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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两大美男联手逼毒


其实,这琴音、这曲子,并非多么的惊艳众生,只不过这曲子的音律与歌词勾起了众人年少时的那份情缘、那份遗憾、那种忧伤。

        琴音低回缠*绵,歌声轻愁,宛若夜半的淅沥秋雨,余韵袅袅。

        周贵妃见众女如痴如醉,怒火烤着心,攥紧的手指苍白得可怕。花婕妤这贱人竟有这般迷惑人心的歌喉!

        “此曲乃靡靡之音,俗不可耐,乃勾栏瓦舍的风尘女子所弹唱。花婕妤竟敢将这伤风败俗的曲子带进皇宫内苑,蛊惑人心,有伤风化!”周贵妃冷艳的瞳眸闪过一抹狠毒的杀伐之气,“来人……往”

        “不是娘娘一人说了算!”花腰清冷的声音掷地有声,目光向众女扫去,“还请诸位娘娘和夫人说说,这曲子伤风败俗、蛊惑人心了吗?”

        “那诸位便说说,花婕妤弹唱的这曲子,如何?”周贵妃冷冽而强势的目光缓缓扫过去。

        在座的妃嫔和外命妇,哪里敢得罪权大势大的周贵妃?自然是依着她的话说,使劲地踩花婕妤。

        倚坐横梁的鸢夜来和周扬见这些人逢迎谄媚的嘴脸,气愤不已,不过,此时还不是他们出手的时候,他们也想看看花瑶如何应对秣。

        花腰笑眯眯地看着端坐着的信阳公主,用奶声奶气的幼童声音说道:“信阳公主玉雪可爱,宛若仙童,长大后定是个聪慧无双、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美人儿。信阳公主,你觉得这曲子好听吗?”

        周贵妃冷哼,看向身侧的小姑娘,美眸含了一丝凶光。

        信阳公主微笑,精致的五官宛若一朵迎春花慢慢绽放,“母妃,这支小曲优美动听,儿臣很喜欢。儿臣想跟她学唱这支小曲,可以吗?”

        这小公主虽然年仅五岁,不过已经很懂事了。她目睹过周贵妃欺负母妃,一直记在心里,也一直恨周贵妃。因此,这时候她才不帮周贵妃呢。

        周贵妃长眉一紧,面露不悦之色。

        “小孩子童言无忌,还请娘娘恕罪。嫔妾定当好好管教信阳。”徐宁妃连忙替女儿说话。

        “所谓童言无忌,便是小孩子不像大人那样有所顾忌,不敢说真话,因此,小孩子说的都是真心话。”花腰气定神闲地说道,“信阳公主是今日的小寿星,小寿星喜欢、开心,还有什么比这更重要的?贵妃娘娘贤良温柔,堪称后宫表率,为信阳公主办寿宴,不就是想让小寿星开心快乐吗?”

        周贵妃气得气血翻腾,差点儿吐血。要本宫放过你,没门!

        “信阳还年幼,不懂得分辨是非黑白,很容易被一些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东西蛊惑。”她美眸一凛,杀气流泻,“蛊惑皇家公主,是死罪!还不把人拖出去?”

        “娘娘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花腰漆黑的水眸冰寒一片,仿佛落满了冰雪,“娘娘用‘蛊惑’一罪除掉我,只怕是名不正言不顺,还不如直接杀了我更简单。反正娘娘有太后这座靠山,就算娘娘杀了后宫所有妃嫔,太后也会一力压下来,又有什么人敢置喙半句?”

        抽气声此起彼伏,众女惊骇,这花婕妤太胆大包天了,竟敢说出这样的话,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鸢夜来和周扬对视一眼,瑶儿果然好样的,霸气,狂妄,敢作敢为!

        这时,他们不约而同地眉头一紧,有人进了大殿。

        “什么蛊惑,什么杀人,你们在说什么?”

        这声音清朗如月,含着笑意,带着特有的轻快与跳脱。

        花腰心思一动,是昏君!

        众女纷纷参见皇上,这个场合,花腰只能做足礼数。

        周贵妃亦欠身行礼,美眸精光闪烁。这昏君怎么突然来了?

        信阳公主从宴案奔下来,往拓跋彧身上扑来,奶声奶气地叫道:“父皇……”

        “信阳今日真美真可爱。”他蹲下来,在女儿粉嫩的脸蛋亲了一口,“乖,去你母妃那儿。”

        “嗯。”小女孩儿哒哒哒地跑回去。

        “方才朕过来时听见有人唱曲儿,是谁在唱?”

        拓跋彧内着明黄色锦袍,外穿墨色轻裘,花腰无端地觉得,今日的昏君与往日有点不一样,貌似稳重了些。

        信阳公主声音稚嫩,“父皇,是那个婕妤唱曲儿,可好听了,儿臣很喜欢呢。”

        花腰道:“是……臣妾唱的。”

        你妹的臣妾!

        若非不想落人把柄,她才不说这样恶心的话。

        鸢夜来和周扬也是气息一滞,是啊,瑶儿终究是拓跋彧的婕妤。

        这个事实,让他们心气不顺。

        “虽然朕只是远远地听了一些,但已觉得此曲只应天上有,是仙宫之乐。”

        拓跋彧做出一脸的陶醉样儿。

        只要看见过昏君以往那些逗比的言行,再对比此时此刻的神色,就会觉得不会再比这更滑稽、逗比的联想了。

        “谢皇上谬赞。”花腰捕捉到周贵

        tang妃眼底深冷的恨意,“皇上觉得此曲动听悦耳,不知诸位娘娘和夫人是否还秉持方才的想法?”

        “花婕妤此曲清新动人,琴艺亦佳。”部分人转了口风,不愿拂了皇上的面子。

        “贵妃娘娘以为如何?还是娘娘觉得皇上连品评一支曲子的本事都没有?”花腰看向周贵妃,目光犀利。

        “既然皇上喜欢,那便赦你无罪。”周贵妃冷冷道,一枚指甲不知不觉地被她折断了。

        “皇上,花瑶告退。”花腰心急火燎地离去。

        拓跋彧也想跟着离开,但几个妃嫔热情挽留,最终留下来。

        周贵妃望着那贱人匆匆离去,一丝阴毒的笑从唇角滑出。

        贱人,亲眼目睹亲姐姐毒发身亡的滋味,应该很不错!

        两道影子无声无息地飞出去,所有人都没有察觉。拓跋彧被几个妃嫔拉扯住,眉宇一动,唇角勾起来,却是无奈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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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漪兰殿的范围内,花腰急火焚心,看见宫人就问南国侯夫人在哪里,可是,几个宫人都说不知。

        黑影一闪,两个人落在她身前,周扬安抚道:“瑶儿,不必找了。”

        “你知道我姐姐在哪里?”她着急地问。其实她想淡定一些,可是花琼生死不明,这具身体起了强烈的反应,她控制不住。怎么会这样?

        “你别着急。”鸢夜来云淡风轻地说道,“跟我们来。”

        二人架起她,倏地飞身而起,往松风堂的方向飞去。

        双足一落地,花腰就往殿内狂奔。一间小屋里,花琼躺在贵妃榻上,不省人事。她苍白的小脸泛着青黑之气,双唇也呈为青黑之色,显而易见,是中毒了。

        鬼见愁道:“王太医很快就到。”

        花腰灵光一现,脱下花琼的丝履,果然,丝履染了乌黑的血,花琼的右足也染满了乌血,分外可怖。是周贵妃在丝履内藏了毒针,毒针刺入足底,花琼跳舞的时候,剧毒随着血液流入五脏六腑。

        担忧、关切化作仇恨,花腰满腔怒火,无处发泄,恨不得现在就冲到漪兰殿,将周贵妃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周扬剑眉紧拧,“侯夫人的脸越来越黑了,只怕……”

        怒火在体内翻腾、狂啸,花腰觉得好像有一股气在五脏六腑东奔西突,仿佛一只被困已久的猛兽,寻不到出口而崩溃。

        鸢夜来和周扬对视一眼,扶花琼坐起身,要花腰扶着她,接着他们不约而同地出掌,击向花琼。

        运动逼毒?可行吗?

        花腰感激地看他们,焦急狂躁的心情稍微缓解了些。

        王太医匆匆赶到,他们仍然没有收掌。王太医为花琼把脉,道:“此毒并不难解,不过剧毒已攻心,相爷和督主若不及时运功逼毒,只怕侯夫人已香消玉殒。只怕相爷和督主要耗费五成内力。”

        花腰心里清楚,若非因为自己,以他们的身份地位和心狠手辣的性情,绝不会出手相救。此时,除了感激之情,她心中暖暖,再也无法对他们的心意视而不见。

        再过一盏茶的时间,花琼呕出一大口乌黑的血,他们终于收掌。

        把脉后,王太医点头道:“侯夫人体内的剧毒还有一半,照下官的法子和方子驱毒便能痊愈。”

        之后,他去大厅开药方。

        鸢夜来和周扬皆挺立如松,完全不像耗费了五成功力的样子,风度翩然,风华绝世。

        “稍后我派人送侯夫人回府。”鸢夜来淡淡道。

        “你没事吧。”周扬打趣道。

        “我内力深厚,自然无恙。你呢。”

        “彼此彼此。”

        虽然这么说,但他们心里都清楚,耗费五成功力岂会这般淡定轻松?因为损耗了五成功力,身子虚弱了些,气息也不稳,他们必须打坐调息一两个时辰才能恢复体力,必须三日不运内力才能恢复如初。

        花腰轻声道:“你们救了我姐姐一命,我铭记于心。”

        鸢夜来和周扬错愕,在他们记忆中,她从未对他们这般诚挚的道谢过,更别说是铭记于心了。周扬朗朗一笑,“瑶儿,只要你开心快乐,我愿为你赴汤蹈火!”

        鸢夜来没说什么,只是温柔地看她,那双潋滟的桃花眸好似一汪深潭,令人不自觉地深陷其中。

        “你们先回府歇歇吧,我也回锦绣宫了。”花腰柔柔道。

        “我让黑鹰送你回去。”周扬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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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锦绣宫,花腰细细想来,今日周贵妃借着信阳公主的寿宴,要的是花琼和她两条命!

        眼下,她的武艺还不够高强,权势不够大,虽然有鸢夜来和周扬护着,但如若她当真杀了周贵妃,只怕也逃不了一死。因为,周太后一定会处死她!

        周贵妃,我便让你多活几日!

        你放心,我为你准备的厚礼,你一定会很满意!

        入夜,戌时,花腰担心花琼是否已经安好,心头烦闷,便出来散心,轻云陪伴在侧。

        夜风扫荡而过,天地间只剩下凄凉的风声。冰冷的下弦月悬挂在墨蓝色的夜幕,孤冷凄清,淡淡的月华自天幕洒下,好似上苍为人间披上一挂朦胧的青蓝纱帐,随风轻漾。

        “婕妤,风大夜寒,不如回去吧。”轻云轻声劝道。

        “我穿着斗篷,无妨,你穿得少,回去添件袍子。”花腰道。

        轻云确实冻得直哆嗦,只怪方才出来时太过匆忙,忘记穿上棉袍了。

        忍了一会儿,她终究回去穿衣,对婕妤说很快就回来。

        花腰缓步而行,看见前方站着一人,方贵人。

        方贵人走过来,轻裘裹着窈窕的身段,一角随风摆动。青蓝色的月华抚摸下,她白皙的五官清丽柔和,泛着柔和的瓷光。

        花腰的眉眼浮现一抹清寒,这不是巧合吧。

        “婕妤。”方贵人轻柔道,“我有几句真心话,不知婕妤想不想听。”

        “洗耳恭听。”花腰冷冷地勾唇,真心话?鬼话还差不多。

        “今日的寿宴,其实是鸿门宴,不过周贵妃没想到婕妤没有中计。”方贵人的声音被寒冷吹得有点破碎,却是温柔无害,还有点刻意讨好的意味,“婕妤全身而退,周贵妃不会罢手。据我所知,周贵妃最喜先下手为强,婕妤自求多福吧。”

        “你不是恨死我吗?”花腰心下诧异。

        “我与婕妤本是无冤无仇,周贵妃为了除掉你,就以我家人的前程与性命要挟我,要我为她办事,除掉你。周贵妃权大势大,若我不遵照她的意思做,我方家就要遭殃。”

        “哦?这么说,你的侍婢桃花……”花腰早就觉得桃花之死很可疑,早就怀疑这件事不简单。

        方贵人颔首,“没错,从你遇见桃花打阿愁开始,直至桃花死,是周贵妃与我设的一个局,要你背上杀人的罪名。桃花死得冤枉,我要为桃花报仇!可是,我没有本事。我看得清楚,宫里只有你一人胆敢与周贵妃对抗,也只有你有本事扳倒周贵妃。这便是我今晚来这儿的目的。”

        说到这儿,她的小脸布满了仇恨,五官扭曲得厉害,在青蓝月华的抚摸下,十分狰狞。

        花腰将信将疑,“你不怕周贵妃知道你背叛了她而杀你?”

        方贵人冷冷地笑,“婕妤以为,一辈子待在锦绣宫,暗无天日,比死好到哪里去?”

        花腰问:“周贵妃接下来会怎么对付我?”

        只要她回答了这个问题,那么,她的诚意尚有一两分。

        忽然,花腰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有点像花香,又像女子的幽香。从方贵人身上散发出来的?

        “即使我不是弃子,周贵妃也不会告诉我。”方贵人满目阴毒,“不过,我猜想,周贵妃会再找一人对付你,借刀杀人。这几日,婕妤当心为妙。”

        “找锦绣宫里的人?”

        “应该是。”

        花腰冷笑,周贵妃最擅长借刀杀人,这次会利用谁?李才人,还是颜才人?或者是王昭仪?

        方贵人告辞,“话已至此,婕妤保重。若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婕妤吩咐便是。”

        花腰思忖,以王昭仪的性子,会不会被周贵妃利用,没注意到方贵人离去的步法颇为奇特。

        对了,轻云怎么还没来?

        花腰定睛一瞧,这是什么地方?怎么和刚才不一样了?奇怪,地上怎么多了二十几块大大小小的石头?借着清冷如霜的月华,她看见,这些石头的排列无迹可寻,很散乱,却又好像不是随意摆放的。

        糟糕!是阵法!

        方贵人根本不是投诚,而是带她进入这个阵法。可是,她们没有移步过,怎么会走到这个阵里?

        一定是她刚才走到这里的时候,没有注意周遭的环境。而刚才方贵人离去,必是走出这阵法的步法,可恨的是她没有注意。

        花腰试着走了一步,几块石头便移动起来。她摸出两枚银针,想发射出去,却使不上力气。

        顿时,寒意从脊背窜上来。

        四肢发软,只要她试图提力、使力,就会心慌胸闷,力气全失。

        怎么会这样?对了,定是刚才闻到的那股香让她浑身无力。

        (*__*)某人要来英雄救美啦,妹纸们希望是谁呢?周五六两天都是万字更,敬请期待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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