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领悟

不用，也不重要！

        话说回来，说不通啊。

        这边的声音好像传达不到。

        泽农以自己的方式自言自语地说。

        “你总算保住了一条命继续战斗。可要感谢突然让你歪头的肉丸子啊。”

        “你快去死吧！背叛者！”

        代替被折腾得团团转的肉丸子（的残像）痛骂。

        “然后，就是你急着得到结论，才会导致这种情况发生。”

        “别摆出一副从容的样子，快把主人干掉哒！这么大年纪还单身渣渣！虽然自己觉得自己还挺帅的！可鼻毛和白发也太多了哒（笑）！”

        “……刚才的有点过分啊。”

        虽然很感谢你们的心情，但是希望你们能安静下来。

        “正如你所看到的那样，虽然左祥泰的意识不在了，但是身体还是能健康地行动。那也是非常凶恶的举止。”

        在泽农说话的时候，战斗当然也在继续。

        但是我的身体一次也没有受伤，反而开始推青年。

        有时被射击的魔法，也会以荒唐的跳跃力强行避开。

        指甲、绷带、剑等，有时会卷起沙子——

        “我来，我来啦！”

        可以任意折腾到肉丸子。

        （虽然无所谓，但是悲鸣最糟糕的还是不可爱……要吐出来了）

        即使从晃动得很厉害的视野来看，也可能像野兽一样一边跳跃一边战斗。

        这对我来说是绝对不可能的动作。

        ……应该是不可能的。

        “你会吃惊吧？但是，这是作为怪物的你的潜力。这下你能明白让你和人类诀别，夺走视觉的理由吗？”

        不明白，但是总觉得又明白了。

        排除了作为人的理性，封住了视野，磨练了野生的直觉。

        为了强制抽出怪物的身体能力。

        确实，野兽般的反射神经和身体的使用方法并不能和思考并行。

        但是在心里的某个地方感受到了。

        每一次进化，感情就会变大……不，是本能。

        纯粹的斗争心。

        与敌人互相杀戮的体会，想要炫耀力量的欲望。

        渴望吸猎物的血液，贪图骨髓。

        “不……我也还是人类。”

        只是移开了视线。

        用理性压抑着与怪物对峙时涌现的可能是本来面目的冲动。

        压制住，然后终于放心地投入了战斗。

        但是已经到了极限。如果一直抹杀作为怪物的强大……手下留情的话就赢不了对方。

        “我和你都从人类变成了不死族。但是这并不是特别高尚的事情。只是人类的精神被怪物的容器所吸引……也就是说，只不过是不死族而已。”

        我觉得不一样啊。

        心不是心，身体不是身体吗？

        因为身体是不死族的，所以被人类视为敌对也是没办法的事。

        我刚才明白的是，把心分为“人”、“不死”，对我来说毫无意义。

        怎么说也听不见，所以才不说了。

        “虽然时间变长了，但我只是说既然得到了怪物的容器，不活下去也没什么可惜的……啊，总觉得总结得很简洁啊，哈哈哈。”

        “不是哈哈哈哦——”

        我对像锁镰一样被耍得团团转的肉丸子有同感。

        这么说来视野应该是被堵住了，为什么在战斗呢？

        可以认识到对方的样子。

        “尽管你的头已经没有原型了，但像这样仅凭‘生命感知’就实现了敏捷的动作。虽然会有抱怨，但是没有这个力量能战胜他们吗？……能继续胜利吗？”

        ……这里没有异议。

        总觉得明白了泽农的真意。作为逃脱的合作者很无力，所以才想锻炼一下吗？

        “那么，虽然时间变长了，左祥泰，你有意识吗？再不向下一个阶段进发的话，就很遗憾了。”

        在反复着回味意义不明的词语之前，他的身体向号角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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