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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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德街第46号，疑似是入室抢劫杀人案。死者是一名名声并不算太好的律师，所以说有杀他的动机的人数量一点都不少。作案的人手脚相当地干净，什么线索有没有留下来。他的公寓内的确遗失了少量的财物，所以也不能完全排除是一群心细胆大的强盗的可能。不过如果考虑到以前他和金并的一些下属的来往，这可能性实在是太小了。”
“威利斯街141号，大规模斗殴，四人死亡，八人受伤。虽说在他们的身上都搜索出了枪械，但是他们似乎很有默契地没有动用他们，宁愿被对方的刀给捅死也不愿意开枪吸引注意力。那些幸存的伤者也并不愿意配合警方的调查。有点奇怪，在各大帮派都已经杀红眼了的情况下，还能如此控制。看来其中肯定有些内幕。”
随手打开了下一个档案，彼得揉了揉自己那已经疲惫不已的双眼，将自己面前的荧幕给顺手按掉。他伸了个懒腰，但是自己的身体却没有丝毫想要从椅子上起来的意思。
“真是麻烦啊...”他有气无力地呻吟了一声。
这是彼得从乔治那里顺来的好东西，内部包含着最近生的所有大型凶杀案和斗殴案的资料。而且这一份档案库还是和警方内部服务器直接连接着的，他们所获得的所有消息彼得也能第一时间知道。
当然，最后这一点乔治可是完全不清楚的，他对彼得这个潜在的‘女婿’还没有那么信任。
当然，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这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然而他现在已经花了足足两个晚上的时间了，却依然连一点头绪都没有。而他现在也不知道自己继续坚持下去能不能有任何的回报。但是随着他的不断调查，一个疑问开始不断地在他的脑袋中出现。
菲斯克，这个自称为金并的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毫无疑问，卫斯理的大爆料让这个一直躲藏在阳光之外的人正式进入了纽约警察的视线之中。然而，他接下来的举动却是让人有些看不懂了。
主动消失，让自己多年经营起来的大好局势在随之而来的混乱之中逐渐崩溃。这一举动，对于一个已经在暗处控制纽约多年的人来说，并不算明智。要知道，纽约官方所掌握的把柄其实并不算多，按照金并的影响力来说，不管是明还是暗，他有着无数种方式来抵消这一次失败的影响。
而他却选择了这种在彼得看来算是下策的做法，而且根据彼得对金并那有限的了解，逃避也不是他的作风。这简直就像一向花钱大手大脚的哈利为了省钱去二手店淘货一样。
话说回来，这混账以前倒还真这么做过。当然，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的主要目标却是一名在那打工的可爱小姐姐。这个无节操的家伙在对方打工的时候软缠硬磨，据说还真的让他沾到了点便宜，但是这个传闻的可信度就不清楚了。
话题扯远了，但是金并这毫无逻辑的作风让彼得不得不怀疑这一切里面还有着更多他不知道的东西。
而彼得的直觉也在隐隐约约地告诉他，他的猜想并没有出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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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物，一群废物！”皮尔斯议员右手猛然一挥，将桌上的玻璃杯扫落在了地上。虽然杯子在那柔软的地毯上并没有摔碎，但是里面的昂贵红酒全部泼洒在了那那同样价值不菲的地毯上。
“大人，我们的人已经在全力处理这件事情了。”电话的另一端，光头的年轻男子抹了抹自己额头上的汗，语气之中也更加紧张焦急了一些。“您要明白，组织之前已经倾斜给了菲斯克太多的资源。他在纽约已经...”
“我不要听这种借口！”皮尔斯咆哮了起来。这一吼似乎耗尽了他的所有力气。他的左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声音也降低了不少。“贾斯伯，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最好的人手，连我们当年随便扶植起来的一个小棋子都对付不了？”
“这自称为金并的人已经不是什么小棋子了，大人。”光头特工苦笑着说道。“纽约已经成为了他的大本营。也许他没办法和组织正面对抗，但是我们要将他从他的老鼠洞之中给扫出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皮尔斯的语气再次焦躁了起来。“我不管你有什么麻烦，但是金并一定要死。他知道的太多了！”
“放心，那个死光头不会活多久的。朗姆洛和我们的‘武器’一定会完成他们的任务。”同样是光头的贾斯伯连忙回答道。“他们是最优秀的士兵，纽约没有任何能和他们抗衡的存在。他们的成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没错...就是时间问题啊...”皮尔斯连续敲了他身前的桌子几次，长叹了一口气。“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冷汗顿时就从贾斯伯的手中冒了出来，他整个人都晃了一下。“不多了...难道说...神盾局...”
“当然还没有，否则我们现在也不会坐在这里谈话了，冷静点。”皮尔斯不由得心中暗骂了一下对方的智商。“不过这件事情拖得越长对我们来说越不利。虽说弗瑞一直到现在依然信任我，但是他又不是傻瓜。他私下调查神盾局内部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一旦这件事情吸引了他的眼光，保护着我们的阴影将荡然无存。”
“大人...”
“别给我更多的借口了，我也知道这不是一个简单的任务。但是你最多还有六天的时间解决它，否则我们就要动用一些规格外的手段了。我们离成功已经不远了，不能在这时候出意外。”
“明白了大人，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那就好。九头蛇万岁。”
“九头蛇万岁，大人。”
挂下了手中的电话，皮尔斯议员长叹了一口气。身体也无力地瘫倒在了自己的沙上。过了良久之后，他才再次坐了起来，拿起了桌上的另外一个手机。
“瑞娜塔，你现在还有空吗？”他的脸上再次堆起了老好人的笑容，刚才那暴躁的人仿佛只是一个幻觉而已。“我不小心打翻了一杯酒，可能需要你上来帮一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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