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杀狗敬马 威震两岸

汪汪.......汪汪.....”，这条大狗还在还在挣扎，满身鲜血直流，被胡老四一刀砍在狗的颈部，顿时失去失去行动力，另外一只狗，吓得只能远处狂吠。
  “你们在干什么，为什么杀我家狗”,马家男男女女听到狗叫几个人冲了过来。
  “第一，你们养狗行凶，只能依法宰杀；第二，还有马家仗势欺人，马老二带人行凶，欺负我杜家孤老幼儿；第三，经老百姓举报，你马家私藏土地，拒不纳税，经余保长授权，本甲长今天带队依法核查土地，拒不配合者立即上报巡检司衙门办理”，父亲整理了一下长衫，用脚踢了一下，躺在地方还在呻吟花狗，义正言辞的的说。
  看着这刀口还在流血场面，几个小娃吓的远远离开了，几个妇女也往后退。
  这是马老大和马老二呵退妇孺，带着几个两个年轻后生出来了。
  “你们今天是欺负我马家无人么，提刀行凶”，马老二首先开口。
  “你们仗势欺人，作奸犯科在先，今天要是阻挠我们核查土地，我们将上报余保长，说你们勾结红灯教，拒不纳税，犯上作乱，全家将被抓起来”，父亲站在前面说道。
  “杜秀才，你到底要怎样，文书还躺在床上，家里几番折腾，已经空空如也，我们也一直遵纪守法”。马老大开始走悲情路线。
  “很简单，你们欺负我家虎子和老父亲，赔偿大洋5个，并且按照余保长交代，你们还必须补交30大洋税收，否则后果自负”，父亲伸出两个手指头。
  这是陆续又来了几个马家年轻后生，手里还拿着斧头，棍子等各类武器。
  “你们怎么不去抢”，马文聪看着他们来的人越来越多的，手里也不知何时攥着一根木棍，仗着人多和手里的武器，开始指手画脚说。
  “让四哥上，”我悄声在父亲身边说。
  “老四，执行律法，阻挠着执法的捆起来交给余保长法办。”父亲挥一挥手，后退一步说道。
  “护甲队，全体都有，准备战斗，”胡老四处指令。
  “是”，齐声回答。
  护甲队立即站成一排，就双手握住砍刀，斜放胸前，几个血印记还在刀口，眼神刚毅。对边7、8人也急忙乱糟糟站成一排，手里刀枪棍棒都有，几个胆小的，手里棍子不断抖动。
  “举刀，前进”，胡老四发令。
  马老大，马老二这是也有点心虚，不敢随意挑起战斗，毕竟要是给余跃东留下把柄，基本都是抄家，眼看父亲纹丝不动。“杜秀才，咱们好好说话，举刀弄枪干啥，咱们进屋喝口茶，有事好商量”，马老大强挤出笑脸说到。
  “老四，快把刀收起来，都是乡里乡亲，伤和气”，马老大接着说。
  “马叔，既然这样说，大家也不好撕破脸皮，大家都把家伙收起来呗”，父亲摆摆手说道。
  双方气氛一下子，缓和下来，都收起武器。
  “进屋就不用啦，但是条件还是不能变，我是依法执行公务，请你们配合接受土地丈量”，父亲接着说。
  “价钱好说，只是我们家刚刚遭遇几次大变，确实没有钱”？马老大又开始哭穷。
  “这样给你们明说吧，我不废话，你马家几次欺负我们，特别是马老二你上门仗势欺人、羞辱，不可能善了，给你一半柱香时间商量，要么交钱了事，要么接受核查，看在乡亲份上，最少20大洋”，父亲强势下发最后通牒。
  马老大，老二只能进屋商量，一会儿就出来了。
  “秀才，你看能不能少点，文书还是你的发小，他现在都快成残废了，你不能太心狠”，马老大一个人出来了，并解释。
  “我等不起你们，没钱就用猪、牛抵押，商量结果如何，没有结果，就立即行动，谁阻止，就打断谁的腿”，父亲用不容置疑口吻说到。
  说实话，昨天的事情，看来父亲是真的是生气了，全程几乎是本色出演，所有怨气全部发泄出来。
  杜辰宇没说话，只是换了姿势，骑在二叔肩头，向下俯视全场。
  马老大看着父亲，黑青色的脸，看来没有半点容情了，只能是慢吞吞拿出一个布口袋，交给父亲。
  父亲收起钱，一挥手，大家转身就回去.
  “四哥，狗”，杜辰宇看了看地上还没断气的花狗说。
  胡老四拖起狗的后腿，走在后面。这次行动就算圆满结束了。大家一路，有说有笑，胜仗是最能凝聚人心，鼓舞士气。
  “爹，这大洋还得给余跃东分了”，杜辰宇问道。
  “是啊，至少要交一半，这都是余跃东的威名，你以为就靠我们这几人能够吓住马家，那是不可能的，现在马家正是虚弱时候，也非常害怕余跃东找茬，否则全家都会搭上，因此才舍财免灾”，父亲回答。
  “差不多，毕竟以后还要借他的虎皮用。现在粮食不缺，我们队伍现在需要扩容了”，杜辰宇他说道。
  “那你看，谁合适引进来”父亲问道。

  “赵家哪个，赵瑞还可以，他是夜校班最远一个，风雨无阻，最近晚上窝窝头奖励几天都是有他，人聪明，有毅力，是个好苗子”，”，杜辰宇说到。
  “但是，他也只有14岁，目前不能大用”。父亲回答。
  “这个没事，好苗子要提前培养”，杜辰宇说。
  晚上，父亲单独留下赵瑞，商量的此事，让他回去和爹娘商量，同意的话，就暂时作为预备队员，接受考察，三个月考察合格就给予两个大洋安家费，成为正式队员。
  通过与马家一场斗争，没几天就传遍全保，杜家秀才威名，谁见都得发声招呼，以前叫秀才，多少有些轻浮，现在那是恭恭敬敬的
  一晃眼，到了十二月底，四川独立的消息也传到山里，除剪掉辫子的人增多，其他一切照旧，就是社会上流传的土匪，帮会增多，特别是红灯教传说特别多。在月底，他们又卖掉的存粮两千多斤出去，收回来部分货款。购买了一头耕牛，花掉30多大洋，另外购买小猪仔三头花掉10个大洋。
  趁着这一个月时间，又将租的马老大荒地山林，又开发了三亩，也不管什么协议不准砍树规定，各种训练也继续加大，通过两个月丰富伙食和训练，所有队员都增加五斤以上，胡老五都长高了点，不在廋弱的样子，也基本有了一点军队模样。赵家幺爷的儿子赵正明，也参加他们护甲队，现在加上张狗娃，赵瑞，二叔合计有8个人。
  刘河文爷孙三人，他们给他分了一亩半地，让他们在青龙梁搭了一两间茅屋，把家搬下来住，他儿媳妇大家叫他刘嫂，不到40岁，是个能干本分人，儿子刘石头也开始上学。刘河文，还会兑黑火药，他这一月，兑成共有10斤左右成品。他又托人为他们购买几两硝石，这样他们就能打几十枪，不缺弹药，上次消耗了十几枪，弹药消耗了三分之二。
  在1912的1月5号，胡老四带领胡老五、何存义、李龙，还有刘河文作为师傅，五人再次出发，准备打猎，卖一些钱财，好过年。
  这一次由于准备充分，武器也配备有砍刀，飞镖，还有弹药充足的猎枪。每人背了5、6天粮食，所以5天后才回来，他们这次带回来一头50斤的野猪一头，狍子两只，还有山鸡两只，还算收获丰富，。
  1月15日，父亲寒假已经休学，杜辰宇昨天晚上也过一周岁生日，大家在一起煮了顿野猪肉开开心心吃了，今天也准备带上他去乡场上玩耍休息。
  早上，杜辰宇早早起来，和小时候喜欢赶场，心情一模一样，他在家里安心度过一年时间，由于长比较快，气力比较好，和一般三岁孩子差不多，说话基本没有障碍，只是不能说太久，嗓子不舒服。
  杜辰宇也穿上新的棉布小棉袄，带上帽子，何存义负责背他，二叔，胡老四，李龙负责看家，其他都去赶场，包括小丫丫，所有男同胞都剪掉了辫子，全是短头发，穿上新衣服。一行人浩浩荡荡，天刚亮就出发，一路翻山越岭，速度还是很快。
  大概三个多小时终于赶到，这个远远看见在在靠近两条河交汇处，有两排瓦房和草房子混合的街道沿河而建，街道很窄，仅有三四米左右，地上凹凸不平，人来人往，这头街头，就是吴大夫药店，吴大夫见到父亲，就抬起头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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