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Insi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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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一让卡尔和另一个法师把斯特兰奇丢了出去，包括他的行囊。
瞪目结舌的人变成了你。
说好的最优秀的那个法师呢？就这样被丢出去了？那还怎么做法师啊？
但古一做任何事都自有她的道理，不需要你过问。
你跟在古一后面说：“檀香已经订好了。”
她点点头说：“我要去观测室和其他守卫圣殿的法师会面，你先去吃饭吧。”
“好的。”你微微鞠躬让她走了过去。
吃过饭你就去藏书馆看书了。
卡尔走过来跟你说：“这几个小时斯特兰奇根本没有走，一直在敲门，守卫快受不了了。”
你探头看了一眼观察室，守卫圣殿的法师正在和古一道别，转身走入了三个圣殿。
你见他们谈话结束了便提议道：“不如再去问问古一？”
卡尔点点头你们一起走向观测室。
古一听到你们的脚步声头也不回地说：“你觉得我不应该把他赶出去。”
“已经五个小时了，他还在门口等着呢。”你感叹斯特兰奇的毅力。
“他身上有一股劲。”卡尔也走进来说。
“倔强、傲慢、还有野心……全都似曾相识。”古一一边走一边旋转着观测台好看到更多的方位，阿戈摩托之眼就在正中摆着。
你皱着眉说：“你是说卡西利亚斯？”
“我可不想再让一个有天赋的学生入门后让黑暗吞噬。”
古一不再走动，只是抬着头看着地球的投影，投影上金色的星光明明灭灭。
卡尔劝说道：“但你没有失去我。”
古一终于低头看着卡尔。
“我渴望得到力量去打败敌人，是你给了我力量消灭心魔，你让我学会遵循自己的法则。”卡尔虔诚地看着古一。
你只知道卡尔是祖上是匈牙利贵族，为什么会来这里他没有告诉过你，随着他逐渐变强，和刚刚来的时候已经判若两人，有段时间古一经常和他单独待在镜像空间里闭关。
“心魔不会被消灭，卡尔。”古一微微一笑：“我们只学会了与他们共存。”
“失窃的那几页还在卡西利亚斯手上。如果他破解了其中的奥义他会把我们全部消灭。”
卡尔直接转移了话题，你觉得卡尔似乎并不认同古一的看法，但你并不想多事。
古一说过斯特兰奇会是最优秀的那个，为什么还要拒绝他的加入呢？
你看着古一脸上担忧的表情说：“卡尔说的没错，黑暗势力日益强大，或许斯特兰奇能帮卡玛泰姬渡过难关？”
古一听完看了你一会，最终点了点头：“那克莉你去安排吧。”
“好！”你微微一笑走了出去。
你准备好房间之后就去接斯特兰奇了，发现他还在门外还在断断续续的敲门。
他可真能坚持，不是吗？
“……别把我关在外面。”他还在外面小声嘀咕：“我现在哪都去不了了……”
你上前拉开门，门一打开斯特兰奇直接摔了进来，让你忍不住露出一点笑意。
“跟我来吧。”
“谢谢！”斯特兰奇不敢呼痛，张口就是道谢，然后爬了起来把自己东西拿上跟着你。
你带着斯特兰奇来到了练功房东面的空房间打开了门。
斯特兰奇一瘸一拐地挪了进来。
“洗个澡吧，然后休息一下，如果你愿意最好冥想一会。”你点燃了放在窗边的檀香说：“今天太晚了，明天古一会传唤你。”
你拿起一边的卡片递给斯特兰奇后便走了出去。
斯特兰奇接过去看了一眼，上面用花体写着shamballa。
“这是什么？我的咒语吗？”斯特兰奇好奇地问到。
“这里的无线密码。”你好笑地看了他一眼，回过头帮他带上房间的门说：“我们又不是山顶洞人。”
你回到大殿时里面已经没有人了，估计古一又在镜像空间闭关了，你朝守在一边的哈米尔法师打了个招呼，坐在一边也开始冥想。
等古一出来时你站起来说：“我把他安排在东边的厢房了。明天早上直接开始课程吗？”
古一走出来说：“嗯，他今天已经经历太多了。”
你点点头，还是没有问关于卡尔心魔的问题，不过你更好奇的是自己的心魔是啥。
古一看看你说：“我会不会太严厉了。”
你一歪头说：“完全不会呢。你怎么会这么想？如果他真的是第二个卡西利亚斯，我们必须更加小心。”
“我们必须这样。”
你跟着古一走到了她房间门口，今天她也要休息了，你和古一道过晚安也回了自己的房间，
·一周后
傍晚的时候你在庭院坐着，秋天快来了，槐树花开了，你很喜欢风吹过带着槐蜜的味道。
史蒂芬·斯特兰奇从窗口看到了你，连忙拿上书出门。
你单独一个人，这可是难得的机会。
他每天都会一起上课，但是想和你说话的人太多了，早课间隔休息的时候你边上基本都有人，有时候是其他学徒和你聊天，有时候是在和其他法师低声交谈，或者是其他法师在一起切磋。
斯特兰奇根本找不到机会开口，甚至不知道和你说些什么，但他很想和你说说话。
斯特兰奇从来没有对女性有过这种感觉，以前他是赫赫有名的多金医生，很多女人会主动贴上来，他豪车别墅美女一样不缺，现在为了治手花光了所有的钱，他现在除了一双废手什么都没有，不但毫无吸引力，连胡子都刮不了。
他感觉你遥不可及。
“嘿，你好，卫法师，你上次拿给我的书，我已经看完了”斯特兰奇走到你旁边坐下。
你转过头看向来人，微风吹动你的头发。
“嗨，斯特兰奇先生，是有看不懂的地方吗？”你看到是斯特兰奇，微微一笑，接过书随意翻看了一下。
视之书、宇宙新编、至尊法典、所罗门钥匙，都是学徒启蒙的书。
他上课的第一天你拿了古一叮嘱得几本书给斯特兰奇，好像才一个星期不到吧，这么快就看完了吗？
“请叫我史蒂芬吧，我是想把书还给你，谢谢你的书。”斯特兰奇冲你一笑。
原来他误会了，以为是你的书，特意拿来还给你。
你笑着解释说：“哦，这些并不是我的书，这些都是藏书馆拿来的。你还没去过是吗？”
“是的，我并不知道这里还有…藏书馆，你现在有空吗…我能请你带我去吗？”斯特兰奇抿抿嘴，不好意思地说：“我希望这不会打扰到你。”
“你不用这么客气，我当然可以带你去。”你站起来准备带他去藏书馆，在这里他应该也不认识其他人。
“好的，谢谢。”斯特兰奇指着你手上的书说：“这个我拿着就可以了。”
你无不可的把书递还了他。
“这边。”
你带他走进了藏书馆，王背对着你们正在检查书架上的书。
“嗨，忙着呢？”你主动喊了一声。
王回头看到你点点头，见你带着斯特兰奇过来主动打了招呼。
“斯特兰奇先生。”
“请叫我史蒂芬，你是？”斯特兰奇把书放在桌子上，这个亚裔法师他见过，但是并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也看过你们在一起聊天。
“王。”
“王？只有姓吗？是真名吗？比如像阿黛尔这种？亚里士多德？”斯特兰奇随口打趣他，但是王听了毫无笑意。
好尴尬，斯特兰奇悄悄用眼睛快速看了你一眼，连你脸上都看不出笑意。
“德雷肯……博诺……埃米纳姆……”
他低下了头用手来回摩挲书面，这辈子也不想在你面前这样尴尬。
王完全没发现斯特兰奇在开玩笑，就这样用看傻子的表情看着他。
救命，这是清醒着被折磨！
你拼命保持住冷漠的表情，看着他们两个。
王对这些完全一无所知，你不敢笑出来，以免伤害王的心灵。
终于王动了。
他直接伸手拿回了斯特兰奇手上的书。
“这些你都读完了？”
“对。”
“跟我来吧。”
“好的。”斯特兰奇冲你点点头跟上了王。
王带他走到里面古一的私人书库去了。
而你侧过头偷偷笑起来。
·两周后
今天你和几个法师和往常一样，带着学徒练习法术，你们喊着口号，而学徒们随着你们的口号一遍遍的集中触发尝试释放各种法术。
有的人图腾已经完整了，有的人只是初具雏形。
你看了一眼斯特兰奇，他徒劳地跟着大家一起动作，双手不停颤抖却没有法术的迹象。
他好像感受到了你的目光看了你一眼，你马上给了他鼓励的微笑，接着怕他尴尬转而看向别人了。
斯特兰奇微微低下了头，已经将近一个月了，不仅法术毫无进展，手也还是和以前一样不停颤抖，这该死的手还有救吗？
“先到这。”卡尔觉得今天法术差不多了。
“接下来我们使用悬戒。”你开口说。
学徒们排着队从边上的架子拿走了悬戒。
“熟练使用悬戒在法术中十分重要
它可以帮我们自由穿行于各个宇宙
你需要高度集中精力
使其形象化
脑海中浮现你的目的地。”
你走在学徒中间说着要点，斯特兰奇的目光不时盯着你的身影直到看不见你，你今天穿着白色的无袖练功服，头发高高束起，显得比平时多了几分英气。
你从后面走了一圈过来看到斯特兰奇的面前出现了点点火星。你停下来对着他说：
“不要局限于眼前的世界
要想象出每个细节
脑海中的画面越清晰，传送之门
就会出现得越快。”
斯特兰奇感受到你正在盯着他看，脑子里突然想到了你的脸，想到这里火星消失了，斯特兰奇沮丧地放下了手。
你小声叹了口气，目前为止斯特兰奇还没有完整地使用过一个法术。
一抬头看见古一带着哈米尔，走进了练武场，便先让他们停下。
“我想跟斯特兰奇先生单独谈谈。”
“好的。”
“当然。”
你和卡尔对视一眼，向其他学徒示意表示今天到此为止，你们也暂时走开了，方便他们谈话。
等古一从传送门中出来，你们也凑了过来。
“不是吧？”你见斯特兰奇不在了，明白他也被送去珠穆拉玛峰了，你一脸往事不堪回首的样子说：“别又来一次啊…”
“他表现如何？”卡尔一走近就迫不及待地问。
古一似乎知道我们要回来，平静地说：“马上便可见分晓，就在几息之间。”
“不要着急卡尔，我相信你一直是我们之中最快回来的那个！”你笑眯眯地说到。
循规蹈矩又固执的卡尔几乎是最晚一个回来的，当时你已经在他头上高空位置打开传送门偷偷观察，方便他一出现什么不测马上带他回来。
又过去十几秒，连传送门的火花都没有。
“也许我们应该…”你和卡尔对视一眼，准备掏出悬戒。
古一抬了抬手。
卡尔放下了手，你还是偷偷掏出了悬戒带上，准备等古一一开口马上就去把斯特兰奇带回来。
终于面前出现了传送门的金色火花，斯特兰奇带着雪花浑身颤抖地从传送门摔了出来，扑倒在地浑身发抖，冻僵的身子艰难地抬了起来和古一对视了一眼。
古一看着他微微一笑。
而斯特兰奇慢慢垂下了头，你仿佛看到他放下了执着，终于皈依了古一法师。
第二天你就发现斯特兰奇竟然刮了胡子，头发也修短了，之前像个野人，现在终于有个人样了。
斯特兰奇和你打了招呼，露出多次练习后的微笑，是他多次端详自己后觉得最帅的角度了。
你微微一笑表示礼貌，便让大家开始练习。
接下来斯特兰奇的法术进度突飞猛进，虽然手还是在颤抖，但是几乎各种基础法术都可以施展了。
这就是你们中最优秀的人的能力吗？
一把子羡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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