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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回 再起风波


  
“你是看我会不会上钩?来判断我究竟是不是毒七剑的人?”
阿武顿了顿,“之前兄弟敢公然得罪毒七剑,我就有了这计划,但却担心那只不过是老奸巨猾的毒七剑与兄弟你演的一场戏而已。”
他说到这里,又抬起头观察了一下宁鸿远的脸色,  确认没有任何异样之后,这才继续说道:“之前,在下根本不知道,兄弟究竟谁是站在毒七剑这一边的,谁又是站在赵如音这一边的,我也是赌一次!希望兄弟不要介意,我的确心术不正,从前是干过一些见不得光的勾当,但是我绝对不会害人性命。”
这最后一句话,他说得底气十足,在这样一个乱世,能够做到这一点并不容易。
宁鸿远听闻之后,很清楚他这话中的“赌一次”究竟是何意思,心中也知道他的无奈,叹了口气之后又点了点头,怔了半刻,这才点头答应:“好!现在你我都清楚了,最有可能发生的事情究竟是什么,其实你也别在意,我心术也不太正,说句实话,那样的美色是个男人似乎都不能拒绝,我也是男人。”
阿武大惊,旋即心领神会,双手合十,拜谢道:“多谢兄弟信任。”
宁鸿远望着他手里的这一枚迷魂丹,道:”你这讨好的方式还真是有意思的很,我只听说过送礼,送钱,送法宝,你却送我一枚迷魂丹?有意思,好了,不说了,我们静观其变吧,还有一点,沈红月应该不是与毒七剑狼狈为奸之人,否则毒七剑就不会选择拉拢我而对抗沈红月!”
阿武听了此言,心中一琢磨,旋即道:“兄弟,我睡了!终于可以睡一个好觉了!多谢,多谢!我已经五天不敢闭上眼睛了!”
宁鸿远道:“今夜我修炼,你放心睡!”
阿武果然放心大胆地睡了,他相信这一位不惧毒七剑淫威敢于仗义执言的兄弟,一定能够带他走出人生困境,迎来崭新的生命篇章。
正当天空蒙蒙亮之时,洞穴内某一处角落里,突然传来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
宁鸿远与阿武被这一阵突如其来的惨叫声惊醒,二人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何事,急忙顺着声音的来源赶去,却见一处洞穴内,两名男子面孔鲜血横淋,极其痛苦,正在面朝一女子直呼饶命饶命!
此二人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甚至是七种色彩相互变换,时而血红,时而冰蓝,时而紫黑,时而青绿,一脸惨痛的模样犹如鬼魂,生不如死。
而他们跪地求饶的女子,却正是那月毒仙子沈红月!
“哟!两位小兄弟,进姐姐的屋子也不打声招呼!”面对二人生不如死的模样,月毒仙子一脸毫不知情的委屈。
周围人眼见她不置可否的眼神,心中唏嘘不已。
面对二人的生不如死的呐喊与求饶,沈红月却表现出一副千媚百态的模样。
“这沈红月!”宁鸿远心中不知如何评价她的这番行为,说她残忍,但是却事出有因,说她故作抚媚,却果真生得一副妖娆媚骨,倾国之色让人心血澎湃。
周围的阿武更是吓得面目惨白,宁鸿远立即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心绪镇定,可别暴露了之前内心的想法。
那二人痛得在地上滚得来回翻滚,双目渐渐渗出紫色的鲜血,二人忍着内心强烈的剧痛,立即开始凝聚体内真元,想要临死前殊死一搏。
只可惜他们的想法太过于天真,别说凝聚体内真元,他们的手已经完全不听自己的使唤,正当他们准备凝聚真元的那一刹那,却感到五脏六腑奇痒无比,双手也竟是不由自主地挠起脚心窝子起来。
然而,他们越是挠,脚心也就越痒,越痒,他们也就越挠。
痛苦的脸色狰狞得如同被空间扭曲了一般,七彩变幻,甚是恐怖,让人见了如临地狱见了黑白无常一般。
最为让人反胃的是,他们脸色竟是忽然之间在七中颜色之中相互变换,而那一双眼睛竟是开始滴血出来。
宁鸿远细细观察这才知道,原来他们脚底中了月毒仙子的银针,显是这银针剧毒无比,他们才至于这般模样。
眨眼之间,毒液随着血液流入心脏,让这二人气息开始衰竭起来。
这般惨绝人寰的惨状,让周围某一些那些看热闹的剑客,捂着脸各自散去,他们深知沈红月为人恩怨分明,她有着一颗热心肠,喜欢帮那些弱势群体仗义执言,甚至出手相助,但对于想要贪慕她美色之人,她从不心慈手软。
有的叹息着离开,有的默然无言,有的冷哼一声。
宁鸿远虽然也大致猜透了事情的具体真相,但是,他却没有随着他们一起离开,反而选择留了下来继续观察事态发展。
旁边阿武见宁鸿远不动,也选择留在了这里,探知一下事情的真相。
阿武虽说强作镇定,但他的脸色还是略显紧张,要知道,刚才他可是有如此打算的,如今见了如此残忍的一幕,脸上的冷汗一阵又一阵。
宁鸿远见他如此,再次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紧张,阿武这才冷静下来。
与此同时,沈红月见人多了起来,随手一挥,一颗墨绿色的夜明珠悬挂在洞顶之下,在黑夜散发着夺目的光辉,将整个洞穴照亮得如同白昼一般。
接着,沈红月犹如一位审判死亡的审判官一般,冷厉的眸子犹如万千冰剑,低头俯视着地上躺着的二人,见得这二人生不如死的模样,她的脸上没有流露出丝毫的怜悯之色,反而忽然捂着鲜艳红润的丹唇,嘤嘤地笑了起来,“二位小兄弟可真是会挑时候呀,趁着我与赵妹妹大吵一架之后,居然想要乘着我一个人在洞穴歇息,在这黑夜想要霸占我的身子!我沈红月的身子可不是一般男人能够霸占的,想要在我双腿之间找快乐,你们可不够格哦!不够格,不够格。”
宁鸿远听得此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如置梦幻,“这天域的女子果然了得,这种话如果在我前一世界说出来。。。啧啧啧,了不起!”
沈红月饶有兴趣的微微摇头,随后迈动风情万种的步子,面朝二人走去。
“月毒仙子,饶命,饶命!在下只是一时头脑。。。头脑发昏,还望月毒仙子开恩啊!”他们这才知道沈红月的可怕,开始为自己之前的行为感到后会无比。
这人世间怎么可能有后悔药?
“对对对,我们二人只是一时头脑发热,只要月毒仙子饶我们两人一名,我们愿意侍奉月毒仙子一辈子!”另外一人也这般附和道。
二人双双这般请求沈红月饶他们性命,求饶的话,一句接着一句,甚至还变着戏法让沈红月对他们网开一面。
宁鸿远见这二人这般模样,心中冷笑一声,心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这种事情想想也就算了,干嘛这般自不量力,还要去实施?哎!”
宁鸿远环顾四周,令他奇怪的是,赵如音却没有出现,而那一名雷魂武者和毒七剑,也没有出现。
“难道他们不知道这里出了事情?这不可能啊,这两个家伙叫声如此,不可能没有惊动赵如音!”
“或许是那沈姑娘正在修炼武境,再加上素日里见惯了沈红月的一举一动,即便不来,也了解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宁鸿远如此想着,正要离去苦修武境,可心中好奇心作祟,还是决定留下来静观失态发展。
沈红月眼见他们一脸生不如死的模样,脸上扭曲般的狰狞,却是忽然将一双修长的脚狠狠踩在他们二人的胸膛之上,那二人被沈红月踩在地上,胸骨崩裂,胸腔鲜血喷涌,脸色更是难看,而沈红月却双手抱于胸前,悠然自得。
宁鸿远眼见此幕,竟是毫无意义地脸上生出一丝怜悯之色,念及这二人终归是为人之母怀胎十月,心中委实难受,本想即刻上前劝慰沈红月高抬贵手,却想起这二人终归是咎由自取,将怜悯之情压在心中,不再去琢磨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
沈红月修长的玉腿踩在那二人的胸膛之上,胸脯上两块酥白嫩滑的丰乳随着呼吸,彰显着她那迷人的万千风情,而她那傲人的曲线更是随着那动人的弧度一张一弛,即便用倾国倾城,也难以形容她这般绝世容姿。
虽然刚才走了很大一部分人,但是还是有不少人留下来看戏,如此天仙之色,岂能轻易错过?
这般犹如梦幻一般的倾城之色展现在众人眼前,众人心潮涌动,不禁唏嘘,也难怪这两个人如此色胆包天了。
那被沈红月踩在地上的两名色徒继续直呼饶命,饶命,瞳孔之间不断流出鲜血,甚是狰狞可怖,沈红月哪里肯搭理他们,反而转向一旁的众人,妩媚一笑,朗声说道:“哎哟,一时头脑发热,这是多么美丽的辩词啊,听听,听听,众位英雄好汉都听听,都来听听,这世界上的男人总是这样,没做成这种事就直呼饶命,饶命!没有在我们女人双腿之间找到快乐,他们就饶命,饶命,饶命,啧啧啧,恶心不恶心?”
她一边狠狠地踩住那二人的胸膛,一边学着那些无用男人饶命的语气,声音尖锐而妩媚。
众人原本就对眼前这二人极为不满,今日得见这样的场景,心中也大为痛快,哪里肯为这两个色痞子的性命而去得罪沈红月?这岂非自讨苦吃?就算当年盖世大侠宁义武在此,恐怕也不会为了这两个社会败类而仗义执言。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其中一位老者如此这般抚须笑道。
他们一边心中觉着好笑,一边也想要见识一下沈红月的手段,看一看这沈红月如何对待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子。
宁鸿远听了之后,心中也感到有些好笑,“这沈红月杀人诛心,亦正亦邪啊!”
“仙子姑娘饶命啊,我们真的不敢了还,,,还。。”那二人痛得死去活来,气喘吁吁地这般求饶道。
沈红月狠狠踩着他们的后背,随后放声大笑,“如果将你们杀了,然后再在你们的坟墓面前说一句,我头脑发热一不小心就将你们送到了阎罗王那里,你说是不是也可以被原谅啊?啊!说啊,怎么不说话了?”
她说到此处,忽然加大了声音,面朝众位修武者,双手拜谢道:“各位兄弟好汉,你们说我沈红月说对不对啊!”
沈红月说得不错,这种事情根本没有任何宽容可言,假设沈红月是一弱女子,生得这副媚骨,眼前这二人会绕过沈红月吗?恐怕早就将沈红月按在地上摩擦了!
即便沈红月绕过他们,他们这种浪荡子今后难道还会感恩戴德?恐怕心中贪欲更甚,下一次定会再犯。
男人的欲望一旦被激起,便难以平息,天道昭昭,如何能够绕得过这二人?
沈红月稽首相拜的动作,充满了女侠客的风范,这让众位男儿对她又多了一份特别的好感。
她的声音充满着无穷的诱惑力,仿若夜莺歌唱,却又流露出女性原始的狂野。
她的眼神包含着迷人的风情,让所有人都感觉不到这里即将变成血腥的战场,反而认为这里是一处风华雪月的最佳场所,早已忘记地上还躺着两位生不如死的修武者。
这些留下看好戏的人自然不是傻子,清楚不能得罪沈红月,有两人率先起哄,异口同声地说道:“杀了这两个狂妄之徒!”
“对对对!杀了他们!”
“杀了,杀了!”
这样的声音此起彼伏,响彻整个山洞之中。
这样的局面,让那被踩在地上的两位修武者瞬间感受到了绝望,他们一生从未体会过的绝望。
二人眼见事情发展到了这样的地步,已经知道求饶月毒仙子已是无用,他们忽然望向旁边一位年轻人,忍着心窝子上剧烈的疼痛,向当中这一位年轻人爬过去,身后拖着一滩黑色的血污,实在是可怜至极。
这时候,就连宁鸿远都有一点懂了恻隐之心了,可是他立马将这种无聊的心绪压了下去。
宁鸿远心道:“看来如果那月毒仙子不给他们解毒的话,必定撑不过半刻”。
正当宁鸿远想好了事情的结局的时候,他根本没有想到这二人竟是拖曳着鲜血淋漓的身体朝他爬去。
这让宁鸿远实在是始料未及。
“小兄弟,救救我们,救救我们!就像前一日那样,求求你救救我们!说说好话,让月毒仙子放过我们,我们不想死。。”求生之念在他脑海里翻滚,竟是让他如此卑躬屈膝。
原来,那一日宁鸿远冒着得罪毒七剑的风险去拯救那一名素不相识剑客的那一幕,被这两个男子深深记在脑海里,所以,他们便将宁鸿远视为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了。
宁鸿远当然不是观世音,更不是傻子,人之性命纵然可贵,可首先他得是一个人,这两条狗怎配做人?
宁鸿远一脸冷漠,毫不客气地将他们一脚踢开,摇了摇头道:“早知此时,何必当初呢?”
那两人见宁鸿远入如此冷漠,竟是突然之间抬头面朝宁鸿远口吐一抹唾沫,旋即强忍着内心的痛苦,诡笑道:“你见死不救,就不要怪我不义了!”
宁鸿远根本始料未及,无法料世间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唾沫在他左手蔓延开来,竟是开始侵蚀他的皮肤,原本白皙的皮肤竟是忽然之间变得一团黑紫。
来不及多想,年轻的宁鸿远早已是杀意已决,哪里还顾得上身后之事!一双瞳孔被热血充斥,心中骤然升起一股极为猛烈的杀意
“狗贼,去死!”
话音刚落,宁鸿远早已拔出背后两把巨剑,如同闪光一般,往那人后背刺去!
这一剑宁鸿远没有凝聚真元。
“你如果因愤恨而杀了我,一辈子就会被我这毒液摆布,哈哈哈!临死前,还能拉一个人垫背,值!”
宁鸿远将其一剑穿心,此人还没有说完“值了”当中“了”字,便再无音息。
宁鸿远实在没有想到,事情居然会演变成这样。
他再如何提防,也不会算到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现在内心极度痛苦的他,才体会到什么叫做人算不如天算!
按理说,那人与自己无怨无仇,那一发包含剧毒的唾沫应该吐向月毒仙子才是,为何还要拉自己垫背!
脑海里思索着这些疑问,宁鸿远早已是勃然大怒,毒液蚕食着他的左手,这滋味让他一时间内心感到无比痛苦,灼痛的滋味在他脑海里翻滚,整只左手仿若被火焰炙烤一般。
来不及细想,宁鸿远忍着剧烈的灼痛,一个箭步飞升瞬闪到另外一个人面前,用右手将他高高提起,厉声道:“狗贼!可有解药?”
“杀了我,杀了我吧,你既然不愿意救我们,那就干脆一起下地狱!哈哈哈!”此人说完之后,竟是狂笑起来。
熟料,此人笑了片刻,妄想效仿他的同伴一样,乘着宁鸿远不注意,嘴中向宁鸿远射出剧毒的唾沫。
同样的亏,宁鸿远怎么可能吃第二次?
还未等那人张口,宁鸿远早已是一脚将他踢飞,在那人还在空中飞舞的同时,他掌中向前方击出巨剑,硕大的巨剑在这狭小的洞穴之中划出一道闪电,还未等那人在空中落下,便一剑击中那人心脏。
一剑毙命。
杀完人之后,宁鸿远的左手竟是已经开始溃烂!
“血毒门!”
冷静下来的宁鸿远,这才彻底明白过来,这两个人师从何门,咆哮道:“原来是那血毒门的狗贼,传闻这血毒门以血炼毒,将自己体内的鲜血,唾液等等这些体液炼化成毒,这一笔账我记下了!”
忍着强烈的剧痛,宁鸿远开始盘坐于地,打算提炼真元化解毒素。
满目暴怒的血光,宁鸿远恨不得一口气杀掉所有血毒门的人来解心头之恨意!
他真的无法去想象,这种人明明自己做错了事情,临死之前却还要牵扯一名无辜之人垫背,其心思简直不可理喻!
滔天的恨意在宁鸿远脑海里翻滚,让他透不过气来。
这样的罪恶之徒即便是被碎尸一千万次,也难解宁鸿远心头之恨。
宁鸿远低头望去,左手的黑紫已经完全随着皮肤蔓延开来,慢慢到了手腕之处。
来不及细想,宁鸿远忍住剧烈的疼痛,继续提炼真元于掌心之中,试图通过真元调节体内的血液流速,来缓解这剧毒蔓延。
这样的危机之下,魔尊竟然也没有出面。
而周围那些看戏的众人,担心宁鸿远的这毒液会传染,所以皆是不敢上前半步,心中唏嘘不已,一脸冷漠之色。
而这时候,之前那一位胸口刻有“雷字”的雷魂尊者突然敢来,他刚来此地,便立即面朝宁鸿远跑来,“兄弟!怎么样了?”
他丝毫不担心被毒液传染,显是一位肝胆赤诚的英雄好汉。
而那阿武也奔向宁鸿远而去,随后立即从袖口之中幻化出一枚金光丹药,“兄弟服下这个试试!”
“这是什么?”宁鸿远气色衰弱至极,望着阿武这般说道。
“这是一种普通的清毒丹,我从前也遇到过血毒门,虽说不能根除,但是有一定作用!赶快服下!再想其他办法!”
宁鸿远感激涕零,接过丹药一口气服下,“阿武多谢了,之前对你多有误会!”
阿武摸了摸头,憨厚地笑了笑,道:“兄弟何必多谢,那一件事,希望兄弟千万别说出去!否则我下场就和这些人一样了。”
他刚刚说出此话,就意识到事情不妙,因为一双犀利的眼神在望着他。
望着他的正是沈红月。
沈红月是何等聪明的女人,听得这尖嘴猴腮的瘦子说出了这番话,心中顿觉蹊跷,目光冷厉地说道:“什么意思?”
她的语气极重,神色冷厉,与方才妩媚判若天地。
宁鸿远见势不妙,强忍着内心无比剧烈的疼痛,还未等阿武回答,立即找了一个理由解释说道:“既然你问了,我也实话实说,他的意思是说之前他想要逃之夭夭,我阻止了他,所以他非常担心你们会处罚他。”
宁鸿远的语气不慌不忙,沈红月这才没有生疑。
宁鸿远又补充说道:“如果你们谁敢与阿武过不去,我不会放过他!”
阿武见宁鸿远如此重情重义,心中刹那之间万分感激,毕竟,如同他这样整日在舌尖上舔血的浪子,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了这种情义了。
一旁雷魂武者人世经验老道,觉着这事情必定另有蹊跷,却也帮宁鸿远在一边附和道:“一定!”
然而,宁鸿远的伤势却越发严重起来,阿武一时间束手无策,心中着急万分却又无可奈何。
这时,沈红月忽然面朝宁鸿远走了过来,面朝阿武道:“你们这种方法治标不治本,让开!”
二人听闻之后,面面相觑,难道这杀人如麻的沈红月也会救人?可是碍于形势危急,他们也只能立即后退数步。
二人后退数步之后,只见沈红月立即从掌心击出数根银针,面朝宁鸿远后背,刺入宁鸿远不同的穴位之中,而后又掌控真元,将这几枚银针从宁鸿远后背穴位之中收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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