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春秋篇轮回轨幻境

察觉到怀里人浑身僵硬，易诀明安慰的摸了摸花渐落的后背。

        易诀明：“睡不着？还是怕我？”

        苏白：“…………”

        你想着喂我吃毒药，是个人也没办的不怕你吧。

        也不想想自己做的是人事儿吗？花落落这样的病美人你都下的去手折磨。

        易诀明：“你真名叫什么？”

        花渐落是花渐轻胞妹的名字，因为花渐轻看见落落第一眼就喊出了这个名字。而落落也很喜欢，所以就定下了。

        对外也正好顶替了生下就夭折的花渐落。

        苏白：“花家小公子一心在永安公主身上，没有为我取过名字。我小名叫落落。我自己取的。”

        易诀明抵着苏白，没有回话。

        苏白心里发愣，这不问，如何再说下去？

        易诀明：“那你可恨他？”

        苏白心落了下来，易诀明如果不好奇这戏可演不下去了。

        苏白：“幼时只以为父亲讨厌我。因为每次见过我后总是把自己折腾的受伤或是比以往更宿醉的厉害。大夫看他也比我勤。后来我才明白，只因我太像永安公主。父亲每每见我，都想起永安便不能放过自己。我就无法恨起来。觉得他也分外可怜。”

        苏白这番话完全是揣摩花落落的心境说的，只是花落落从来不会跟别人说自己的软处，而只有花渐轻不需要花落落说，他就了然于心。

        易诀明：“”

        苏白：“幼时总是好说话，便总被人欺负。后来，兄长教了我许多。我才明白，在上京，纵然你真善也罢伪善也罢善这种东西。是要伪装起来的。”

        苏白这话完全是在陈述事实，花落落后来性情大变其实也只是一种伪装，花落落本性不是那种张牙舞爪的人，只是她这样做反而才能让一些人放心。又能免去很多麻烦。

        比起那些贤良的名声花渐落根本不在意。

        易诀明抵着苏白，蹭了蹭苏白的头顶。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不在问话，看起来打算睡了。渐渐的易决明均匀的呼吸声传来。

        苏白知道易诀明可以假意调整呼吸，不管是不是真的睡着了。苏白又自言自语轻声说了几句，这几句常人听不到。但宗师级别的易诀明一定听得到。

        她不知道易诀明是否到了宗师，但是之前的幻境里，易诀明这个时候妥妥的隐藏了级别，货真价实肯定是大宗师。

        苏白：“太后当年为我挑选夫婿，其实看上了睿王世子。只是终究少了些缘分。当年皇极观他舍身救我，就因阵营不同兄长看不上睿王。后来十二皇子被囚亳州，他想护我。跪请太后赐婚，太后念及睿王城府太深怕对我不利心生顾及。说你是新贵，没有根基一定会好好护我。”

        苏白感觉到腰间的手被易诀明收紧到有些难受起来。就知道自己赌对了。

        不想谈心？那可不行，如何走推动剧情。

        苏白：“太后觉得你一定会是个贪图美貌的人，这样我就能让你为花家洗清冤屈。花家世代为国尽忠，却是这样的下场。如果不是为了我，花家不会有此下场。”

        易诀明：“别说了。”

        只要一提起花家，易决明态度就很鲜明。十分抗拒。

        苏白：“你说的对，我应该死的。幼时死了，也不会遇见你。你或许就能仕途顺遂，幸福美满。”

        易诀明翻身将苏白压在身下，本欲发作的怒火，一时间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易决明略呆傻的看着梨花带雨的苏白。易诀明只觉得那些泪，烫的他心里不是知味。

        苏白：“我害死了身边所有人。微露，银杏也死了。”

        苏白的话听起来若说是自责，此刻却更像是质问，她在哭诉质问易诀明。她是否真的不该活着，易诀明才意识到现在做的就是抹杀她周围的一切来逼死她。

        易诀明落荒而逃了。

        他第一次有了不敢直视花渐落得眼睛。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做的不对。或者说对花渐落而言是残忍的。

        苏白在易诀明走后，默默擦干了眼泪。

        无聊的打了个哈欠。

        小黑：【你成功了。】

        苏白：【呵呵，还早的很。可能刚才易诀明还会受我干扰，但是接下来他会很快清醒。谋心他才是最厉害的。】

        小黑：【那你白忙一场？】

        苏白：【谁说的，我只是在试探花渐落执念到底是不是易诀明。万一是洗清冤屈呢？毕竟无论是易诀明还是花家，花渐轻都没有完成过心愿。】

        小黑：【如果执念是易诀明，你不是已经嫁给了易诀明吗？】

        苏白点了点头，似乎也认可了小黑的话。

        小黑：【难不成真的是要易诀明死？】

        苏白：【我能感觉到一些花渐落的情绪，她并不想让易诀明死。】

        小黑：【那就是只剩花家洗清某逆案了。】

        苏白：【这谈何容易，四皇子设的计谋。四皇子是未来储君某逆案平反，四皇子必定落马。】

        小黑：【这只是个幻境不必担心，天道。】

        苏白：【我不是担心天道啊。是四皇子接下来风头正盛，谁能压过他啊。虽然是幻境，但是也是1：1还原。这样大的势力扳倒说的容易，做起来就是天方夜谭了。除非】

        小黑：【除非什么？】

        苏白：【没什么。不如你试试能不能带我离开这个世界？】

        小黑：【你走了，洛祁寒会被轮回轨一直困死在这里。】

        苏白：【……tmd，老子不干了也不行？】

        那天之后易诀明在也没有来过苏白的院子，苏白将那些小孩的东西都收了起来。

        花渐落伤了身子，很难在有孕。况且她看着也不舒服。

        听说易诀明以花渐落善妒，无所出，为名上书请求和离，被皇上驳回。

        不久后苏白等来的是刘戚戚端来的一杯毒酒，那天窗外正在下雪。正好冬至。

        刘戚戚：“大娘子还是喝了这杯酒吧，莫让侯爷难做。睿王本就同侯爷不和，同在四皇子手下做事，侯爷很难办。”

        刘戚戚一副语重心长的说教，里面似乎只有大义。所做的事也只是为了宣武候。

        苏白：“匕首，白凌，鸩酒。戚戚小娘准备的真周全，就连选都替我选好了。”

        刘戚戚依旧温温柔柔的模样，肚子已然隆起，怕是不日就要临盆了。

        刘戚戚：“大夫说我就快生了不易见血腥。匕首不合适县主身份。白凌若是下人们勒断了县主脖子，侯爷会落人话柄。这鸩酒无色无味，不肖片刻大娘子不会觉得痛苦。”

        苏白：“是吗？我更喜欢匕首。”

        苏白拿起匕首，抵在了刘戚戚脖子旁边。

        苏白：“我这一刀下去，恐怕你见不到你即将要出世的孩子了。”

        刘戚戚：“你伤了我，恐怕下场比我还要惨。”

        苏白：“你难道没听说过，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逼我到如此，我难道还怕死吗？”

        刘戚戚因为苏白的话，身体指不住的颤抖了起来，甚至还把自己划伤了。着脖子一直往刀刃上都，苏白也怕刘戚戚真有个好歹。

        苏白：“我让你别动！”

        刘戚戚依言不敢乱动。她本来就是背着易诀明，所以特地选了个易诀明巡视军营的时间，这个世时间段易诀明回不来。

        苏白：“备马送我出城。”

        直到府里备好了出城的马匹，苏白逼迫刘戚戚吃下一颗糖后，就上了马。

        苏白：“你们谁敢通知易诀明，刘戚戚活不过今夜。若是无人来追，我会派人送解药上门。”

        苏白勒紧缰绳，就策马离开了上京。还给了几个江湖人银两让其假扮用宣武候的路牌走官路和水路去亳州。

        自己则在不久后又乔装改扮之后，乘坐马车偷偷回了上京。

        只是遇见了一个不该遇见之人。那位八品高手，对着苏白客气道：“得罪了”

        苏白就觉得眼前一黑晕了过去，晕之前还咆哮。

        她有正事要做！兄台有话好说啊！

        苏白醒来的时候，宋萧隔着屏风守在旁边。

        “世子，落姑娘醒了。”

        旁边一直伺候的侍女，兴奋的去通报。

        宋萧有些高兴，但是却依然没有跃过屏风。

        宋萧：“落落姑娘唐突了。”

        苏白心里暗道，此人或许并没有表面上那么纯良。也对睿王之子不该过于天真才是。

        宋萧：“你若还是想走我不拦你。只是易诀明在搜捕你的下落，除了我的府邸能……恐怕无人。”

        宋萧的话有理有据，苏白不能反驳。只是宋萧当真如此喜欢花渐落？他们应该没什么交际才对。

        苏白：“你为何对我如此？”

        只是宋萧当真如此喜欢花渐落？说实话，苏白不信。

        宋萧早已经成年，至今没有娶妻。府里上下都明白何故。因为这事还和睿王闹僵，宋萧早年就另外安置了府邸。不在住在睿王府里面。

        可是现在屏风后的宋萧却面上染上了一片绯红，像个遇见了心仪姑娘不知道如何自处的少年。

        宋萧：“我……我……”

        苏白：“世子殿下，身居高位。可明白。发乎情止乎礼。”

        苏白颦眉。

        宋萧眼里的光都因为苏白的话，消失了不少。

        宋萧：“宋萧明白，落落姑娘，就当我是还恩情。”

        苏白：“恩情？”

        宋萧眼里柔光点点，回想起了幼年时的许多事情。

        宋萧：“幼时有一次夫子考查答卷，我笔盒里的笔全都被折断了。我同其它皇子宗亲不熟，就找你借了笔。落落姑娘便相赠了紫毫笔。那一次多亏了落落姑娘。”

        苏白有些想起来了，幼时的确是男女一起的。她和宋萧都是天家恩赐，特赐进宫同皇子公主们一同学习的。

        后来大了一些，男女有别。两边就分开了。

        苏白：“你从小就出色，皇子中除了六皇子能拿来与你比一比以外其他的才学上都无法和你相提并论。”

        宋萧：“谬赞，六皇子其实更喜欢兵器利刃。”

        苏白隔着屏风和宋萧说话，实在是太难受了。但是只能忍着。

        苏白：“连夫子和皇帝都说你有范文正公之才。他们便嫉妒你让你难堪。天赋好也就罢了，偏偏你平时又十分刻苦，鲜少同人说闲话。不合群。夫子就让你来同我借。可你走过来同我还没说两个字就又回去了。见我瞧你还低了头。我瞧着好玩，就主动送了你一只。反正都是太后给的，我那个时候多的是。”

        当时花渐落的确不缺，但是后来花渐落才明白，就算是上京紫毫也是有价无市。真真是少时不知紫毫贵。

        宋萧：“嗯，还有一次六皇子才被批准进去内阁学习。拦着我炫耀，非要同我辩论政事。还是你替我解围的。”

        苏白也不自觉的被宋萧带动，回忆起了往事。心情也舒畅了许多。

        苏白：“其实六皇子虽然侍才而傲，但其实他对你是特别的。他或许觉得只有你才是入的了他眼的。”

        宋萧有些迷惑起来，他一直以为他是讨厌自己。总是戏弄自己。

        苏白：“若是六皇子母妃没有出那事，六皇子现在就会是上京里风头最盛的皇子。你们也会是很好的朋友。”

        宋萧：“世事难料。”

        当年那些事情，似乎同睿王有些牵连，不知道宋萧知不知道。不过那个时候宋萧还小，应该是不知道的。

        苏白：“如今人人想我死，我已经没有任何东西能给你。我的事不是你能管的。”

        宋萧：“花家人，自有一股桀骜。县主不该如此沮丧。我无所求，但无论什么时候，县主需要。宋萧不会推辞。”

        苏白有些奇怪，之前同宋萧没有过多牵扯，她不太明白宋萧到底是不是这样的人。就算幼时有些情义，但是花渐落从没有放在心上。实际上，就算是有了皇极观。花渐落真的从未将宋萧放心上过。

        有些事情她不想将宋萧扯进来，可是这个人偏偏闯了进来。不管是不是真心，对于送上门的苏白还是决定坦然接受。

        苏白：“六皇子要回京述职了，六皇子素来桀骜。想见一面甚难，若是你助我。落落感激不尽。”

        宋萧有些为难起来。

        宋萧：“我与他不熟，他不会。”

        苏白莞尔一笑，淡淡道：“他会见你的。”

        宋萧不明白为何苏白如此肯定，难道于情上，他当真少根筋？

        宋萧回去后，还是写了一封拜帖送了过去。只是六皇子胤真却没有任何回应。如同石沉大海。宋萧也没什么吃惊的，他本身就同胤真没有过交际。少时胤真十分讨厌，喜欢做弄自己。又因为他母妃出了那种事被赐死，连带六皇子他自己也差点死了，最后皇帝心软还是把他发配到了一个土地贫瘠的地方。

        当初还差点被降为郡王。

        苏白夜里站在一棵四季海棠树下，花开好闻的气息让人宁神。

        一身黑衣的胤真轻巧的出现在在院落里，胤真身上有淡淡的血腥气息。看样子同人打斗过，只是气息平稳面色如常应该是赢了。

        胤真：“你想见我，又是想同我说我母妃的事？”

        苏白：“若是六皇子不回上京，一直称病我真的信六皇子放下了以往旧事。可是你回来，我想我们敌人都是一样，或许六皇子会改变主意。”

        花落落出嫁前曾秘密修书给胤真，可是胤真没有任何回复。甚至后来还把她的人闭门在外。

        当时花落落以为胤真是不想翻查旧事，放下了。后来无意中从易诀明同别人谈话中听到，不少人反对让胤真回京。

        陛下真的是老了，突然临到头想起了这位儿子。

        胤真：“我不同女人合作，况且你们花家大势已去给不了我更多。太后走对了一步棋，让宣武候做你的大树。你可以让他同我谈。筹码自然不一样。”

        苏白一时间觉得胤真在暗示自己什么，但是转瞬即逝说不出来。

        苏白：“世子殿下可知你要做的事情？”

        苏白干脆不要脸起来。

        胤真：“你利用他来见我，也是想要对付睿王。同我没什么不一样。”

        胤真一言道破。苏白也不慌乱。

        苏白：“我从没想过对付睿王，也没想过拉四皇子下水。我只要花家平反，不在背负骂名。”

        胤真觉得有些意思的反问道：“那你想让谁做替罪羔羊？”

        苏白：“这替罪羊都不用我选，四皇子自然会推出人选来。”

        胤真：“异姓王是当年同□□一起打天下封下来的，国家安泰必然王权收回。而睿王到现在还不倒，心机城府不低。所以我所做的，是顺应天命。皇位之争我并不看重。而你所做的，是违逆天命。”

        苏白：“看来你这个天命说的是陛下的意思了。可是圣意难测，或许我的也是顺应天命呢。”

        苏白完全在瞎掰。

        胤真：“你不如好好去讨好宣武候，兴许他有办法。”

        苏白眉头深锁，对于胤真的油盐不进，还处处攀咬易诀明是为何？胤真居然连上京里的情况都了如指掌，看来他有帮手。

        胤真来无影去无踪，消失在黑夜里。

        受伤的八品护卫陪同着宋萧来到了院落看着安然无恙的苏白，才安了心。

        苏白望着海棠树在沉思着，宋萧不敢打扰带着护卫悄悄的退了回去。

        后来京城里不久传出了丧讯，说宣武候娶的那位荣乐县主病死了。

        苏白得知之后了然于心，果然是活不过冬至。就算易决明找不到自己也要让自己名义上死了。易诀明真的是这么迫不及待就要扶刘戚戚上位？

        小黑：【不可能，除非他想扶个死人做大娘子。】

        苏白：【为啥？】

        小黑：【这是幻境，刘戚戚本来就早该死了。要是一直活着按照之前的参照也无所谓。可是现在她还怀孕了，幻境里本来就是她死了，根本没有她的后续。她生不出孩子，所以幻境会解决掉这个bug就会抹杀掉她。】

        苏白一时之间有些惊讶小黑的聪明，之前太多事她没想到。现在一想的确觉得很有可能。

        苏白：【你突然聪明又靠谱，有点不适应。】

        小黑：【…………】小

        黑幻化出实体，呲牙吓了吓苏白。居然敢小瞧它这么聪明的系统。

        苏白：“胤真要对宋萧他爸出手了，我得赶紧跑啊。虽然胤真这条路走不通，只能在想别的了。”

        小黑：“我劝你还是回去求易诀明吧。不然上京里没有你容身之地。”

        苏白：“我……我不要面子的吗？他才把我死讯公布了。我还要再回去？我还对刘戚戚做了那事，孩子生不出来易诀明觉得是我害死了可咋办？”

        小黑：“无可辩驳。离开世子府你恐怕会饿死。”

        苏白：“好气哦，觉得你说的对，但是又不想承认。”

        现在苏白有三条路，一是胤真对睿王动手自己被波及，卒。

        二是现在走，然后饿死街头。

        三是回宣武候府求易诀明，然后被易诀明打死。

        要是能偷点东西走就好了，苏白心里暗暗愁思可行度。直到打了个喷嚏，才发觉全身都发凉。连忙回屋躺床上继续想，结果不到几分钟就睡了过去。

        易诀明悄无声息的出现，看着熟睡中的苏白。手慢慢伸向苏白的脖子，修长的脖颈线条优美，皮肤细腻。仿若羊脂白玉。

        易诀明一想到曾经同她的缠绵悱恻，就觉得全身燥热，热流朝着下涌。而指尖下的皮肤，让他的手越大滚烫起来，手心都出了一层薄汗。

        感觉到微痒的苏白，下意识用脸蹭了蹭易诀明的手。易诀明受惊般的收回了手，又坐在床头直勾勾盯着苏白直到天边泛起晨光才离开。

        苏白一醒来，小黑就咋咋呼呼起来。

        小黑：“昨天你睡了之后，易诀明来了。幸亏我没你那种三分钟入睡的绝招。他想杀你！！！那杀人的眼神直勾勾看了你一晚上。吓死个人了。”

        不对是吓死系统了。

        苏白：“我这不还活蹦乱跳的吗。他想杀我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苏白终究还是没有顺走宋萧家的古玩字画当盘缠，而是悄悄留了封信就走了。

        苏白骑着一匹马，就出城而去。

        小黑：【你还是偷了别人家一匹马。】

        苏白：【我这是借！懂吗？】

        小黑：【不要脸。】

        苏白想着出城之后用这马换点钱财才是。

        苏白打算先随便去哪里避避风头，等京城安定了四皇子登基之后在回来。

        然后这一走。就是三年。

        三年之后。

        苏白放下手里的书，看着一群小豆丁恭恭敬敬拜别她之后离去。其中一位女学生拉着苏白的手，奶声奶气道：“听说夫子要走？夫子什么时候在回来？”

        苏白蹲下平视着小豆丁，手摸了摸小萝莉的头。

        苏白：“夫子有事要去做，做完了就回来。”

        门外蹲在窗下，其实并未离去的孩子们，听到了苏白的话都满心欢喜。

        “那夫子可要快些回来。”

        这奶声奶气的萌萝莉真是让人心都萌化了。

        苏白：“好。你们可不能偷懒，落下功课。我回来，会抽查的。”

        送走了最后一个孩子之后，苏白回去看了看住了三年的地方，桌上还有农户为了表示对孩子照顾的感谢送的新鲜蔬菜水果。

        苏白打包了一些干粮就上路了。

        如今新皇是少年的十四皇子，六皇子为摄政亲王。并不是说四皇子没登基，而是登基半年就死了。

        这个走向让苏白有些哑然。毕竟花渐落活着的时候不知道四皇子之后的皇帝是谁，胤真没有被当作bug很大的可能是。

        胤真在花渐落死后真的推翻了四皇子，就算不是胤真也有可能是别人。或者是意外导致可能四皇子就算登基为帝也统治不了几年。只是因为这个幻境小黑入过易决明的梦里，所以产生了一些蝴蝶效应。

        苏白走后，没几天。

        小村子就被一队黑家军队给围困了，领头的拿出画像询问了画像中女子去处之后，就飞鸽传书给上京通风报信。

        苏白徒步有了十多天才回到上京，当初骑马没觉得走了多久。现在徒步真的是要了老命了。进城的人除了特别放行的一列车轨外。

        其它都要接受排查。

        苏白老老实实接受盘问，但是明显时间比其他几位久了一些。

        其中一位同旁边的军爷说了什么。那人拿出了画像，两人看了两眼，确定无疑之后。

        直接将苏白绑了起来。

        苏白：“？？？你们干什么？我犯什么事了？”

        “闭嘴吧，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好好想想吧！”

        苏白：“？？？你们肯定抓错了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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