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翻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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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这是真的?”
婠婠一双明媚的大眼看着叶山海不像是在开玩笑立刻璀璨了起来。
不在坐在叶山海对面的椅子上,而是迅速身形一动就来到了叶山海旁边,吐气如兰,声音里多了几分急迫。
而一双小手,抓住叶山海正在饮酒的手臂,力道瞬间变大,都现出了淡淡的青色血管。
啪!
叶山海空着的左手在这丫头手背一抽,打的婠婠顿时一手一抖,这才将有些生疼的手臂解放。
看着有些哀怨的小丫头,叶山海不由嗤笑道:“这有什么要瞒你的?”
“呃,那师叔你怎么不告诉师父她老人家,难不成师叔你暗藏了什么诡计?”
婠婠听着叶山海的回答美丽的大眼不停的眨巴,迫不及待的想要寻出叶山海话里的破绽。
只是,看着叶山海不屑置辩的模样,这才慢慢的相信了几分。
当下,她便要离开这里,先拿这个消息去试试罗刹女的反应,再去同师父祝玉妍去商议,这样的大事情她可不敢让更多人知晓。
至于对叶山海这位师叔的承诺,那是什么?
刚刚那一会,婠婠其实并没有能从傅君婥获得什么消息,毕竟傅君婥作为刺客出身,对于刑讯逼供之事谙熟于心,岂是能轻易逼出话来。
再加上,傅君婥奕剑大师傅采林的弟子身份,也让婠婠极为的顾及,毕竟他们这样的大门大派反而更知道傅采林的厉害之处。
她可不敢像刚才叶山海一般对于大宗师口出狂言……
唔,虽然傅采林好像真的很丑!
一念及此,婠婠突然回过味来,发觉了眼前这位师叔的更多怪异之处。
这让她的小心肝如同被猫爪子挠过似的,分外痒痒。
这份好奇心竟硬生生的让她乖乖的坐了下来。
她掩嘴笑道:“师叔你老人家难道存了叛逃门派的心思么?”
叶山海闻言,不由白了这丫头一眼,便要给这随便压大帽子的丫头点小教训。
他这是叛逃吗?只不过是世界这么大,想去看看罢了!
岂料,不待叶山海作态,一个轻柔的声音这一刻就从叶山海的背后传了过来,带着幽幽香气,道:“这个问题其实师姐我也想知道呢!”
唰!
话随人至,一道白衣身影,瞬间出现在了叶山海的右手一侧,拿起桌上的一只酒杯赏玩起来,似乎这一个普普通通的瓷杯是一个什么样的珍宝。
只见她高髻云鬓,脸盖重纱,体型高姚诱人,赫然正是阴癸派之主祝玉妍。
同时,蓦地在酒楼外西南方的房舍瓦顶上,现出十多道人影,活像来自幽冥黑暗世界的众多幽魂恶鬼,笔直往酒楼飞掠而来。
让叶山海顿时倒吸一口凉气,看向了一直满脸无辜的婠婠脸上,无言以对。
自己怎么就信了这小妖女的邪,还以为阴癸派真的对于自己的异动没有在意。
也是,自己来到这里有些时日了,干着些莫名其妙的事,如何不会让阴癸派众人生疑。
这不,估计眼前的婠婠小妖女刚才那里是去追什么罗刹女,多半是去通知她这好师父来到了这里。
至于罗刹女,说不定只是附带。
刹那间,叶山海把精气神提升至最颠峰的状态,在这生死存亡的危急关头,他要把所有的焦虑全排出脑海之外,先去应付眼前的危难。
在这种时刻,仍分心去想另外的事。不但于事无补,更是自取灭亡。
在离开阴癸派时,叶山海就自问这一世自己的功力已经不怕阴癸派中的任何人,而且阴癸派中的众人对于自己太过熟悉,叶山海可不愿意每日如同淫贼一样生活着,所以做出了这等散漫的举动。
以他阴癸派第二号人物的身份,想来阴癸派也一时半会不可能把他怎么样,等确定他有异心时,估计叶山海已经突破了大宗师境界,天下大可去得,又怕什么。
岂料,婠婠小妖女竟然这么奸滑,由于自己这个师叔对她态度的变化,对于他这个师叔这么上心。
现在,看来他叶山海难了。
本来事不至此,回去便是,但谁让叶山海刚才自以为已经逍遥自在,好死不死的承认了自己知道杨公宝库的消息呢!
而且因为他的境界没有突破,比不上祝玉妍这个有缺大宗师,竟然一点都没有发觉她的踪迹。
这一刻,叶山海看着眼前的祝玉妍不由沉默了。
半晌,才幽幽道:“师姐,我说不是,您老人家信吗?”
“呵呵呵!”
闻言,祝玉妍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只是脸上已经渐渐冰寒,手上的瓷杯瞬息之间化作了殛粉,轻启朱唇道:“你认了那就好!”
嗤!
祝玉妍话不投机,瞬间出手。
她之前虽曾与边不负多次交手,但听婠婠所说,便以为从未真正摸清叶山海的深浅。这时甫一谈崩,立刻全力以赴。
毕竟,这样一个一直以来引而不发的危险人物,居然一直屈居与阴癸派中扮小丑,到底是有何目的。
想一想就令人心中生寒。
这边,叶山海也想到了这一节,所以也懒得去置辩,只好面对着眼前的祝玉妍默然以对,凝神还击。
说时迟那时快。
祝玉妍乌黑的秀发飘扬上方,同时四面八方尽是袖影狂来,像一面无所不包的网,把他笼罩其中。
叶山海冷喝一声,随口叫一声得罪,脚下用力,踏处地板立时寸寸碎裂,像陷进深洞般,让下面酒楼中的客人惊叫出声,四处逃离。
随着碎瓦木梁,堕进下面一层的房舍去,同时一刀上刺,迎上天魔袖拂出其中暗含的指劲杀招。
叮的一声,刀锋硬憾指劲,一股活像能纠缠永世的阴寒之气透刀入侵,叶山海经脉欲裂下,终于踏足实地。
脚尖才触地,叶山海已把真气运转一周天,化去对方能撕心裂肺的可怕气劲,同时往前弹出,碎的一声撞破大门,来到后院处,再斜飞而起,落往围墙去。
这几下应变发生在数息之内,叶山海已脱离险境,避过祝玉妍的锋锐。
祝玉妍见此,目光一闪凌空追至,天魔带毒蛇般从罗袖滑出,疾取叶山海后颈,刚好赶在叶山海踏实墙头的一刻击中他,时间拿捏之妙,即使对方乃索命之敌,叶山海仍要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才是她的真功夫,以往她与边不负身为同门,故出手均未尽全力,此刻一意杀他,声势自大不相同。
整个空间像凹陷下去,既无法用力,纵勉强逞强亦是力不从心,只是那种难受至极点的感觉,足可今人心烦气躁,不战而败。
但叶山海自有应付之法,立时运动体内真气。体内浩瀚无匹的真气以太极之形运转,立刻清除了一切异状,猛换一口真气,在踏足墙头的刹那间横移半丈,反手扫劈,正中她的天魔飘带。
以祝玉妍的眼力和狡猾多智,仍猜不到叶山海有此应变能力,尤有甚者,就在被叶山海扫中带端的刹那,不但丝毫不觉对方反震劲道,飘带竟被带得卸向前方,真气泄荡。
如此奇异的怪劲,她尚是首次在叶山海处碰上。她本身乃吸取别人真气的专家,天魔气讲求以无形之力,盗取对方有实之质,敌人发力愈猛,愈是正中下怀,故深悉其中妙用。
故此刻见对手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不惊反喜气随心转,加送一道真气,并鬼魅般凌空移位,使叶山海攻势落空。
天魔飘带更化成十多朵圈影,再朝叶山海当头罩去,变招之快,叫人难以想像。
叶山海刚暗道计谋得逞,正要借方挥刀反攻,岂知不运气犹可,忽然整条手臂疼痛阴寒,差点宝刀甩手堕地时,祝玉妍已贴身飘至。
幸好他临危不乱,一个挪移往前翻腾而去,离墙时右足后撑,点在目光不及墙头稍下的地力。果然如影附形的追来,天魔飘带变戏法似的一化为二,循着两道弧线轨迹,从左右外档弯回卷拂。
假设叶山海招式不变,在越过窄巷前,左右耳鼓穴会同时中招,那时任叶山海是大罗金仙,也要返魂无术。
幸而这都尽在叶山海意料之中,突地改变方向,冲天而起,弹往远处,祝玉妍虽及时变招追击,刚好差了一线,只能以其中一带在他左腿处轻拂上一下,就那么给他以毫厘之差逸出她的魔手。
叶山海化去入侵的天魔劲,落在另一所宅舍屋脊高处,横刀而立,双目神光迸射,一瞬不瞬的盯着像魔女下凡,御风飘来的阴癸派绝色女子。
他已为自己制造种种有利的形势,避过她锋锐最盛的几招强击,刻下到了全力反扑的时刻,此刻他无论信心和斗志,均处于最佳的状态。
岂知临空而至的飘带却由快转缓,还今人难以置信的在空中旋转起来,由罗袖延伸出来的一对飘带织成完美无瑕的圆球带网,把她紧裹其中,往叶山海投来。叶山海看得头皮发麻,别无选择下斜掠往上,一刀劈出。
阴后祝玉妍腾身而起,姿态优雅的从容避过所有劲气,轻轻松松的落在屋脊的另一端,与叶山海只隔丈许,柔声道:“师弟,倒是隐藏的真深呢!”
祝玉妍当然不会这么有闲情逸致来和叶山海聊天,她是要等一下随她而来的阴癸派高手们和婠婠赶到。
只是叶山海不上她这恶当,调戏道:“正因为师弟这样拉风的男子,如同夜里的明月一般,无人能够忽略,这才从阴癸派这个美人窝中跑了出来,生怕被以师姐为首的群狼连骨头都吞了!”
言罢,就要溜之大吉。
这一会功夫,叶山海已经发觉,自己小成的阴阳无极道配合着自己远超宗师境界的功力的确不逊色于祝玉妍,但也仅仅如此,一旦被婠婠等人围了上来,那可大事不妙。
还是脱离了去觅地突破才是正经。
祝玉妍不由脸上一寒冷笑道:“好胆!”
藏在袖内的左手缓缓探出,玉指遥点眼前的对手。
叶山海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给她从袖内伸出来的玉手小臂完全吸引,心中涌起难以言喻的感觉。
在大日的光辉下,祝玉妍没有任何瑕疵的手闪亮着超乎凡世的动人光采,无论形态动作,均齐集天下至美的妙态,含蕴天地间某一难言的隐秘。
一时间叶山海像忽然陷进另一世界去,与身边现实再没有任何关系。
一缕低吟从祝玉妍隐在重纱之后的檀口吐出,进入叶山海耳中后渐化为天籁妙韵。
这魔门最有地位的绝顶高手,全力展开天魔秘法,无隙不入的向叶山海全面进攻。
蓬!
叶山海的刀似乎和她的飘带硬撼,事实上拼的只是蜻蜒点水的以刀锋轻轻在带影最密集处画上一记,却发出劲气交击的爆向。
两人同时大吃一惊。令叶山海骇然的是的天魔飘带似有生命的灵蛇般卷缠而上,强大的天魔劲则似千重枷锁般把他紧吸不放,纵想抽刀退走,亦有所不能,唯一的方法,就是弃刀而逃。
而祝玉妍吃惊的是看不穿叶山海的变化,明明是一刀迎脸劈来,到最后攻至时却是飘带被他刀锋画中,使她所有厉害杀招全施展不开。幸好天魔秘法最厉害处正是千变万化,无有穷尽。
立时施出天魔带最凌厉的杀招纤手驭龙,昔日无数正邪高手,便是在她这种至死方休的手法下惨遭不幸。
只是就在她庆幸妙法得逞之际,宝刀忽然生出一股往左摆动的强大拖扯之力。
她心里暗惊,娇叱一声,逆劲往反向抗衡。两人同时往瓦背落下去。叶山海反笑道:“师姐你中计啦!”
长刀一摆,顺著她的劲道拖刀,一下子逸出她飘带纠缠,双足踏在瓦背上。
见此,祝玉妍娇哼道:“看你还有什么伎俩。”
飘带悄没罗袖之内,接着一个旋身,欺入他怀里,叶山海骇然疾退时,她两袖往上掀起,露出赛雪欺霜的小臂,左右手各持精光灿闪的锋快短刀。分取他咽喉和小腹,凌厉至极。
最诡异是她只以赤足的一对拇指触地,白衣飘舞,整个人像没有重量似的。以无比轻盈和优美的姿态,向他攻来。
她的每个姿态均妙不可言,偏是手段却凶残狠辣,招招夺命,形成强烈的对比,叫人意乱神消。
叮叮!
在没法展开刀势下,叶山海勉强以刀锋挑开她上攻的一刀后,再以刀柄挫开她向腰腹画来的刃斩,险至毫厘。叶山海再退一步,心叫不好。
果然她占得先手,立即得势不饶人,天魔双斩水银泻地的贴身往他攻来,她攻击的方式不拘一法,全是针对叶山海当时的情况,寻瑕觅隙,杀得叶山海险象横生,随时有魂断当场的危机。
由秀发至足尖,全身上下无一不可作攻击的用途,诡奇变化处,任叶山海想像力如何丰富,非是目睹身受,绝想不到会是那么多采多姿。
几息中,叮当铿锵之声响个不停,叶山海把长刀由刀柄到刀锋每寸的力用至极尽,又以宽肩手肘硬顶了她十多下劲道十足的肩撞肘击,双脚互踢十多记,终给她的秀发挥打在背肌处。
登时衣衫碎裂,现出数道深达两、三分的血痕,人也断线风筝的抛跌开去,滚落瓦背。
这还是他凭着凌波微步,才制造出此等战果,令本可夺他小命的杀招,变成只是皮肉之伤。
不过,叶山海也借着这个代价摆脱了祝玉妍。
只是,这一刻叶山海却苦笑不已,因为他注意到自己的背后,另一个赤足精灵已经笑颜如花的出现,正是绾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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