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初,你理理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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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初!咱俩是不是没洗澡?”
“再出声我扇死你。”
祁进闻言,下意识地捂住脸,他咽了口唾沫,缩着脑袋噤声,于是这一夜勉强也算和谐,就此翻篇。
由于祁进的死皮赖脸导致林初最近走哪身后能跟着个尾巴,他打过凶过愤怒过,就是甩不掉祁进。
这天他穿着一身单薄的古夏装趴在剧组的“沼泽地”里躺尸,这场戏是有人从林初所饰演的“尸体”上踩过去,当然不止这一具尸体,但是由于祁进冷着脸从旁边看着,导致上面的小演员不敢把林初踩实了,所以这条ng了好多次。
在祁进脸色越来越黑的情况下,那个小演员终于顶着巨大的压力成功过了。
林初刚从“沼泽地”出来,祁进立刻上去献殷勤,他忙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要给林初披上,可是却被距离他更近的周越抢先一步。
“你不冷吗?”林初抬眼问周越,只见后者对他摇头轻笑,回一句:“你更冷,你先穿着。”
祁进黑着脸上前夺过周越的外套扔给他,强势地搂过林初的腰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挣扎不得,他一抬下颌,道:“不麻烦周先生了。”
说罢拽过林初上了那辆迈巴赫,整个过程连给林初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祁进也能感受到林初这几天对他越来越不耐烦,他当然知道如今自己当着他的面给周越摆脸色只会让林初更加讨厌自己。
但是当他看到林初身上披着别的男人的衣服,对那人弯眸,露出温柔的偏爱神情,他就受不了,他受不了这个人对着别人笑的那么漂亮,受不了他身上沾染着别的男人的气味。
他最近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他当然知道这只会把人推得越来越远。
但是他没有办法,林初看似好脾气不跟他计较的让他日日夜夜跟在身后,但是他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这只是假象。
林初能够允许自己跟着,不是因为他不在意他之前对他所做的一切事了,而是因为他无法赶走自己,且性格就是如此。
他的性格就是天生如此,不太会拒绝别人,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手段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他太单纯了,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个词叫不择手段。
其实林初完全可以用那些脏手段来逼他滚,但是他没有。
祁进也不知道他是不会不知道,还是其实还有一点舍不得。
他拿不准。
但他太了解这个人了,他当然清楚林初的性格。
他软硬兼施,奈何林初软硬不吃,就好像要与他势不两立,只是以一种更加无形、不拿到台面上、暗地里、温柔的方式而已。
祁进进了休息间,“砰——”一声把门关上,他大力地将林初抵在后座,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问被他锁在怀里的人:“你能不能离那个姓周的远一点?”
他的话语显然不能让林初满意,所以只能换来眼前人的冷眼与不耐,只听林初不答反问:“离他远点?凭什么?”
这句话显然更让祁进焦躁,他舔了舔唇,着急又不敢发泄,所以只能低吼出声:“凭我看他不顺眼!他心里想什么全写在脸上了!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我还不知道他是什么东西?!”
林初闻言,挑挑眉,冲他勾勾唇角,说:“你再对我吼一声?”
“我没对你吼,我就是太着急了。”祁进低下头小声说。
林初听完后笑的越发好看,眉眼精致弯眸似弦月,因脸上的妆还未卸,唇上口红晕开,映的那片薄唇更显肉嘟嘟,双眸弯弯、唇红齿白的小模样瞬间让祁进愣住。
他的宝贝有多久没有对他这样笑过了呢?
祁进心里没有一个具体的数字,但他知道,一定是很久很久、很久很久了。
林初见祁进张着口瞪着眼的愣怔神色,心下觉得这人这副模样可真像个小狗崽子。
“初初”祁进情不自禁想要俯身去啄那片唇,他的心里不断地在蛊惑自己,把它弄得更红一些,将他咬肿好了,咬肿的话,会不会看起来更软一些
林初发觉他的心思,笑的愈发温柔,在祁进快要触碰上他的瞬间,他猛然将这人推开。
祁进被推得一懵,还未反应过来,就见林初脸上笑意不减,可说出的话却让他如坠深渊:“你是我什么人?以何种身份来管我的事?”
林初言毕,脸上笑意褪去,他终于在祁进脸上看到了那种痛苦、不堪、难以置信又无法反驳的不甘神色。
“祁总,”林初又喊了一声他,后者抬起头听见他说:“我们已经结束了,请您不要再来纠缠我,您这样跟个狗一样跟在别人身后干嘛呢?给彼此留点体面不好吗?”
林初说完就要往外走,祁进猛地从背后拥住他,他声音哽咽,低声哀求:“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以前做了错事你不要我了,初初,我都知道,但是、但是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你不能连给我个认错悔改的机会都没有”
林初没回头,事实上祁进拥的太紧以至于他也无法回头,他长叹一口气,对后者说:“祁进,有些事可以改过,有些事是没有后悔的机会的。”
“我们之间,或许真的不合适。”
“合适!没有人比我们更合适了!没有人会比我更爱你!”
“祁进,”林初打断他:“我们都是成年人了,给彼此留点体面吧。”
“我已经跟家里说过分手的事了,家里也觉得我到结婚的年纪了,我父母的意思是过段时间会给我安排相亲。”他低声说着未来,那些和祁进无关的未来,“相亲其实也可以啊,要是有对眼的就找个合适的日子结婚,没有对眼的就再等等。”
午后的阳光透过车窗挤进来,给里面的两人渡上一层暖融融的金光,林初此时被祁进从后面拥住的姿势与从前无异,只是在这空旷又宁静的车里,祁进的哭声清晰地传达到他的耳蜗。
“其实我也曾经幻想过跟你结婚的场景,”说到这里他轻笑了声,只是脸上却不显半点幸福神色:“我甚至想过等将来能够过继或领养一个孩子什么的,毕竟有了孩子家才算圆满。”
“不过跟你是不太可能了,只能将这美好愿望寄托到我未来的伴侣身上。”
“我们会幸福的吧。”
“一定会的。”
“别说了,”从身后拥着他的男人更加用力,他止不住地颤抖,嗓子沙哑声音包含痛苦,好似在忍耐巨大的悲痛:“别说了,求你,别说了”
“初初别不要我,你想要的这些我都能给你。”
“别不要我”说到最后他几乎发不出任何声音,像是怕稍微大声一点都能惊得怀中人远离他,可他除了姿态再放低一点、哀求再卑微一点别无他法:“初初,你别不要我好不好?我什么都、我什么都愿意,我真的什么都愿意,只要、只要你别不要我”
他当然可以选择一些强硬的手段来禁锢住这个人,他当然能选择用他最在乎最重要的东西来威胁这个人从此不许离他半步。
他当然知道如果他用了这些手段他的宝贝将会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乖乖引颈就戮。
但是他舍不得。
喜欢是披着一层欲望的皮,但爱不是。
爱是克己复礼,是以礼相待。
爱是克制,是尊重。
他对这个人奉若神明,他对这个人虔诚有加,他不要这个人在他身边是痛苦的,他希望他的宝贝永远都开心快乐。
他要的是夫妻珠联璧合,举案齐眉!
他要他对他笑,对他闹,对他特殊对他好!
他当然知道每天像个狗一样跟在这人身边有多烦人有多掉价,但是那又如何呢?
如果这样能让这个人回心转意,愿意重新接纳他或者再给他哪怕一点点希望就好。
可他失败了。
他的神明没有垂怜他,所以他没有获得神明的心软与同情。
于是他知道,他很有可能,将再一次失去他的珍宝。
“祁进,”林初听着身后人的哭声,心里的动摇被放大,让他的声音放低,好让这伤人的话语用一种温柔的嗓音表达出来:“放开吧,你还年轻,还会找到一生所爱的,我只是你匆匆岁月里的过客而已,在你真正的爱人面前,连片碎叶都谈不上”
“不是!不是碎叶!我找不到了!失去你我就找不到了!”他觉得怀里人像是要化为流沙一样从他掌心溜走,他除了着急地哭求以外无能为力:“你不要我,我就只能一个人一辈子了”
“放手吧,我要不起了。”
林初走了。
他的宝贝不愿意将他领回家。
祁进终于放声痛哭,男人的声音嘶哑又难听,像是被谁割断了喉咙却又连着筋般的吼叫,直到花尽了最后一丝气力,祁进哭的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的嗓子像是生吞了一个巨大的鱼刺,疼得要命
但他此刻心里的痛苦比身体上的更胜,他无法缓解这股痛意。
于是只能带着这巨大的悲痛,走向没有林初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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