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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司徒大院


吴雅望回到家,吴墉和妻子正在饭桌前等着她。

  “小望,怎么才回来?饿了吧,快来吃饭。”吴雅望妈妈连忙起身走过去。

  看到吴雅望低落的表情,吴妈妈问:“怎么了?小望。没有考好吗,没关系,一中也没有了不起,我们去南都上高中,那里的教学质量更好。你说是不是啊,老吴。”

  吴墉连忙道:“是啊,一直想让你去南都上学,咱们家南都的房子都装修好了,到时候我们一家搬过去住。”

  吴雅望惊醒,忙拒绝道:“我不去南都。”

  “我,我爸的工厂都在邬县,我的同学们都在这里,我不想去南都。”

  “好好,小望说不去,咱们就不去。”吴妈妈很宠她,忙应道。而吴墉的表情有些古怪。

  “我考了650分。”

  “你这孩子,这不是考得很好吗,一中的分数线不才600分,你为什么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有吗?没有啊,我只是考得没有想象中那么好,本来可以考得更好的。爸爸妈妈,我上楼回房间去了,有点累了。”

  “那也得吃饭啊。”

  “不吃了,在学校跟同学们一起聚餐吃了点。”

  说完,也不管他们答不答应,就径直回了房间。

  “这孩子。哎!前面估分的时候也估了650分左右吧,怎么就不高兴了?”

  吴墉没有说话,心中若有所思。

  房间里,吴雅望趴在自己的书桌前,手里捧着她那个精致的小型录音机,磁带里多了两首歌,是李默后来写给曲向阳的两首歌。

  这是这个世上目前唯一的李默原声原唱的磁带了,翻录的音质不好,吴雅望却翻来覆去听了不知道多少遍。

  按下开始键,里面响起了李默的歌声。

  “真难听。”吴雅望撅着嘴嘀咕了一句。

  不知怎么,眼睛突然红了起来,泪水也不争气的流了下来,越流越多,越流越委屈。

  晚上,吴雅望草草下楼吃了几口饭,又把自己关在了房间。

  看得吴妈妈一脸心疼,还有无限的疑惑。

  吴墉走到女儿的门前,小声敲门。

  吴雅望把门打开,神情憔悴,但强颜欢笑,“爸爸,找我吗?”

  吴墉问:“小望,发生了什么,可以跟爸爸说吗?”

  “没什么啦,就是觉得自己没发挥好。”

  “我女儿长大了,有心事了。”

  “没有,爸爸,您不要问了。”吴雅望撅着嘴,不高兴的说道。

  “好,好,爸爸不问。”吴墉摸摸吴雅望的脑袋,接着说:“明天我要去京城一趟,你要不要跟爸爸一起去京城玩。”

  “又不是没去过,没什么好玩的。”

  “你表哥下周要出专辑了,你不要去看看他吗?”

  吴雅望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真的吗?表哥终于要发专辑了,太好了。”想了想,道:“我还是不去了,过两天还要填志愿呢,还有我约了同学明天出城踏青。”

  吴墉叹了口气,“好吧。”

  “帮我向表哥问好,我会发动同学买他的专辑的。”

  “嗯,知道了。”

  书房里,吴墉正捧着一份资料,上面写着《邬县1998年度中考成绩汇总》。

  排在第一名,赫然写着——李默,690分,邬县团结学校。

  “这小子,还真有点本事。”吴墉皱着眉头,若有所思。

  第二日,吴墉一早就坐车去往南都,搭乘飞机飞往京城。

  京城西边的古城墙根,是一片胡同区,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范围是全华夏。

  吴墉拜访的是其中一处,一个背着少校军衔的军人从警戒处接过吴墉,带着他走进一座大院。

  “哟,老板,到的挺早。”说话的是司徒小庄,吴墉当然不是来拜访司徒小庄,而是来拜访他的老子——司徒锋,京城大军区政委,中将衔。

  “老首长在吗?”吴墉问。

  “在,一听说你要来,午餐都多吃了一碗饭。”司徒小庄没正行的笑道。

  “聒噪,快带我去见老首长。”吴墉笑骂道。

  “行嘞,跟我走。”

  古朴的客厅里,一张老藤椅上坐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眼神深邃,不怒自威,身着一身干爽的中山装,全身散发着一股上位者的气势。

  吴墉走进来,看到老者,连忙站直身子,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首长好,猛虎营前警卫连一班班长吴墉向你报告。”

  “吴愣子来了啊。”司徒锋声音浑厚。

  吴墉听着便有些不自在,身子有些扭捏。

  “怎么,叫你吴愣子,还不高兴啊。”司徒锋一阵好笑。

  “首长,我都四十多了。”

  “四十多怎么了,老子都六十多了,在我眼里你就是个臭小子。”司徒锋骂道。

  “是,是,首长爱叫我吴愣子,我就是吴愣子。”

  一旁的司徒小庄笑出声,被吴墉狠狠地瞪了一眼。

  “说吧,别扯那些没用的,老营长有消息了?”司徒锋沉声问道。

  吴墉闻言,脸色郑重地道:“应该可以确定了。一年前,小庄偶然见到一个小家伙练着咱们猛虎营的搏虎八式,本也没在意,毕竟猛虎营自南境战争后二十余年,退伍归乡的战友散落各地,教教自家子侄一些军把式也算不得惊奇。可因为我对这小子有些好奇,就托着小庄去查了查这小子的家世。查出了这小子的爷爷是当年的后勤保障连的副连长李柱子。”吴墉当然没提是自己担忧李默打自己宝贝女儿的主意才让司徒小庄去调查的。

  “李柱子,就是那个给老营长挡枪子的李柱子?”司徒锋问道。

  “是的,当时部队在一处山窝子遇到敌军游击队的埋伏,全军被大量的游击队切割成几段,老营长担忧后勤那几门大炮被毁,就带着警卫连向后方支援,只是没想到敌人人数太多,警卫连伤亡惨重,我也是在那里受了伤,老营长发了狠,亲自端着冲锋枪冲了过去,那个李柱子就陪在老营长身边,后来为了保护老营长,李柱子中弹身亡。”

  “唉,那场战斗,我们猛虎营战损三分之一,不得不停止前进,回后方休整。”

  “是啊,这个李柱子是老营长的老伙计,从当兵时就跟着老营长,跟着了二十年,但能力平平,快四十岁才当上个副连长。要不是老营长恋旧,早就退伍回乡了。”

  “你的腿伤,还好吗?”司徒锋盯着吴墉的膝盖,问道。

  “还好,走路没有影响,只是每到阴天,酸痛的厉害。可是,比起其他牺牲的战友,我已经很幸运了。”吴墉感慨道,因为膝盖的枪伤,吴墉不得不提前伤退。

  “你是个好苗子,可惜了。”司徒锋有些唏嘘,他当年非常看好这个吴愣子,二十岁,就让他当了警卫连的班长。

  吴墉眼睛红了,这个四十多岁的昂藏男人,只要一提到军营,就饱含感情。

  “继续说吧。”

  “是,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李柱子当年结婚也是老营长撮合的,生前留下了两个儿子,李福宝和李富有。李柱子牺牲后,李柱子老婆就带着两个儿子回了家乡,就是在我们邬县石镇的李村。小庄是专门从南都的军人档案馆里,才查出了李村的李柱子就是猛虎营的李柱子。因为是烈士遗属,政府也有照顾,日子就那么过下来了。后来没几年李柱子老婆病死,有着烈属的身份,两个儿子也找着穷苦人家结婚生子了。不过,那个大儿子李福宝十多年前因为倒买倒卖被打成投机倒把关了起来,后来不知道谁求的情,关了两年就放出来了。但烈属身份被拿下了,李福宝的老婆跑了,为遮家丑,宣称病死。这是后来我找李村的村长了解的情况。”

  “哼!虎父犬子。”

  “是啊,但也情有可原吧,李村太穷了,李村是在山区,李福宝其实也不过是帮着村民倒卖一些山竹做得竹器和一些野味罢了,现在也没什么,当时政策很严厉。李福宝是踩着雷了,但算是代所有村民受过,不过李福宝出来后没两年也病死了,留下了一个儿子——就是小庄偶然见到的那个打搏虎八式的小子。”吴墉现在是商人,自然对李福宝十分同情,也稍稍做了辩解。

  时代的脚步总是无情的,顺之者昌,逆之者亡。

  司徒锋无奈道:“李柱子一家现在怎么样?”

  “哦,那个李福宝的儿子李默很不错,今年中考考了县里的状元,还有些音乐天赋,是个不错的苗子。李柱子的二儿子,有一子一女,都在上学,他和他老婆在城里打工,日子还过得去。”

  “嗯,既然是烈士后代,还在你的地盘,你就多照顾一下吧。”司徒锋点点头,说道。

  “是,首长。”

  “说了这么久,还没说到老营长呢?”

  “是,是我啰嗦了。这还是小庄发现的,原本查到李柱子的身份也就到此为止了,不过小庄却有了意外的发现。具体的,还是小庄说吧。”吴墉的表情有些玩味,此事另有隐情。

  司徒小庄正百无聊赖的翻着司徒锋的报纸,却听到吴墉把话头丢给了自己。

  “叫我司徒,小庄不好听。”司徒小庄心中发虚,手上虽然翻着报纸,也是强作正定。

  “臭小子,哪有那么多的毛病,说。”司徒锋骂道。

  司徒小庄还是很害怕这个军头老子的,不然也不会长时间在外头闲逛不回家。

  “说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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