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出道

出道前夕，工作人员给拍摄出道歌曲“mr暧昧模糊”mv的准备工作，虽然公司穷，但服装重要做到起码的合身吧。

        给林子佩量胸围的时候，工作人员暗暗惊叹：才18岁，这发育的会不会太好了点。

        “嗯~我不能穿上半身紧身的衣服，能不能在服装商稍微照顾到一下？”林子佩感受到了对方打探的视线。

        “没问题，不过为了和组合的服装一致，紧身避免不了，我们再想办法好吗？”

        工作人员温柔的回答，林子佩还这么小，虽然这种身材是吸粉的利器，但也容易拉低组合档次，mamamoo不是走这种风格的组合。

        林子佩乖巧地回答：“好的。”

        试鞋子环节又出了些问题。

        林子佩个子不矮，近163的个子，鞋码居然只穿225码的鞋。

        工作人员只能是特地跑一趟鞋店，把所有原本给准备林子佩的鞋子全部换一遍码数。

        所有事情搞完了，发型师看着林子佩那头长发发起了愁：“亲爱的，能不能把头发剪短一点？”

        她头发不仅长，还带点自然卷，洗后一吹直接炸毛，碎发还多，要命了。

        “可以修剪一下，但不要剪太短了，我喜欢我的头发。”林子佩喜欢自己这头长发，虽然平时她自己也很难打理。

        发型师都快哭了，不让剪短，这头发就是最简单的吹干都费劲。

        ——

        拍mv那天，金道勋给她们找了好多歌手艺人前辈撑场子。

        林子佩的服装向文星伊靠拢，裹得那叫一个严实。

        等到要集体穿无袖小裙子的时候，发型师终于感到了林子佩那头长发的作用。

        半扎起一部分头发，剩下的分两边拨到胸前挡住因为紧身裙而显得尤其吸晴的位置。

        白智英前辈过来客串，金道勋让白智英做隐藏摄影机，另外四人听着白智英的评价，一个个垂头丧气的，只有林子佩从一开始就没太多表情。

        她不喜欢这种把人家重视的事情用来开玩笑的举动，但面对这么多前辈也不好说什么，便沉默着。

        最后白智英看着冷漠脸的林子佩，开口问：“初雪xi是猜到了吗？都没反应啊。”

        “呐，有点猜到了。”林子佩礼貌性的笑笑。

        白智英：“哇，这孩子很聪明啊。”

        最终，mamamoo的出道曲就是由两套服装和金道勋所有的人脉，拍出了“穷，但是穷得很有特色”的mv。

        出道曲公布那天，大家都在宿舍里挤堆用手提电脑看mv。

        林子佩拉开自己的折叠躺椅，一屁股坐上去，戴着眼镜，离远一点也能看到。

        宿舍太小，女生东西多，客厅根本没有地方放椅子，她们平时都直接坐地上，只有林子佩矫情的表示，坐地上她腰不舒服，必须躺椅子。

        姐姐们都表示谅解这个实际年龄18，心理年龄81的忙内。

        ——

        出道舞台当天，经纪人姐姐把五人赶鸡仔似的赶上保姆车。

        去到电视台打歌节目那拥挤的后台，五人才生出她们出道了的实感，平时一个比一个能折腾，现在都做到了安静如鸡。

        在电视台，新人向来是最没有地位的，所有新人和不出名的团体都挤在用简单隔板隔开的待机室。

        人多拥挤，她们作为新人，遇见谁都要弯腰向前辈问好。

        公司经费有限，已经把手头上的钱都花在她们身上了，这次出道舞台她们连随行的cody都没有，舞台服装也只能坐到基本的合身。

        没有cody怎么办？只能自己动手呗~

        林子佩换好衣服，费了点力气，把自己这头有点蓬松的长发半扎起来，露出整张脸来，喷发胶，固定自己发际线边上的碎发。

        将自己的头发收拾利落后，她便坐在椅子上，等姐姐们给自己化妆。

        别的林子佩都会，唯独不擅长化妆，耳朵上的耳洞还是拍mv前安慧真带她去打的，现在戴着纯银的耳钉，还没好全呢。

        “忙内来，我先给你打粉底。”文星伊弄好自己的便走到林子佩跟前，拿着粉底液给她做基础的打底。

        wa是在练习生月末考评不让练习生化妆的公司，所以其他人其实对化妆也只是入门级水平。

        最后还是“大师级”的安慧真给林子佩画上了眉毛和眼线，打了点阴影和高光。

        放眼望去，她们真的是这后台打歌组合中，最“朴素”的组合，没有之一。

        妆容的质感在没有舞台灯光的映衬时，更是一言难尽。

        去前辈待机室问好，正好那个时间回归的iu和她们合了张影，被网友嘲笑老颜，还土。

        ——

        出道曲，林子佩的分量不多，就两句词，其他都是和声，导播的镜头自然不会怎么往她身上扫。

        于是她的新人时期，在组合里的存在感特别低，编舞也基本站在边位。

        后来mamamoo接受采访时被问到出道初期林子佩少得可怜的part。

        林子佩避免争议，立马解释：“出道实力我确实比她们都差点，还没找到正确的、有自己特色的流行歌曲唱法，加上是空降，肯定没有她们演绎的效果好。”

        主持人：“不会觉得失落吗？粉丝都说，出道时好像找不到你的镜头。”

        “那倒不会，我们的歌曲向来都是谁适合就谁上的，拿到新歌的时候就是每人各唱一遍，然后由制作人来选择我们适合的部分。”

        “经常能听到大家说我唱歌不差，为什么只是个副主唱？其实这只是在组合的定位，整首歌不是说谁唱的好就谁的part多，组合歌曲要讲究一个和谐，要适合歌曲风格，要适合组合风格。”

        “虽然我的part不多，但我相信大家都能感受到歌曲演绎得很完美，如果我的分量加重，组合就会失去平衡，组合也就没有意义了。”

        ——没错，所以那部分撕分量的都是傻子，哪能真的能分得那么平均，为了歌曲能完美演绎，分量少一点也不会怎么样啊。

        ——初雪说的不错，谁适合谁上，一个组合最重要的就是和谐。

        她们的出道舞台完成的非常好，除了金容仙的小胡子掉了下台被代表训了两句。

        而满分的危机处理也让金容仙踢胡子的那一幕成为了她们出道舞台的一大看点。

        她们现场稳如播cd的实力，播出时还被人怀疑是对口型。

        ——

        首场签售会来的粉丝不多，她们刚出道，粉丝数量都能数得过来，但每个人都签的很认真。

        林子佩坐在安慧真旁边。

        俩人都是左撇子，所以把她放到安慧真左边刚刚好，平时站位也这么固定。

        一开始姐姐们还有点担心粉丝对林子佩的态度，毕竟开始一直都说mamamoo只有四名成员，林子佩的加入确实也有一些异议。

        可后来看到来签售会的粉丝数量，她们又放心下来。

        小公司的孩子出道并不会有多大的水花，有人来签售就不错了，哪里需要纠结这么多。

        有几个人确实避开了林子佩，不用她签名，那就更好了，正合林子佩心意，连续签这么久手都累了，脸都笑得有点僵，签名笔的味道也不好闻，正好休息下。

        后来mamamoo火了，初期那几个粉丝的拒签行为被木木们嘲笑：

        ——当初不用初雪签名的估计后悔了吧。

        ——其实只要是有实力的，空降的成员也没必要排斥吧。

        ——本来刚出道就是大家都不太认识，就因为初雪是后来加入的就玩“唯粉”那一套，这几个粉丝以为自己是谁啊？！

        接下来还有各个电视台的打歌行程、路演。林子佩也算是体会到韩国艺人辛苦的新人期在底层挣扎的心情。

        想象和亲身体验是不一样的。

        她们要跑到弘大一类的地方街头，用着借来的音响开唱，穿着打歌服接受来自路人的审视。

        说到打歌服，林子佩看着清一色的格子套装，觉得自己眼睛要瞎了。

        她问过金道勋：“代表，我们公司资金是不是不太足？我可以自带服装进场的。”

        她家什么都不多，衣服包包鞋子最多，你缺就早说，这死亡荧光格子，真是辣眼睛，可金道勋又说公司不缺钱，不缺钱倒是准备点好的呀！

        ——

        电视台打歌，在彩排和正式舞台的等待时间。

        成员们都不断的和身边走过的爱豆打招呼，不管大势的还是十八线默默无闻的，她们似乎都有能打招呼的人。

        安慧真看林子佩只是跟着弯腰打招呼以外，完全没有其他动作：“你都没有认识的亲故嘛？”

        她的话引来其他成员的注意。

        “没有。”

        “那肯定是因为你没大没小还老显摆。”金容仙戳戳林子佩的脸。

        “我没有。”林子佩否认。

        剩下的人都翻了个白眼，她们还能不知道？总是面无表情的样子，看谁的眼神都直勾勾的，一点都不讨人喜欢。

        出道曲风不错，舞台也很稳，无功无过，加上很多前辈都帮忙推mamamoo，很快就有人开始注意到她们。

        ——实力派啊，好稳啊，就是颜值差了点，有点显老，忙内都看不出是97的孩子。

        ——我是防弹的粉丝，这团的忙内原本是大黑的练习生，我经常能见到她。

        ——初雪是我班里的同学啊，上课出勤率很高，成绩超好！[附：林子佩的考试成绩]

        ——楼上大发，年级排名第四嘛？

        出道初期，她们本身也不是长得很惊艳的女孩子，造型不给力，很多人被实力吸引，很快又被造型劝退。

        后来林子佩以开玩笑的口吻对金道勋说：“我们新人时期没火，多半是服装的错，都说了我可以提供服装了。”

        金道勋理直气壮地反驳：“你们是新人，还是小公司的新人，知不知道什么叫低调？！”

        小公司的女爱豆组合开始都是比较困难的，在没什么宣传和八卦爆点的情况下，出道就爆红那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金容仙在吃饭时听到文星伊以自嘲的口吻说这话，看了眼吃个饭还能闹一闹的三个妹妹。

        “我们也没想过会爆红不是吗？只要能坚持下去就可以了，之前我们不也说，出道的愿望就是想开一场自己的演唱会吗？这就够了。”

        进入这个圈子的时间不长，可大家都见到了不少失败案例。

        竞争这么大，除了最有自信的歌唱实力，她们确实没有能拿出手和大公司新人拼的长处。

        比起想将来能成为大势，目前，她们只想能坚持下去，大家都不要轻言放弃。

        ——

        公司很快开始准备起mamamoo下一次的回归。

        回归前，她们是有行程商演就去跑一跑，进行游击演唱会，基本上没事就在家里抠脚。

        公司安排她们上“柳熙烈的写真簿”，柳熙烈问到她们想跟哪个前辈合作？

        林子佩就坐在安慧真和柳熙烈中间，看轮了一圈都没人说柳熙烈的名字，便回答：“柳熙烈前辈。”

        柳熙烈：“真的吗？为什么呢？不会是上我节目才这么说的吧。”

        林子佩：“不是的，因为我很喜欢乐器作曲，前辈的作品是我的取向啊~如果能有机会，和前辈合作是荣幸啊。”

        柳熙烈：“吼吼，好的，有机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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