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我心疼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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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忘虚山派,已有人在此迎接。
【系统:您已成功来到忘虚山派,恭喜进入本文重要章节。】
啥重要章节?
花可言心生好奇,没记得原著中忘虚山派是哪个很重要的地方。
“是陌生的面孔,哪来的女娃娃?”那前来迎接的长者看着花可言,问道。
“我新收的弟子,名花可言。”楚屿白道。
“你这种情况……”那老者先是一惊,但发现有些话不能说,随后改口,道,“收徒好,收徒好。”
“见过仙师。”花可言对那老者恭敬说道,有些疑惑,不知最一开始他究竟想说什么,楚屿白这种情况究竟是什么情况。
“仙师算不上,我名秦西望,叫我秦老便可,我不过是一医者罢了,寄于这忘虚山派,干些救人疗伤的活。”那老者朝花可言笑道,皱纹都露了出来,看起来很是随和。
此人竟是秦西望!
花可言一惊,也难怪系统会给出那样的提示。
这的的确确是原著中十分关键的人物之一,在言意柔发现楚屿白身中剧毒后,便下定决心为他寻药,期间她遇到了秦西望,成功得知了解毒药的配方。
总之,换句话说,就是如果没有秦西望,言意柔根本不可能解开楚屿白的毒!
没想到楚屿白和秦西望竟是认识的!
“请二位随我们来吧。”一旁的一身着青衣的男子朝楚屿白和花可言说道,能出门迎接楚屿白的,必是这门派中首席大弟子。
“你……似是气色不错了许多。”秦西望一边走着,一边打量着楚屿白略微泛着红的脸,道。
“何出此言?”楚屿白道。
“用眼看出。”秦西望笑道。
“那大抵是日日被我小弟子烦的吧。”楚屿白难得说了句反话。
“哈哈哈,”秦西望听了,乐呵呵的说道,“收个小徒弟,人都变了,记得刚认识时,你那眼神,诶呦……谁敢接近你?”
要换往日,楚屿白必是不理会这种话的,现如今却接了话:“怎就没有,我这小弟子,首次见面就抹着眼泪叫我师尊。”
秦西望听了,眼睛瞪得像铜铃,回头看了眼独自跟在后面的花可言,道:“一个小女娃娃,胆子倒是真大。”
花可言见秦西望瞪着眼睛回头看她,便知他们二人是在谈论她。
她很是好奇他们在说些什么,楚屿白是怎样和秦西望评价她的,但又不好意思在二人谈话时靠得太近。
那青衣弟子领着他们到了一偌大的阁前,做出了“请进”的姿势,秦西望推开门,和楚屿白一道走了进去,花可言小跑了两步,紧紧跟上。
“楚仙师,你可算来了!”
只见屋内,一看似比秦西望稍微年轻一些的男子站着,下边几个弟子站在阁内,愁眉苦脸。
见到楚屿白,那男子眼前一亮,迈着大步朝楚屿白走来,一边大声喊着:“我这几个不成器的弟子,不管是怎的都学不会捏剑诀,让我好生头疼。”
“你是如何教的?”楚屿白问道,与楚屿白一对比,那男子看起来虎头虎脑的。
现看起来像是大型授课现场,花可言耳朵一竖,决定趁此机会学学忘虚山派的剑术心得。
“我教的甚是详细,”那男子粗着嗓子说道,“与剑合二为一,将剑丢出,用意念操纵!”
花可言听了,抽了抽嘴角,忘虚山派如今还未衰败,实属是门中弟子争气。
“吴掌门,你那教法,我早已说了不可,你且多看看书,书中心得尚多,你倒是学学如何表达。”秦西望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已是不止一两次为此事操心了。
吴清衡哼了一声,道:“若只是看书便会,那何须来门派拜师?”
“我只是让你学会表达!”秦西望气愤地皱起了眉。
“得得得,”吴清衡听不得秦西望说他,他伸手止住,随后对楚屿白道,“楚仙师,你且帮我提点他们一二,我实属有心无力。”
“今日楚仙师是与我有约,只不过先来你这处打声招呼,你自己的弟子,自己想法去教。”秦西望不悦道。
虽说吴清衡才是忘虚山派掌门,但从秦西望对他说话的口气来看,秦西望在这门派中的地位应也是蛮高的。
“你一老医,与楚仙师能有何事要约?”吴清衡问道,有些不服气。
这同样也是花可言所好奇的。
“你先一心一意教好你那弟子,再关心别的事吧。”秦西望毫不给吴清衡留颜面,他说完,朝吴清衡挥了挥手,转身朝门外走去。
花可言跟上了楚屿白和秦西望,楚屿白放慢了脚步,与花可言并排,说道:“你自己去随处转转。”
“师尊去干何事?”花可言问道,楚屿白这意思是接下来便不让她继续跟着他们了?
“有些事需同秦老商讨。”楚屿白应道。
有什么事是需同一医者商讨的?
花可言心中有疑惑,但没有问出口,她点了点头。
“要注意安全。”楚屿白道。
在门派中,又无妖无鬼,有何安不安全之说。
花可言“噗”的一声笑了出来,道:“好。”
楚屿白随秦西望走进了一屋子里,二人刚一进去,花可言便觉得无聊起来。
此处人生地不熟,无一人与她相识,且她是外来者,一路闲转下来,随有很多人看向她,却无人与她搭话。
大概过了有半小时,花可言百般无趣地向楚屿白议事的那小屋走去时,看到了秦西望从她前方不远处走了过去。
秦西望看上去步伐匆匆忙忙的,直径往前走着,快速的消失在了花可言的视线之中,不知是去干何事。
“是议事完了吗?”花可言自言自语道,向那小屋走去。
门紧关着,看来楚屿白没有要出屋的意思,花可言想了想,坐在了屋外的台阶上等候。
正当花可言双手拄着头,看向天空发呆时,屋内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是楚屿白的声音。
花可言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难道是毒发作了?!
竟在这种地方,这种时刻!
花可言脑子一乱,直接一把将门推了开来,只见屋内,楚屿白单膝跪地,一只手扶着桌子,一只手捂着嘴,还在猛烈的咳着。
“小……花可言,”血自楚屿白捂着嘴的指缝中流下,他一边忍着咳,一边哑着嗓子说道,“你怎会……”
话还没说完,楚屿白又继续咳了起来,他的白衣已有些部分被血染红,如同一朵朵绽放的血莲。
“师尊!”花可言看楚屿白这般模样,一阵心痛,她上前,急忙扶住楚屿白,“师尊,你……我该如何?”
“我无事。”楚屿白似是为了安抚花可言,他面部舒展开,模样看上去比方才痛苦的样子好了些许。
这怎能叫无事?
花可言拿出手帕,为楚屿白擦拭嘴边的血。
日子过于清闲无事,花可言虽是担心楚屿白的毒,但一直未算着时间,越过一天,楚屿白的毒便越重一点,身体便越差。
如今言意柔被囚,楚屿白的毒必不可能按照原本剧情路线被解,现在又该如何?
花可言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偷偷对楚屿白使用了治疗魔法。
治疗魔法虽可以快速治疗伤口,但对于楚屿白身体中的这种毒,治疗魔法也只能起到缓解的作用。
“师尊,你这……”花可言险些暴露她知道楚屿白中毒的事,她咬了咬牙,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楚屿白脸色有些发白,唇无血色,他看似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只是又道了一遍“无事”。
“师尊,我先扶你去椅上坐着吧。”花可言环顾房内,扶着楚屿白坐到了屋中的椅子上。
“此事切忌不要同他人说。”
花可言一听,顿时有些恼怒,她皱眉,道:“师尊又不同我说这究竟是发生了何事,弟子担心,若是师尊不说,弟子自是要到处打听。”
“你怎如此不听话……”楚屿白满脸无奈,胸口传来一阵痛意,他皱眉,再次咳了起来。
“师尊!”花可言无措地唤了一声,加大了使用治疗魔法的力度。
“我无事。”楚屿白道,这已是她对花可言说的第三次“无事”了。
花可言为楚屿白擦着嘴角流下的血,心中的痛意难以言说,仿若石头压住了心脏,且喘不上气。
“对于弟子来说,师尊是最重要之人,”花可言满脸担忧,眼泪含在眼眶中,道,“师尊,到底怎么回事,告诉弟子不行吗?”
楚屿白看着花可言,唇动了动,沉默了几秒后,道:“我中了一种毒,名为寒霜,大抵在遇见你那日,寿命便已不足一年。”
这件事情花可言在最初便知道了,但如今听楚屿白亲口说出,她心中却狠狠一揪,险些一口气喘不上来。
秦西望回来了,她看到花可言正房中,先是一惊,随后看到楚屿白衣裳带血,皱眉,道:“竟这么快便发作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药罐打开,拿出一颗药丸递给了楚屿白,楚屿白将药丸放进了嘴中。
“你知我师尊中毒?”花可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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