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刺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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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起,顾言起开始频繁出入元极宫。
宫中盛言,因十四皇子之事,兴元王心有所感。近来十七皇子患病,太医院上下觅寻良方,皇上宽厚仁慈,留十七在身边好时时看护。
兴元王又跟顾言起提出,从云蔚宫搬出来。
自那日起,顾言起开始频繁出入元极宫。
宫中盛言,因十四皇子之事,兴元王心有所感。近来十七皇子患病,太医院上下觅寻良方,皇上宽厚仁慈,留十七在身边好时时看护。
兴元王又跟顾言起提出,从云蔚宫搬出来。
顾言起坚持,说从小就在那宫里,远是远了点,但已经习惯了,换了地方,怕自己觉都没法睡。同时谢绝了兴元王要给他宫里换人的想法,之前兴元王突然去到云蔚宫找他后,偌大的宫里就一个嬷嬷,于是要给他宫里添置些下人,顾言起说什么都不要,最后只同意自己去挑了几个刚刚进宫的小丫头。
他挑了人直接就跟兴元王讲,别处来的老人他不要,怕有人乱嚼舌根。
兴元王看着顾言起那张脸,也就没再说什么。只是这次见他身体越发不好,觉得还是靠近点,多给点人照顾着才好。
顾言起说什么都不同意,只退步说,后面会经常过来问安,随时配合太医院诊断。
一月之期很快就要到了,刺杀案开始时毫无进展,四处案发地没有留下任何可以追踪的痕迹,凶器也一直没有找到。
后来有一日,大理寺在调查四人案发前几日行踪的时候,发现几日前四人共同在城中的广来酒楼喝酒,等大理寺的捕快赶到广来酒楼,才知道那天到场的人并不只他四人。
广来酒楼,以酒扬名,酿出的秋露白名扬天下,但是酒楼本身地方却不大。一共只有两层,贵宾来了都在二楼隔间里。
班头赵响带着个小捕快过来问话时,掌柜的绞尽脑汁回忆那天的场景,只是酒楼日日人来人往,实在没有太多的印象。于是掌柜的随手揪住旁边跑堂吆喝的小二,陪着一起回想,两个人拼拼凑凑的描述里,那一天一切如常,并无异样。
两人没报什么希望,就是例行问话和检查。这时小二嘀嘀咕咕说了一句:“真什么事也没发生啊,都是些贵人。也常来,那天喝得也尽兴,几位公子哥说着笑话,一屋子都是笑声。明显公子哥们心情都很好,有个客人走错了隔间,他们也没责怪半句还打趣了一番呢。”
这话说完,他们正好走到那日十七皇子他们聚餐的隔间门前。赵响走进隔间,抬头四处看了看,又推开窗户朝外面望了望,全都没什么异常。
两个捕快都觉得又是无功而返,这些天已经习惯了。于是叮嘱了小二和掌柜的一句,让他们想起什么一定要通报一声。
说完两人就转身准备走,走着走着,赵响突然停住脚步,旁边的小捕快莫名其妙。
“怎么了?班头。”
赵响站在楼梯处,转身去看楼上隔间的分布,心中起了一阵异样。掌柜说二楼经常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客人,都有惯用的隔间,谁要什么时间用都是提前定好的。十四皇子尊贵,向来只要最里间那间大的。
而这楼上隔间的分布,是一条走廊在中间,两边四个大小相同的隔间两两相对,而那间最大的,是在门廊尽头处直对着这条门廊。掌柜的可能为了讨个好风水,把门廊向右边拐了一个角,那个大隔间的门,此时站在走廊尽头的班头根本看不见。
也许经常有人喝多了闹乌龙,所以小二觉得走错了个门太正常了。只是赵响隐隐觉得不对,走错门还要拐个弯错到最里面,这是真喝了多少还是别有用心?
“那人身上有酒味吗?”赵响问。
小二给问的有点错愕,一时间不知道他问的是谁:“谁有酒味?”
赵响看着他:“走错门的那个人。”
小二给他问懵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思索了一阵才回道:“这个记不大清了,本来屋子里酒味就大,想着应该是有的。咱们家秋露白是一等一的好酒,次次来人喝大了都是正常,喝多了胡闹的事情经常有。走错个门都是小事,我也没多加注意。”
赵响点点头,又问:“他原本是哪个隔间?”
小二皱着眉头说:“我那会正给桌上撤空碟换菜,那人看了一圈发现自己走错了还道歉来着,几个公子哥打趣了几句就让走了。到我出来时,走廊上已经没有人了,早进了隔间了。后来忙起来,也没再见他。”
那年轻点的捕快,似乎也觉得事情有点不寻常了,两人相互看了一眼,年轻捕快问:“你还能记得他的样子吗?以前见过没有?”
小二摇头,表示之前从没见过。想了想说,见到人的话,他应该是能认出的,那人脸是稀松平常的,但是眉头有个痦子,他当时还盯着看了一眼。
两人叮嘱小二,再遇见这个人一定要设法留住他给官府通风报信。叮嘱完就赶紧回去复命了。
隔天,郦梁城又发生了一起震惊全城的刺杀案。
这次针对的,是尚书令大人的小儿子。只是严小公子自幼习武,尚有自保的能力,加上刺杀案过后一直早有防备,所以尽管刺客武功高强,也只是受了轻伤,但到底让刺客逃跑了。
大理寺卿李仁亲自登门询问案情。严平躺在床上休养,想要起身施礼被李仁轻轻按住;“刺客的样子,可看清了?”
严平摇头:“他蒙着面,看不清。不过,他眉头长了一个痦子,再见到,我肯定能认出来。”
李仁想起昨日呈报上来的案情线索,皱起了眉头:“严公子可有得罪过什么人?”
这话其实多余问,这些世家公子哥谁身上没点腌臜事?这近一个月的时间,他调查出这些人欺男霸女,狗仗人势的事情不少,说一句死有余辜都不过分。
严平还是摇头:“要说平日里不可能完全跟人没个摩擦,但是到要命的程度,我想不起有谁,也不觉得谁会有这个胆子。”
李仁深以为然,这段时间除了兴元王那边压着自己要给个交代,剩下的那几个府上也没少给压力,三天两头的问询。大理寺直对兴元王负责,本没必要太理他们,只是考虑到毕竟是受害家属,不好太过推脱,也着实见到了这几家都不是省油的灯,想见是平日里飞扬跋扈惯了。
李仁没再问什么,起身离开了尚书府。
几个时辰后,有捕快给梁平送来一副人像。一张脸平淡无奇,但是眉头,有个明显的黑色痦子。
郦梁城在锁城近一个月后,开始大肆张贴案犯人像,以千两白银悬赏人头,护城司十六卫尽出,拿着人像挨家挨户搜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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