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侯府秘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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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侯府秘密(1)
“不管你承认不承认,你救了我出来。”赵雍淳嘴角含笑,心情愉悦道,他也不再逗宋蕴,脸色逐渐严肃起来,“这位大理寺卿很是不一般,思维敏捷严谨,你与他还是切莫过多接触。”
说道杨屏臻,宋蕴也严肃起来,她秀眉微蹙,嘴角上勾,道:“他是皇上调入京都的人,但接触过后,似乎并不属于任何一派。”
“没有派别的人,才更危险,没有可利用和可威胁之处,他会更加无畏。”赵雍淳提醒宋蕴。
宋蕴反倒没那么担忧:“只要不犯在他手里,他应该不会多事。”
“夏府灭门案。”赵雍淳提醒。宋蕴不再说话,直接放下撑开窗户的木棍,窗户关上,回去睡觉。
赵雍淳还没走,如沁和哑奴在他面前挡着,他往宋蕴的房间看了一眼,只好转身回了赵侯府。
赵侯府里,赵侯夫人被抓,已经乱成了一团。
余下,就只等大理寺那边的审查结果。
第二日一早,大理寺就传了消息出来。
已经有下人吐露出线索,看到梅俏死前偷偷去过赵侯夫人的房中,赵侯夫人被抓去大理寺问话的几个心腹受不住严刑拷打,也招了出来,的确是梅俏溜进赵侯夫人的房中想找到紫翼毒赵雍淳洗清嫌疑,被发现后,自己服用了紫翼毒,以死来证明,府中另有人有紫翼毒。
梅俏一案的真相牵扯到赵侯中毒一事,赵侯夫人对自己有紫翼毒已经供认不讳,但绝不承认是自己给赵侯下毒,而是将罪名推到梅俏身上,说是梅俏受赵雍淳指使偷走了紫翼毒,给赵侯下毒。
至于那个小厮吐露出十年前,赵侯夫人用紫翼毒毒死杜怜霜一事,赵侯夫人也供认不讳。
若是赵雍淳只是先前那个废柴平庸的人,赵侯夫人害死他生母一事,赵侯从中周旋一番,赵侯夫人自然不会有事,但赵雍淳此时已是皇上眼前的红人,手握兵权的镇威将军,哪怕他生母生前身份低微,出身青楼,只是侯府的妾,最后还被贬成府中贱奴,谁也不敢轻视了她。
自然,杨屏臻将案情卷宗整理好后,进宫呈给宋昱敬。
哪怕赵侯夫人没有认下给赵侯下毒这一罪名,赵侯夫人与赵侯感情深厚,京都人人皆知,明显证据已经指向赵侯夫人,恐怕赵侯中毒一事另有乾坤。但此事是否还继续往下查,需得看宋昱敬的决断。“三日之期已到,此案既然已经查清,就此结案吧,赵娄氏罪孽深重,择日处斩。”宋昱敬略看了一下卷宗,合上后,风淡云轻的道。
“是。”杨屏臻应下,躬身退下。
殿内只有宋昱敬和陆如海两人,宋昱敬才将手里的卷宗扔给陆如海。
“凭着赵侯夫人跟赵侯之间的感情和娄家、赵家的利益关系,赵侯夫人断不可能给赵侯下毒,但按照案情看来,又的的确确是赵侯夫人给赵下毒,目的是陷害镇威将军。看来赵侯府必定藏有秘密。”陆如海看了卷宗之后,分析道。
宋昱敬冷笑一声:“瞎子也看得明白。”
“那皇上……是不打算查了?”陆如海询问。
宋昱敬轻笑:“因为利益关系绑在一起的人,越是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候,会想保住自己的性命。赵侯夫人肯定知道赵侯不少事情,赵侯若是不保她,你说她会不会将赵侯的秘密抖出来?”
“皇上英明!”陆如海心悦诚服,佩服之至。
赵侯府。
赵雍庆从大理寺那边打探出了消息,急忙跑去找赵侯。
“父亲,大理寺那边结案了,确定是母亲给您下毒,还有母亲毒杀梅俏,毒杀杜怜霜,几桩大罪落定,母亲被判斩首。孩儿不信母亲做了这些,还请父亲一定要想办法救救母亲。”
赵侯也急,面露忧色,如果娄氏真的认罪伏法,什么都不透露出来,倒也好。只是,到底是多年夫妻,赵侯心中仍有些不忍,若能将娄氏救出来,他愿意费些力气。
“阿庆,你母亲之前可教过你,追求蕴公主?你若是能够娶得蕴公主,你母亲自然得救。”赵侯冷静沉着道。赵雍庆面露苦色:“可蕴公主根本看不上我。”
赵侯语气骤然变得严厉:“想救你母亲,你必须娶蕴公主,不管用什么办法!”
“不管用什么办法?父亲,您的意思是……”赵雍庆狐疑问道,心里不太确定。
“就是你以为的那个办法。”赵侯眉头一凛,提点道。
父子俩正说着话,小厮在外面躬身禀话:“侯爷,二爷回来了!”
赵侯的脸色又阴沉了几分,这个时候,赵常杰居然回府了,他一直没有对这个弟弟有所怀疑,只是以为这个弟弟单纯的一腔热血,对他这个长兄一直敬佩信任。如今看来,从赵常杰选择赵雍淳培养开始,就存了别的心思。
“我这就过去见二爷。”赵侯一甩袖,快步往赵常杰住的竹苑过去,赵雍庆亦是跟随前往。赵常杰刚回到府中,刚从内间里换了一身衣服出来,就见赵侯和赵雍庆过来。
“二弟怎么这时候回府了?你不是在南方谈一桩生意吗?”赵侯进来就问,审视狐疑的眼神扫了他一眼。
赵常杰答道:“生意谈好了,回来的路上听闻阿淳入狱,就加快了脚程。没想到回到京都后,事情又有了反转。”
“二弟真是到了府里之后,才知道事情的翻转吗?”赵侯冷声问,语气带有几分质问。
“大哥是怀疑我?”赵常杰无辜又有几分愤怒的眼神看他。
赵侯对身边的赵雍庆道:“阿庆,你去账房支银子,到大理寺疏通关系,进去看看你母亲。”
赵雍庆应下,奇怪着急的眼神看了看父亲和二叔,猜不明白父亲为何突然对二叔改变了态度,但此时母亲的事更为紧要,他就赶紧按照父亲的吩咐去办了。
屋中只有赵侯和赵常杰二人,赵侯语气冷淡,道:“此时就你我二人,不必在我面前还装模作样,二弟,大哥自问从未对不起你。”
赵常杰冷笑一声,坐下到了一杯茶喝,缓缓道:“大哥当赵侯这么多年,在后宫有贵妃女儿,在外,有我拼搏夺得荣耀,如此才让赵侯府跻身京都四大侯府,你只需要安安稳稳的在家中坐着,就享受一切荣耀。如此,我到是不同你计较,可阿淳立下大功回来,你却生了要他死的心,你是怕他荣耀太甚,阻挡了阿庆的路?还是怕他向你报复!”
“我为何要怕他报复?”赵侯压住心虚,强装镇定讥讽问道。
“自然是他母亲的死。”
赵侯答道:“给怜霜下毒的是娄氏,与我有何关系?”“哼,”赵常杰冷道,“凭娄氏,她怎可能会有紫翼毒?娄氏只是受你指使,才下的毒。至于你为何非要毒杀她,想必你心里十分清楚。”
赵侯回想起往事来,那都是十年前的事了,如今想起来,却也不觉得久远。
一开始在青楼里见到杜怜霜,他的确被杜怜霜的美貌所吸引,但并没有动过要将她从青楼赎出当妾的心思。那时赵侯府正是凋零败落,还得仰仗着娄家相助,他又怎么会做出让娄氏不高兴之举。
一次偶然,他见到杜怜霜有一个宝箱,箱子里装的都是些价值昂贵的珠宝,只是旁人眼拙,认不出那些东西。他才动了心思将杜怜霜从青楼赎出,纳她当妾。后来,他发现杜怜霜不仅仅是有价值连城的珠宝首饰,居然还有古书残卷,一开始他窃喜收获了至宝,可慢慢的,他越发觉察到不对,杜怜霜青楼出身的女子,怎么可能会有这些东西?时光慢慢消磨了他对杜怜霜的喜欢,猜忌一天天的加重,但凡杜怜霜犯了一点儿错,他就会大发怒火,娄氏陷害杜怜霜懂与家仆有染,他什么都没有查,就将杜怜霜休弃,要她在府里当贱奴。后来,他更是故意透露消息给娄氏,让娄氏知道杜怜霜有价值昂贵的首饰,娄氏动了杀心,而他故意给了娄氏紫翼毒。
杜怜霜死了,他才觉得心安。
原本他连赵雍淳也不想留着,可到底,赵雍淳是他的血脉,他存了一丝不忍,放过了赵雍淳。
……
他如何能够想到,一直一来平庸废柴的赵雍淳,突然间攀上蕴公主,又成了镇威将军,现在还伙同赵常杰来算计他。
“大哥,赵侯的位置,你该让一让了。你放心,等你到了九泉之下,我和阿淳,定会让赵侯府成为京都的第一侯府。”赵侯冷冷的看了眼赵常杰,震怒道:“谁能笑到最后,还尚不可知。你们别得意的太早!”
说完,甩袖气冲冲的离开。
“赵原,准备轿子,本侯要立即进宫见皇上。”赵侯从竹苑离开之后,就立即回房了一趟,像是找了什么东西拿着,就匆匆忙忙的要出府进宫。
随从赵原很快准备好了轿子,跟着赵侯一同进宫。
到了宫中,赵侯将手里的那份古书残卷呈给宋昱敬。
“此乃是臣的传家之宝,臣今日将此次残卷献给皇上,只求皇上庇佑,阿淳生母之死,他不止怨恨娄氏,连同臣这个父亲,他也是尤为怨恨。”
宋昱敬如此轻松就得到一份古书残卷,龙颜大悦。忙让陆如海扶了赵侯起来:“赵侯放心,赵侯乃是朕的肱股之臣,朕定然保你和赵侯府。”
要保赵侯,首先大理寺那边要摆平,不能让娄氏说出半句不利于赵侯的话,宋昱敬朝陆如海使了个眼色,陆如海领会过来,立即就派人去了大理寺。
不过一个时辰,陆如海就回来复命。
宋昱敬和赵侯正在下棋,宋昱敬听了陆如海附耳的耳语后,惋惜痛心道:“刚刚大理寺传来消息,尊夫人畏罪自尽了。赵侯还请节哀。”
赵侯浑浊的眼中涌现泪光,脸上一片哀色,心里却松了一口气,道:“娄氏罪有应得,只是,她人已经死了,还请皇上能给臣一个恩典,大理寺还尚未公开她的罪行,人死事了,臣与她数年夫妻情意,希望她死了,能有个体面,而不是受万人唾骂。”
“朕允了。”宋昱敬道。这赵侯还真是个老狐狸,嘴里说着什么给娄氏一个体面,不公开娄氏的罪状,于赵侯府而言,只是死了个侯府夫人,可若是公开罪行,赵侯府和娄家都会受到牵连和影响。
等赵侯从宫中回到府里时,大理寺的人接到圣旨已经将娄氏的尸体送回了赵侯府。
府中,哭成了一片。
赵雍淳到灵堂来,被赵雍庆唤了下人给赶了出去。
赵雍庆如何不明白,就是赵雍淳害得他母亲死的,他今日受父亲安排去大理寺的大牢里见过母亲,母亲还想着父亲将她救出去,还给他出谋划策如何得到蕴公主的欢心,她怎么可能会畏罪自杀?
肯定是赵雍淳怕他们会将母亲救出来,就安排了人在大牢里杀了母亲!
赵雍淳一直在灵堂外等着,他靠着大树,双手环胸,冷眼嘲讽的看着灵堂里伤心欲绝的赵侯,真是假惺惺!
夜色渐渐的黑下来,灵堂里的人慢慢散去,赵雍庆也离开了,只留下赵侯一人呆滞的守在灵堂里,脸上仍旧有伤心之色。
毕竟二十多年的夫妻,感情总是有的。
赵雍淳走进去,居高临下的看着赵侯:“你以为,死一个娄氏,所有的事情都了结了吗?”
“我是你父亲,你还敢弑父不成?”赵侯愤怒的冲赵雍淳大吼,双眼怒睁,额上青筋暴现。
“哼,父亲?你何曾将我当做过儿子?你害死我母亲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你,必须为她偿命!”赵雍淳狠厉道,眼神冰冷,对于赵侯,他没有半丝父子之情。
赵侯站起来,癫狂大笑:“哈哈哈!你要是敢杀我,我就将你母亲的身份公诸于世。这些年,我派人去查探过,她的那些首饰,都是梁国王室的款式,按照她的年纪和失忆来推算,梁国百里氏有位公主年纪与她相仿,我差人仔细打听,就得到了那位百里霜公主的画像,竟然是与杜怜霜长得一模一样!”
说完,他得意的看着赵雍淳,“只要我一死,这个消息就会立即传出去!哪怕皇上再重用你,可你有梁国人的血脉,必定遭他怀疑猜忌!”
“只要我不死,这个秘密会一直隐藏起来,不会让世人知道。”赵侯威胁道。
赵雍淳甩袖离开,他的确不能拿赵侯怎么样,哪怕他在赵侯府里生活了那么多年,但赵侯藏得之深,连他都没能摸到其一二。
想给赵侯带点儿吃的东西过来,折返回灵堂的赵雍庆正好将赵雍淳和赵侯的话全都听了去,他虽不及赵雍淳那般聪明,却也不是傻子,从他们二人的对话里,他差不多猜出了,他母亲娄氏可能是被他父亲灭口的。
“我去大牢见母亲的时候,母亲在等着父亲救她出去,根本就不可能会自尽。父亲出去了一趟,等父亲回来,母亲的尸体也被送回来了。是父亲杀了母亲,是不是?”赵雍庆气怒的冲进来,对赵侯怒声质问。
赵侯刚打发走一个赵雍淳,现在又来了赵雍庆,这两个儿子可真是不让他省心。
“我怎么会杀了你母亲!”赵侯怒道。
赵雍庆道:“母亲说她知道父亲许多的事情,父亲一定会想尽办法救她出来。父亲怕母亲招不住大理寺刑罚,将你的秘密说出来,所以就派人暗中杀了她!”
“你们这一个个的都要反了天吗?我是你父亲,何时轮到你这样跟我说话!”赵侯气怒骂道,之前有赵雍淳平庸废柴衬托,赵雍庆还显得有几分聪明,可赵雍淳突然就成了精于算计,沉熟稳重的人,赵雍庆就显得极其不成器。
对这个儿子,他失望至极。这种时候还来给他添乱!
“父亲,你杀了我母亲!可你说了要救她的,母亲所做的事情都是您指使的,可您杀了她!”赵雍庆不敢置信,以前那个对他宠爱亲善的父亲,怎么会是这样的?父亲与母亲的感情那么好,他怎么能下手杀了母亲?
赵雍庆觉得心寒惶恐,颤抖的看着赵侯,像是第一天认识他一样。
“那你想怎样?想为你母亲报仇吗?想杀了你的父亲,如此,你就当上了赵侯?”赵侯冲他道,如今赵侯府的这些事都不算秘密,他也不惧怕,全都说了出来,“没错,是我拿了侯府里最重要的东西去求了皇上庇佑,皇上派人杀了娄氏。娄氏不死,一旦她说出她知道的那些事情,遭殃的是整个赵侯府,不只是我,就连你也难逃干系!我这么做,是庇佑赵侯府,在庇佑你!”
赵侯咆哮气怒的说完这一大段话后,一甩袖,气怒的出了灵堂。赵雍庆整个人呆愣在灵堂里,震惊、惶恐,他完全无法接受事情会变成这样。害死他母亲的人是他最敬爱的父亲,而父亲这么做,又是在庇佑整个侯府。
“母亲,你说孩儿该怎么办?”
赵雍庆哇的一声,哭倒在娄氏灵位前,迷惘的问道。
*
娄氏出殡下葬后,赵侯府的风云停歇下来,赵侯得皇命离开了京都,赵雍庆将自己关在房中不外出,赵雍淳则是正式从赵侯府搬出去,在京都距离昭王府不远的皇上御赐的“镇威将军府”住下,此后,他与赵侯府撇清了干系。
宋蕴坐在院子里跟玉香、哑奴和如沁三人踢毽子,她们三人都会武功,一身轻功了不得,唯独只有玉香不会武功,踢了一下之后,毽子就再不会落到她跟前,她索性坐在一旁看她们三人玩闹。突然,赵雍淳身影闪过来,他抓住飞在空中的毽子,落在院子里。
宋蕴三人停下来,宋蕴不悦问道:“你来干什么?”
赵雍淳看了看,发觉这院中空旷了许多,才注意到,院子里的好几棵他曾藏身过的大树都被砍了,当下,他面色阴沉。
把毽子扔给宋蕴,他不高兴道:“我乔迁之喜,来向你讨要礼物。”
“想要什么?”宋蕴并不小气,她的东西多,好东西也多。
“只要是你送的,什么东西都行。”宋昱敬道。
宋蕴点了点头,低头看了眼手里的毽子,往赵雍淳身上一扔,赵雍淳敏捷接住。
“那这个就送给你了,乔迁之喜!”
“如此小气!”赵雍淳揶揄道。宋蕴皱眉怒道:“我就是小气,怎么着?”
“莫气,皱眉不好看。”赵雍淳低笑,将毽子揣入怀中。
“好不好看,关你何事!又没让你看。”宋蕴嘟囔道。
正好此时章太妃和几位姨娘来宋蕴这儿,章太妃疑惑的看了眼赵雍淳:“镇威将军是何时来的?倒是不曾听下人禀报过。”
赵雍淳解释道:“我方才在外追一个小贼,看他往昭王府里来了,就追了过来。”
“那可追着了?”章太妃担心问道。
赵雍淳答道:“章太妃放心,小贼已经被拿下,我的人已经将他带走,我怕惊扰了蕴公主,特来道歉。”
“原来如此啊!”章太妃彻底放下心来。
可赵雍淳还没有离开的意思,章太妃此来是想跟宋蕴说些事情,可有外人在此,她不好说,更不好赶赵雍淳走。
倒是王氏性子急,见章太妃迟迟不开口,她便道:“阿蕴啊,我们几个人商量着,还是要给你定一门亲事为妥当。如今梁国一直胜利,万一,皇上将你当和亲公主嫁去梁国……”
“那姨母和各位姨娘给我选了什么样的未来夫君?”宋蕴问道,当着赵雍淳的面说这事,看着赵雍淳那阴沉黑垮下去的脸色,宋蕴便觉得十分舒畅。
想当初她中合欢蛊,心里受了多少折磨。
总该报复报复赵雍淳才是。
“人呢,还未选定,大约是有那么几个青年才俊,到时候你自己来选。”章太妃答道。
一旁的赵雍淳咳嗽了声,努力压制着内心的愤怒,对章太妃道:“章太妃,我还尚未婚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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