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好的，师父

在秦京如与许大茂两人表面上其乐融融、暗地里各自心怀算计地享用餐厅美食之际，
  轧钢厂的厨房之内，何雨柱正悉心指导马华完成一道菜肴，马华已能娴熟掌握该菜品的制作流程，尚待锤炼的仅是盐分掌控的精准度。
  “师父，真的太感谢您了！”
  马华在学会这道菜的烹制方法后，满心感激地朝着何雨柱跪下，激昂地道：“您如此无私地传授于我，若日后我飞黄腾达，定不会忘记您的恩德。”
  当时的社会环境中，徒弟往往面临“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的尴尬处境，
  因此许多师傅在传授技艺时总会保留一手，并且还会根据长期的考察才决定是否倾囊相授，而这个考察期则全由师傅自行决定，短则一年，长则三五年，变幻莫测。
  尽管如此，仍有许多人趋之若鹜地争当徒弟，
  只因在那个时代，手艺人的地位极其尊崇，尤其是技艺精湛的手艺人更是备受追捧。
  如今，何雨柱并未花费过多时间便开始亲自教授马华烹饪，
  用马华的话来说，何雨柱无异于是他的再生父母。
  正当马华激动得热泪盈眶并下跪致谢时，
  何雨柱温和地笑着说：“在我这儿不必行此大礼，赶紧起来吧。”同时伸手将马华搀扶起立。
  “今天，我再传授给你至关重要的一课，你要认真听，用心记住。”何雨柱一边帮马华起身，一边语重心长地告诫他。
  “男儿膝下有黄金，意指男子汉应有自尊，不应轻易向他人屈膝，这是男子气概的体现。你是我的徒弟，尊敬我是应当的，但我们同样是人，都是平等的。拜师和出师之时你向我行跪拜之礼足够了，其余时候不必再行此礼，明白吗？”
  “我……我只是太激动了。”马华抹着眼泪哽咽回应，
  “父亲走得早，家中只剩我和母亲、妹妹相依为命，难得有何师傅这般关照我。今日能得到何师傅的赏识和快速的技艺传授，我欣喜若狂，不知该如何回馈师傅。”
  面对马华的真情流露，何雨柱淡然一笑，
  “这只是小事一桩，真正回报我，便是努力学习，将来名扬四海，至于到时候你是否还认我这个师傅，那就看你自己的心意了。”
  “我绝不那样做。”马华坚定地回应，
  “何师傅对我恩重如山，这一生我都不会否认何师傅的身份，不论未来走到何处，我都牢记何师傅是我的授业恩师。”
  “行了，别哭了，去洗把脸。”何雨柱拍了拍马华的肩膀，笑着劝慰道，“大老爷们儿哪能跟姑娘似的哭哭啼啼，今天我再教你一道菜，下周再接着教，不急，菜式多的是。”
  厨艺本就需要不断探索与交流，一道菜品便可衍化出多种乃至十几种做法，
  况且马华既是自家徒弟，又重情重义，教他几道菜并不算什么大事。
  “一定谨记师父教诲！”马华用力点头答应。
  在何雨柱与马华交谈的过程中，一旁的杨师傅目睹此景不禁发出感慨，
  “你们这对师徒感情真是深厚，想当年我也有个徒弟，可惜最后成了忘恩负义的家伙，自此之后我就不再收徒了，因为我年纪渐长，精力有限。”
  “我决不做那样的负心之人。”马华紧握拳头，神情坚毅地回应道，
  “何师傅永远是我的师傅，今后无论何时何地，我都会承认何师傅的身份，并尽可能地给予帮助。”
  “这话现在说还早。”何雨柱轻轻摇头微笑，
  继而转向杨师傅询问：“老杨，你知道哪儿能买到种子吗？我说的是蔬菜种子和水果种子，特别是从北方引进的非当季种子。”
  “种子嘛……”杨师傅沉吟片刻，
  “一般的蔬菜种子市场上都能买到，但你要找那种非当季从外地运来的种子，恐怕就得去东阳菜市场了。那里有个种子商店，虽然大多出售的是不易存活的种子，且鲜有人问津，但对于你需求的特殊种子，那儿应该是最有希望找到的。”
  杨师傅虽对何雨柱为何需要这类种子感到好奇，却并未追问，
  在他看来，种子之事并无太大关联，或许何雨柱纯粹出于个人爱好罢了。
  “原来如此，多谢杨师傅指点。”何雨柱听后点了点头，感激地回应，
  他不仅需要采购种子，还要添置一些农具，准备开发随身空间里的那片黑土地，种植作物，并为其中饲养的鸡搭建鸡舍。
  “小事一桩。”杨师傅爽朗地笑了笑，
  又补充道：“东阳菜市场比起东直门市场更为庞大，那里不仅可以买到种子，说不定还能找到活鸡活鸭，甚至是猪肉。特别是在市场的一些巷口，很多人会偷偷贩卖活禽，购买时无需肉票，只需自己回家宰杀即可。”
  “明白了。”何雨柱听罢微微点头，
  东阳菜市场的规模确实不小，骑车前往来回时间绰绰有余，既能完成采购，又能顺道接冉秋叶放学，然后把她送回父母家，准备两天后的婚礼。

  此外，他还需考虑家中布置的事宜，
  要把新房以及以后共同生活的住所精心装饰一番。虽然单凭自己也能凑合住，但为了冉秋叶的到来，一定要布置得温馨舒适。
  何雨柱心里盘算着计划，
  转眼间已是下午两点，食堂里的大妈们早已将餐桌擦拭得洁净如新，清洗好盛菜的大盆，静待下班时间到来。
  “我这就去一趟东阳菜市场。”何雨柱瞥了一眼窗外炽烈的日头，拍了拍马华的肩膀吩咐道，
  “如果有人问起我去哪儿了，你就说我去买菜了。”
  “好的，师父。”马华立即回应，
  又接着说：“其实也没人会特意来问师父去哪儿了，以前常来纠缠师父、盯着师父下班的李副主任已经被处理掉了，现在师父每天来食堂上班，更像是走过场，就算中午出去一下，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杨厂长他们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求师父在中午时段烧菜就好。”马华补充道。
  “你这小子。”何雨柱听罢笑了，轻轻拍了拍马华的脑袋，随后转身离去。
  “真是自由自在啊。”望着何雨柱远去的背影，杨师傅忍不住感慨，
  “要是我也能像他那样随心所欲地上下班就好了。”
  “杨师傅您当然可以，但如果被发现旷工，那可就惨喽。”马华笑着回应，
  “毕竟我师父是大厨，所以杨厂长他们才会对我师父格外宽容，甚至有点讨好之意。尤其回想之前师父受邀为杨厂长等人掌勺的情景，那恭敬的态度，啧啧，我可是亲眼见识过的。”马华满脸自豪地讲述着。
  毕竟，何雨柱可是他的师父，
  身为何雨柱的徒弟，马华倍感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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