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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真是奇了怪了


皇子娶妻甚是隆重,紧赶慢赶还是前前后后准备了三个多月。

        直到完成琐碎的礼节选定良辰吉日,披上盖头坐上婚车时,祁闻的脑袋还是懵的。车外马蹄声嘀嗒触地,平日里伶俐的少年此时不免有些怅然。

        身旁陪同的是祁闻从小到大的侍卫陆延。

        没有旁人在场无需遵守繁文缛节,祁闻揭下盖头脑袋轻轻抵着马车假寐。

        “小世子。”

        陆延板正坐着低低唤了一声。

        这一进宫,没有召见不允许随意入宫,再想与祁侯府的人见面便难了。尽管小世子表面上跟祁侯爷祁夫人开着玩笑,陆延仍然有些担忧。

        两人相识多年,陆延的担忧祁闻一猜便知。

        祁闻轻阖双目,语气淡淡:“我无事。”

        今日一大早便起来梳妆打理,加上离家的情绪波动,祁闻现下脸上流露出些许疲惫。

        圣旨已下,抗旨不遵是要连累家里的大罪,祁闻如何都不会推拒。

        良久,马车重重的颠簸一下停止。

        “到了。”

        祁闻知道是抵达皇宫了,抬手将盖头重新盖回了头上。视线随之被遮挡,祁闻稍一抬手:“陆延,扶我出去罢。”

        陆延点点头,搀扶着祁闻的胳膊缓慢起身。感受到帘子带动盖头,祁闻稍稍弯腰。

        外头的空气涌入,祁闻听见一声冷冽的男音:“交给我吧。”

        想来应该就是自己传说中的夫君宴以旬了。

        陆延没有立即放开,犹豫了片刻后才将祁闻往前带了带:“小世子,属下会在附近跟着你的。”

        宴以旬语气平淡:“皇宫守卫森严,你便不必跟着了。”

        宴以旬已经这么说了,身为下属陆延只能遵从。

        “是。”陆延紧抿下唇,往后退了一步。

        言罢祁闻胳膊上的触感消失,悬空的手落入一个温热的掌心。祁闻轻轻搭在那双手上,手掌表面有层细细的薄茧,是常年习武留下的痕迹。

        只凭触感也能分辨出这双手骨节分明且修长。

        这是以后要与自己一同生活的人,祁闻觉得有意思。此时蒙着盖头看不见前方,只能麻木地往前走着,四下无聊间祁闻的手用了些力气捏了捏他的夫君。

        祁闻轻声喊:“殿下。”

        没反应。

        祁闻以为宴以旬没听见:“殿下。”

        还是没反应。

        祁闻又好玩地挠了挠宴以旬的掌心。

        很显然,他的夫君并没有要多与他交流的意思。一路上不言不语,连个声儿都不给。

        直到步行了一小段路,宴以旬才低低提示道:“前方要跨火盆了。”

        祁闻闻言抬腿跨过,本着锲而不舍的精神顺势再悄悄捏了一把宴以旬的手。

        宴以旬仍旧不搭理他。

        没意思。祁闻心想。

        耳边肃静一片针落可闻,徒留二人携手的迈步声。盖着盖头祁闻也能想象出两侧文武百官一定是整齐并排站立。

        四周安静到祁闻有些犯困,偏偏宴以旬也是毫无反应的主,全程跟块木头似的。祁闻只得麻木地随着宴以旬动作,完成一整套礼仪。

        一通忙碌下来,终于是可以进洞房了,正好祁闻心里也有大把的疑问要问问他所谓的夫君。

        宫里的宴席结束宴以旬才得以回房,祁闻先行回到屋内,安静的坐在床榻上。

        红绿色的喜袍曳地,大红盖头得等宴以旬来才可揭下。祁闻保持着仪态端坐着,在家里闹归闹,一旦出了家门该有的礼数还是要遵循的。

        不知道等了多久,门外才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以及太监的行礼声。

        宴以旬回来了。

        祁闻是紧张的,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见到宴以旬的第一句话该说什么呢。

        暂时失去了视觉后顿觉听觉异常敏锐,祁闻甚至能听清宴以旬的指尖触碰到门稍稍用力发出的细微吱呀声。

        伴随着一阵凉风,宴以旬抬脚跨过门槛,反手合上门。

        冷风被阻挡在外,呼呼声夹杂着男人轻微的喘气声。许是宴以旬喝的有点多,祁闻只觉鼻尖似有若无的萦绕着一股淡淡的酒味。

        宴以旬沉默地在祁闻身旁落座,依照着礼数缓慢揭开祁闻的盖头。

        遮挡物撤离视线恢复,祁闻抬眸与宴以旬对视。

        宴以旬与幼时相差无几,细长的瑞凤眼眼尾上翘,轮廓棱角分明。只是神情过于淡漠,看起来相当清冷。

        同样的红绿喜袍穿在不同人的身上横生了不同的风格,祁闻穿上喜袍温文尔雅,宴以旬则有种矜贵的疏离感。

        宴以旬唤道:“祁小世子。”

        即使是喝酒上头暖了身子,从宴以旬的语气里也完全听不出暖意,与外头的寒风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是一声,又不讲话了。

        就这就这然后呢!

        祁闻想不明白了。

        明明是宴以旬跟皇上指名道姓的要娶自己,娶到手了竟然如此冷淡,真是奇了怪了。

        干什么,玩欲擒故纵?

        不就是冷淡吗,谁不会啊。

        祁闻有样学样淡淡回应:“殿下。”

        他骄傲的扬起下巴。哼哼,比你冷淡吧。

        不料下一秒,宴以旬的表情突然有了微妙的变化,随后猛的凑近祁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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