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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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稚忍住没咬下去。
钟亚怜闭上了眼,似乎很享受这一刻。
她的手抚过他的头发,燥热的空气和过热的气息,都变成了某种钻入体内的刺激,令男人的双臂像磁铁般贴得更紧。
两人都有些忘乎所以。
……才怪!
白稚攥拳,揪住他的一把头发,往后一扯。
钟亚怜吃痛,却没有退开,额头抵着她问:“放手。”
她侧头看向窗外,压低了声音,“有人!外面有人!”
刚才是希希和摄影师在说话吧,就在门口那里,现在听起来已经走远了。
白稚探身去看,不自觉地挂在钟亚怜手臂上。
她先前被抱上高凳子,完全被他禁锢在上面下不来,能活动的空间也小得很,动一动都会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意识到这点后,白稚僵住不敢动,手脚都缩了回去。
然而钟亚怜持续收紧她仅存的空间,“怎么,只是怕有人看见?”
“……”白稚只敢盯着他领口露出的锁骨,眼睛一眨不眨的,“怎么会,我什么都不怕。”
哇,差点出大事了。
要不是外面有动静打断,白稚当真会被钟亚怜牵着鼻子走。
她本来就是更注重感官刺激的类型,毕竟在武术学校长大,肾上腺素的刺激更频繁。不需要用脑只需要感受,钟亚怜是男人她是女人,都成年了没什么不可以的……
可这算什么?
就在钟亚怜想再来一次时,白稚推开他。
“钟先生,你什么意思?”她生气地盯着一掌距离的钟亚怜,“现在这种情况你觉得很无聊吗,要拿我打发时间吗?”
钟亚怜被问懵了,想要说什么。
白稚的逼问还没停,“你到底想干嘛!早上自己去沙发睡,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嫌弃我吗!但上午又亲我,现在又亲,还越来越过分,你想干嘛!”
“我……”
钟亚怜刚开口,白稚就摆手打断,“算了!我不想知道,你找别人泄火吧!”
她就要跳下椅子,却被他摁住。
钟亚怜歪头,“你生气了吗?”
“钟亚怜,”白稚很难得叫他全名,恶狠狠地瞪人,“你别以为我不敢打你。”
“你凭什么生气?”
钟亚怜抓住她的肩膀,眼底全是她恼怒的表情。
白稚拳头攥得死紧,不可置信,“我不能生气吗?你觉得我应该感恩戴德,谢谢你玩弄我吗?”
他的表情有一瞬伤感,“我说了这么多,你怎么就听不明白呢?”
“……什么。”
钟亚怜低沉蛊惑的嗓音缠绕她耳边,“留在我身边,不要背叛我,只看着我就好,我只要你一个。”
“白稚,这些话很难懂吗,说了那么多次,你怎么就不能比我先明白呢?”
白稚怔了片刻,微微张口,“我先明白什么?”
钟亚怜专注的眼神让白稚心里发慌,好像直直看进她心底,看穿了她混沌思想深处的渴望。
“我想要你,”他再次逼近白稚,“男女之间的要,占有,触碰。”
白稚彻底沉默,处于一种做梦般的震惊中。
钟亚怜一边吻她一边说:“你不是很擅长观察我的情绪吗,看不出来我今天克制自己不去碰你,被你疏远后有多伤心,满脑子都是你。”
“可你,只想着其他事情。我真想亲手掐死你。”
他没有动手掐她,但是用另一种方式令白稚透不过气来。
周围安静得连外面的风声都能听见,更别说白稚现在听到的,被钟亚怜玩弄发出的声音。
白稚大脑不能运转。
事情跟她预想的不太一样。
钟亚怜不是随便谁都行,而是只想要她?
可是眼前的钟亚怜,比她之前见过的都要动情,这种毫不掩饰自己情感的钟亚怜,对白稚来说很陌生。
或者说今天的钟亚怜,情绪都很外露。
他很少这么一言不发,没有表情,脱下了之前的虚假面具,尽量低着头不与人接触。
这个样子,好像当初参加钟老夫妇葬礼的时候。
在钟老先生的葬礼上,钟亚怜没有伤心,只是脱去了所有伪装,沉默地呆在角落,不接待任何宾客。哪怕他是唯一一个钟家血脉,有义务维持钟老先生生前的各种人际关系。
白稚当时找到他,怕他一个人想太多,要拉他出去见见人说说话。
钟亚怜没有反抗她,但白稚也拉不动他,两人僵持着,他说道:“这个时候我可以任性给所有人看,大家都会谅解,事后登门赔礼就好了。”
她不解,“你任性给他们看干什么,像个小孩子一样。”
他看着她,笑了,“就是啊,只有这个时候,我才能像个小孩子一样任性。”
后来钟老夫人的葬礼上,白稚才稍稍懂了他的意思。
以后为他遮风挡雨的父母都不在了,他也没有可以像小孩子一样任性撒娇的对象,能容忍他无限任性的亲人也不在了。
今天他是久违地,想当一回小孩子,向她撒娇吗?
她轻轻推开钟亚怜,双眸湿漉漉的,感觉看面前的人都不太真实,“你是小孩子吗。”
他没想到会得到这种反应,被气笑了,“连这个时候你都在胡思乱想。”
“也不是乱想,”白稚叹了口气,“我想起你在葬礼上的话。”
“葬礼?”钟亚怜还真是稀奇了,“有谁会在接吻的时候想到葬礼,白稚,你还能更不知好歹吗?”
白稚深呼吸一口气,举起一个攥得青筋突起的拳头,“现在是谁不知好歹,我忍着没打你,让你白亲了这么久。”
“……不是白亲。”
钟亚怜一只手就能包住她的拳头,“我付出劳动,这是我应得的奖赏。”
他的指尖压在她的唇上。
白稚恍然大悟,“哦,难怪你今天这么积极,原来存着这种心思。”
她好笑,“但你的奖赏是不是该找导演要,我可不负责这个。”
钟亚怜却逼近她,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意。
两人对话的姿势靠得很近,钟亚怜一点后退的意思都没有,白稚受到的物理压力和精神压力都很大。
她心跳飞快,快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了。
“白稚,你不讨厌对吧。如果是真生气,你该像上次那样直接出手了。”
钟亚怜说得很笃定,就像她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而且你好几次占我便宜,我都没计较,现在想想,是你先勾引的我。”
白稚一想,确实有几次趴他身上醒来,顿时气弱,“我没那个意思,都是意外。”
“多次意外就是蓄意。”
白稚解释不通,被他三言两语就带歪了。
都怪刚才的事情,让她大脑暂时不能运转,跟糊住了一样凝滞。
“算了,先回去拍摄吧,我们离开太久了。”
白稚一脸疲惫,推开他离开椅子,没走两步,手腕被抓住。
钟亚怜个子那么高大,此时看起来却颇为委屈,垂眸说道:“白稚,你会离开我吗。”
她迟疑了一下,“目前不会。”
他难得苦笑,手掌用力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如果你真的离开,去和别人结婚生子,我一定会把你抢回来。”
他加重语气,“不择手段。我说到做到。”
白稚手腕被握的地方烫得吓人,她连忙抽回来,转头急急离开了小厨房,回到大厅。
她脑子乱糟糟的,都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结束的。
本来是去兴师问罪的,结果被占了一通便宜。
钟亚怜的每句话都在她脑子里打转,别人的话都进不了她耳朵。
所有人回来后,导演宣布结果,卖出最多包子的是白稚一家,而街上人气最旺的显然是黎月影姚序一家。
李希和苏染染都能拿到奖励,得到节目组帮忙实现愿望的一次机会。
李希拿着奖励券回到钟亚怜身边,钟亚怜已经恢复正常,笑容挂在脸上。而白稚全程心不在焉,在镜头拍不到的背后,给周斌发送密信。
【你老板已经疯了,赶紧跟我见一面。】
今天白稚联络他不下数十次,周斌一次都没回复,忠诚地遵守着钟亚怜对她的禁令。
可这次她的口吻太冲,周斌也忍不住回复,约在会馆附近的一个茶馆。
趁饭后有点自由时间,白稚借口甩开节目组,只身前往茶馆。
钟亚怜饭后难得呆在会馆大厅里和其他人坐坐,怀里抱着李希,像极懒散的两父子。
李希在苦恼实现什么愿望,钟亚怜仰头靠在沙发背上,两人眼神都发直。
旁边黎月影等女嘉宾在闲聊,频频提起下午黎月影和姚序被围堵的盛况。
女谐星赞叹,“姚序真是绝了,知道他名气大,但真没想到会大到这个地步,听说旅游局都派人过来管制了,不然交通都瘫痪了。”
黎月影点点头,“是啊,好多人都是来看姚前辈的。”
而姚序就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假装没有听到关于他的这些讨论。
他看着在近旁发呆的钟亚怜,冷笑一声,“手下败将。”
这是回敬钟亚怜昨天对他的无礼。
钟亚怜侧侧头,一脸不屑,“哼,被那么多无关人士亲近,你觉得有意思吗?”
姚序本来只是想气他,可想到自己下午被无数人拉着拍合照,那种经历的确不想再来第二次,光是想想脸色都不好了。
钟亚怜挺直腰身,无比神气地说:“你追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有实质性进展吗?”
姚序看了看黎月影,再看钟亚怜,脸色都黑了。
“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钟亚怜就差身后来个孔雀开屏,得意上天了,“我可不像你,只要我喜欢的人跟我亲近就好。哎呀,今天我老婆可热情了,真是叫人心神荡漾。”
他自己心里爽的同时,也故意恶心姚序。
姚序脸色无比阴沉,撇撇头,“还没喝就醉了,你酒量很差吧。”
钟亚怜看着角落的啤酒箱,看懂他的意思,“好啊,你想借酒消愁,我喝酒助兴。”
两人将啤酒箱子搬过来,张律师他们见了,也凑过来组局。
五个男人围着一箱啤酒开始喝起来,而且还嫌不够,钟亚怜招手让导演去再搬一箱。
导演不敢反抗,谁叫钟亚怜成了他的老板。
会馆这边喝酒喝得白热化,茶馆那边的白稚和周斌对坐良久。
白稚以茶代酒,一杯下去,杯子重重砸下。
“你老板强吻过你吗?”
周斌的眼神瞬间睁大,震惊、不解、愕然等种种情绪混在他脸上,然后被压下去,汇成冷静的一句,“没有。”
白稚仰头就是一杯,“所以他是被我逼疯了。”
只用两句话,周斌就猜到发生什么事了。
他斟酌片刻,才说:“或许钟先生不是冲动或者发疯才这么做的。”
白稚看他要怎么说。
“像我之前说的,在钟先生心里,你很特别。”周斌不好意思直视她,抚着茶杯边缘说道,“他对你有这方面的意思,以前也可见端倪。”
“什么?”白稚茶杯都要拍碎了。
周斌说道:“你还记得钟老先生的葬礼吗?”
“当然记得。”
“你记得葬礼,但应该不知道,你睡着之后钟先生看你的样子。”
白稚怔了怔。
葬礼当夜,她想彻夜不睡守夜,但到凌晨四五点实在撑不住倒下了。
她好像睡了两个小时,天亮的时候有人来访,她一睁眼,发现她被搬到旁边的房间,而钟亚怜坐在她身边,靠在墙边醒着。
当他们四目相对时,钟亚怜的第一句话是——
“擦擦眼屎,干活了。”
明明就没有!害她当时把眼睛搓冒火了!
那晚他们为数不多的交流中,白稚都记得,而且并没有发现钟亚怜还有别的什么异常。
她假装不好奇地喝了杯茶,瞄了瞄周斌,“什么样子?”
周斌像个说书的老先生一样,娓娓道来。
“钟老夫妇陪伴钟先生的时间并不多,算下来的话,反而是天天都出现的你和钟先生在一起的时间更多。”
白稚忍不住打断,“你不也是吗?”
“虽然我二十岁就为钟家干活,但一直跟在钟老先生身边,钟先生回到钟家后,并没有很信任我。”
“回到钟家……”
留学回国之类的吗?
周斌没有让白稚继续发问,接着说道:“因为这层关系,当时葬礼上和钟先生关系最亲密的,反而是你。”
“当时你睡着后,钟先生一直守着你。在我看来,就像是害怕你也会像钟老先生一样离开,那样的钟先生,特别像小孩子。”
白稚叹气,充满惆怅看着窗外喝了口茶。
“连你也看出来他像小孩子了,他就算是小孩也是最恶劣的那种小孩。”
“周斌你该听听他跟我说了什么,什么想占有我,说是我先勾引的,还有最恐怖的,他说我结婚生子都要不择手段抢走我。”
白稚严肃地看向周斌,“如果他真的对我用什么手段,你能看在同僚情谊上,提前跟我说一声吗。”
周斌点点头,“我尽量。”
“唉,”白稚又叹气,而且她自己也意识到了,忍不住头疼,“我拼命叹气,都是想把他亲我的那些排出记忆、排出体内。你知道他亲了我多少……”
“抱歉,”周斌难得打断,“我不想知道。”
白稚被迫憋了一口气吐不出来,又叹气,“好吧,逼你一个奔三单身狗听这个太残忍了。”
周斌:“……”
白稚还在说:“我后悔没打他两下,太便宜他了。”
在她还絮絮叨叨吐槽钟亚怜的时候,周斌轻笑了一下,“虽然你这么说,但你不会的。”
他说得笃定,白稚故意挑刺,“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我回去就打他。”
“哈哈,你和钟先生这方面都很迟钝。”
“怎么突然损我。”
周斌却是笑而不语,拿起茶杯浅尝一口。
白稚郁闷。
说她迟钝,她实在冤枉。
钟亚怜一天一个样,她反应得足够快了,不然这次还不知道怎么被他吃干抹净。
她腰身坐直,“说点正事吧,今天来了这么多拍照的人,都排除危险了吗?”
周斌说道:“暂时安全。有三个摄影师走了,剩下的那个我们派人盯着。”
“那我真是无事可做啊。”
周斌听了,脸色犹豫,抬头说道:“白稚,你和钟先生谈谈吧。”
白稚讶然,“谈什么?”
“关于他母亲的事。”
“钟老夫人?”
周斌神色怪异,点了点头。
白稚察觉到了违和。如果是谈钟老夫人,周斌为什么要用“他母亲”这个说法。
这其中有什么蹊跷。
周斌看了看外面,提防隔墙有耳,不好多说。
“那些人想要钟先生的把柄,估计会拼命挖线索。我这边能拖几天,估计未来几天会平静很多,你可以趁机和钟先生好好商量。”
白稚知道只能自己去问钟亚怜。
估计有些事情,周斌被勒令不能私自往外透露。
“如果事情往最糟的方向发展,”周斌说,“白稚,只能靠你稳住钟先生了。”
白稚讪笑,“说得真吓人。”
“我也希望不会走到这一步。”
他们接下来沟通不少细节,都说完了,白稚还在小酌凉掉的茶,没有要走的意思。
周斌看出来了,“你不想回去面对钟先生吧。”
白稚手一顿,叹气,“太逊了,不得不承认,我有点怕他。”
周斌笑得和蔼,“你该好好想想。”
她撑着桌子起身,摆摆手,“好吧,我先走了,其他的拜托你了。”
白稚离开茶馆,回会馆的短短一段路,天色昏黑,路灯昏黄,她走走停停,身上光影半明半灭,像一个不情不愿去地府的游魂。
会馆大门就在前方,灯火通明,传出阵阵喧闹。
姚序靠在大厅门口边上抽烟,白稚觉得稀奇,上前问道:“姚先生怎么在这里抽烟?”
她很普通地问一句,结果姚序不拿正眼看她,像是醉了剮她一眼。
他说:“别得瑟,姓钟的不是好东西,早晚有你哭的。”
白稚愣住,这话怎么这么像是情感告诫。
她还闻到姚序一身酒气,在鼻前挥了挥,“姚先生,你喝醉了,让月影带你回去吧。”
“我不能让她看到我这样子。”他又抽了一口烟。
白稚冷笑。
也是,在黎月影面前,这位男主先生维持了不少好形象,难得像现在这样抽烟喝酒,放浪形骸。
看他抽烟抽上头,还站得歪歪斜斜,要倒不倒的,白稚伸手扶他,“你还是先回屋坐会儿吧。”
她扛着姚序手臂扶他进了大厅,厅里一片狼藉,白稚无从下脚。
“靠,这是什么回事?”
遍地都是滚落的酒瓶子,大厅中间的几张沙发上,东歪西倒地躺着几个人,手脚还乱挥着,嘴里嚷着各种醉话。
其他女嘉宾似乎带着小孩离开了,李希也不在。
而中间那个还端坐着,给酒杯倒酒的,不是钟亚怜是谁?
他眼神凌厉地扫过来,看着混沌,但焦点明确落在她身上,迸出一点明亮的眸光,看得白稚突然心跳停了一下。
钟亚怜突然笑起来,朝她招手,“白稚,你过来。”
白稚随便将姚序放在沙发上,过去一看,钟亚怜真是醉得不轻。她站在跟前,他的眼神会忽然失焦,不知看的哪里。而且上身摇摇晃晃,像是在船上被浪荡来荡去。
“钟先生,你们怎么喝这么多?”
摄影师估计都被钟亚怜撤了,白稚想收拾一下场面,都没第二个理智尚存的人能帮忙。
钟亚怜抬头看她,莫名傻笑。
白稚一想到几个小时前他强势霸道的样子,再看他红着脸傻笑,不由得苦笑,“就这样我还怕什么,趁乱把你打骨折你都不记得。”
“嘿嘿,”钟亚怜伸手环住她的腰,埋头在她的肚子上,“你不会的,你是来救我的。”
“松开。”白稚看看周围几个醉鬼,生怕他们看过来。
但钟亚怜仍旧抱着她,难得孩子气,抱着自己喜欢的玩具不肯松手一样,掰扯他的手还会被他抗议地晃两下。
姚序在烟灰缸狠狠掐灭烟头,满脸嫉妒道:“老子才不羡慕。”
白稚:“……羡慕什么啊你?”
和醉鬼讲道理是不可能的,白稚打算把钟亚怜搬回去,但拽了他几下,他只是摇头,蹭得她肚子痒痒的。
白稚身心疲惫。
刚说完他是最难搞的小孩子,结果碰到这个喝醉后变本加厉、难搞加倍的钟亚怜。
他说想要她,大概也是这种想得到玩具的心态吧。
这时,她终于听清了周围几个醉鬼嘴里的那些胡话。
张律师:“电影啊电影,怎么不说是从爆炸里救你的呢,她那小身板,怎么打得过劫匪……肯定藏了暗器……你活在好莱坞电影里吗,怎么天天、那么多危险要人来救……”
吴大前辈:“真是浪漫的男人啊,把喜欢的女人说成,是来拯救你的神明,高,实在高,学习,学习。”
白稚听了半晌,低头看着傻笑的钟亚怜,一把掐住他的脸。
钟亚怜小声嘟囔,“疼。”
她用力向外扯,咬牙切齿道:“你跟他们都瞎说了什么?”
“我没瞎说,”钟亚怜笑眯眯抬头,像是醉得不清,眼神却又异常明亮清醒,“我说的,都是实话。”
“每一次你救我出深渊,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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