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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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尧还没想过这么长远的事情：“……我去京都也可以，如果能去京大当老师好像也很不错？”
沈卫新不忍心去看他一脸荡漾的样子：“行了，接着说吧，感情史呢？”
“他们科室有一个医生追过她，不过当时她就拒绝了，理由是不打算恋爱，据说她工作三年没谈过恋爱，也从没听说有什么前男友，很有可能还是初恋。”
沈卫新敏锐的抓到了一个词：“可能？你有没有问过她？”
原尧迟疑：“我们才刚在一起，就问这个不好吧？”
沈卫新觉得自己作为恋爱专家，对这一点最是生疑：“你有她照片吗？”
原尧从相册里翻出一张照片，是他那天在她八个小时的手术后偷拍的。
可能是手术做了太久的原因，她的脸上没什么血色，还有几分疲惫，却依然无损她的美丽。
阳光照映在她的侧脸，将她脸上细小的绒毛都看的清楚，她的睫毛很长，挡住阳光形成了一片阴影，间隙之中依稀窥见那双眼，杏眼的轮廓，本应生来温柔，却因为瞳仁是冷清的浅棕色，霎时生出几分若即若离的高不可攀之感。
沈卫新一言难尽：“长成这样，你说她是初恋，你自己信吗？”
原尧气弱：“……为什么不信？万一就是见到我之前都不想谈恋爱呢？”
“行，”沈卫新用舌头顶了下上膛，被他的话折服，“你开心就好。”
原尧试图和他讲道理：“就算不是初恋又怎么样呢？我又没有初恋情结！她三年没谈恋爱这是全医院都知道的，就算真的有前男友，这么长时间肯定早就忘了！”
沈卫新叹了口气，敦敦教诲：“也许就是忘不了前男友才不谈恋爱呢？”
“不可能！爱情这个东西很玄妙，反正我就是知道，她第一眼就爱上了我！”原尧据理力争。
沈卫新不想试图安抚他，只是用他这么多年的恋爱经验告诉他：“永远不要低估一个女人的故事，尤其还是一个漂亮女人。”
原尧也不想说服他了：“算了，你见到人就知道了，吃饭吧。”
两个人争辩了这么久，菜都要凉了。
沈卫新一边叹气还一边给他夹菜，夹的都是绿油油的青菜，还语重心长的说：“多吃点。”
“……”
嘴上再怎么不承认，沈卫新的话都给原尧带来了几分不确定。
他和洛晏从没讨论过这个，洛晏也没问过他有没有前女友。
甚至洛晏最开始给他送饭的时候，都没问过他是不是单身。
他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觉得还真不如问问她。
原尧：【在干嘛？】
洛晏：【查房。】
原尧：【那个，有个事……想问问你。】
洛晏：【嗯？】
原尧：【就是……】
原尧：【你说来沽城交流的机会，争取到了吗？】
他左思右想，辗转反侧，还是没把最想问的问出来。
他有些颓然，为什么会怂？
只是个再平常不过的问题，就算她说有前男友，他也不会觉得有什么，现在这世道，二十多岁没谈过恋爱的毕竟还是少数。
或许他潜意识里已经认同了沈卫新的想法。
洛晏：【就问这个？你怎么还犹豫这么半天？】
原尧：“……”
他也不知道。
洛晏：【主任今天休息，等明天我去说一声。】
原尧：【好。】
……
第二天一早，主任刚一来就被洛晏堵住了。
“主任，我听说咱们院里近期要派人去沽城交流，我想报个名。”
主任很是惊奇：“以前你都对这种事情避之不及的，怎么突然转性了？”
洛晏理直气壮：“觉得自己水平不够，想通过和沽城的同行交流得到提升。”
主任啼笑皆非：“我看你也没怎么和我交流过，看来是看不上的水平……”
洛晏：“……”
“行了，我开玩笑的。我同意了，就在下周一，你要去就好好准备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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