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富贵险中求 有枪就有肉

“你们是谁，你们干什么，干什么，救命啊....救命.....呜呜......”，两人嘴里胡乱喊着，最后只剩下挣扎，三分钟过后两人放弃挣扎，被困住手脚。
  杜辰宇在大喊：“快速脱下两人衣服，搜刮完所有东西。两人退打断一只，立即向河里撤退”，这时张狗娃这是也赶到，抓起棍子就砸在两人腿上，疼的两人“呜呜”乱滚，但是仅仅伤了皮外，李龙和胡老四，一人抡起木棒，一人抡起石头砸了下去，“咔咔”两声，“啊呜.....”，嘴里吱哇乱叫，不断在地上翻滚，两人额头汗水滚了出来，至少骨折了。
  “走，下河”，杜辰宇我全力吼道。二叔背上他，胡老四带上包袱，招呼所有人立即向河边跑去，留下二人在路边乱叫，全程5分钟时间，比预想的还顺利。
  他们沿着羊肠小道，一路跑到河边，立即沿河向下游走去，河边是没有路，要走荒山，陡崖，向下走两公里，有个河坝，那里估计可以踩水过河，冬季枯水期，河流不深。一路无话，大家心情都还没有平复，40分钟后，他们才走到那个河滩口，何存义率先挽起裤腿，走到河流中间，试一试深浅，差不多淹过膝盖上面，李龙拉着张狗娃，二叔用绳子把他固定在背上，一行人忍受着刺骨的冰冷，踩水过河。
  过河后大家穿好草鞋，他让大家分散走，一起走目标太大，李龙、何存义、胡老五和张狗娃分成三路，各自走小路，向家里聚集，对今天的事情绝口不提。二叔，胡老五同路沿河边小道摸索前进。一路无话，沿河边、沟边大概走了个小时才到家，一路几乎没有走大道，他们到家，其他4个的都提前到家了，若无其事的在地里继续干活，家里一切正常，消息还没有传回来，娘亲看见他们回来，急忙跑过来把他接住，抱在怀里仔细瞧。
  看着眼角泪痕，杜辰宇心里酸酸的，儿行千里母担忧，他才走了不到10里地。
  “娘，都很好呀，你看我这胳膊是胳膊，腿是腿”，杜辰宇藏在怀里就要吃奶。
  “臭小子，下次乱跑，打断你的腿”，娘亲拍了几下他的屁股。
  “晓得啦，我饿啦，要吃奶奶啦”，杜辰宇马上转移话题。
  在娘亲怀里腻歪10多分钟，就跳下来，一拐一拐走到新修草屋内，二叔和胡老四还在屋里等他，让他们关上门，火塘生起火堆，开始处理战利品。
  首先将藤网和木棍在火力全部烧毁，然后清理两个人的衣服和裤子，依次搜寻，在马文书布鞋里搜到2个衣服有4个，包里和裤兜都有，共计搜到9个大洋（清朝时期，银元是龙洋，民间也称大洋），都是用针缝在衣服各处口袋里，确保每一寸都搜索完毕，将衣服放火力烧了，然后就是包袱，里面几个白面饼，10多个煮熟的鸡蛋，当时两人就一人一个吃了起来，还有几套衣服，里面一个布口袋，里面还有15个大洋，几个碎银子和耳环、桌子银首饰，有3、4两，看来马家确实财务见底了，他娘的首饰都充当路费了。
  还有一个腊猪腿、两块腊肉，除了吃的和钱，全部烧毁，胡老四和二叔阻止，那么新的衣服，不愿意烧。他只是说抢劫和伤人是死罪，衣服就是证据，他们要命还是要衣服，他们也只能含泪将衣服、口袋这些杂物放进火塘里，最后就是那只有用布包裹杆子，拨开麻布。
  一杆黑的油光发亮火药枪呈现在眼前，胡老四抚摸着枪身，杜辰宇则两眼放光，激动心，颤抖的手，围着枪转圈圈，搓着小手，不知怎么模，男人爱枪，生在乱世的男人更爱枪，从老百姓到军阀大帅，无一不是把枪奉为至宝。连二叔这种憨憨，也对枪充满热爱，把钱都放在地上，去摸枪。
  在枪托处还有，两个小口袋，里面装的是铁沙子和火药。胡老四把枪拿起来，做一个瞄枪的姿势。
  “四哥，不能这样端枪，枪口永远不能对准自己人，枪口要么对着天，要么瞄向空旷处和敌人，因为枪，特别容易走火。”杜辰宇详细的说道。
  “额，还有这规矩呀”。胡老四将枪抵给二叔看。
  一直听说马家有杆猎枪，平时是一般不向世人展示，因为他们也惧怕余跃东的淫威，余跃东几乎把辖区内所有枪支用各种手段抢回来了。这次得到意外之喜，确实让人情不自禁感叹，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每天对枪思念和思考超过一切，现在有一杆枪，就会第二支、第三、第四.....，每一样东西它都像细胞，会一生二，二生三,难的是第一个。
  “晚上才处理这些东西，你们还是像往常一样去干活，”杜辰宇对他们两个说道。
  安排妥当，他们就出门了。
  杜辰宇让娘亲把肉，立即分成小块藏起来，割肉一块，中午给大家加餐炒肉，今年由于钱财全部屯粮食，这两月人口骤然增多，大家吃肉几乎这一月只有一次，还是仅仅是尝一口，他的人口扩充计划，终于有了回报，短期财政、粮食压力减小很多。每天10来张嘴吃饭，今年的粮食转眼就见底了  ，虽然娘亲没说，每次小心翼翼扫米缸，他就能明显感觉。

  今天中午的饭吃的比平时早，也格外热闹，也是成立护甲队以来第一次真正意义吃饭饭，腊肉炒土豆片，肉汤炖干豆角，玉米加少量大米干饭。这顿饭比半数家庭，过年吃的都好。刚吃完，在院坝边看见，河对面7、8个人一路沿着焦家梁下来，还抬一人，不出意外这就是马文书，现在事情发生过去至少3个小时以上了，他让爷爷抱着小丫丫和二叔在外面路口闲逛，有人来了及时预警，所有人开会，包括娘亲。
  杜辰宇坐在破竹椅上，像个小老爷开始发号施令：
  “第一：今天没有发生任何事情，早上到现在所有人一直在家，早上在家给新房子墙壁抹泥土”，这是对今天早上做的事，别人问起，统一这样回复。
  “第二，对吃肉的事也要绝口不提。”
  “第三，本次我们收获战利品收获和安排，由胡队长宣布”，杜辰宇把一张草纸，递给胡老四，这是我让胡老四写战斗总结。
  “今天的行动，我们收获腊肉两块、猪脚一个、熟鸡蛋几个、大洋24个，还有三四两碎银子加首饰，猎枪一支。”这是收获。
  “这么多呀”，下面窃窃私语，每个人表情不一致，都是开心写在脸上。
  财务安排如下：“购买小猪仔一只，确保明年有肉吃；购买猪肉50斤，给大家改善生活；每人置办一套过冬衣服和三床棉被，一套砍刀，还有购置一些农具，这些花费预计需要15个以上的大洋，每人再额外奖励大洋1个，肉1斤，其余钱财交师娘保管，用于日常开支。大家看有什么意见没有，这是公子和我初步商量结果。”胡老四继续说道。
  “哈哈，收获太丰富了，太感谢公子了，”李龙首先表态。
  “虽然肉好吃，但是粮食更加需要，这个是不是稍微多买一点，”何存义说道。
  张狗娃了才不关心这些，杜辰宇一直盯着枪看，虽然中午时间大家都看够了，但是张狗儿格外喜欢枪，可能是孩子缘故。
  “存义大哥，意见的很好，这是问题关键，你们也要深入思考这些问题，最实际的才是最好的，我们毕竟还很穷，一分钱要两分用”，杜辰宇说道。
  “这里解释一下买那么多肉原因，粮食今年我们不缺，在街上有囤积，明年春天土豆和小麦至少收获几千斤，所以基本口粮没有问题，你们天刚黑和天刚亮都看不清楚，知道为什么嘛？比如说今天行动是可以抹黑前进，但是我们还打上火把，增加行动风险，狗哥和胡五哥长不高，都是因为营养不够，所以增加肉食必需的，以后每五天一顿肉，增加油水”。杜辰宇接着说道。
  “现在吃的饱，有肉，白天荒地开发要加速，训练要加量，明白不”。杜辰宇一口气说完。
  “额......有肉吃，公子万岁”，大家好像明白了，有肉吃也很高兴。
  然后每人一个大洋发到手，大家特别开心，说实话他们组队不到一个月，就挣了一个大洋，这比余跃东的保丁待遇还好。
  “还有就是，大家最好不要年前把钱交给家里，过两个月就可以随便花，否则容易泄露风声，明白嘛”，他补充到。
  “明白”，大家回答道
  “这次行动到现在全部结束，要忘记，要决口不提，与马老财主的斗争现在才开始，我们要活得久，也要活得得更好，保护父母兄弟姐妹不受欺负，我们要继续加强训练，提高本领，进行更多的行动，下午一切照旧干活”，杜辰宇嘱咐到。
  “是”，大家齐声回答。
  然后各自下地干活去了。
  傍晚，父亲一放学，就跑回来了，看着满头汗水。
  “怎么样，马老三哭哭啼啼已经向余跃东报案了，说是他儿子和侄儿光天化日被歹人抢劫，打断了腿，余跃东只是说一定严查，还说明天带上去现场查看”。父亲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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