,她彻底浪迹天涯,这也是她后来不愿意当山贼的原因。
这就是宁可馨与宁义武的故事。
此时眼见这被自己教育成人的臭小子居然白天睡觉,心中当然愤怒,这一幕如果被武哥看见,岂非是自己教育不周让武哥心寒?
白诗音轻轻走上前去,“远儿回来的时候满身血污,或许他是真的累了!让他休息一下,妹妹何必对他这般苛责,我知道妹妹好心,可是。。。。”
“我可不像你,小时候总是护着他!给我起来,臭小子!”说完之后,宁可馨自知言语有失,立即道歉道:“姐姐,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唉,你知道我这个人的性子,虽然嫁给了武哥,学习了不少礼仪,可我生气起来,却还是那山贼脾气!你也不要往心里去,还是武哥好,我怎么就学不来他那种喜怒不形于色的心境呢?”
白诗音轻轻拉着宁可馨的手,语气极其温柔地说道:“妹妹何必如此,我专研医术需要大量的时间,有些时候甚至没有机会陪在夫君身边,我也心感惭愧,这些年夫君的毛衣都是你打的,我看远儿一定是累了,你也别揭他的短了!夫君一向雄才武略,岂是我们妇道人家可以相比?”
“这也是,我们就是妇道人家,嘻嘻,可是。。。。”宁可馨拉着白诗音的手,轻笑一阵,可她回过头来,眼见宁鸿远捂被盖脸,还是不愿意轻易放过宁鸿远。
宁鸿远将头埋在被子底下,听得两位娘亲背后说尽父亲的好话,咯咯地笑了起来,宁可馨凝聚真元准备惩罚他,厉声斥责,他还是无动于衷。
一旁的白诗音瞧见自己儿子在外修行这么久了,还能这么有精神,轻声捂嘴笑了笑,旋即走到床边,轻轻走上前去,将被子遮住他露在外面的脚,而后面朝宁可馨微微笑道:“妹妹,我看算了吧,我相信他一定是这些天在外修行累坏了,或许是遇到了什么让人心烦的事情!他也长大了!”
“烦心的事情,我还烦心呢!”
白诗音深知宁可馨的脾气,旋即强行拉住她的双手离开了房间。
宁鸿远望见她们走了之后,这才半坐起来,侧过脸,望着窗边璀璨的星夜,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有家还是好啊!”
他的目光突然望向窗外茫茫夜空,脑海里莫名其妙地又开始想起了那些在外流浪的剑客,“他们可能一辈子都体会不到这种家的感觉,即便他们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我又何必过多苛责他们?唉,这一次我又杀了几十个这样的人,如果他们。。。就好像我一样,我又有什么资格在背后歧视他们呢?前一世,我差一点就因为经受不住那样的命运,前去贩毒,唉。。。人世间的事情,哪能是一句话就能够说明白的,我想他们大概也和我在地球的岁月差不多吧,从小受尽歧视和侮辱,父母形同虚设,没有像样的导师,没有一丝阳光,看不到未来究竟在哪里,以至于将脚踏入黑暗之中,一辈子都无法回头,进而仇恨整个世界,希望他们来世能够生活在一个美好的家庭,一个和平的年代。”
这种莫名其妙的心思,这种发自内心的悲天悯人,来得是如此真实,也如此伟大。
不知为何,他的心中总是浮现出毒七剑的身影,虽然毒七剑差一点就把他害死了,但是他却不会忘记这个敌人。
这个敌人带给了他太多对人生的思考。
宁鸿远忽然从床上走下来,走到窗边,双手搭在窗台上,望着天边这璀璨的星空,心中却是在伤感。
“我何必想这么多,想要改变别人,先从改变自己开始,试一试我的身体恢复得如何了!”
宁鸿远尝试着凝聚真元之力,乳白色的真元之力慢慢从体内渗出,散发着极为纯粹的光泽。
“想不到玉儿的灵丹妙药竟是这般厉害!这才两天功夫,这身体恢复得差不多!嘿嘿,既然如此,自然就不能偷懒了!”
没有再想太多,宁鸿远轻轻推开房门,前往了练剑室。
拯救这个乱世,首先得自己有资本才行,没有那么多借口,更没有那么多理由来继续偷懒。
修行之前,宁鸿远这一次找准了方向,这一次,他要提高自己的真元感知能力才行。
宁鸿远的练剑室是专人设计精心打造的,这里有着各种各样齐全的设施,来帮助他提升实力,例如机关剑阵,可以提高他的矫捷的身法;剑灵之器,可以提高他对剑意的掌控能力;傀儡剑师,可以提高他的剑法剑招,还有真元感知灵魂球;可以提高他的真元感知能力,沙包与红心靶,可以提高他掌法与剑招的精准度。
种种练武设施可谓齐全,望着这些琳琅满目的练武设备,宁鸿远不得不长叹一口气,“比起其他人,我拥有这么优秀的练武条件,怎么可以松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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