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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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如此诚信的反派,继续刚才的话题对白稚十分不利。
她问起钟亚怜,“钓鱼是不是很有意思啊?”
如果不是很有意思,钟亚怜怎么还穿着渔夫服过来。
钟亚怜反问:“你想去试试吗?”
“我……”
白稚还没说完,吴大前辈也出来了,对他们说道:“你们现在就想溜了吗,留下来帮帮忙吧。”
他看向钟亚怜,“白稚我就不麻烦了,钟亚怜你来得正好,我们两个把鸡都抓了吧。”
敢直呼钟亚怜大名的,在这节目里吴大前辈还是头一个。
不过算起来,钟亚怜确实是男嘉宾里年纪最小的。连那个性格内向没几句话也没啥存在感的男爱豆都比他大一岁。
年纪最小,但地位最高,心思最难猜,也不怪其他男嘉宾不知怎么和他相处。
刚来节目时,钟亚怜还会伪装一下客气,但才过了两天,他就暴露本性了。
他冷冷盯着吴大前辈,反问:“为什么?”
吴大前辈想是看着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无奈地解释:“毕竟我们两个是男人,帮她们解决一下问题只是举手之劳。”
白稚皱眉,这不就是道德绑架吗?偏偏还是在镜头面前,要是直接拒绝肯定会让形象受损。
而且钟亚怜很讨厌别人命令他做事。
果然,钟亚怜冷笑一声,对她说:“我去换个衣服。”
那个厌恶的眼神,应该就是让她在这段时间里,快点把问题解决了。
他去了鸡场主人家里借地方换下渔夫服,白稚放下李希,让他在这里等着,随后冲进鸡场,比刚才更加敏捷地抓鸡。
吴大前辈震惊,“白稚,你不用……”
“我喜欢抓鸡!我最喜欢玩这个了!”
白稚一边喊着,手上一边不停地一手一只,换个衣服顶多三分钟,白稚在两分钟内就把剩余的二十只鸡,从七八百的鸡群里揪了出来。
当所有鸡分配到各个嘉宾手里时,白稚第一次觉得,抓鸡是一项不仅费体力,还费脑力眼力的苦差。
黎月影和吴大前辈他们瞠目结舌,每人手上都有好几个白稚拔下来的塑料环,光她一个人,就把六个人的任务都完成了。
黎月影惊讶道:“白稚,你好厉害啊!”
连女谐星都竖起大拇指,“跟你一组太幸运了!”
白稚擦了擦脑门的汗,稀松平常地笑道:“举手之劳,举手之劳。”
而刚才用“举手之劳”绑架别人的吴大前辈,愣是一只都没帮忙抓到。
女嘉宾们簇拥着白稚离开熏味的鸡场,迎面遇到走过来的钟亚怜,他还戴着一双棉纱手套做样子。
钟亚怜颇为讶异,“你们……”
“啊,钟先生,“白稚在镜头看不到的一边眨眨眼,”这么点小事,我刚才就搞定了。“
其他女嘉宾点头应声,“是啊,白稚什么都不怕诶。”“我也就抓了一只,追都追不上。”
所有风头都让白稚抢走了。
吴大前辈来到钟亚怜身边,看他有些发懵,拍拍他说道:“被女人照顾了也是蛮特别的经验,放宽心,哈哈。”
听了他的话,钟亚怜看向白稚的眼光,染上了一层愠怒。
白稚沉浸在一声声崇拜中,无意中瞥了钟亚怜一眼,发现他神情居然很不爽。
诶,不是吧,这么小气?
她适可而止,摆摆手转移话题,“那两个小孩呢?希希,染染?”
李希在白稚拼命抓鸡的时候,又跑回鸡屋找苏染染,听到白稚喊他们,两小孩手牵着手提着篮子出来。
苏染染篮子里的鸡蛋一看就比李希的多,沉得要两个小孩一起提。
苏染染兴奋道:“月影妈妈!我捡了好多鸡蛋!”
“真的好多,染染好棒!”
李希也拉着白稚说:“我也捡了好多,是染染帮我的。”
这次鸡屋任务,苏染染表现非常勇敢,是她牵着胆小的李希进去,还英勇地帮他赶走看起来很凶悍的老母鸡。
女谐星看了看白稚,又看看苏染染,笑道:“没想到还是我们女孩子能干啊。”
李希被说得害羞,抓着白稚的手。
白稚看了看他,又看看钟亚怜,忍不住趁机踩踩钟亚怜,“哎呀,没办法,我们家男人还都是娇花呢。”
大家哄然大笑,钟亚怜脸色维持不住,一黑到底。
白稚看他这样,心想算了算了,给他留条底裤吧。
“回去吧,钟先生。”
所有人都收拾收拾准备坐车下山,白稚抱着李希过去,准备和钟亚怜坐他来时的三轮车回去。
三轮车上叠放着他换下来的渔夫服,白稚上车看到后,又忍不住哼笑。
李希蹲在车里,好奇地看着三轮车突突地开动。
钟亚怜大长腿屈在车尾,倒被他坐出一种放荡不羁山村野男人的风流感。
白稚刚才忘了给钟亚怜的渔夫造型拍照留念,现在更加不能错过。
就在她拿出手机偷拍时,钟亚怜一个犀利的眼神扫过来,抓住了她的镜头。
“你以后别什么都往上冲。”
“啊?”白稚不懂他指的是什么。
钟亚怜伸出手掌,像是掐住她脖子一般,狠狠一抓,“这个,我本来要自己去的。”
白稚直接震惊,“可是钟先生你,不是向来都……”
“我还没那么废物,”他移开视线,有点闷闷不乐似的,“你不用为我做那么多。”
……白稚应该怎么理解。
好歹钟亚怜都是她老板,现在是老板不要她这个下属干活了?
那她干什么?
白稚还以为他只是一点牢骚,没有多大的事情。
三轮车到家后,白稚习惯性把鱼和鸡蛋篮子拿上,转眼就被钟亚怜拿走。
好吧,那她去抱李希……
钟亚怜单臂抱李希下车,鱼放篮子里挎臂弯上,还能空出一只手来扶白稚。
只是下个三轮车,白稚觉得他未免太刻意了,但还是不拂他面子,笑着搭上他手腕,说了声“谢谢钟先生”。
看他好像稍微满意地笑了笑,白稚以为事情到这就差不多了。
午饭还是自炊,节目组兑换的六十块钱可以去买别的,白稚就想着去买点菜。
钟亚怜将鱼放水缸里后,看见白稚拿着钱要出门,拦下她。
“我去买,你要吃什么。”
白稚愣了愣,“嗯,简单点油麦菜吧。你知道什么是油麦菜吗……”
钟亚怜没有回答,转头跑得飞快。
这么积极的钟亚怜她还是第一次见。
算了,既然钟亚怜去买菜,她就先杀鱼吧。
她刮鱼鳞清内脏后,将大鲈鱼斩成三大段,鱼头煮汤,一截鱼身做菜,剩下的半条鱼放冰箱冻上。
刚冻好鱼,钟亚怜就提着一袋青菜回来了。
他大步走过来,神色紧张,“你干什么?”
白稚被他吓了一跳,呆呆地说:“鱼太大了,我冻上一半,下顿再吃。”
钟亚怜一看冰箱里清理干净的那半条鱼,眉头皱起,“你怎么就这么闲不住?”
他看看手上的袋子,“我这不就成了最轻松的了么。”
他好像因此跟自己生气,白稚听了他的话,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该不会是从鸡场那里开始就跟她较劲了吧。
白稚便故作惊讶,提起青菜夸赞,“哇,钟先生买到菜了!好厉害啊!很多人都分不清油麦菜呢,厉害厉害~”
李希在沙发上画日志,闻言抬头,跟着白稚喊道:“爸爸好厉害!”
钟亚怜没多大高兴,抢回袋子,“你歇着别给我添乱。”
“好好好。”
白稚看他斗志满满的,还懒得干活呢。
她放手让钟亚怜自己在厨房奋斗,昨天的下厨经验他还记得,说要做鱼头汤,他也用手机搜索了菜谱和教程,一步步跟着做。
至少反派不是那种会下厨炸了厨房的笨蛋,白稚就陪李希画画去了。
当然,中途她还到浴室查看了手机的来信。
这次的新消息不是周斌,而是她的兄弟们。
郑哥的事情比较麻烦,虽然有人看见他一家出现在某座二线城市,然而当乔装过的兄弟接近他时,他一点口风都不肯透露,还趁人不注意就跑了。
兄弟们还差点和齐家的人撞上,幸好反应快,没有被发现。
更重要的是,在他们出身的武术学校,也有可疑的人出没,像是来调查他们的。
大概是他们这个暗网不知从哪里泄漏了,有人打算从内部渗透他们。
这可是在端了白稚他们的老窝啊。
说简单点,白稚所谓的兄弟们,就是从武术学校出来的一帮兄弟姐妹,彼此散落在各地从事各行各业,凭借同甘共苦多年的坚韧情谊,互相扶持帮助。信义是他们必须要遵守的规定,所以这么多年来都具有不同一般的凝聚力。
本来因为齐家的事情牵扯了郑哥一家,白稚心里过意不去,现在连整个兄弟会都岌岌可危,她更加坐不住了。
对面的老大姐安慰她,事情还未必发展到这么糟糕的地步,让她不要自乱阵脚。
而且还说未必是她招惹来的,他们自己也多是非,说不定是这些年大家都招摇了些,被人惦记上了。
白稚多谢老大姐的劝慰,但这个敏感的时间点,她不得不多想。
偏偏她现在要困在这里录什么综艺!
出了浴室,白稚愁眉不展的,李希很担心,“妈妈,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事,可能肚子饿了。”
她随口说了一句,钟亚怜就从厨房里探头,看着她喊道:“白稚,你过来。”
白稚以为终于要向她救助了,窃喜着进去厨房。
然而她看见钟亚怜揭开锅盖,一大团白蒸汽飘起来,蒸汽散去,里面焖得鲜香的鲈鱼看起来令人食指大动。
钟亚怜小心挑出一块鱼肉,吹凉了,动作生疏地喂给白稚。
白稚可真是受宠若惊,但还是配合地张嘴吹了吹,吃了下去。
“怎么样?”
在他期待的双眼下,白稚仔细品尝着。
说实话,“真的很好吃!”
比昨天做的红烧鱼更好吃了,白稚难言惊喜,竖起大拇指,“钟先生,你说不定有烹饪的天赋。”
这才第二次做鱼,果然反派的技能点也是点满的吗?
什么是敷衍的话,什么是真心话,钟亚怜还是能分清的。
他得意地再夹一筷子,小心翼翼地喂给白稚。
白稚不好意思,“钟先生,尝尝味道就好,再这样吃下去,上桌时都没剩多少了。”
钟亚怜不以为意,“你不是说饿了。吃吧,别让希希看见。”
这样偷偷摸摸在厨房偷吃,还躲着小孩,他们这对父母的所作所为,可都被镜头记录下来了。
白稚最后还是吃了好几口,等钟亚怜盛出锅时,故意把鱼翻了个身,遮掩他们的“犯罪”证据。
她忍不住笑道:“钟先生,你好像乐在其中啊。”
钟亚怜沥干青菜的水份,看着她,轻笑一声。
“我不讨厌这样。”
白稚好笑,这样是哪样?
难不成触发了他喜欢伺候人的开关吗?
到了吃饭时候,在饭桌上,钟亚怜有所收敛,看起来很平常一样。
李希吃得不多,夸赞着钟亚怜做的鱼又香又滑。直到最后,李希也没有吃完一面鱼,没发现另一面被吃得七七八八的惨状。
钟亚怜脸上虽然还是矜持淡定,可微微上扬的嘴角还是暴露了他的心情。
白稚莫名偷着乐。
吃完饭,钟亚怜依旧大包大揽,把所有碗碟都洗了。
到了午睡时间,李希很听话地换睡衣去回卧室了。
白稚给钟亚怜一个暗示,两人进了另一个卧室说话。
她将之前关于郑哥的消息告诉钟亚怜,也不可避免地提了一句她关系网被人查探的事情。
“如果情况糟糕的话,我可能需要趁晚上离开这里,去处理一下兄弟们的事情。”
钟亚怜靠在墙边静静听她说了许久,听到这里时,才果断出声,“你不用再出手。”
接着他掏出手机,立马给周斌打了电话。
“你接手那个郑哥的事情,处理好了,保证他一家的安全。还有,调查一下白稚以前武术学校那边是什么人在接触。”
周斌那边应声之后,钟亚怜就挂断了电话,让白稚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看他这般雷厉风行,白稚有点傻眼。
“钟先生,谢谢啊……不过你这么好说话,我有点不太适应。”
钟亚怜瞥她,“难道还要我折腾几下你才舒服?”
“这倒不是。”
白稚打哈哈,半晌,还是不免担心,“钟先生,我怀疑我被人盯上了,只怕继续留在节目里,会连累你。”
钟亚怜一派轻松,插着口袋站着,“你觉得我会应付不来?”
“不是,”她少有地感觉到愧疚,“毕竟答应了钟老夫妇帮助你,但我反而给你招来麻烦的话,那可怎么办……”
钟亚怜看着她,没有说话。
白稚晃了晃脑袋,觉得自己说了多余的丧气话。
事情都没搞清楚呢,她怎么就开始给自己泼了冷水了。
“抱歉啊钟先生,你就当没听见吧。”
白稚正要开门出去,却被钟亚怜拉住。
“都交给我吧。”
白稚回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搂进一个宽厚温热的怀抱里。
“你害怕担心的事情,都交给我。”
这句话,还真的是让人心动。
钟亚怜的话落在她耳边,比平时更多了一股难言的蛊惑,白稚被迷得鬼使神差的,张了张口。
“……我现在最害怕的就是你,钟先生。”
钟亚怜:“……”
白稚在他怀里挪了挪,抬头看他,“钟先生,你到底怎么了,今天一整天都好奇怪!”
她干脆伸手去搓他的脸,“该不会是哪个人趁我睡着,和钟先生换皮了吧?你是谁!妖怪,现出原形来!”
钟亚怜强忍着,任由她搓脸,直到耳朵都搓红了,他忍无可忍,两臂一收紧,勒得白稚几近断气。
“这、这力道,是钟先生没错了……对不起,是我眼拙……咳咳!”
她咳得肺都要飞出来,钟亚怜才松开她。
他恨铁不成钢似的,“对你好一点就这么皮痒是吧。”
下一秒,他就把白稚扛肩上,就这样大剌剌走出去,从全方位的镜头前经过,一句话也不解释就回了午休的卧室。
外面留守的编剧和摄影师惊掉下巴。
他们两个又暗戳戳做了什么!?
白稚挣扎,“我不睡,我中午不睡的!”
钟亚怜不容她反抗,“别瞎操心了,给老子睡!”
钟亚怜把白稚扔床上,弹的那一下弄醒了李希。看着两个大□□打脚踢的,他好像都不会意外了,反而看见门口大开,外面的人都看笑话呢。
他一个小孩子都知道,家丑不可外扬,就慢慢爬下床,去把门关了。
白稚和钟亚怜看着成熟淡定的李希停了下来。
李希打了个哈欠,抓着床单爬上去,躺下前像是训导他们一样,说:“爸爸妈妈,吵完要亲亲和好哦。”
说完倒头就睡,给他们提供了一个儿童不宜成人适宜的环境。
钟亚怜抓住她的脚踝,歪头邪笑,“想我亲你还是你自己睡。”
白稚识时务者为俊杰,二话不说,盖上毯子睡觉。
她突然意识到,不能再用以前的方式去应付钟亚怜了。
这个大反派,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改变……
白稚还不清楚,这种改变是不是对她有利。
等李希熟睡了,钟亚怜破天荒地喊了她一声,“白稚。”
“嗯!”
白稚被迫睡在他旁边,听着声音从耳边响起,那刺激可真的是不同往日。
钟亚怜轻笑,“别紧张,只是和你商量点事情。”
“您说。”
白稚躺得直挺,手脚半点不敢乱动,紧紧闭着眼睛。
可是钟亚怜撑起上身,饶有趣味地看着她,“你每次做完任务,都向我狮子大开口,今天我完整地做了一顿饭给你吃,是不是也可以要点东西?用你的话来说,就是讨赏。”
白稚顿时睁开眼睛,难以理解,“凭什么,又不是只有我吃!”
“可是我给你开小灶了。”
“啊。”
那半边鱼。
白稚恨不得打自己嘴巴子,怎么就这么贪吃,落了他的圈套。
她认命了,“您说吧,想要什么奖赏,我卖命也会给您弄来。”
“倒不用卖命,”钟亚怜视线从她的眉眼往下,落在两片红润上,“哪里吃了我的,就用哪里还好了。”
白稚看着他危险的目光,警铃大作!
“钟先生,你不会是觊觎我的美貌吧?”
“毕竟你身边没有别的女人,现在又和我天天共处,我能理解你把持不住。”
“但你精力再旺盛,也不能拿我来消遣啊。”
她用目光谴责钟亚怜。
如果是以前的话,钟亚怜一定会嫌弃地看她,毒舌不饶人。
可钟亚怜竟然愣了愣,眼神出现动摇,随后一脱力,脑袋磕在她肩上。像是一只大狗狗趴她身上了,以前从没有过这么亲密的姿势。
“我确实没把持住。”
白稚:“!!?”
这要她怎么办,推开吗?
钟亚怜没再进一步动作,好像靠着她睡着了。
又或者只是单纯的耍赖。
白稚乱搓他头发,唤他几声,他都一动不动的。
但一想到叫醒他,他又提起奖赏的事情,亲他好像更亏。这样一下,由他挨着睡,等醒了就用这个赖掉奖赏更好一些。
而且,她要怎么面对那句“我确实没把持住”?
不会真的要坐实她金丝雀的伪身份吧?
一想到这,白稚愣是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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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导演组给了一个直播用的手机,说是为了晚上首播预热,每组实习父母和孩子都要准备半个小时的直播。
这个节目虽然不采用全程直播的方式,但是更新周期很快,每两天就出片,开播后还会定期掉落加长版、花絮和直播等等观众福利。
白稚瞬间想明白了。
为什么会安插四个摄影师在节目组里,这种高强度的摄影-后期周期,中间必然需要保证影片快速送到后期公司。摄影师必须更高效地转达影像,极有可能第一手接触到所有人的影像资料,拷贝或者从中剪辑。
他们采取分组轮班,四个摄影师分在四组嘉宾里,避免了直接接触钟亚怜引起怀疑,又能最大程度地接触到所有人的影像。
如果他们的目的是钟亚怜的影像和个人经历,那么用途可能就是利用他个人秘辛,在媒体上大做文章。
现在钟亚怜相当于群狼环伺,情况十分不利啊。
收到任务后,白稚顾不上肩膀被压了一中午的僵硬,瞬间切回了以前的警惕状态,小心着各方位的镜头,眼神像是要射爆它们一样。
李希听说要直播,瞬间紧张地揪着自己的包包。
钟亚怜则看向白稚,像是看着好玩的猫儿一样。
三人在沙发上神态各异,怎么看怎么不像是一家的。
这次直播是集体任务,每家争取最高热度,如果总体能达到三千万热度,就可以享用节目组提供的超级大餐。
其他组的起码会装出好爸爸好妈妈的样子,然而白稚和钟亚怜的大脑回路截然不同,节目组预设的剧本套路,在他们身上一个都不管用。
大概这是节目组最艰难的一组直播吧。
直播时间即将开始,白稚他们穿着最家常的衣服,背景是空调冰箱,以及墙上挂起来的立体画。
钟亚怜穿着一身黑色衬衫和黑色西裤,一身低调奢华,看起来名贵像是只有腕表。
白稚则穿着白色的吊带长裙,宽松随性。
不过只有她自己知道是方便里面藏东西。
而李希穿着他最好看的一套t恤和短裤,在白稚和钟亚怜之间倒没有违和感。
编剧将手机架好,等总导演的信号。
还没开始前,就已经有上千人在直播间等着了。
编剧听到调度,提醒他们:“可以开始直播了。”
白稚鼓励李希去按,“希希去点开直播吧。”
李希怯怯地去尝试,生怕按错,小手指颤巍巍地悬在按钮上面,“是这个吗?”
“嗯,对了,按下去吧。”
因为李希的操作,他们的直播比其他家的要慢了一些,直播一点开,李希的小脸就填满了镜头。
“哇!是我!”
李希惊讶地喊着,后退扑到沙发上,左右抓着白稚和钟亚怜的手臂挡住自己。
直播间的评论瞬间刷了上来。
“开始了开始了!”
“哈哈哈哈哈哈小朋友好可爱啊!”
“钟摆夫妇yyds!”
“这家好豪华啊!”
几种评论纷纷刷屏,白稚没来得及看,看到编剧举着提词板写着“互相介绍对方”。
但李希还小,没看明白,只听到白稚说“介绍”,就自己说起自己的名字。
“大家好,我叫李希,木子李,希望的希。”
既然这样,白稚介绍钟亚怜就好了。
白稚伸出手掌向着钟亚怜,像是介绍高档红酒一样,“这位斯文彬彬的先生叫钟亚怜,钟意的钟,亚军的亚,可怜的怜,就是钟意拿亚军的可怜人,很好记吧。”
编剧在镜头后都笑喷。
直播间已经开始刷“哈哈哈哈哈哈”了。
白稚朝镜头眨眨眼,还是大家懂她的幽默。
钟亚怜似笑非笑地摁着她的脑袋,让她一下子噤声。
“这个是白稚,空白的白,幼稚的稚。就是脑袋空白的幼稚鬼,也很好记呢。”
直播间一视同仁地“哈哈哈哈哈哈”。
白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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