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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神玉牌来历惊人 林可人资质惊天


看着徐天宏惊恐的眼神,像是使出了全身的力量在和赵半山推搡。

  这牌子就如此吓人?

  杨恪赶紧将牌子收了起来。

  只是,他在手中,摩挲着所谓的【神玉牌】,却没感觉到半点异样。

  至于内火焚身,寒阴入体的征兆,他是将信将疑的。

  可是看赵半山、徐天宏两人如此模样,也不像是装模作样来骗他的。

  杨恪想起之前可人曾触碰过这玉牌,当时也像是受惊了。

  看杨恪将玉牌收起,赵半山冷哼一声,放开了挣扎着的徐天宏。

  “老七啊!唉!我是懒得说你了,你自己和王爷解释吧。”

  赵半山摆摆手,骑上了马,朝前去了。

  “七哥,你这是做了什么?惹得三哥那般生气?”

  听着耳边清脆的问话声,徐天宏回身,见是骆冰,拱了拱手,说道:“四嫂,这事是我办岔了,不怪三哥。”

  他跟着马车,慢慢走着,看着杨恪,脸色露着苦涩,待骆冰纵马到了前面之后,他方才低声说道:“殿下,之前是徐某想差了,怕是错认了您,办了错事,啥也不说了,等这事完结,徐某任您处置!”

  杨恪此时,心中的疑惑太多了,看着徐天宏如此表现,他也看不出是真是假,不过,姑且就当做真的来看。

  总不能身边都是要害他的人吧?

  这应该不是虐主文的世界。

  “无妨,些许误会,说开了即可,徐当家,我这也满是疑惑,不妨坐车上来,你我二人说说话?”

  徐天宏见杨恪如此,他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不过随后还是抱了抱拳,说着:“某自当知无不言。”

  说着话,徐天宏扯了扯赶着车的那少年,说道:“心砚,你自去骑马,我来赶车。”

  等徐天宏坐好之后,杨恪又取出那枚刻着【恪】字的玉牌,说道:“实不相瞒,徐当家的,其实我有许多事都不记得了,比如这枚玉牌,只是在我身上,刻着我的名字,但它是什么来历,我却一无所知。”

  见杨恪拿出那玉牌,徐天宏手臂颤抖了一下,挥着的马鞭,啪的一声,抽了出去,拉车的几匹马儿,步伐顿时快了些许。

  杨恪身子微微一晃,他怀中抱着的小婴儿咯咯咯的笑着,也不知这笑从何起?

  徐天宏微微侧过身子,看着那玉牌,脸上的惊惧之色很明显。

  他沉吟片刻,之后才说着:“殿下,这枚玉牌,乃是神裔凭证,乃是以您初生之血炼合而成,据说是一枚异宝,具体如何,我也不知晓。

  不过这玉牌,据我所知,只有帝裔血脉才有,甚至也不是每个都能有的。

  九国帝裔,若有此牌,才能有资格继承天子之位。

  这玉牌,只有其主人才能毫无异样的接触。

  其他人碰着,死了都有可能。

  这玉牌,还有刀剑难伤,水火不侵之能。

  我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

  杨恪消化着徐天宏话中的信息,一只手摩挲着那枚玉牌。

  这个世界,竟然还有这般鉴定血脉的科技?

  收起了玉牌,杨恪想了想该问什么问题,他想要知道的太多太多了。

  而现在,最为要紧的则是,他的身份,斟酌片刻,杨恪才说道:

  “应是在前日,我醒来时,就是在黄河里,被莺莺救了之后,一路辗转,到了稻香镇中。

  徐当家,这之前发生的事,我是一点也不知道,而据我打听,我身边应该有人护卫,我本以为是那任少名厉害,可他那么容易就死了。

  若说我是身系两国安危,我这身边的护卫,总不至于,连个任少名都挡不住吧?”

  虽然,杨恪对于那夜,任少名的凶厉,还记忆犹新。

  可见识了婠婠、祝玉妍几人,举手投足的威力之后,他就不觉得任少名有多厉害了。

  尤其是任少名手下的头号马仔,还是被他一剑戳死的。

  由此可以推断,任少名武功估计也就平平。

  呃?

  徐天宏听着杨恪这么说,不知该如何说了,他张口想了半天,方才说道:“殿下,任少名武功可不简单,一身横练,据说已经到了化境,他修炼的可是由外及内的横练武功,最为擅长争斗。

  一人足可匹敌千军,若无高手阻拦,寻常府卫,有多少也挡不过他随手一砸。

  不是我自贱,我们红花会,这些当家的,估计也就总舵主、道长、赵三爷、文四哥能和他比斗了,恐怕也不敢轻言胜于他。”

  “喂,老七,我们哥俩,可也不怕他的!”

  听见旁边的嚷嚷声,徐天宏赶紧转过身去朝后拱了拱手,说道:“五哥六哥,是我错了,你们的黑沙掌,自然要胜过那死鬼!”

  杨恪知道和徐天宏嚷嚷的是谁,红花会的常赫志常伯志两兄弟,在红花会排行第五第六。

  他刚才也曾和那哥俩说过话,常家兄弟两人,只是面冷心热。

  刚才杨恪和他们打听消息,也是受益良多。

  看徐天宏虽然称赞说着这两兄弟功夫厉害,但杨恪看他脸色,觉得他只是敷衍。

  想起那夜,任少名的凶厉,杨恪也分辨不清了。

  张巡也能杀了他,莫非是寻到了他的要害?

  这横练武功,是不是有个罩门之类的,被张巡勘破?

  杨恪正想着,就看见常家兄弟骑着马赶了上来,这俩兄弟身材相貌完全一样,就是哥哥眼角上多了一粒黑痣,是以起名叫做常赫志,弟弟没痣,叫常伯志。

  离得近的是常伯志,他听着徐天宏的介绍,只是嘿嘿一笑。

  待擦身而过之际,突然伸臂向徐天宏抓来。

  徐天宏似乎也早料到他的这一招了,立刻就伸出马鞭一挡,拦开了他这一抓。

  外侧的常赫志此时扭过头来,喝道:“不可闹事!”这只是一瞬间之事。

  徐天宏拱手讨饶,常伯志看着他,嘿嘿笑着,又道:“老七啊,得空哥哥们再教你两招,嘿嘿!”

  说着话,常伯志就驱马朝前去了,只留徐天宏满脸土色。

  自然是想起,未来可能要被常家兄弟整治的画面。

  “殿下,铁骑会可不只有那任少名一人,还有法难常真这一对恶僧恶尼,这两人出身魔门大宗,可也不是好相与的,若是我对上他们任意一人,都不见得能讨了好去。

  加上铁骑会聚拢来的那些恶贼,如此力量,寻常护卫,还真挡不得,殿下以后还得小心这两人。”

  听着徐天宏说到这两人,杨恪看了一眼,正逗弄那小婴儿的林可人。

  “哦!这吧,七当家,我忘记说了,应该是昨日上午,我和莺莺可人,遇到了这两人。”

  徐天宏闻言,看了杨恪片刻,满脸不可置信的说道:“莫非,这两人也死了?”

  “谁死了?”

  陈家洛此时,正好驱马转回,和马车同行,他好奇问了一句。

  “是那【铁骑会】的【恶僧】法难,【艳尼】常真两人。”

  “哦,这两个嘛,我刚刚收到传书,的确是死了,应该就在我们走过的这条路上,是昨天死的。”

  陈家洛平淡的说着,生生死死他早就见惯了,两个江湖败类的死,他更是毫不在乎。

  说完之后,他转过头来,望着徐天宏,问着:“这事,七哥是怎么知道的?”

  徐天宏从陈家洛口中,得出确切的讯息,吃惊的望着杨恪,他又听陈家洛问起,转过身去,说道:“总舵主一定不敢相信,是何人杀了那两贼。”

  这又什么不敢信的,看着他的脸色,陈家洛扭过头来,扫过杨恪,片刻后,方才一脸惊异的问着:“莫非是说,是王爷杀了他们?”

  看着杨恪点了点头,陈家洛立刻对他生出深不可测的感觉。

  “怎么——”

  陈家洛想说怎么可能,可这话,说到一半,他止住了。

  “我只是杀了那恶头陀,那常真是死在莺莺手里的。”

  杨恪说着,陈家洛不敢相信,可又不得不信,他满脸惊疑的望着杨恪,怎么也想不出,杨恪是怎么杀了那恶头陀的。

  “对了,还是我和可人一起所杀,只我一人之力,可是难以办到的。”

  杨恪后来的解释,陈家洛呆呆望着,杨恪后面坐着的林可人,这小姑娘?

  他还记得,杨恪曾说过,是林可人用着一根神竹,刺死那大魔的。

  要知道,那大魔,就是他一对一碰上了,恐怕也难以拿下。

  可他怎么就死在这小姑娘手中。

  之前这消息,他是一直忽略了,那是下意识的不相信。

  可现在,他信了。

  莫非她是某个隐世宗门的传人?

  看着不像啊!

  “不知可人姑娘,师承何宗?”

  逗弄小婴儿的林可人,抬起头来,看着望着她的几个人,想了片刻,她略带伤心的说着:“我是跟着姨娘学了些武功,可姨娘已经死在了那恶贼手中,姨娘的姓名,我都不知道。”

  杨恪赶紧侧身,安慰着她,不是不伤心,而是伤痛一直被压在心里。

  “刺那恶贼的一剑,是公子教的啊!”

  可人倒是也没恸哭,颤抖着抽泣片刻,她像是想起了什么,抬头忽然说着。

  “那一剑——你真的会了?”

  杨恪本来以为那是巧合,心里还一直在怀疑,也没想起问一句,这时听可人说起,他才想起自己的这个疑惑。

  “是啊!好像也不太难的样子!”

  是不太难!

  杨恪点了点头,同意了她的观点,低声说着口诀,可人懵懵懂懂的应和着。

  她竟然是在,不通口诀,只凭记忆和悟性,就将杨恪施展的【一剑成名】学成。

  杨恪和可人说着话,徐天宏和陈家洛自然不会一直盯着,不过他们也悄悄在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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