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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世界的故事(7)


  几人进了木屋,里面倒是干净,虽然看着能见到岁月的痕迹,但是里面却是一尘不染,就像是早上刚有人打扫过一样。里面的摆设也极是简单,就一张小木床还有一张八诡秘桌,配着几个凳子。桌子上放着一把水壶和几个杯子,墙上挂着一幅字轴,只写着一个“主”字,字轴应该是主人以前重要之物,在字轴四周的墙壁能看的出,主人以前经常打理这里。但这个字轴没什么出彩的地方,上面的字也写的极为普通,应该说毫无出色,就算是学过几年私塾的童生写的也比这字好看见。但却不知主人为何如此重神。

  苏杭进来后,看着四周,苦笑了一下。心中暗说,“这小庄子倒也是清淡的很,归隐之地搞的这么清闲。”然后就站地那幅字轴前,静静地看着那字轴,一动不动。似那字轴带着无比的吸引力一般。比在他身边在水清浅这个美人儿更加吸引他。

  苏杭静静地站在字轴前,没再有动作。另两人在屋里忙着打扫起,虽是没有太多灰尘,但谁也不想让自家公子就在这样的小木屋中休息,也不知道公子起呆多久,还是打扫干净为好。

  而外界天地,却因为苏杭破开的禁制,凡人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天地间的灵气越来越浓郁起来,但是凡人界与三十六天界却在无形之间生出一道壁垒。

  而此同时,在凡人界几个大教中却响起一道道道钟长鸣。

  过了一会,集隔热显寻猎归来,手中抓着一头野猪,还背着些干柴,回到荒山中。把野猪与柴火掉在屋外,跑回屋中,喘着大气边叫苦边喊着:“公子爷,大事不好了。我得病了!”

  大石窝回头看着自己侄孙,一脸懵逼。这小子怎么回来,一个诡秘境的人在凡人界得病?是脑袋有病吧?刚想训斥,却不曾想集隔热显才回到木屋,便又呆住。摊开双手,自己打谅起来。然后一股气息从他身上爆发出来,震地苏杭长衫四飞。水清浅忙是帮苏杭筑起一道气墙挡住,不然以苏杭现在有修为与身体,说不定让他这一冲撞,伤了根本都有可能。

  而此同时大石窝跨步上前一巴掌拍在集隔热显脑袋上,嘴上大骂“你小子是不是要造反,在这里乱发什么气息,若是伤到公子,我不活活撕了你!“

  集隔热显这才惊醒,后怕。方才自己一下无意,竟然忘记了公子还在旁边。若真是伤了公子,别说大石窝不放过他,就是他自己的老祖也会生生灭了他。想罢忙是跪倒地,五体投地地向苏杭请罪。

  苏杭挥挥手:”我没那么金贵,你慌些什么。你在外面可是觉得自己灵力受压,完全发挥不出来诡秘境的能力?“苏杭并没有怪罪,只是在旁边凳子上坐了下来,挥手式意他们别那么紧张。

  虽说苏杭并不怪罪,但是集隔热显却知道自己有大错,不敢起来,一直趴在地上说:”公子神人,方才我在外面猎食,竟然发现自己一身诡秘境竟然突然消息无踪,只有凡境巅峰之力。小人还以为自己病了。但是回到这里却又突然恢复了。倒也真是奇怪。“

  ”壁垒“苏杭只说了两个字,然后轻轻笑起来。没人会比他更清楚,这曾经是他布下的手段。隔绝天人两界,让凡人界归凡人界,天界归天界。

  “公子?”大石窝望了苏杭一眼,只是咨询一声。

  “是小庄子当年用我的后手布下来的,方才打开这里,便触动了后手。现在两界之间已经开始生成壁垒。”

  压制,绝对的压制。这也是他曾经后手的可怖之处,不管你是诡秘境,还是圣境,就算是高高在上的神境,在这后手之下,就会被压制成凡境,没有人能侥幸逃脱的了。

  凡人界外境一道道本源生起,五光十色,有赤芒冲宵,也有银光环绕,金光绽放。一阵阵亘古的气息在流淌。天处无数隐于黑暗中的大人物,也纷纷苏醒,一道道目光看着凡人界,但是没人敢出手,谁也不知道这个壁垒是什么样的存在。

  活久了,有时候比任何人都怕死。没有了年轻人的冲动与斗志。

  人间界一些沉睡自封的存在,一些超出凡境的诡秘人,也快步冲出凡人界还没完全封闭的壁垒。

  “老吕,集隔热显。你们也走吧,回教院,开启化神兽池。我要我的人在这百年,全在化神兽池中修行。教院从此封山。没人号令,不得出山!可曾知道?“

  化神兽池!两人知道这教院化神兽池是什么。那可是三十六天界唯一一处集三十六天无数强大家族门伐一起在隐处共同建立出来的东西,可以说是三十六天最大的造化之地。在三十六天,也只有他们这个阵营的无上人物知道这地方的存在,但是地点在哪里却是没人知道,只知道每千年,有一道门户开启,却不能入人,只是教院把阵营中各家族门伐收集上来的天材地宝集中起来,送入门户之中。但是这个地方是无数个时代无数人的梦想之地。想想可知,经过无数时代,无数家庭门伐的共同努力,这个地方有多可怕。现在在这个时代却要开启,这个消息绝对对于他们这个阵营的人来说是个幸事,但对别人来说,绝对是祸事。

  苏杭说完,右手探入脑中,取出一物,交与大石窝。没人知道他现在还是个凡人之身,如何能把手伸入脑中,但是看他这样做出来,那么自然,就算一切都是应该的。

  大石窝接过那物,正色伏地,应了下来。但是大石窝还是担心。

  ”公子爷,我们都走了就剩下这丫头,怕不能护你周全。不如我老吕就留下,平日里服侍你也好些。“

  苏杭看了一眼水清浅说:”这丫头我一会有别的安排,你们现在就回吧。在这世间能要我性命的人还不曾出生。若是晚了,壁垒生成,垤时再让你们离去,怕有心人能留意。现在离开的人多,没人会太在意你们。走吧,不用担心我。”

  大石窝见苏杭决心已下,也知道自己再多说也无用。只能领命,抓起集隔热显拜别苏杭,冲宵而去。

  再说水清浅一直在旁听着。也知道这世间将要大变。但苏杭没安排她,她也不敢自做主张,只好立在那里,等候苏杭的吩咐。

  见两人走后,苏杭向一旁的水清浅招招手,让她过来。

  水清浅心里也暗怕,现在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苏杭又招她近前,与在车厢中不同,虽然在车厢中他睡在自己腿上,但是车外却是有人。心中也安心些。现在若是他提出着过分的要求,自己该如何是好。但是又不能违背他的意愿,只能上前仆身蹲下道了个礼。

  苏杭伸手抓住仆身的水清浅下巴,嘴角一笑说:“你怕啊,你家公子我若是要办你,早就办了。”说完笑了起来。水清浅让他这么一说,脸上一红。臻首一低。不好意思再看苏杭。

  “你去冬临桂门保护爽歪歪吧。现在诡秘凡两隔,在这凡人界比你再强的人也不会再有,他们的修为和你一样也会压制到登诡秘境。你去好好看着她,不要让她出事了。”

  苏杭若是说还担心谁,也只有在冬临桂门的风怡。不可名状之国,有阵法守护,就算是天人来了,也强攻不下。更何况现在凡人界已经开始封闭,就算集凡人界现在所有的巨头,也轰不开不可名状之国的阵法,所以他并不担心自己的国家的父母。但是远在冬临桂门的风怡就不同了,他知道冬临桂门看中的是风怡什么。终有一天,风怡要和冬临桂门决裂,但是在这决裂之前,他却不想风怡有半点事儿。

  水清浅也有拒绝,她下界最早,也知道苏杭对风怡的情意。也知道他连大石窝和集隔热显都打发走了,更不可能要自己在旁边保护,而且见大石窝走时,虽有担心,但几句话下来,便乖乖听话离去,便也不再说些什么要留下要保护他的话儿。只是便应了下来,说了些让他保重的话便离去。所有人都在苏杭的吩咐下离去,木屋中就只剩他一个人。他开始有些后悔了,看着地上的野猪和一堆柴火。没人帮他清理这些,但是肚子却是真的很饿。早知让他们处理好再离去。但现在后悔也没什么用。只能自己动手。

  他走到那床前,用脚踏了一下床脚。力度倒是不大。就像是不小心踏了一下。木床底下突然传来一阵轰声。床底地面竟然还有机关,但这机关却很是简单,只是浅浅一个小坑,里面放着一些东西。苏杭伏下身,钻到床底把坑里的东西全都取了出来。

  里面没什么宝贝,只是一把小木刀,还有就是一些零碎的小玩意。

  苏杭拿起小木刀,在手里来回把玩。

  “想不到这东西,小庄子还收着。不过也好,要是没这刀我还真没办法切开这猪了。”说完把猪拖到屋外空地上。

  别看这只是木刀,开膛破肚却是易于反掌。一只野猪,没几下,就让他肢解完。再从床底的小玩意中拿出一个葫芦,打开盖子,也不知道里面为什么会有水,倒开始盖了出来,冲了一会,也不见这葫芦里的水见底。这么一把木刀,似是比一些凡人说的神兵利器还有锋利。这么一个小葫芦,却像装进了三江五湖之水,怎么用也用不完。

  终是把野猪处理完成,再把随身带的火廉点起,切了几块肉在为上烤了起来。

  而此同时,在凡人界几个秘地警钟响了起来。秘地的巨头们集到一起,没人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但是能让这些老不死的人物醒来,还集到一起。一定不是小事。

  “落羽山的禁制已经破了。凡人界的也升起壁垒。你们怎么看?”其中一个生死宗秘地中,几个老头坐到了一起。看着这些老头,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但是眼睛睁闭之间,似是有星辰烟灭。

  “很多老朋友都走了。留下来的不多。我们现在的法力也压制到凡境巅峰。”

  “能打开禁制和筑起壁垒的,只有那位吧。若是那位归来,我们是不是要派人过去确认一下?”

  “也好,确认了,我也放心。还可以迎那位归来。”

  “想不到那位在这世会出现,看来我们这一代有的辉煌了。”

  其中一个老头说完,伸手一抓,手臂好像是探入虚空一般。生生从空气中抓出两个人来。壁垒虽然压制了他们的境界,但是道术还在。

  而在他手中这两人,一个白脸长须,一张凡人中书生的嘴脸,也穿着一身长衫,若是不知道的人,看这样子,只以为是哪里来的读书人。一脸平和,只是刚开始补抓时,脸上露出来几丝惊讶。但见到那老头后,便立马恢复了正常。但是谁能想到这个像个书生的人,却是三大黑暗之处中生死宗的当代宗主。在传闻中,他无恶不作,杀人为踩蚁,每天以人血为水,人肉为食。但这只是传闻。

  而另一个人却是个蒙着面纱的少女,一身黑色的紧身鲛纱紧服,紧紧束在那玲珑的身段上。脸上虽然蒙着面纱,只能见到双眼,但是只要见过她的人,都会觉得她会是个惊凡绝世的美女。那一眼,比冰霜还冷,比明月还要宁静。就算是在三伏之日,也似能瞬间间人掉落冰层,但再冷的眼神也遮盖不住从心里迸发出来的美。

  两人见抓自己来的是这几位老头,忙是跪下。行了大礼说:“宗义,六夜见过老祖宗。”

  几个老头等他们行礼后,挥手让他们起来。说:“你们也感受到外面的变化了?”

  生死宗宗主宗义急忙说:“回老祖话,为天地不知是为何,弟子一身修为从诡秘境压制到了凡境。好像听外面的细子回报,好多宗门有金光升起,疑似一些老不死的急忙逃离了凡人界。不知老祖可有实情?”

  “不是疑似,确实有很多人离开了。留下来的无论你再强大,也会被压制到凡境。“其中一个老者从暗中传出话来。

  “那老祖……”

  宗义不敢细问,只能问了个始,而心等着几位老者回的终。

  “我们不去,你也知我宗底细,那人归来,我们何必要逃?”

  宗义与六夜听到几位老者所说,其中两字,让他们心底翻起惊天巨浪。那人归来,那人归来了。

  宗义小心翼翼地问:“老祖,您说的那人,可是传说中的那人?”

  几位老者没说话,只是点点头。“这么大的阵势,除了他,还能有谁?但也说不定,这个世界藏神兽卧虎,说不定是别人动的手段。所以才如你们前来。”

  两人听了,便再叩下头,说:“听老祖吩咐。”

  “大多数,你去落羽山,去看一下那里有没有人,若是有人急回报。若是没人就算了。”其中一位老者说。

  但其实几位老者心中也极是没底,虽然知道能布下这么大阵势的,也许除了那个人就没有别人了。但是谁又知道这个世上到底有多少大能呢?说不定是别人布下,专门诱捕他们这些人的呢?若是在落羽山见不到人,那就是那人还未归来,但是这阵势若不是那人布下的,那一定便是要针对他的。若是如此,那人未归,却有人先手下棋,怕那人会有危险。只能是先派人去打探一下,若不是那人,也好早早准备,不然说不定会宗毁人亡。若只是宗毁人亡那还好,若是害了那人的性命,那便是亘古的罪人啊。

  那少女听到老者如是说,便领了命。二话不说,转身跨出,疾身出了宗门。

  再说苏杭,吃饱后,在木床上睡了一夜。第二天一早起来,站在木屋前,做了几组动作,动了动几天在车上已经有些生锈的身体。做完出了一身汗,便用小葫芦倒出来的水,洗了个澡。

  他看着这荒山,心里不由一苦。这四风谷,以前可是凡人界能数的出来的洞天福地,灵气充盈。几可以与天罡三十六恐怖之地媲美,但是现在这里却成了荒山,寸草不生灵气散尽,连老鼠都不愿意在这山里安窝。这十万年,这里经历了什么。天灾还是人祸,也许人祸会更多可能吧。十万年,小庄子也不在了。以前的老人也不知道还剩下多少。每百万年的轮回,每次都是一种痛苦,曾经的人很多都已经不在了。只剩下自己,但是路还是要走,总要把他们的梦想走完,他们跟着自己,不就是想看看那个大世,那个未来,那个他们未曾见过的世界吗。但是那个世界,那个世界又在哪里,他为什么要把自己投入这里,你还好吗?你应该会好吧,我还存在,那你就一定会也一样存在,你就是我啊,我也就是你啊。

  接下来几日,苏杭每天除了打坐练气,就是早上在木屋前做那几组动作。这几组动作看似简单,但是就是这么简单的动作做出来,却能让他出一身汗,似是跑了几十里路一样,但是每次做完,他都能看见他身体的变化。

  “这天魂戏做的真累。”他这天早上做完几组动作后,看着自己的手。突然握住拳向前冲拳一下,竟然能卷起一地尘沙。他看了一下四散的尘土,笑了一下。感觉对自己这几天的成果很满意。但是谁能想到他在几日之前还是个身体病弱的人?

  突然苏杭神情冷了一下,眼睛撇了一下木屋屋顶。再轻声说:“来了就下来吧,我不喜欢有人踩在我住的屋子上面。孩子!”

  “孩子?”一道声音从屋顶传来,一道身影也从上面闪下。站在苏杭面前,定睛一看正是从生死宗赶来的少女大多数。“你叫我孩子?哼,你看起来可比我还要小。竟要装做老成。”

  大多数的声音有些不悦,但是刚刚从宗里花好几天赶到四风谷,心中也期待能看到有人。刚到时,正好见到苏杭正在做动作,但是看起来这些动作却有些滑稽,不像是传说中的那人。但是又不敢确定,只能偷偷藏在屋顶就看向了。却不料却生对方发现,还要叫她孩子。让一个半大的少年叫做孩子,便让她心中不悦。若是传说中的那个叫她孩子,她却能欣喜接受,但是这么一个少年叫她,怎么能让她开心?

  “是吗?孩子……“苏杭似是没听出她的不悦,还是照样叫着。

  ”你……。大多数想生气,但是一见对方还只是个少年,便也忍了下来。若是这人与那人有联系,若是自己惹了他。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就算闹到老祖那里也不见有自己好果子吃。只能忍了一下,老祖只是吩咐过来看这里是否有人,现在虽没见到传说中那人,但却是真的有人在这里。难不成这半大的孩子就是老祖说的传说中的那人?但不可能,自己打小便是听着那人的传说长大的,也是自己心中唯一的偶像,就算是宗中的老祖们,也只是老祖,却成不了偶像。苏杭只是在一旁微笑不语,他早已经从大多数的气息中知道她是来自那里。便也没有再追问,只是站在一帝,看着大多数一脸的不爽。

  大多数也知道这眼前这少年不知道其身份是谁,只好小心对待。一改常日里冷淡的神情,主动开口问道:“少年,这里只是你一个人?”

  “这里寸草不生,是否有人,你一眼便能看见,何必还要现多此一举呢?”

  “你……”

  大多数真是拿他没办法,身份没弄清楚之前,她却不好发飚,若是真是那人的人。自己怕是不死也要脱层皮。只好忍下来心中之气,和声细气地再问:“少年,方才我见你似是在练功是吧?这一套简单的动作能有什么用?而且这里一点灵气也没有,不如你老实回答姐姐,姐姐带你到一个福地去修行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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