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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 你藏的可真深啊,贺川


  看容王的表情就知道他怎么可能怪贺川呢,甚至感觉被打的那一下直接给两人的距离拉近了。他背过手去抚下背,笑着说:“无妨,无妨,力道不大。”
“啊,没事就好。”
她静静的躺了一会,睫毛下的眼周透着疲惫的神态。容王似乎猜到她是在回想,将硌着她耳侧的被子往下按按,担忧的说,“贺川,是本王逼的紧了,你去跳井都是本王的错。我口口声声说心仪你,可还是把你挤到走上自杀这一条路,再也不会了,本王保证,只要你好好的,修养好本王就送你回浔。”
啊?
容王真诚实意的话憋了许久才道出,可不知为什么贺川眼睛里没有喜悦,“贺川,怎么了?是不是心情不好?本王不再说了,你且好好养着。”
他在医师诊治的时候瞧瞧看过一眼,贺川的手臂上脖子上都是红色勒痕,除了自残没有别的解释。
没想到,九木的回应并不是他期待的任何一面,只是狂吼道:“医师呢?!”
“医,医师?”容王思索须臾,皱着眉头说,“你失踪以后医师也离开了,现在早已经不在宫中了,现在这个医师也还得力。”
意思就是,邵逸江把她扔到了井里,然后自己离开了!
九木恐怖的表情让容王心里微微一震,摸上她的手安慰道:“贺川别气恼,本王寻一个更好的医师来照顾你。”
容王对她嘘寒问暖一大串换来的回应都是含含糊糊听不懂的话,实则九木内心里将邵逸江这个老王八的祖宗都骂了过来,甚至还上演了一副浸猪笼的大戏。她不管这狗男人犯的是不是要浸猪笼的罪,总之他配,他值!
因为在井里泡的时间长,她在床上动不动就要出虚汗,在昏迷时内衫已经被宫女换了不下七八套。待到又需要更衣的时候,容王因为有事对医师与宫女交代许久才离开。
宫女伺候她脱下衣服,发白的身体上无数的红痕历历在目,还有被烫伤的手臂也是经历水泡后变得触目惊心。
医师说这是自己虐待自己,很容易落下心里疾病变成疯子。殊不知这些伤痕都是他们曾经见过的徐仁卿医师留下的。
九木顺从的换上润白柔软的内服后一头倒在床上,就不知道这些事怎么就落到今天这副田地。她保持这个姿势不变,盯着上头的绣花看到深夜。
端进来的吃食放到跟前的凳子上也分毫未动。
没多久,夜深了,外头的夜莺开始鸣叫起来。嫦馆主屋的窗子被人迅速打开来,又随着一道黑影滚入而迅速合上,一切都悄无声息,隐在深沉的黑夜里。
黑影拽下脸上的黑面罩,露出英俊阴险的脸,轻缓的靠近床榻。“你藏的可真深啊,贺川。”
他不止对这个名字记忆深刻啊。
这么说着,可没人回应。他伸头去看被子里鼓鼓囊囊的头部。
怎么没有头发?
突然,被子里飞出一个白影嘣的一下击中了他的额头,那一瞬间他的眼角滑下两道鲜红的血痕。头脑也被砸懵,还没等反应过来,从被子里窜出来拎起凳子的女子就给朝人猛的出击。
可那凳子还是没落到他身上。不是因为红绳牵引,是因为九木突然反应过来身子是徐仁卿的,现在要是把他砸死徐仁卿就再也回不来了!
“行啊你,恢复的很快,果真是骨骼惊奇。”邵逸江一手捂着额头,面上还是从前那副笑里藏刀的表情。“你怎么知道我会来?”
“因为你是个王八狗混蛋,千年难得一遇的王八精。把我扔井里,怎么不把我吊在房梁上?”
九木不是没想过回到凡间该怎么解释失踪几天去干嘛了,不过确实没料到邵逸江会出这种损招。投井自杀投井自杀,他的如意算盘打的真是好,虽然博得容王的同情怜悯,可对身体实在没有任何的好处!
邵逸江扯下脖子上挂着的黑色面罩捂在脑门的伤口上,疼的嘴角抽搐,他却顾不上自己的伤口,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怎么样,容王是不是一瞬间就对你愧疚心满满?”
“愧疚。。。呵。。。”九木看着他浑身通黑的修长身影慢慢靠近,连连恐惧的咽下口水。那日临回凡间时的一阵翻云覆雨她不是不知道邵逸江这人的厉害,完全不懂怜香惜玉的粗暴手法让她直呼忍受不了。
“你,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要叫了!”
“叫?你叫啊,贺川,你可真是让我好找啊~”贺川,这个名字对他来说何止意义重大,简直算得上让他抱憾终身的一个名字。
九木倒退着坐到床上,伸出手去阻挡的时候惊然发现身上又奇痒难耐,本来在手腕处绕成一圈的缚魂绳似乎感受到邵逸江的气息,迅速攀爬到她的颈项与腰间,以便随时应对她突如其来的攻击。
面前的男人血流不止,滴答滴答的落到又湿透的衣服上,染出好看的鲜红色花纹。邵逸江垂眸盯着她的五官,在搜寻,搜寻属于鹤川的脸。
搜寻一圈下来发现,他早已经忘记鹤川长什么样,那是许多年前的事情了。不过既然她就叫贺川,姿色又不差,这张脸便就是鹤川的又有何妨?
唇轻轻附上去时邵逸江露出难以企及的欣慰表情,就像追寻梦想许久的孩子终于得逞,狡黠的笑容再次挂上他的嘴角。心满意足的扑上去重复吻在被误认为的自残的痕迹上。
“这里是王宫!唔,邵逸江!你。。。”
王宫?邵逸江冷哼一声,更深情的含住她不让她在开口说话。北容的王宫对他来说实在太熟悉了,他不怕这儿,更不怕有人发现。嫦馆这地方偏僻难行,行道深远,就算有人来了他也能第一时间察觉。
事罢,他伸手调戏着她沾满汗的下巴。“你是不是跟你的夫君也在这儿这样做过?”
九木几乎是哽住,喉咙处上下微小的滑动让他忍不住吻了两下。她的身体就像飘在水面的浮木,看似安全,实则随时都有坠下神坛的可能。这几日经受的折磨太多,对她来说该是算不上享受,尤其是这一次,时间长,连被窝里都被虚汗洇的湿透。
微微张开的嘴发出的声音毫无气力:“你怎么。。。”问到一半,井底的黑暗又笼罩下来,话也说不出口,感觉脖颈上啃咬的丝麻感被放大,吞噬者她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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