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拿到收据

何雨柱迈步走出厨房后，径直走向停放自行车的位置。此刻，耳边传来一阵阵议论纷纷。
  “哎，你听说了吗？秦淮如竟然做出那样的事，真是个厉害角色，竟能把李副主任给扳倒了。”
  “没错，以后得离她远点儿，否则若哪天被她算计了，还不知怎么回事呢。”
  何雨柱留意到，谈论此事的是两位正在打扫卫生的大妈，她们边扫地边闲聊的话题正是今日关于秦淮如的事迹。这已经不是何雨柱第一次碰到这样的议论了。
  他微微一笑，推动自行车，朝东阳菜市场的方向骑行而去。尽管午后阳光炽烈，但抵达东阳菜市场仅需约二十分钟的时间。尽管此时已近下午两点，东阳菜市场依然熙熙攘攘，人群络绎不绝。其市场规模明显超过东直门的那个菜市场，且更具气势。
  何雨柱找到一处停车的地方后，悠然步入市场，刻意选择较为冷清的小巷深入其中，而非热闹的大道两侧商铺。巷子里，一个挨一个的摊位陈列着各类商品，何雨柱一路走来，发现蔬菜品种最多。
  “小伙子，要不要粮票？”
  正当何雨柱走不远时，一个老太太悄无声息地来到他面前，压低声音询问。
  “不必了。”
  何雨柱笑着婉拒。这个时代确实有人愿意冒险倒卖粮票，一旦被抓，后果不堪设想。尽管粮票珍贵，但也有人更看重现钞，通过倒卖粮票赚取微薄利润。
  不久后，何雨柱步入一家颇具规模的种子专卖店。刚进门，一名店员立刻迎上来殷勤询问：
  “不知先生您想购买什么商品？”
  “我想买些种子，水果类的种子。”何雨柱平和地说，“不是寻常时节的种子。”
  听闻此言，店员略显惊讶，但仍热情地引领何雨柱进店：“这边请。”
  在这个年代，大多顾客都是外地人前来购种后匆匆离去，难得见到像何雨柱这样本地口音的顾客，且还要购买非应季水果种子，这让店员颇为困惑。不久后，掌柜亲自过来接待何雨柱。
  “客官，虽说我们这里有您所需的非应季种子，但那些种子生命力较弱，即便拿到外面的荒地播种，也无法生长，因为土壤缺乏必要的养分。如果您真想种植，建议去东北地区，那里的土地肥沃，适宜种植。我们店里许多种子都是从那里运来的，但如今在这儿，人们主要种植蔬菜，而非水果种子，原因您也清楚，我就不再赘述了。不过，本店确实是种子种类最齐全的一家，哪怕是无用的‘死’种子，我们也收藏了不少，毕竟经营种子行当嘛。您需要什么种子，我现在就可以为您寻找。活种子我们自然出售，若您需要‘死’种子，我可以免费赠予您，毕竟现今无人问津这类种子。不过若是非应季的活种子，价格会更高，但我并不建议您购买。”
  面对掌柜的解说，何雨柱不禁咋舌，回应道：“那就把现有的种子种类全给我拿来看看吧，活种子和‘死’种子我都收下，顺便帮我分门别类标明，哪些是水果种子，哪些是蔬菜种子，每种数量无需过多，装满一袋就好。”
  “没问题，这就给您准备。”掌柜爽快答应，随后安排店员取货，自己也走进仓库逐一取出种子。
  很快，一包包封装好的种子整齐地摆放在何雨柱面前，每个透明包装袋上都贴有标签注明种子类别。何雨柱看着眼前丰富的种子种类，心中暗叹不已，这家店果然是全国种子集散地，甚至连龙眼籽、桃核、苹果籽都有存货。当然，这些种子即使被人买走也难以存活，因为种植并非易事。
  最终，摆在何雨柱面前的种子堆成了一座小山。
  “先生，您所需的全部种子都在这里了。”掌柜整饬完毕，抹去额头上的汗珠，递过价目清单，“这是我们店里所有种子种类了，这么多种子携带不便，我帮您打包好，您确认一下金额后付款便可。”
  “好的，麻烦您了。”何雨柱接过清单，待结算完毕并打包完成后，便付钱离开。购买种子的花费并不多，毕竟鲜少有人真正购买种子，大多是外地商人前来倒卖，而这生意并无太大利润空间。
  “掌柜的，你说这个人买这么多种子到底要干啥啊？”待何雨柱离去后，店员一脸好奇地向掌柜请教，“这些种子在这里种不出来，外面的荒地也种不出，说白了，这些种子就是扔了都没人要的东西。”
  “小孩子家不懂。”掌柜摇了摇头，“他或许是替人代购，也可能买了之后带到别处种植。要知道东北那边土地肥美，很多人趋之若鹜。那边的商品倒卖活动尤为频繁，所谓富贵险中求嘛。那人买这么多种子，要么是为了帮助他人，要么打算倒卖至他处，再择地安居，慢慢种植。你瞧不起的这些种子，在懂得种植技艺的人眼中却是宝贝，我们做的就是赚他们的钱。你还年轻，要学习的还有很多。”
  店员听完掌柜的一席话，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而何雨柱则在离开种子店后，寻了个无人之处，将所购种子悉数投入随身携带的空间之内，继而继续前往木匠铺选购家具。

  挑选的家具均为新品，何雨柱并未立即取走，而是约定木匠晚间打烊时送到自家院门口。对于这样的要求，木匠欣然同意，通常顾客购置大型木制家具时，他们都会提供送货上门服务，只要收到款项，他们乐于效劳。
  留下地址后，何雨柱离开木匠铺，预付了部分定金，拿到收据，等到晚上家具送达后再行结算。如此，家具采购事宜顺利完成。
  接下来，何雨柱转战禽畜市场，遗憾的是活禽并不多，大部分都是宰杀好的鱼肉和鸡肉。何雨柱略加浏览后便放弃购买，他原本想买几只公鸡和母鸡。
  在巷尾的一个摊位上，何雨柱付出比平时稍高的价钱，无需肉票就成功购得了两只活母鸡和两只活公鸡，同时还买了一个小型鸡笼。随后，他同样将这些物品放入随身空间。
  至此，采购任务圆满达成。
  “喵——”一声微弱的猫叫声在巷口响起，一只满身污渍的橘猫正瘫在地上痛苦地哀嚎。路人对此视若无睹，毕竟在那个时代，很少有人食用猫肉，相较之下，猫肉不如狗肉受欢迎。然而何雨柱却走了过去，尽管这只橘猫脏兮兮的，但从它身上夹杂着黑色污渍的橘色毛发判断，这是一只橘猫。
  何雨柱决定收养这只猫，他毫不介意衣物因此弄脏，俯身将橘猫抱起。橘猫被抱起后并未挣扎反抗，仿佛感受到了庇护，安静地蜷缩在何雨柱怀中。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找了个隐蔽处进入随身空间，将橘猫安置其中，并用灵泉水喂食。橘猫饮下灵泉水后，身体状况迅速好转，大片黑色死毛随之脱落。
  见状，何雨柱不再多虑，快速退出空间，骑上自行车离去。此时恰逢冉秋叶下班，他打算骑车过去接她。但在骑行途中，他又不得不停下，因为前方走来的两人正是许大茂和秦京如。二人见状，亦停下脚步，与何雨柱对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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