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新的纪元 新的行动

杜辰宇详细把事件复述了一遍，还把战利品安排了下去，就是为了稳定人心，让事件在大家心里自然平静。
  “你做的很对，目前看几乎没有缺漏和把柄”?父亲想了想问道。
  “枪在哪里，要藏好，还要尽快学会使用，他们都不会用，还不如烧火棍”，父亲又说。
  “这也是我思考的问题，不知道谁会使用，教的人还要可靠”。杜辰宇说。
  “这事我想想，他在屋里走了一圈，学堂湾后面那个刘河文，以前是他是很有名的猎户，可以找他教”，父亲想了一会儿说道。
  “他人怎样”？杜辰宇问道。
  “他家以前有杆猎枪，家里也富有，余跃东才搬到这里时候，就想得到他家猎枪，所以就给巡检司人举报，诬陷刘家持枪行凶，横行乡里，然后巡检突然带人来检查，恰好他儿子一人在家，小伙子年轻气盛，不交枪，见巡检司强行搜查，就举枪对峙，结果当然是双拳难抵四手，以犯上作乱就抓起来了，要杀头”，父亲停了一下，接着说。
  “刘河文只能变卖家产，救儿子，家产当然全部被“高价”余跃东收购，然后与巡检司人分钱，他儿子在牢房了受伤了，留下病根，前两年去世了，还有个能干媳妇和孙子租地过日子，就看看是否愿意重新出山帮助我们”父亲又说道。
  “肯定能，孙子和他媳妇就是软肋，我们把孙子收进学校，包吃住，教枪期间还每月给一个大洋，在大洋面前，一定能行”，他肯定的说，对于有孙子的爷爷，只要对其孙子有利，他们都会舍了老命。
  “宜早不宜迟。我明天晚上试一试”，父亲说。
  “就是张狗娃和丫丫你还是带上去上学，农忙时节再回来帮助家里”，他说。
  “丫丫是姑娘，怎么能去上学。”父亲说道。
  “他五、六岁谁管的着，穿着男孩子，剃男孩子头发看不出来，况且现在这邻水村除余跃东，我们有必要怕谁，看别人脸色麽”，他看着父亲说道。
  “好，就按你说的办，无论男孩子、女孩子，多读书确实重要”。父亲拗不过他，只能答应。
  晚上的夜校，只是人来的更少了，只是天气愈加寒冷，寒风呼啸，他提议把新茅草屋的床拆了，大家蹲在屋里，挤在里面学习写字，还告诉大家，以后谁写字的最多的两个人，每人奖励一个玉米窝窝头。夜校散了继续训练，只是强度提高三分之一，增加俯卧操、蛙跳、翻阅科目。
  第二天早上半山以上下了今年第一场雪，恰好是沐修（放假）时间，父亲带上何存义今天去乡场购买布料了制作刀具的铁器，让他把那个腊猪脚还有一些干蘑菇带上，给他同学吴副乡长带去，顺带收集报纸，考察粮食行情。
  山中无岁月，世上已千年，1911年5月，清政府强行将民办的川汉铁路收归国有，从人民手中夺取股权，把路权拱手让给美、英、法、德帝国主义。四川人民掀起了轰轰烈烈的保路运动。6月，四川总督赵尔丰在成都屠杀群众，制造血案，各地保路同志会纷纷揭竿而起。四川荣县籍同盟会员王天杰、龙鸣剑等人，积极联络各地同盟会员和会党首领，准备武装起义，于1911年8月27日在荣县组织同志军宣布武装起义。吴玉章、王天杰等人于9月25日，在荣县学署衙门召集各界开会“宣布独立，自理县政”，成立革命军政府，脱离清王朝统治，同盟会员蒲洵任新政权的县知事。荣县首义，发动于8月初，于9月25日宣布独立，比武昌起义还要早，被赞为“首义实先天下”。因此被称为“辛亥首义”。另外，  武昌起义也被称为“辛亥首义”。但是，孙中山盛赞荣县独立为“首义实先天下”。
  这是父亲带回来报纸，上面他总结了一些主要信息，四川独立时间记得不太清楚，但是下个月12号，中华民国南京临时政府就要成立，现在街上都已经开始公开谈革命了，年轻人都在剪掉辫子，粮食价格已经上涨了一半，街上到处都在囤积粮食，他们顺带在街上卖了五担多（600多斤），三个大洋一担裸粮（玉米和小麦），加之首饰变卖了12大洋，还余跃东25个大洋，拿回地契，两月利息5个大洋，复利6个月就翻倍，这种高利贷确实不是一般人能人能承受的。
  第二天，胡老四带着李龙、何存义随同刘河文去光头山原始森林打猎，学习打枪，连夜走的，这事没有向任何人说起，他们还问他们三个走哪里去了，只是说外出办事。他私下给张狗儿说，要是你半年能认识三四自子，下半年可以教他打枪，这个消息对他来说让他一直不见笑容脸上，瞬间布满阳光。
  “真的吗，公子”，狗娃把脸都快触到杜辰宇鼻子了，一脸不信的确认。
  “当然”，杜辰宇后扬一下说。
  “那我们拉钩哈，公子你可不能反悔,拉钩上吊，一百年不变哟”，狗娃终于恢复一点孩子气。

  杜辰宇在家里让爷爷在赵家铁匠打铁铺，打了四把砍刀，带把长一尺二（40厘米左右），只是刀尖打造成长5公分的刀尖，这样既能日常用来砍树，还能用来対刺，只是看起来有点不伦不类。然后刀把他设计成为两截，用笔直檀木树刀把，连接刀柄这一段长25厘米左右，后面长1.1米左右，合计全长1.6米左右，中间用铆钉连接，平时干活可以取下后柄，战斗时和铆钉，在用平时缠绕在刀柄接头的铁丝缠绕加固，保证牢固，不脱落。第二天晚上，在爷爷的精心打造下，第一把武器终于出炉，合上刀柄，是一把长柄砍刀，重五六斤左右，造型别致，威武。
  在12月3号下午，马家不知从哪里听到风声，说有人看到他们前几天早上，这梁上有火把晃动，所以马老二带着两个本家后生，来他家打听消息，当时只有爷爷、二叔、胡老五、他和娘亲在家，当来了以后，开始还比较和气问，在马文书是出事那天早上，是否看到有人从他们这里下去，他们回答没有，经过几番询问，那边有个年轻后生，应该是马老二的幺儿子马文聪突然站起来。
  “给老子的，客气的问你们是给你们面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老实回答，就给我捜，上次大爹还说你们不配合涨地租，合起来欺负他，我马家人是你们能欺负的”，气势凶凶的指他们说。
  二叔院坝里听到声音，抓起立在旁边的砍刀，就冲了过来，“一群杂碎，在我家里撒什么野，砍死你们”，二叔大喊一声。二叔1米75大个，在当时四川也是熊腰虎背的存在，吓的马老二立即拉着两个后生急速后退。
  “文聪，你给少说几句。”马老二，嘴里教训着他儿子。
  “二娃子，你干啥，拿刀干什么，还不快给我放下。”爷爷吼道。
  二叔收起刀，立他们旁边。
  “叨扰了，我们先告辞”，马老二拱拱手就转身走了。
  “慢走，不送”，爷爷转身坐下。
  两次与马家的对撞都是不欢而散，看到矛盾已经积累。
  看到不给厉害，马家会一直纠缠下去，必须得想想办法压压他们气焰。当天晚上，打猎的在半夜才回来了，还带回来两只山鸡和一头疣猪，他都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时候说到昨天发生事情，胡老四、老五、李龙都要立即去报仇。
  “算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是报仇，也要师出有名”，父亲说道。
  “爹，你今天去余跃东那里汇报，说马家隐藏土地，偷税漏税，我们计划去核查，这样就师出有名了”，他说道，无论那个时代只要查税，一查一个准，古今惯用手法。
  “这方法好”，父亲赞叹道。
  经过两天准备，他们全部准备齐全，4名护甲队员，一人一把砍刀，胡老五带着一绳子，前面一个铁爪，每个人打上绑腿，腰间缠腰带，虽然衣服还是破旧的，但是整个人看起来精神抖擞。
  还是二叔背杜辰宇，本来父亲不让他去，但是，他还是有点不放心，所以让二叔背着，就说他被他们吓傻了，需要赔偿。
  一行人气势熊熊来到马家大院，还没到家，两条狼狗就冲出咬他们，“给我打死、吃狗肉”，他直接下令。胡老四抡起铁钩横扫，将狗绊倒，胡老五绳子继续横扫，前面那条花毛狗，当时就被放到，李龙抡起大刀，一刀下去，被狗一弹跳而起躲过，往何存义这边来，何存义接着又是一刀，正好砍在狗的前腿后背处，李龙接着一刀砍断一只前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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