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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离奇死亡的官员


完成王局的案子之后,我请假回了老家邯郸,跟华岳孙棠一起找到埋那个时间胶囊的地方,将当年埋在里头的东西取了出来。

        取出来一看,装着秘密文件的是一只特制的钢化玻璃密封瓶子。打开瓶子,看到里面装着的纸条依然建在,只是略微有些旧了,字迹清晰。

        我打开纸条,看不懂上头写的什么,便将它交给华岳。华岳看了看,直接掏出打火机烧掉了。

        “卧槽,好不容易费力找到了,你却烧了?”我不解地问道。

        “这研究本来就是反人类反自然的,留着也没什么用,只会惹来麻烦。烧掉是最好的结果。”华岳说道:“从此之后,那些叛逃特工也没的找了。”

        我心想倒也是,留着反正也是得销毁,也便作罢了。

        我们几个处理完毕之后,回到市局,立即被赵攸真喊了过去。

        “这次我们还得出远门一趟。”赵攸真说道:“河南发生一桩怪案子,郑州市一官员困在工地深坑死亡,前天死的,事发蹊跷被困原因不明。警方正在调查其死亡原因,但是却毫无头绪,现在郑州市局请我们出面一起协助调查。”

        “或,郑州。死的人是谁啊?”我问道。

        “郑州某镇的一位书记,姓王。”赵攸真说道:“叫王世杰。我们立即出发,详细情况,怕是得到了当地才能问明白了。”

        除了陈非外,我们几个全都驱车去了郑州。到了之后了解了下,原来死者是大前天晚上昏迷在工地深坑内,第二天早上被上工的民工发现,于是赶紧报警。但是那时候他已经死了,浑身多处损伤,死亡原因不明。

        “经过验尸可以确定,他是心力衰竭而死,仿佛是生前受到了很大惊吓。”法医说道:“其实身上的损伤都是他拼命往土坑外爬的时候留下的,不断爬上来摔下去造成的。”

        “当时深坑里还有别的东西么?”我问道。

        “没有,什么都没有。哦对了,里面还有过一条工地上捆绑建材用的绳子,但是我检查过了,没有任何血迹,也跟他身上的伤没有任何关系。”法医说道。

        “麻烦您拿来那绳子给我们看看吧。”赵攸真说道。

        法医便将那绳子递到我们跟前。我们纷纷戴上手套,挨个看了一遍。

        华岳指着绳子中段的一点,问道:“这是什么?”

        “啥东西?”我赶紧凑过去看,心想刚才没发现绳子上有什么东西啊。

        然而等我仔细凑近了,才看清绳子上果然沾染着一点点如小米粒大小的红颜色。

        法医接过去看了看,皱眉道:“检查的时候没发现这个,我再查查看。”

        华岳点了点头,跟我们一起看了看那尸体。

        我一看,或,果然是镇委书记,这皮肤果断地跟剥皮的鸡蛋一样,身材矮胖,其貌不扬,养得挺好。

        如法医所说,这货身上没啥致命伤,都是一些擦伤。天气现在已经暖和了,在外头呆一晚上不可能冻死。

        可附近能有什么东西吓得他这样,至于吓死?

        我们几个见了这案子的负责人,一个四十出头的姓刘的刑警大叔。

        大叔很和蔼,态度极好,赵攸真说要去看看案发现场,刘大叔便立即带着我们过去。

        我们坐着警车过去,见案发现场在市郊的一处工地上。

        我打眼看了看附近的景色,不远处有一座庙,寺庙的门口有一棵很古的槐树。

        除此之外就是建筑工地了。这地方好像是要建造个公园景区,外加附近还有个占地不小的寺庙,正好作为景点。

        “刘哥,那寺庙是什么庙啊?”我问道。

        刘大叔笑道:“说起这寺庙啊,还真有一段传奇。还有这寺庙前面一直有两棵古槐树,前阵子死了一棵,你们说邪门不。”

        “古树到了年纪死一棵,并不怎么奇怪。”赵攸真说道:“有什么邪门的地方呢?”

        刘大叔笑道:“这要说起这附近的古树,还真有一段故事。”

        刘大叔说,郑州这条街叫做东乡大街,是一条老街,新中国成立以前郑州只是京汉铁路上的一个小火车站,那时还没有陇海线,整个城市也只有车站前的两条阴暗的街道,而东乡大街就是其中之一。

        当时住在东乡大街南北两边的全是小手艺人、干力气活儿的、铁路上的、拉三轮车、脚力工等等。如今的寺庙以前叫做文庙,在东乡大街路南,靠近文庙附近有一户人家,老两口是黄河发大水的时候从山东逃荒过来的,四十多快五十的样子,带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儿,靠拉水车卖水为生。

        女大当嫁,当时十七八岁已经是年纪比较大了,但是因为家里穷,一直想找个家境好点的人家把闺女嫁出去。

        但没有想到的是,女儿的肚子忽然慢慢大起来了,老两口整天送水,没有在家,不知道女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问自己女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对方能够明媒正娶,谈婚论嫁也可以。可女儿就是不说,老两口开始还能和言悦色,后来就开始打骂。当时这是一种没脸见人非常严重的丑事,不止左邻右舍,整个东乡大街都在等着看笑话。

        可那个女儿始终不说一个字,后来有一天晚上,便吊死在文庙东边的一棵槐树上。老两口可能觉得伤心或是丢人,后来就不知下落了。但到底是谁把女儿的肚子弄大的,女孩至死也没有说,也没有人知道。东乡大街的人都觉得女孩死得冤。

        当时文庙门前有两棵树,都是槐树,枝繁叶茂。直到现在,郑州人还比较爱吃槐花,女孩死那年也是如此。她死的时候是冬天,转眼春暖花开,槐花盛开,一股股甜香吸引了很多小孩去摘。大家都忽略了女孩吊死的事。因为树高,小孩把低处的槐花都摘完以后就叫大人帮忙。

        当时有一个裁缝,姓王,二十多岁了,小孩摘槐花的时候他站在树下看,没想到有棵树枝忽然被小孩拉断,一下子戳到他的眼里,把眼珠挑了出来,血乎乎地弹到天上。大人小孩全吓傻了。而张裁缝过没几天就死了。

        夏天雷雨多作怪,又遇上带鬼字的槐树。东乡大街当时还是土路,一下雨坑坑洼洼地泥泞满地,十分难行。有一天晚上下大雨,有一个拉三轮的也是二十多岁,从文庙东边出来,当时树下站了一群躲雨的人,里面有人认识拉三轮的,心想着这么大的雨,他还不过来躲躲雨,就叫了一声:“王——”

        一个王字音没落,只见槐树上顶上突然劈下来一道闪电,把拉三轮的从头到脚瞬间劈成一截黑炭。槐树下的人虽然个个胆战心惊,但全都没事。

        连出了两起意外,大家就觉得这槐树邪门了,后来想到吊死在树上的女孩,就有人提议把这两棵槐树除掉。

        建议归建议,这事要文庙的人说了算,但大家都躲着槐树走。不过文庙一直没说要除树。雷劈人之后秋天很平静,到了冬天,有一天刮大风,当时郑州还没有黄河防护林,一刮大风,飞沙走石。

        一列运兵车在火车站停靠,有队士兵下来转车,当天晚上走不了,军官让士兵自由活动一会儿,在市里吃完饭再集合。有两个新兵,转悠到东乡大街上,那天风大,街边的小摊全收了,东乡大街上冷冷清清的,这两个新兵心想这么冷,连个避风的地方也没有,一眼看到那两棵槐树了,他俩就站在槐树下避风。

        站了一会,心想不如砍点枯树枝,生个火烤烤,暖和暖和,就把刺刀拿出来了,树高,他们拿枪上的刺刀去砍,没想到有个新兵的刺刀没上好,他一使劲,刺刀飞到天上,直直地落下来正扎进自己头顶,当时就头破血流,咽气了,说是死的那个士兵也姓王。

        发生这件事以后,东乡大街的人啥也不说直接把那两棵槐树出掉了,但那两棵树原来的位置种什么也活不了。

        说到这里,刘大叔笑了笑,加了一句:“其实——这个死去的书记也姓王,而且我们也在槐树树下发现过他的脚印。”

        我听到这里,乐了:“您还信这些?”

        刘大叔笑道:“我倒不是那么相信,只是觉得太巧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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