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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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是怕,她想。
怕还敢出来,莫扎不是什么好摆脱的,要是让她知道容云卿是乾落帝卿一战不可避免。
江折雪在边境时大战不会有匪患却严重,将士们受伤无可避免,为了以示鼓励她通常都会拍拍她们的肩膀,心不在焉但觉得这人怕手上也就不自主的做了这样的动作,安抚性的轻拍。
江折雪的种种动作表示着对她怀里人的珍视。
莫扎脸色变了又变,一旁的来使倒是火气很大开口说道:“天阙太女莫欺人太甚!”
“是谁欺人太甚?”林木冷笑道:“还请来使眼睛擦亮些”
提起刀柄在马车顶边敲了敲“这是我太女府的马车,车上坐的自然不能是你蛮南的郎君”
“怎么?莫扎世女喝了酒连耳朵也不好了,听不清楚都说了是太女殿下的侍郎怎么还能动手动脚的冒犯”
来使上前一步不可置信:“你!……”
她指着容云卿愤愤说道:“太女殿下,他不过只是一个侍郎,为了一个下贱的男人差点废掉世女的手”
江折雪看着来使一字一句道:“下贱?”
她笑了一声只见其声不见其形,语气冷寒:“来使莫不是你口中所谓的下贱之人所生的?”
驿栈外属于街道口,周围已经聚了不少人,来使的话也被人听见议论纷纷。
“所为官为的就是护民,身为天阙的太女如果连自己的夫郎都护不了,又何谈护民?”
来使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莫扎一把抓住手臂。
“不得无礼”
“方才的确是莫扎的错,喝多了酒冒犯了,还去殿下不要往心里去”
莫扎的姿态放得很低,低着头行礼看着地上,眼里暗涌翻腾,江折雪迟迟不说无妨莫扎也只能一直弯着腰。
来使气愤的看着,想要上前又被莫扎呵斥回去。
江折雪说道:“不知道来使叫什么名字?”
莫扎抬头拧紧眉不知道江折雪是什么意思,还是答道:“鲁尔”
江折雪打道回府,人群让道让马车通过。
前辆车才走没多久,又一辆出现在街角,马车里的人看见了莫扎也看见了属于太女府的马车。
放下帘子,没多久车就调了头往小巷里走,让避过马车……。
在驿栈门口所有的人散去后,一辆低调的马车悄悄驶入,守着的侍卫明显已经轻车熟路只是接过一块令牌确认后。
警惕的看了看四周把马车引入小门,最后探头看了一眼,就把门合上关紧。
莫扎才让随行的大夫处理好伤口,包扎好手背上伤,就见下人上来在她耳边低语。
她神色暗沉,周身有些浮躁蹭的站起来。
跨步往后院去,廊下飘起雨来,一人周身拢在斗篷下一角白衣露出,莫扎的目光落在上面。
她皱起眉:“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江折雪她……”
那人:“世女在行动前都不知道事先对信号吗?”
男子抬手拉下头上的斗篷露出一张脸。
清隽温秀,莫样也是生得好眼角的位置淡淡嫣红像是晕开的桃花,但眼神狠厉带着杀气,跟方才在马车外面的郎侍分明不是一个人。
莫扎眼神一变:“那不是你?”
“那戏子不是个瞎子吗?为何今日看着并无碍?”
白月引觉得好笑,眼神一凌:“行动之前就跟世女说过以咳嗽为号,世女为何擅自行动?”
“而且我记得我说过,只消让人去找一个流氓痞子来惊,不需要世女亲自上场”
“世女又为何擅改?”
一步一步的紧逼,让莫扎黑着脸一拍桌子:“我行动还需要你来置喙,你要清楚你的身份”
白月引盯着莫扎:“世女定力不足,导致此次任务失败,往严重了说很有可能叫太女警觉我们之间的关系”
“警觉我……世女可能承受住任务失败的后果”
莫扎说道:“你到太女府这么久连张纸都没有传出来,就算在本月末蛮南就得回去本世女也只能沉住气等你所谓的潜入拿到将印吗?”
白月引眼神不变说道:“世女莫要欲盖弥彰,如若对上暗号绝不会出现这般差错”
“原先计划的先搁置不要动……”白月引留下这句话就走了,来使从屏风后面出来,不屑的冷声道:“他以为他是谁?”
“要不是那位派的……”莫扎扫了她一眼,来使的声音明显不服气。
“能如此嚣张”
黄昏至,林木就端着一杯酒入了驿栈,莫扎看着那银杯有些不祥的预感。
果然就听见林木道:“蛮南来使鲁尔,性情恶劣,对太女殿下不敬育反叛之心,坏两国交好,赐毒酒一杯”
莫扎道:“林侍卫别是送错了地方?”
鲁尔摇头愤怒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林木没理会鲁尔对着莫扎道:“殿下点名说了蛮南来使鲁尔,莫非你们这里还有第二位鲁尔?”
莫扎道:“鲁尔是我蛮南的来使,对太女不敬的确是该罚,可两国交战不斩来使这是自代以来默认的”
林木:“世女……国需要立法,如果想让众人服从,就必须得执行,这样才能立得住”
“今日之事不是只有我们知道,外面的百姓也看着,如果不以严惩,殿下立的法在百姓心中就会动摇”
她把杯子放下,发出轻微的响动。
这话也不止在说鲁尔也是在说她今日的莽撞,往大了说是在向天阙挑衅。
鲁尔看着莫扎沉默的下来,不相信的摇摇头:“世女……你也信了这下人的一派胡言”
她看着桌子上的那杯毒酒。
“混账……都是混账,我可是你姑姑”
鲁尔原本是不会来的,但她非要来天阙说是蛮南的男子没意思想找个温顺的回去,原本定的使者被鲁尔故意惊了马。
摔断了腿,来不了,夷王汗犟不过鲁尔也就放了她出来,原本的性子就是劣根性。
似乎是见莫扎当真要狠心,她一脚踢翻了桌子杯子打翻在地。
“滚蛋,我今儿个不喝,谁也别想让我死……”
说着就拔出墙上挂着的刀,要冲出去。
林木退后半步,身后就窜出来十几个劲装女子,训练有素手上的刀已经拔出寒光反射,没几下就把鲁尔按住在地。
“放开我!你们这个狗杂种……”鲁尔目次欲裂,脸涨得通红额角青筋凸起。
“莫扎……老娘是你姑姑,白眼狼……”
林木轻飘飘的道:“其实殿下还给了属下一道令,说要是来使认错诚恳,天阙也网开一面赦免来使的死罪,只消罚些板子扣些金银”
“如今看来倒是不必”
她撕了从怀里掏出来的纸,上面还盖了太女的印章,一张免死金牌就这样从她眼前飘过。
然后毁掉。
“啊……江折雪就是一个混账……狗……”
她还没有说完,林木就卸掉了她的下巴,将瓶子里装着的水全部倒进。
其它人松开,药效起得很快,鲁尔掐住自己的脖子弓着身子想要吐出来什么,面容狰狞,却发不出声音。
很快就开始耳朵鼻子出血,七窍流血而亡挣扎了一刻钟最终没了声息。
一人上前查探。
微微点头,林木转头对莫扎作揖:“世女,告辞”
莫扎没有说话,等到全部离开她站到夜幕完全笼罩,屋子里不见一丝光亮拳头握紧,恨恨的砸了一下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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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折雪与容云卿坐着的是对面,一直不见说话容云卿指尖焦躁扣住坐着的木凳,上面铺了软垫,一下一下刮着。
笠纱下只能看到江折雪今日穿了一件红色的衣裳,颜色鲜艳夺目,他眼睛能看到但刚才因为乱加上他有意回避莫扎的视线所以一直没有看到江折雪的脸。
这会才有心思,他挺直身子笠纱下出现的红色越来越大,一只修长的手映入眼帘,指甲圆润泛着淡粉色,半截被衣袖挡住,宽大的衣袖上绣了暗金花纹复杂。
垂眸间见了自己身上的颜色,白得似雪,目光稍移,红得胜梅恣意张扬,热烈到灼烧他的眼睛。
他轻轻用干净的鞋面靠近那片红将自己的白藏了进去。
收回脚时没叫人发觉,心里攸忽间生出来欢欣,容云卿压了压这一日生的次数太多怕会碎掉。
这是早先在乾落时后宫奶父说与他的,原本是不信,此刻却也鬼使神差信了去。
江折雪将一切都揽入眼底,并不说话。
驾马的下人为避开道上乱窜的孩子慌乱扯住缰绳拉停,马车骤然颠簸,因为惯性容云卿就要摔过去,桌角顿利虽然不至于见血但破皮乌青定然是避免不了。
一只手揽住他的腰,头上的笠纱要掉也顾不得,他下意识攀住江折雪的肩,整个人几乎是坐在她腿上,全身都贴得很紧。
后脑勺一直手很轻的挡着,马车外很快传来告罪。
“殿下恕罪……道上突然闯出小孩子,属下避让……”
江折雪道:“无妨”
容云卿离江折雪的脸很近,眉眼优越,红衣衬人皎皎姿容一霎时照亮红尘。
心跳如鼓,远比想象中的震耳欲聋。
江折雪垂眼间就瞧见了一双清澈中稍带点慌乱的眼,瞳仁很黑很亮,整个眼睛里只能看见她自己的倒影,眼型狭长眼尾有点弧度。
似乎是有点懊悔眉轻蹙着眉眼敛了,这一下就多了点易碎感。
她这回是眼睁睁的看着怀里的人耳朵一点点红到滴血。
容云卿抿着唇一言不发的站了起来,坐到一边眉间皱得几乎能夹死蚊子,似乎很是不悦。
既不抬眼看她也不再有其它动作就跟定住了一样不会动。
江折雪看着,察觉出这人是在扭捏,或者说害羞,面无表情说道:“容云卿……”
那人身子明显僵了一下,过了一会才说道:“你为何知道?”
江折雪道:“容允给我来过信”
停了须臾她道:“帝卿……”
容云卿闷闷道:“如何?”
江折雪道:“届时容允会派人接你回去”
容云卿不语他当然知道,只是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是想皇姐来接他,还是希望他回去,他喉咙不由发紧。
也是,她莫不是伤心了赌气与他说这般话。
容云卿张了张嘴,措词半天只说出来个:“抱歉”
江折雪以为他明白了,说道:“无妨”
果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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