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小白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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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内部城镇之间的距离往往不是很远，哪怕只是步行，半天时间都可以往返两座城镇，即便是规模小点的。
可艾尔已经走了快天了，但是他仍旧没有发现任何一个城镇，也幸好这一路上零零散散有些村落，所以他还可以从村民求一顿饭。
其实这是很正常的，毕竟若是其他国家的军队只需一天的急行军就可以踏入他国领土，那才叫可笑。
因此国与国之间往往都有缓冲地带，这个地带基本没有城池，但那些村民不同，为了生活，他们只能在这种地方生活。
可想而知，若是发动战争，最先遭殃的便是他们，不过幸好他们之间并没有发生过大规模战斗。
至于小规模的摩擦，则时有发生。
毕竟他们两个国家处于人类国度的后方，虽然国家内还有魔物存在，但是却没有太强大的魔物，因此他们完全有多余的精力和别的国家发生矛盾。
可艾尔完全不知道这些，甚至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已经进入奥迪利帝国内。
奥地利帝国和法克斯洛特王国一样，都是将领地分封给大大小小的贵族，那些贵族又基本上是以城池为核心向外辐射。
即便众所周知，两个国家的交界处很有可能发生摩擦，但若是一直镇守军队的话，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尤其是那些超凡者，实力越强他们的薪资越高。
正常来讲，边境的军队应该由此地的大贵族维持军费的，但那些贵族不愿意养那些军队，而王室的人觉得，既然那里是你的封地，你就应该负责好看守的准备。
正因为两边甩锅，所以边境除了几个瞭望台外什么都没有。
艾尔大大咧咧走过边境的这一幕，自然被那些瞭望台上的人看得一清二楚。
不过他们也都没有当回事，因为每天都有平民从这里走过，至于所谓的探子，他们不管，也管不了。
用了近一旬时间，艾尔才看到了城墙。
只是，他这几天都没有好好吃饭，因此现在的艾尔看起来十分瘦弱。
看着城门，艾尔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终于到了，没想到这两个城池见的距离这么远。”
接着他抬头向上看去。
“？？？”艾尔满脸问好，因为他发现自己竟然不认识书写城名的字。
“呃呃！”就在他疑惑只是，一名商人一脸嫌弃道：“臭乞丐滚一边去，不要挡大爷的路。”
艾尔看了他一眼，虽然明知道艾尔只是一个孩子，但接触到艾尔冰冷的眼神后，那商人还是感觉有些后背发麻。
不过艾尔并没有选择动手，他老老实实的站到一边将正门让开。
而看到艾尔主动让开了道路，那商人继续道：“算你识相，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说话间，他拿出几枚铜币丢了过去：“赏你了。”
艾尔赶紧接住铜币，并小心的揣入怀中。
殊不知，刚才有人将他的行动记了下来。
进入城池后，艾尔赶紧用身上的铜币买了一个面包。
进过一番狼吞虎咽后，他坐在路边休息。
这时，一名妇人经过艾尔身边，她看着艾尔的模样，随即叹了口气道：“可怜的孩子。”
她将两枚银币丢在艾尔面前。
看到地上的两枚银币，艾尔心头一喜，对如今的他而言，这可是一笔巨款。
他正准备将银币将其，一只破烂的鞋就踩在银币上。
艾尔抬头看去，之间一个浑身破烂的男人对他冷淡道：“小子，你知道吗？你的行为可是在抢我们黑龙会的生意啊。”
艾尔不明白什么黑龙会，他只知道面前这个人是想要找自己麻烦。
他对男人冰冷的说：“抬起你的脚，不然我会让你后悔的。”
“哈哈，让我后悔，你来……呃！”
在他的话尚未说完时，艾尔左手撑地直接一脚把他给踹了出去，然后反手将地上的两枚银币捡起。
男人捂着胸口站了起来：“沃德发。”
他觉得，自己被踢出去应该是因为大意，现在他准备好了，绝对不会再被对方……
在他刚刚起身准备还手的时候，艾尔直接向他跑了过去，并直接来了个唐三脚。
虽然他的体力没有完全康复，但三脚下去依旧不是这个瘦骨嶙峋的男人可以硬抗的。
他捂着胸口慢悠悠站起来，然后对艾尔道：“你给我等着，一会我老大来了，看他这么收拾你。”
撂下狠话后，他就赶紧捂着胸口逃开了。
艾尔看着他的背影，他也不当回事，现在艾尔就想知道，自己现在究竟在那里。
艾尔还是太年轻了，他不知道有句话叫阎王好惹，小鬼难缠。
被他打了的那男人回去以后，就将事情添油加醋的告诉了黑龙会的老大。
黑龙会的老大听到男人的解释后，直接给了他一巴掌：“他妈的你真是没用？竟然被一个小娃娃给欺负了。”
“老大不怨我，那个小子有点儿底子，我碰都没碰到他。”
黑龙会的老大说：“虽然你没什么用，但起码你是我兄弟，怎么能被其他人欺负？”
随即他起身说道：“跟我走，我们去看看那个小家伙。”
黑龙会一行二十人便跟着男人前往艾尔之前所在的地方。
由于时间比较短，所以艾尔没有走远。
那男人教导：“老大就是他。”
黑龙会会长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别叫了，现在距离晚上也没多久，稍微等一会儿，再对他下手，现在人比较多。”
“好，老大我听你的。”
他们自认为自己隐藏的天衣无缝，但实际上他们的行踪完全暴露在艾尔的眼前。
毕竟他在魔物遍地的地方诞生的第六感可是很准的。
虽然发现有人跟着自己，但他还是当做没有发现对方一行人，因为他觉得自己应该由一战之力。
……
夜幕降临，艾尔被十几个人堵在巷子里。
看着四周十几号人，艾尔第一次感觉，自己还是：Too young, too simple!太年轻，太天真。
之前注意到对方的时候，他发现对方都是赤手空拳所以他就认为，这些人就不会用武器。
黑龙会虽然没有杀过人，但他们都是一群混混，打架这方面他们却一点也不虚。
虽然艾尔只是一个孩子，但未免发生意外，过来这里的人手里都有武器。
虽然这些武器只不过是些木制棍棒，但在狭小的巷子里，他根本没有任何躲避的空间。
虽然他拿出了匕首，但面对长棍，他的优势也荡然无存。
虽然他用匕首捅伤几人，但那些人都没有致命伤害，反观艾尔，面对十几人的棍棒伺候。
仅仅一分钟不到，他就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挨了多少棍。
艾尔只知道，现在的他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都说人在死亡前会回顾自己的一声，但在回顾的时候艾尔才发现，原来自己并没有什么值得回忆的过去。
就在此时，他听到小巷子里传来“哒哒哒”的脚步声。
求生的本能瞬间将他拉回现实，随即他撑着的重伤的身体将手伸向眼前一个黑色的袍子。
并轻声对对方说：“救救我。”
看着艾尔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路过的老人蹲下去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势。
紧接着他对艾尔说道：“不知道是你倒霉，还是我倒霉？相见便是缘分，那我就帮你一次吧。”
说完这句话，他伸手将艾尔抱了起来。
将艾尔带回自己家后，他就将艾尔跑进一些液体中。
艾尔虽然处于昏迷状态，但它并没有失去对外界的感受。
正在液体中浸泡艾尔，忽然感觉浑身疼痛难忍，可他受的伤实在是太重了，因此即便此刻的他痛苦万分，但仍旧没有睁开眼睛。
此刻浸泡着艾尔的药液十分昂贵，因为这是用七种属性的草药提炼出的药液。
可以说这一池子水，就相当于将七种魔力凝聚起来灌输在一个人的身上。
只是，古往今来，人类羸弱的身体承受一种魔力就有上面的可能性，更何况承受七种属性还互相克制的魔力。
而老者之所以会选择爱人，就是因为现在的他如同一张白纸一样，体内没有任何其他的力量，同时他的身躯也比成年人还要强一些。
正是因为这诸多原因，他才会选择艾尔当自己的小白鼠。
艾尔此刻的状态十分危险，因为一旦实验出现任何的偏差，等待他的都只有死路一条。
甚至若是发生严重意外，他可能连全尸也不会留下。
但这里发生的一切都不会被艾尔的思想影响，因为决定实验是否继续进行下去的并不是爱人。
眼见艾尔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他无法继续吸纳此地的任何元素。
老者之后按动一旁的开关，一只巨手缓缓伸下，将艾尔捞了起来。
而脱离危险的艾尔虽然仍在昏迷当中，但从他的表情能够看出，此刻的他脸色比之前好了许多。
老者坐在一旁喃喃说道：“唉，老了，心肠也软了。”
片刻后他上前那里一瓶中阶恢复药剂给艾尔灌了下去。
其实如果是之前的艾尔，用低阶恢复药剂都是一种浪费，毕竟他之前的伤势虽然看起来严重，可只将伤口处理一下并好好养伤，未尝没有完全恢复的可能。
可经过老者用一堆乱七八糟的药液摧残过后，只有用中阶恢复药剂才能保他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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