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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初要分手2.0


想到这些,林初不禁有些脸红,可随即而来的却是悲凉之感,他们有多久不曾那样亲近过了呢?

        后来的祁进只是在口头上欺负欺负他,但是在行动上再没让他做过任何觉得羞耻的事,那些情趣,那些格调,那些爱人间腻腻歪歪卿卿我我的事,祁进再没同他一起过。

        是给别人了吧?是嫌弃他没趣吧?

        林初不免又想到宴云,他开始有些相信祁进是真的没碰过这个人,是真的只把这个人当弟弟了,毕竟祁进要娶人家的哥哥,总不能背地里把人家弟弟搞了吧。

        但那都与他无关了不是吗?从今往后关于祁进,关于宴云,又或者是那个只有两面之缘的宴书,都跟他没有关系了。

        他走出卧室,去储物间拿了一个稍大一些的行李箱,把祁进的衣服装进去,转头又看到开着门的卫生间里面还放着他和祁进的情侣用品,像牙刷,牙杯,毛巾等,都是他一手置办的,如同他对衣服不感兴趣一样,祁进对这些小玩意儿也没多大要求。

        和你一样就好,我喜欢我们用一样的东西,这样才像是家嘛。

        他还记得,这是他问祁进意见的时候,男人给他的回话。

        现在再回过头去想想,不知道祁进那时候说这话时是什么心情呢?会想到他们的“家”到最后散了吗?

        他再想起自己会是什么心情呢?会有一点点的后悔与愧疚吗?会为他,为他们的家而难过吗?

        他那时有想过他们的“以后”吗?会想到后来他们再也没有“后来”了吗?曾经可有把他写入过他未来的规划里?

        无论有或没有,都不重要了,这个人已经不属于他了,他想再多都是没用的。

        林初不想再看那些有着两人相爱痕迹的东西,他把它们连同祁进的衣服,一股脑的全塞进了行李箱中,正想给祁进邮过去,才忽然想起,他不知道祁进家在哪。

        原来,祁进一直没有给过他祁家的地址吗

        可他分明记得,在情意绵绵深且浓时,自己问他要过的啊

        是他说过,自己没有在意,所以不曾记得了,还是说、还是说其实他根本就没打算让他知道。

        窗外大风刮过,下着雪的天雾蒙蒙的,风一吹,雪落低都似是有了声音,像谁在无言地哽咽,夹杂着心碎的叹息。

        林初捂住脸,靠着墙缓缓地跪坐下去,泪水不断地从他指缝中溢出,洒落在地面和祁进的衣服上,男人定制的高价西装被他一颗颗泪珠打湿,留下一圈又一圈的水迹,林初徒生出一股无力感,也许从一开始,祁进就没有打算给他一个家。

        什么最喜欢,什么没有别人,什么未来什么结婚都是假的!都是骗他的!只有他傻!只有他跟个傻子一样会信以为真!

        梁芜和冯星文说得对!这种人哪有心啊

        他把好感说成喜欢,把兴趣描述成爱意,把一时的追求当做刺激与挑战,最后成功骗到了他这个傻子。

        屋外大雪纷飞,呼啸满天,连院子里屋内祁进为他种的梧桐枝上都落了一片白,挂在树上摇摇欲坠;屋内温暖宜人,恢胎旷荡,可却只能听见男人嘶哑的哭声,连眼泪砸在地上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他哭了很久很久,久到跪坐在地上的双腿发麻,胃里发出抗议的咕咕声,连脑袋也昏昏沉沉,将晕不晕。

        他的嗓子已经彻底哑了,再也发不出一声哭声,眼泪似乎都在今天,在这个时间流干了。

        林初终于安静下来,看见宴书的那一刻他没有哭过,得知祁进要结婚的时候他也还有心情吐槽自己,就在宴云说出那些伤人的话语的时候他甚至都能自己跟自己开玩笑,他本以为他足够平静,足够有能力来承受一人撑伞一人行的结果了。

        却不曾想在这一刻,心未疼,泪先至,如大雨磅礴,打得他不知所措。

        够了,所有的一切都该结束了,让见鬼的祁进和他见鬼的未婚妻过他们的好日子去吧。

        操了!他祝祁进不孕不育,子孙满堂!

        去他妈的!去他妈的狗男人!去他妈的狗男男!谁离了谁不能过!谁还不是个爹疼娘爱的宝贝了!

        他林初,从来都不缺追求者!

        他只是瞎了眼,谈了一段让他自己引以为耻的感情而已!他又不是没人要!他又不是从今往后再找不到好男人了!

        他又不是非他不可!又不是非他祁进不可!

        祁进算个什么东西!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三条腿的男人还找不到吗!

        明天!对!明天他就去相亲!

        一念起一念落,心念变换只在转瞬。林初吸吸鼻子,在心里骂了祁进一会儿,又打起精神洗了把脸,这才感觉好受不少,他把装着祁进物品的行李箱扔在了储物室,想着一周内如果看不见祁进就把它给扔了,反正狗男人有的是钱,不缺这点东西。

        可彼时的林初,满脑子都是对渣男的愤懑与怒骂,全然忘了,他这里有的,何止是行李箱的那些东西呢?

        很多个日夜以后,林初再次回想起今日,如果当时他能冷静下来好好想想,是否能够避免将来的一场祸患?

        不,答案是不能,因为那场祸的起因,从来都不是他,结果自然也由不得他。

        林初去卫生间泡了个热水澡,温热的水浇在身上,让他整个人都跟着一散刚才的寒冷,变得暖融融的,也是这时,冯星文的电话打来了:“初初,你跟祁渣男分手了没有?”

        “嗯”林初拉长尾音,他在水里泡的昏昏欲睡,连语调都有些慵懒。

        “那太好了!我给你介绍个更好的!明天早上八点,同福客栈,你一定要来哈!”

        “嗯”好困,好想睡觉哦。

        后来林初还是没能给自己做一顿丰盛的大餐来犒劳自己的胃,他还是选择了叫了顿外卖,心道果然连外卖小哥都比狗男人靠谱,前者不光不让他伤心,还会冒着风雪给他送温暖呢。

        食物的香味在空气里扩散,勾得人食欲大动,林初鼻翼轻轻嗡动,感受着这来之不易的饭——哦,外卖小哥说外面太滑,他摔了一跤,差点把他的饭甩出去。

        食物很美味,林初的胃撑不住的抗议,但心脏撕心裂肺的痛不是假的,他吃不下。

        匆匆两口扒拉完,倒头就睡了过去。

        他这一睡就到了第二天早上六点,恰在这时,冯星文的电话也打来了,他在电话里冲林初大声嚷嚷:“初初,你醒了没有?醒了的话现在就起床收拾自己!”

        林初这才想起昨晚迷迷糊糊地好像答应了一些没过脑子的事他刚想开口告诉冯星文说自己不去了,但是张了张嘴,话未出口,就听见冯星文火力四开:“我说,你可别告诉我你后悔了不想去了啊!”

        林初:“”谢谢,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你想都别想我给你说,我已经跟人家说好了,两个小时后,我必须在同福客栈看到你!”

        林初:“”

        得嘞,这下不想去也不成了,都怪祁进那个狗男人。

        他不管,反正他以后也不一定见到祁进了,大可以什么都赖在他身上。

        俗话说得好,与其提升自己,不如诋毁他人;与其让自己后悔,不如拿他人抵罪!

        林初收拾好自己,在路上买了口吃的,毕竟他昨天只吃了一顿饭,现在饿得很,也总算有胃口了,他开车那辆宾利去了同福客栈。

        不要白不要,不开白不开。

        因为要经过同福客栈的那条小巷子实在窄小,所以林初把宾利停在了外面,独身一人去了里面。

        这里面还是同之前一样人声鼎沸,熙熙攘攘,好似无论外面如何沧海桑田,我自岿然不变,遗世独立。

        林初好久没来这里,一时间竟有些感慨,但他还没来得及,就被冯星文骂骂咧咧地拉了进去。

        “我早就说祁进那狗玩意儿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就不听就不听,现在好了吧,被人家甩了吧,你说你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我不能给你找”

        “停!”林初听到冯星文骂祁进还下意识地想给他辩解一二,转念一想狗男人根本不值得,不过有一点他必须得澄清一下,“是我甩了他,谢谢!”

        “干得漂亮!”冯星文狠狠地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林初被他拉到了靠窗的位置,还没等坐下就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的背影有些熟悉,等等,这好像是

        “初哥?你来了!”蒋元听见后面的脚步声,转过身来看到林初,一时间有些惊喜,激动地喊他。

        好家伙,果然是小蒋,这就是你给我找的男人?林初看看冯星文,用眼神询问他。

        “那个什么,别站着别站着,坐下聊坐下聊。”冯星文无视他的眼神,忙招呼着两人坐下。

        蒋元点了一杯冰美式,然后给林初和冯星文各自点了一杯热乎乎的奶茶,他可以喝凉的,但是初哥和文哥这大冬天的应该是受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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