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去娄家

　　四合院后院聋老太太的房间里，外面已经天黑了，由于两个人都没有戴表，也不知道时间（上个世纪60-70年代，手表是奢侈品，傻柱没打算结婚，所以没有准备三转一响。）娄晓娥因为家里刚刚出了事，现在需要低调，所以今天哪怕是来见傻柱跟他表白，也敢特意打扮自己，甚至穿得很普通。
　　估摸着差不多也遇不到什么人了，娄晓娥开口问道：“这天都黑了，估摸也7-8点了，聋老太太什么时候回来给我们开门啊？”转头看着靠在门上，一脸痞笑不说话的傻柱又恳求的说道：“你快说怎么出去呀？我爸妈在家等着我。我们也要赶紧回去商量去HK的事情呢，急死我了。”
　　傻柱一脸无所谓的随口答道：“亲一下，办法会有的。”
　　娄晓娥听罢，退后抬眼看了看傻柱，脸上挂上调皮的笑容对傻柱道：“闭眼”。傻柱闭眼等待娄晓娥的亲吻。娄晓娥抬起右手，并起两根手指，贴着傻柱的脸碰了一下。
　　傻柱眼睛都不睁开的说：“你这是两手指头吧？一点喘气的意思都没有。”心里却在回味上一次一模一样的经历，旧梦重温，心中的感触是一样的。想到这里睁开眼睛，看着娄晓娥笑容依旧。用手指比划刚刚娄晓娥骗亲的动作，笑呵呵的说道：“不行”。
　　娄晓娥笑呵呵的伸手拍了一下傻柱，忽然问道：“上一次我也这样作弄过你是吗？”傻柱抬起头，眼神温柔的看着娄晓娥，点头承认。
　　娄晓娥继续追问：“那么我当时说了什么？”
　　傻柱脸上露出憨厚的笑容，对着娄晓娥说：“当时你说，你说你没谈过恋爱，怎么什么都懂啊？我回答你说：我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说到这里他不说了，继续闭着眼睛对娄晓娥说道：“快点”。
　　娄晓娥呵呵笑着，也不扭捏，大方的在傻柱的嘴上吻了一下。傻柱一呆，说道：“不对啊？你怎么亲我嘴啊？！对我耍流氓是吧？我一个黄花大小伙子，就这么被你糟蹋了。”
　　娄晓娥听到这里，张牙舞爪的冲傻柱挠过来，傻柱反应过来自己貌似说错话了，又开始碎嘴了。心里也跟着纳闷了，自己两世为人，加起来100多岁，经历了那么多事情，自己晚年的时候其实脾气很好，甚至比娄晓娥还要好。怎么重生回来又变回去了？我到底是重生了？还是庄周晓梦？我什么时候这么有文化了？还庄周晓梦，越想也不对劲。难道是身体原因？现在正当壮年？就不躲不闪的让娄晓娥挠。
　　娄晓娥却忽然停下来了问道：“怎么了？”
　　傻柱呵呵笑了笑说：“我怕刚刚说的话你不爱听，生气了。让你挠几下消消气。”本来开心放松的气氛因为傻柱的这句话，一下子死寂了。
　　娄晓娥眼睛也忽然红了，怯生生的问道：“你在意我离过婚？”
　　傻柱一下子就慌了，两世为人，和娄晓娥从来没有提过这样的问题，我怎么回答？他一下子手忙脚乱的走到娄晓娥面前，搂着她低声说着：“我怎么会在意那些？我在意那些会打算和你结婚？以后还会和你生下何晓？后来你从HK……说到这里就顿住了。”
　　娄晓娥今天听到了很多很多次HK了，她发现，只要傻柱提到HK，就会很厌烦，他似乎很讨厌这个地方，不对，是讨厌我去那个地方又回来。我如果去HK到底会经历什么？她心里满是疑问。本想开口问清楚傻柱，但是想到今天两人才互表心意，确认恋爱关系，这个发展太迅猛了，除了最后一步，能干的差不多都干了。过犹不及，物极必反，犹豫一瞬间，娄晓娥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追问，反而轻声对傻柱说道：“我知道你不在意，其实是我自己在意，刚刚听到你那么说，我心里也委屈了一下，又怕直接表露出来，你和我都不好下台，所以就和你打闹一下缓解气氛。你一停下来，补了那么一句，就让我一下子有点下不了台了。”
　　傻柱听罢，也知道自己这个碎嘴的毛病惹祸了，娄晓娥没有和她确定恋爱关系的时候，也碎嘴和她开过玩笑，什么不要的旧衣服啊，不下蛋的鸡什么的……确认关系彼此反而变得敏感了。然后蓦然的又开始想起了秦淮茹，秦淮茹自己经常寡妇长、寡妇短的开玩笑，有的时候还会口花花一下，但是秦淮茹解决的办法却都是他自己下不了台，然后灰溜溜的跑了，也没感觉她生气过。他挠了挠头，心中对自己已经狐疑起来，他自己已经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65年以后的自己，还是现在的自己，他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娄晓娥发现傻柱忽然沉默了，就辩解的说道：“可能是今天我们的关系变化太突兀，发展也太快了，大家都没有适应，反而当初暧昧的时候，放得开一些，记得我们斗嘴相互丢馒头、还有抢你的酒喝的事情、隔着桌子相互对骂的时候。”
　　傻柱听罢，抱了一下娄晓娥说道：“我知道的，我刚刚不是因为我们的事情，是我自己的事情，我现在分不清楚，我到底是65年以后的何雨柱，还是现在才30岁的何雨住了。反正想不明白，不想了，我们赶紧去你家。看我的”说罢不等娄晓娥回应，自己走到窗户旁放上一根板凳，爬上去，然后打开上一层的窗户，翻到外边，一只脚踩在外面的窗台上，另一只踩在在窗户附近的一张四方桌上。并对娄晓娥低声吩咐道“来”。
　　娄晓娥有样学样的也爬了上来，傻柱拉着娄晓娥翻出窗户以后，故意让她站在四方坐上，傻柱自己先跳了下去，招手对娄晓娥说道：“来我抱你下来。”
　　娄晓娥听到摇头不答应，因为在后院，担心被人看到她佯装生气的挥挥手，说道：“不用，我自己下去。”
　　傻柱伸开双臂，抬头望着娄晓娥低声道：“来吧”。
　　娄晓娥先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确定没人以后，挑眉对傻柱道：“你想占我便宜啊？”
　　傻柱却一脸正气的说道：“胡说，我是帮助你。怎么占便宜呢？快快快”。
　　娄晓娥怀疑如果不让傻柱把自己抱下去，两人肯定还要僵持许久，万一遇到人，那就真节外生枝了，只好蹲下让傻柱用美人抱抱在了怀里。本来就在屋外，随时都会来人，娄晓娥慌张得不行，推了推傻柱让他放自己下来。一边四周张望，怕忽然有人来。
　　傻柱这个没脸没皮的还在碎嘴说着：“要不我抱你回去吧，这样你省劲啊。”
　　娄晓娥竖起食指在嘴边嘘嘘的比划着，让他不要说话，脚也在用力的蹬着想摆脱出傻柱的怀抱，同时小声的说着：“放下来呀，快点。”
　　傻柱见状，也不逗她了，放下娄晓娥，两人偷偷摸摸的离开了四合院。路过中院的时候，还特意看了一眼秦淮茹的窗户方向，还好看了一眼，差点被秦淮茹看到。
　　出了四合院，两人今天在四合院的甜蜜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傻柱不说话卖力的蹬着自行车，娄晓娥的手抱住傻柱的腰娥眉皱在一起。二十分钟后，他们终于到了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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