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世界的故事(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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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只能认命了,都怪自己没事好做,打家里翻出有那本破家书,然后偷偷跑出来,找什么祖地。现在可好了,贞操都要保不住了。他下意识的一只手挡住了前面,另一只手挡在屁股后面。一双眼睛怯怯地看着苏杭。一幅宁死不从的样子。
苏杭边摸双眼的光芒越盛,嘴角的笑容也越浓。
“好,很好。孩子,你很好。”
那少年死的心都有了,心中呐喊着,我不好,我一点都不好,我他妈的有什么好了。又瘦又小还长的黑,为什么你一个公子哥,就喜欢上我了呢?我娘亲啊。你儿子我就要落入禽兽手里了,儿子我贞操就要不保了,在这个荒山野岭里面,说不定这个公子哥,就要在光天化日之下,白日宣--*淫了。
他一想到将要发生的事,他就有种想杀死自己的冲动。自己命怎么就这么苦呢,才刚出生不久,父亲就进山的时候死在猛兽之口,母亲一个人把自己拉扯大,打小让村子里的财主家欺负。现在好不容易第一次出远门,却要遭此毒手。这是天要灭我啊~~
苏杭摸了好一会,才停下手。但是手还抓着那少年的手臂,没有松开。眼睛盯着他问:“孩子,你叫什么?”
那少年本不想回答他,心中想着,就算你得到我身体也得不到我的心,我是绝对不会告诉你,我叫什么的。但是在苏杭的目光之下,他心情失守,虽然心中不愿,但嘴里却还是吱吱呜呜地说:“庄……庄小义……”
虽然苏杭心中早有答案,但是听这少年说完自己的名字后,突然大笑起来。
“哈哈……,姓庄,姓庄好,姓庄太好了。”
庄小义心中却又想,姓庄有个屁好。小时候村里财主家还整天骂他们,有什么不好姓,却姓个庄稼的庄,活该一辈子没钱,活该一辈子只能当个穷人。连个姓都有田地有关系。
“来来来……孩子,到这里坐下来。告诉我,你找四风谷做什么。”苏杭抓着庄小义的手臂,把他拉过来,坐在自己身边。
庄小义虽心中不爽,但是也孬不过苏杭的力气,硬生生地让他拽了过来。在苏杭的追问下,他却不得不说出自己为何要来此寻找四风谷。
原来这庄小义本是几百里开外的一个小山村里的孩子。他本是在村子里靠打猎为生,唯一的母亲平日里,为村里财主家做些针线活,再加上他日常打些猎物,倒还能换着油米勉强可以渡日。
但前段时间,他在帮母亲收拾家里一些东西的时候,却发现了一本书。那本书老旧,是用不知道是什么兽皮做成的。还好他虽然上不起私塾,但是平日打猎闲时,也会偷偷跑过去村里私塾外偷偷听学。私塾里的教书先生,见他爱学,也知他家里状况,也不赶他,就让他在屋听讲。回到家中,买不想纸笔,只能从河里淘些细沙,摘几个细竹条,做笔学习。就这样也让他学到不字东西,至少那私塾里的先生偷偷考过来,说过他学到的比财主家的那少爷还要多。
也是因为这样,他才能看懂那本老书上写的东西,才知道自己庄家原来是那么风光。不但是修士家族,还曾是执人间牛耳的家族。但后来却不知道是因为何事,一步步破败了。家里再也没出过修士。最后才流到几百里面的小山村中,做起了普通农户。以前庄家那么兴旺,这么多年下来,庄家传到他这里,却成一支独苗。也是因为那本老书,才让他知道自己家里还有祖地。
他知道家中往事之后,一直掂记着,让他夜不能眠,时时想着想要到祖地去看看,他庄家以前的辉煌。这一想法在他幼小的内心中,一直像一个蚂蚁一样,天天叮咬着他的内心,终于他忍不住,花了几个月时间,天天用命去打猎,卖钱。又把一些没有卖完的猎物,做成肉干,存放起来,一些留能母亲在家时的日常食用,一些留着做路上的干粮。再把卖掉猎物的钱,放下八成给家里。自己带了一些在路上做不时之需。
就这样,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安顿好家里的一切后,与母亲拜别,说只是去祖地看看。母亲也能理解,只是很叮嘱他一路上要小心。见到一些大官人,要让开,不要得罪了人家。若是见到打家劫舍的,便把身上的几个零散的银钱给他。保住性命是关键。
他这一路花了十几日,每天赶二三十里的路,对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也极是难的事。
却不想,才刚按地图所示,到了目的地,却要遭受魔爪。
他心想,若这个公子哥,把他奸---淫了,便放了他倒还好,不过算是贞洁不保,失身禽兽。若是完事之后,还要把他关起来,那家中的老母要怎么办?谁来照顾她?到时候见不得自己回家,只害伤心便会要了母亲的命。若到时候他真不放自己,便不管他多强壮,也要与他拼命。他心中暗暗下决心。
想罢就打算开始与苏杭摊牌直说,但却心中始终胆怯:“这…这……这位公子哥,一会你能轻点么……我还是第一次,你不要太重了。我…我怕。若是你完事,能放我回家么?我家里还有个老母,我若是不回去,就没人照顾她,她会死的。好么公子哥,我……我……我保证,一会会好好配合你的。”说完眼角还升起一层委屈的泪珠。头痛,这孩子在想什么。这脑子里想些什么。
苏杭听完庄小义说完话,心里一阵恶心。有些忍不住想抽他。什么叫轻一些,什么叫还是第一次,什么叫好好配合。谁教他这些东西的?他把自己看成什么人了!
突然苏杭一巴掌拍在庄小义脑袋上,啪的一声。把庄小义打的有点发蒙,他再偷只手抱着头,还不停地说:“公子哥,你轻点,你轻点。我怕痛我不会反抗的,你不要打我。我这里有腰绳,你要是要绑我,用腰绳就行,麻绳绑起来会磨破皮的。”
苏杭满脸发黑,嘴角不停地抽搐着。本来还拉着的庄小义的手,一下子把他甩了出去,摔了出去,让庄小义屁股着地。
庄小义忙是爬起来,抚了抚自己那也小屁股还说:“公子哥,你这样把我屁股摔伤了,一会就不好玩了。”
“你……”苏杭对这孩子完全没话说了,本来道心坚固的他,却想直接了结了他,为庄家清理门户。但是还是忍了下来。
“谁说我要怎么你了。还不快给我滚过来。我没你想的那种爱好。”最终苏杭忍下灭杀庄小义的心思,冷冷看着他,脸臭的像粪坑里的石头一般。
庄小义听了苏杭所说,心里安定了些,但是还是胆怯,谁知这公子哥是不是诈自己的,刚刚这一巴掌和这一摔可是实打实的。说不定他除了好男风以外,还喜欢虐待人呢,现在只是想骗自己过来。但是他也知道他跑不了,又看见苏杭脸色不好,只好乖乖摸着摔痛的屁股慢慢走过来,但是却不敢靠苏杭太近。怕又招他打骂。
苏杭也省到,方才自己这一些动作,的确是会招一着有心人多想。但是这孩子才十二三岁,思想怎的就这么复杂呢?
“再近一点,放心,我吃不了你。”苏杭见庄小义如些小心翼翼,心中就来气。喝声让他靠近些。
庄小义低着头偷偷看着苏杭,小心地问:“公子哥,你真的不是喜欢男色和虐待人的么?真不会对我做什么?”
“你再说,信不信我再抽你?”苏杭觉得自己真的败给这孩子了,若不是他是小庄子的后人,若是旁人,他早就灭杀了。还让他罗嗦。但见这孩子胆怯,也知自己方才有些吓到他,便语气柔和了点。
“放心,我只是与你祖上有旧,现在见到他的后,有些激动罢了。过来,好好与我说说,你庄家现在在现状。”
庄小义听了苏杭说与他家有旧,心想这漂亮的公子哥,应该不会骗人,心里也安了大半。便走了过来,在苏杭身边把他从那本老书中看到的事全然说了一遍。又把他家现在的情况也说了一下。只说他们母子二人相依为命,这里他一人跑出来寻找祖地,虽知自己振兴不了曾经的辉煌,但也想亲眼看看,自己家中曾经的祖地所在。也不枉身为庄家的后人。
“现在你庄家就剩你与你母亲二人?”苏杭听后心中有些悲伤,诺大的一个世家,现在只剩下两人,再无旁支。曾经自己坐下最为杰出的战将之一的庄严,庄家的祖先,曾经执人间一界牛耳的庄家,现在只剩下两个妇孺。这担气象破败到什么地步了?为了自己归来的计划,庄家付出了整整一个家族的命脉。
想着想着心中不免生起痛心,眼前这孩子就是庄严在世间唯一的血脉了。心伤之下,一手环抱起庄小义的脑袋,靠在自己胸前。
庄小义不敢争脱,只能小声地说:“公子爷,你刚刚才说了不喜欢男色,现在又抱我了。你骗我。”语气极是委屈。似下一刻便要受到伤害一般。
苏杭听了,又好气又好笑。但也不能怪他,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一个人爬山涉水几百里一路寻来,不知道这些日子吃了多少苦头。看他脸上那开裂的皮肤就知道。一到又让自己一个对于他来说是个陌生的人上上下下摸了个遍,若是这个时候还没有防备之心,那这孩子要么是心太大,要么是弱智的。
但从庄小义方才所说中,他能看出这孩子,极是独立。早在十岁不到的年龄,就一个人进山打猎来帮家里增补家用。虽说当时只能做些小陷井来捕抓着山鸡野兔之类,但慢慢从这些山鸡野兔已经到了可以猎杀一些山鹿一类大些的,甚至有一次还与一头发狂的野猪搏杀。虽然已经十二三岁,不是练骨的最佳年龄三四岁,但是也没事,有什么在他手上扭转不过来的?
这孩子能一个人远途而来,不辞劳苦,可见其心智之坚,是个可练的人材。而且他还是小庄子唯一的后人,他决定要培养他。让他接过小庄子手中的一切。
“孩子,没事。我也你祖上有旧,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来,跟我来。到你庄家祖屋见见你有先祖。”苏杭轻轻拍了拍庄小义的脑袋,安慰他。说完牵起庄小义,往山上走。
到了小木屋前,对庄小义说:“这就是你家祖屋,别看这只是个简陋的小木屋,想当年,多少惊天的人物跪在这木屋外,听你祖先号令。这里一声令下,就是天界也为之震动。你可曾想恢复先祖的荣光?”
随着苏杭的述说,庄小义心情似看到当年,无数大能、修士或站立,或跪倒在这木屋外,一道道冲天气息从这些人身中迸发直冲斗牛,他先祖大手一挥之间,天地之为色变,他喜时,天地同光。他悲时,鬼神同泣。这就是他曾经的家族,这就是他曾经的先祖。一位执人间界牛耳的人。那是一个时代的象征,那是一个家族的荣光。
这时庄小义,小手握紧。眼睛直直盯着小木屋,狠狠地点点头,说:“想,我想像我祖先一样,能站在这里命令天下。我想让我庄家再一次站起来,不要让人说我们只能做一辈子穷人!”
“好,很好。来去推开这里的门。”苏杭轻轻推了庄小义一把,让他推开那木屋的门。
本来那木屋早已经让苏杭打开了,门也只是虚掩着没锁实,但是这时却让庄小义去推开。不是因为苏杭懒,而是这小木屋有更大的天地。只能由两个人打开,一就是苏杭,苏杭打开的是小庄子庄重曾经生活过的世界,那里是苏杭与曾经那班少年一起居住过的木屋,那是他们的童年,他们的少年,他们的青年,他们的生命的一切时间与记忆。
而庄小义打开的却是一个家族。一个家族的命运,一个家族的曾经,一个家族的未来。
随着苏杭的话,庄小义站在这木屋前像是魔征了一样。随着苏杭所说,走向前,伸手推开那只是虚掩的木门。木门在他推开那一刹那,里面传出一阵岁月之光,那光不似日光,与不似月光,没有色,也没有亮度,却让人觉得光彩迸现,却让人觉得剌眼难睁。这道门似是关闭了很久,久到岁月都忘记留下痕迹。
门慢慢推开,里面出来的是一张长长供桌,桌子上摆放着灵果做牺牲,灵果还散发出诱人的香味。两边还点着两个长明灯,灯里的灯油还是满的,似是刚刚才有人加满点上。供前后面是一排排灵位,灵位最高层正中间那个灵牌上写着金刀战神庄严之灵位。
这就是庄小义的先祖,也是曾经苏杭的学生之一,也是他手下最得意的战神之一。他所站立的地方,就连天罡三十六恐怖之地界都要惊慌。但是最后这位绝世的战神只化为一个牌位。
木屋还是那个木屋,只是因为推开的人不同,见到的一切也不同。一个推开的是曾经的记忆,一个推开的是一个家族的曾经。
门开了,庄小义心里却像五雷轰顶一般,一阵心酸,一阵熟悉。他知道这里他从来没来过,就是梦里也未曾见过。这是他第一次过来,但是他推开门的那一瞬间,他的血却在沸腾,他的心却在惊动。这里面的一切是那么的熟悉,却又那么的陌生。他看着上面一个个陌生的名字,却又生出一种难以言语的亲近感,像是这里就是自己生活的地方,这里的一尘一灰,都像是他血脉里流动的东西一样。他就是属于这里的,无论他曾经生活哪里,但是他的人与心都是属于这里。
这里就是他的祖屋,这里就是他的祖地。上面一个个名字都是他的先祖,一个血浓于水的血脉情怀。他痴了,他迷了,他呆了。他痴痴走到前面,看着上们的牌位。眼睛里自己流出泪水,那是回归的泪,那是血脉的泪。
苏杭也跨了进来,这里他虽然也能打开,但是他一直没有动,他要等,等庄家的后人来自己打开。今天终于来了。终于有人把木屋里的另一个世界打开。他欣慰,他知道他还能再一次为庄家教出一个震惊天罡三十六恐怖之地界,天人两界的人物,他决定把庄小义练成一个不比小庄子弱的存在,为了小庄子,为了小庄子曾经为他做的一切。庄小义呆呆地看着面前这些牌位。一个个名字是那么陌生,却又从心里生出无限的熟悉感。似乎这里面一个个名字的拥有者就在他面前,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一个个有血有肉人。那个个名字前面带着的那个“庄”字让他看他家族中曾经的兴旺,那一个个名字前面带着有称号是那么的霸气,单从称号似都能看出那人生活是何等人物。
他呆了,他在看过古书之后,有想过自己家族曾经的辉煌,但是却没想过,竟然可以如此。但是如此辉煌的一切,竟然现在变成这个样子。过往的一切他不知道因为什么,但是他心中却冲动地想恢复家族曾经的荣光。
看着庄小义呆呆站在那里,苏杭也没有打扰他,就这样两人都静静站在那些牌位前沉默不语。庄小义在在感觉自己的先辈,而苏杭却在回忆曾经的过往。两人各有心事。
最后苏杭打破这沉默,六开品问庄小义:“孩子,你怕痛吗?”
庄小义还沉迷在沉默当中,一下让苏杭叫醒。思维还没反应过来,心里灵光一闪,嘴里嘀咕着说:“公子哥,你还是喜欢男色的嘛。还要进屋才来。”他边嘀咕着,边翘起屁股,双手开始解开裤绳。
“公子哥,你要轻些。好吗。”
苏杭不淡定了,一脚过去,把庄小义踢了个狗吃屎。他是真服了这孩子,他再坚固的道心,碰到这孩子都要败给他。满脑子都不知道在想什么东西。
而让苏杭踢飞后,庄小义一脸委屈地看着苏杭,双眼含着泪花说:“公子哥,你还是有这口爱好。你来鞭挞我吧。只要你能让我能像我祖先一样强大,我小义愿意让你……让你摧残我吧。”
苏杭终于听不下去了。心想再让他这样说下去,还不知道从他嘴里吐出什么东西来。直接不再管他,上前把他抓住,提起他的衣领把他拉到供桌前。
庄小义还一脸从容就义的样子,让苏杭看着心里有气。到了供桌前,他把小义的手抓起,从向身上拿出随身带的那把木刀,晃到小义面前。
庄小义哭了,他还小,他还不想死。要是他死了,庄家就真的绝后了,若是他死了,他那老母就没有照顾了。难道说这公子哥,不但喜欢男色,还喜欢奸--尸?活的不要,一定要死的?
他开始争脱,但虽说他打小打猎,力气比同,同龄的孩子要大上一倍以上,但是他在苏杭手里就像是个刚出生的婴儿一般。若是在苏杭没练这天魂戏前,他的力气的确可能要比苏杭的还大。因为苏杭打小身子就弱,但是这一个多月里,苏杭可是天天练习天魂戏。这天魂戏看似简单,但却是三界中最神秘最横强的练体之法。就算现在庄小义力气再大,也只是个凡人少年,那里能和苏杭已经踏后修士的身体素质能比的了?
他争脱不了,只能不停地哀求苏杭不要杀他。他可以为他做任何事。但是苏杭没有理他,拿起刀,手起刀落。一道血光迸出。庄小义心想,这回自己死定了,只可惜不能重现家族昔日的荣光,不能照顾自己那老母了。只能认命,也许这就是命。他闭上眼睛,等着死亡的到来,但是下一刻,他只感觉到自己右手食物一道痛楚,但这痛楚还能忍的住,只是像平日不小心让刀子割破口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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