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出道即巅峰

圣诞过后是长达三周的冬假，碰巧是个适应夜巡的极佳时机。

        蝙蝠侠被正义联盟叫走了好长一段时间，听通讯是在进行一次世界级的战斗，大抵有腐败之国的壮大云云，与这次哥谭爆发的生态恢复试剂事件也不无关系。

        但这些对于刚出道的二代罗宾尚且遥远，目前杰森的工作也就是在哥谭上空穿梭，踢踢抢劫犯的屁股、拖走走私犯的集装箱，体验拆盲盒的刺激。

        伊斯特拉对此非常满意，入职后直接在boss手底工作可太限制个人发展了。要是蝙蝠侠在旁边，他们哪能托起敌人的冲锋枪口一手肘把他胳膊卸了、还使用人体描边技术将那人吓得两腿发抖。

        虽然蝙蝠侠教导中，枪支与冷兵器并无根本区别、拳头也能杀人，区别只在于人的控制力。

        问题是，黑暗骑士会不会轻易相信一个孩子的控制力——从□□到精神。

        布鲁斯暂时还没有确认伊斯特拉的存在，训练时的“同调”留有余力导致录入蝙蝠电脑的数据并不完全准确。

        全力协作的幽灵与罗宾能够把3kg的冲锋枪托的很稳，在关注瞄准镜中的景象同时，处理战场瞬时信息也是游刃有余。

        热武器将□□凡胎拉到了同一水平线，那群罪犯在一梭子子弹下去后，对他们的嘲讽声变成了咒骂声。

        一名身高不到成年男性胸口的男孩配上小道具，再怎样也不可能不挂点彩解决十几个真枪荷弹的武装者。

        事实是，少年义警强抵后坐力用冲锋枪精准点射，临场判断冷静又迅速，不贪一发及时躲回掩体，让在场的所有小丑帮成员都感受到了这名罗宾的恐怖威慑。

        “这个小b崽子不按常理！蝙蝠侠，蝙蝠侠呢！”

        擦过头顶的子弹比起硬核的肉搏还是太刺激了，老牌罪犯a想念起艾德曼合金砸到膝盖骨上的脆响。

        “嘘……这是仅限我们的秘密。”

        罗宾跳过来满足了他的渴望，枪托砸在了他的手腕上，咧嘴笑了一下，露出森森白牙。

        同样是绿麟小短裤，五年前的阳光小鸟看起来就不那么恶魔。

        但老牌a不是吃醋的，他强忍疼痛按下扳机，没有子弹！直到另一只手腕被踢脱臼才发现弹夹被顺走了。

        如法炮制，杰森与伊斯特拉让整个场子成了暂时残废人士鬼哭狼嚎现场。

        对着某个试图撞击柱子治疗脱臼恢复行动能力的男人清空了整个弹夹，敬业怒骂人全都选择躺平装死。

        “gcpd的武装警察很快就到。”结束战斗后他们总算听清了通讯内容，“我听到了很多很近的枪声，至少是十人以上的火力，少爷……”

        “一开始只有三个人。”杰森的解释滴水不漏，“已经全部解决了，包括后来支援的十二人小队。”

        【而且严格来说，是我扣下的扳机。】

        伊斯特拉属于枪支派，在一个热武器环境里，让杰森去和裹了层防弹衣和脂包肌的大男人肉搏，她需要时刻把握住能够反击的工具。

        烟雾弹、□□隔靴搔痒，近距离电击器也不能隔山打牛，蝙蝠镖又不能不限量补充。

        【这是本周最爽的一次。】杰森的语气难掩兴奋，手上不停将收缴来的枪支拆了个稀碎。

        蝙蝠洞有一墙的各种型号的枪，他能熟悉与研究它们，但他不能使用它们——偷偷的当个坏孩子并且没有搞砸任何事情非常，非常解压。

        远处传来警笛的声音，罗宾把枪管随手扔到罪犯b的脸上，屏住呼吸的男人发出了终末的哀嚎。

        “你们的头子都在阿卡姆里，为什么还要出来犯罪？”

        抢劫和走私他多少能够理解，像这次这种半夜摸去东区孤儿窝棚的组织就让人泛恶心了。

        看资料上，小丑纯粹就是个游戏人间的疯子。

        牵扯到小丑和小丑帮的事件，蝙蝠侠都很敏感并要求杰森绝对不要去“单独”行动，杰森则钻了个空子，他和伊斯特拉一起去解决。

        罪犯b估计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眼睛里掉了两滴眼泪下来：“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可能只是单纯的模仿犯，不管怎么说，他们什么也没有得到。】伊斯特拉宽慰道。

        不能从根源解决矛盾的义警只是在给城市打补丁和做安全网。

        杰森似乎正在钻“为什么不能在犯罪前阻止罪犯”的牛角尖，极大降低了义警生活的成就感。

        一个人能做到的事极为有限，把沙滩上的小鱼抛回海里时，想着万万条干涸的鱼便太过痛苦了。

        伊斯特拉了解他的野心。但她有她的私心，她希望保护住男孩作为杰森陶德的那一部分，而不是仅仅困在面具之下。

        【希望他们能被关久一点。】他发出一声叹息。

        趁警察入驻的间隙，他们决定上楼查看一下有没有漏网之鱼。

        挡住门口胆大的男孩一记棍击，剩下的是瑟缩在一起，警惕地瞪大眼睛的孩子。他们发现很多手背在身后，估计都准备好武器放手一搏了。

        这里不是公办或私办的孤儿院，只是一个偏僻的拆迁烂尾楼、厌恶前者的孩子互相舔舐伤口的窝棚。

        杰森的情绪可感知地低落了一节，伊斯特拉意识到他或许想起了自己，以及在她到来之前便进入监狱的父亲。

        下面那些留下案底的人估计很难从犯罪生涯里挣脱出来了，要么呆监狱，要么辗转于各个帮派吹嘘自己的资历与波澜壮阔的经历。

        留下来的小冤种只能凭借本能在哥谭挣扎。

        他或是担心自己今非昔比后的安慰好似炫耀，不愿意去给那些孩子一个安抚性质的拥抱，反而让一些孩子眼中闪烁的光又熄灭了一点。

        【总有人会反省的。】她接过控制权，让罗宾僵在半空不知道要不要伸出去的手完成了整个动作，【赶去现场、打击罪犯时你可不会这么犹豫，收尾工作时怎么能退缩呢？】

        gcpd来的那么晚，才不要让他们抢最后几句台词。

        她摸了摸对面孩子的头，想象着罗宾抬头挺胸宣告：你们安全了。

        然后杰森搞了句花的：“那群喽啰（thug）会被送去监狱（upnorthtrip）”

        “yousmoke”拉进距离的方式非常有效，对面的一个孩子听出来了街头黑话，smoke——杀人。

        “不，只是躺在地上不能动了。”杰森心惊胆战地切了通讯，“罗宾从不杀人。”

        “哇哦，我懂的，你签了保密协议和卖身契，这种事情是不能说的。”

        “你会徒手抓子弹？不会？shit，你让我输掉了一卷叶子！”

        “蝙蝠侠是不是ltp？嘁，又不是，我不信。”

        事态一时间失控，这群老油条确信了他的成分后褪去了鹌鹑的外壳，还有人想趁乱拥上来扒走他的神奇腰带。

        幸好警察已经要到了。

        “不想去收容所的现在就溜。”杰森一个头两个大。

        【我建议他们可以去试试免费的热可可，gcpd有吗？】伊斯特拉也被这些不完美受害者惊到了，明明摸上去的手感软乎乎的，劫后余生却在疯狂找乐子。

        【没有人证的话串口供就麻烦了。】

        杰森知道，但他决定利用一下蝙蝠侠在戈登警长那里的公信力。

        当时贝拉和安迪可是相信了gcpd的公信力不是吗？

        【我们也有音频影像证据，要是他们真涌去警局，丢了点危险品和办案资料才叫麻烦大了。】

        杰森退到门一边让开了路：“卖个乖也许能吃点东西和洗个澡。”

        房间内短暂的平静，紧接着爆发出一阵大笑：“谁去条子那里！”

        孩子们绕去了另一个街道，一个接一个融入哥谭的夜色中。

        断后的那个、也是在门口勇敢埋伏他的那位leader停了下来，转身朝他伸出了拳头。

        “斯维尔，你还挺不错的。”很含蓄的称赞，大概是不带脏字能表情达意的极限，“特别是你这身靓丽的装备。”

        目光游移在短裤和腿，杰森立刻也伸出了拳头创了过去。

        “罗宾，带加温和防弹。”

        【是的是的，虽然超人和神奇女侠都是类似着装但是夜翼和蝙蝠侠都有连裤袜。】伊斯特拉从他穿上这一身衣服的那一刻就在寻找时机，现在更是痛心疾首乘热打铁。

        “我是说，你这样很容易被侵犯，罗宾。”斯维尔没有和他对拳，拳头陡然举高、掌心朝下摊开，一块绿色鳞片自由落体。

        杰森的太阳穴在突突突的跳，再带上伊斯特拉深吸凉气带动脸部血液循环造成面颊绯红，此时此刻他们只想知道它是怎么被搞下来的。

        “希望那玩意儿能保护你不被吃掉！小鸟！”对方眨眼间跑了老远，再者他们也没有心思去追。

        【我会学习战衣制作的知识的，如果失败了，d小姐会含蓄地请管家侠关注青少年身心健康。】

        【等一下……等一下，伊斯特拉！】杰森差点当街检查裤子上有没有少了一块，幸好昏黄的卤素灯还有一点点作用，手套隔绝了手感，他勉强认出这个鳞片更像有机物，【蜥蜴……鳄鱼，sewer，下水道。】

        【杀手鳄！】伊斯特拉的阈值越来越高了，她竟然觉得比起被别人从短裤上摸走点东西，拿到了这块鳄甲简直可爱又温情。

        【这是两码事，杰森，说实话，你在高抬腿和劈叉的时候没有感到大腿根凉飕飕的？】

        【不……】少年罗宾把某个在逃罪犯的甲壳塞到腰带里，【我觉得整条腿都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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