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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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把说清楚，我是不会让你睡觉的，bulabubulabula~”杰罗姆蹲在菲欧娜的床榻边，非要对菲欧娜说不会邀请他去毕业舞会这件事情刨根问底。
“因为我要邀请全校最聪明、最好看、最受欢迎的人去舞会。”
“第一，我长得很好看，第二，我肯定会很受欢迎，第三，为什么你会觉得我不聪明？”
菲欧娜解释：“你聪明，但不是那种聪明，学习的聪明。”
杰罗姆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那杰瑞米成绩好吗？”
菲欧娜点点头：“他简直是个天才。”
“那必然是有我的基因，你只是学习比较努力。”
菲欧娜无言以对，她抑制不住地伸手揉杰瑞米的头发，并像个唠叨的老母亲一样抱怨他头发该剪了。
“你还记得我给你剪头发吗？剪掉你那一头渗人的黑发。”杰罗姆提议到，“这次轮到你给我剪了。”
菲欧娜歪歪头打量了杰瑞米的这张脸，想着不管怎么样都不至于翻车，那就试试看吧。
她接过杰罗姆递来的剪刀，一顿操作后，一个精简平头出现在了镜子前。
至少没有出错……因为她发现自己怎么也剪不齐，只能像狐狸分肉一样，一点一点地把它剪到看不出来哪边长哪边短为止。
她本以为要接受几句嘲讽，没成想杰罗姆对此大加赞扬。
“我从来没有这样的发型，很运动，我很喜欢。”杰罗姆做了几个肌肉男展示肌肉时的动作，“肯定是高中里最受欢迎的橄榄球运动员。”
菲欧娜苦笑着求他不要再做那个动作了，杰罗姆不听，又在原地开始做起了瑜伽。
他好像变了，虽然菲欧娜弄不清楚他为何会在杰瑞米的身体里醒来，但又觉得这可能是件好事，两人可能互相影响，洗涤了杰罗姆曾经罪恶的灵魂，也许这也会给两人带来好结果。
雨果拒绝了和杰罗麦的会面，看样子他不相信joker先生的诚意，他只答应电话交流这件事情。
电话里，雨果把当年的事情如实地告诉了杰罗麦，并热情的表示要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电话问他。
但这难不倒神通广大的joker，几天之内，通过线人和蹲守，他找到了雨果。
“我要你，为我做出一个身体。”
“你多久要？”雨果就算是被绑在十字架上，都显得十分冷静。
“十天半个月？我等不了多久。”
雨果摇摇头：“就算你杀了我，我也没有那个本事，但如果你愿意接受一个干净的皮囊，我的意思是，我会把它完全清理干净，再为他整容，或者3d打印一张脸出来，你可以把你想要的任何人塞进去。”
杰罗麦扬起眉毛，虽然本该眉毛在的地方已经空空如也只剩煞白的皮肤，但他的脸完全能让人忽略这一切：“你当年为什么不这么做？”
“看来你真的没有认真听我说，当年杰罗姆的精神已经完全不活动了，我只有那个办法，把他的精神丢进一个‘培养穴’。”雨果总是淡定地抱怨。
在杰罗麦的监督下雨果开始了工作，这幅身体是杰罗麦亲自从哥谭各个阶级的败类里挑出来的，他的身体没有任何慢性急性的问题，身高和体型也恰恰合适。
雨果将杰罗姆的脸用3d打印的技术做了出来，并且严丝合缝地嵌进了此人的头骨。
最重要的事情是找到杰罗姆的心脏，当年雨果将它交给了艾可，但没人知道艾可死之前都待在那儿？会把心脏放在何处？joker动员了自己的所有手下去找，却因为太张扬惹上了别的麻烦。
蝙蝠侠通过线索找到了joker的藏身之地，但好在他已经及时烧毁了所有证据，甚至在蝙蝠侠困在他的镜面迷宫时，还贴心地放了一把火。
顽强的蝙蝠破坏了他所有的镜子，探索了每个令自己满头问号的房间，都没有发现joker的踪影。
暂时这只恼人的蝙蝠是发现不了他的计划了，但蝙蝠侠却准备前往阿卡姆盘问和joker有关的人。
在看到这个身着黑色紧身衣戴面具的男人时，菲欧娜很想转身就走，但她现在的身份是阿卡姆的犯人，没有拒绝审问的权利。
他的声音十分低沉，菲欧娜得认真听才能听清：“你说你谋杀了joker，但他还没有死。”
“哇呜，那说明他运气很好。”
“就算你没有杀他，你也是干扰了警方执法。”蝙蝠侠说，“但你可以将功折罪，告诉我他到底有什么计划？劫狱？”
“我不知道，你是在给我透露信息吗？你觉得他会？”菲欧娜试探着。
“我来问你就是确定了这件事情和你有关，茨密西小姐，如果你撒谎，你和你的儿子都不会好过。”
“蝙蝠侠也威胁人吗？还是？joker真的很棘手？”菲欧娜一无所知，根本不知道该回答什么，甚至觉得蝙蝠侠来盘问她实在是莫名其妙。
在审问无果后，蝙蝠侠再次提审了杰瑞米，菲欧娜用一个眼神成功暗示了杰罗姆，他用杰瑞米的身份混过了蝙蝠侠的审问，那个喜欢cosplay的大家伙只得悻悻而归。
菲欧娜问杰罗姆：“你觉得杰罗麦真的会劫狱吗？岂不是自投罗网？为了杰瑞米？为了我？”
杰罗姆对此不发表意见，他最不想提起的就是他的娜娜可能和杰罗麦有过一段关系。
“你说话啊，如果他真的来了，我们该怎么应对。”
杰罗姆吐槽菲欧娜的思维逻辑：“有人要来救你，你居然在想着怎么应对？”
“joker都进出阿卡姆多少次了，说到底，犯了法是逃脱不了制裁的，我们如果不能洗清罪名，逃了之后也只是变成通缉犯而已。”菲欧娜把话说的十分伟光正，那耀眼的光都快把杰罗姆闪瞎了。
“只要joker出现，就能证明你没有杀他，你也关了一段时间了，你清白了。”
菲欧娜摇摇头：“我进来就是为了杰瑞米，如果杰瑞米不能合法地离开这里，我也没有理由离开。”
杰罗姆躺上床，双手叠在脑后，凝视着几百上千个夜晚陪伴自己的绿色天花板，它很安静，不像娜娜，说了半天都没有一句是为了他。
他觉得自己不应该吃醋，毕竟那可是自己的儿子，是他一直幻想家庭的重要因素，但，一切的核心是菲欧娜，如果她不够在乎自己了，那罪恶滔天的自己一次又一次地复活还有什么意义呢？
他总是攒了很多沉重的话想说给她听，也很想怪她为什么要和杰罗麦那样虚伪的人混在一起，但只要看见她那张脸，脑子里就会忍不住地冒出有趣的点子想要分享给她。
所以该说的话总是没有说完，两人之间总是有遗憾，他很想，但又不敢问，想知道在她的心里，孩子和他谁到底更重要？
“娜娜，你的计划里是不是从来没有我？”
想问的话还是没说出口。
哎，睡吧，睡着就不想那么多了，睡醒又是新的一天，走一步看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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