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Chaptertwenty:一场伟大的逃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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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辉似水的月光与霍格沃茨高高耸立的城堡都被逼近的巨大身影遮盖住,阿芙洛狄忒浑身颤抖起来,几乎没有力气动弹。卢平教授——不——灰白色的巨大身躯正缓慢的走进禁林,它用自己的鼻子嗅着气味,朝着阿芙洛狄忒的位置不断的逼近着。它那弯成尖爪的手伸了过来,阿芙洛狄忒屏住了呼吸,但她明白这对嗅觉灵敏的狼人来说毫无用处。
它的尖爪已经伸向了阿芙洛狄忒的脸,那健壮的爪上满是鲜血,但却不见任何伤口。它血红色的舌头舔舐过尖牙,尖爪上的鲜血一滴滴的落在枯草上。在昏暗的夜中,那双本带着温和笑意的眸子此刻泛着银光,幽冷而凶恶。
“confringo!(霹雳爆炸)”
阿芙洛狄忒举起魔杖,对着狼人脚边的石头施展了爆破咒。橘色火球状的火焰从狼人的脚底炸开,它一个踉跄,连连退后了好几步,阿芙洛狄忒见状朝着禁林更深处逃去。她的身量比起狼人来说娇小的多,在树丛中灵活地跳跃,反应过来的狼人在她身后穷追不舍。
跑入禁林是一个权衡之计,但绝对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很快,早前因为受伤流了不少血的阿芙洛狄忒就因为在树丛中的来回穿梭失去了绝大多数体力,而狼人丝毫不会疲惫的在她身后将能摧毁的一切都打烂。回过头,除去仍然扎根的粗壮树干,入目几乎是一片狼藉。
“diffindo(四分五裂)”阿芙洛狄忒蹲在一棵巨大的树后躲避开狼人伸向她后背的爪子,对着它试图再次伸过来的尖爪念出咒语。但这并没能给狼人厚重的皮带来任何伤害,而是令它更加暴怒的靠近。
没什么比现在更糟了,阿芙洛狄忒想。她不得不在地上滚了一圈躲开那能将她拍飞的爪子,受过伤的胳膊此刻又钻心的痛了。她连滚带爬的站起身,求生的本能让她一步不肯停下的朝着禁林外的湖边跑去。
一阵凌冽的风扇过,阿芙洛狄忒的身体被狼人重重的拍在了地上。阿芙洛狄忒吃痛的爬起身来,惊恐的看着狼人那长大的嘴巴离她越来越近。她的脑袋一片空白,脑袋里却忽然闪过一个片段,想到暴雪后的那盏新茶。
“迂回也是一种取得胜利的办法,不是吗?”
卢平教授眼中诙谐的光与此刻狼人满是凶恶的眸相重合,阿芙洛狄忒奋力在草坪上反滚了一圈,躲开它对着自己脖子咬下来的尖牙,颤抖的对着狼人的腿伸出了魔杖:“expectopatronum(守护神咒)”
从她的杖尖蹦出一只小巧的白猫,无声的在草丛中游走着,带动许多藤蔓缠绕上了狼人的腿。阿芙洛狄忒看着自己的守护神在草丛中急速的穿越着,她爬起身,趁着狼人走神的功夫拖着疲惫的身体奔向湖边。
身后的咆哮声越来越小,阿芙洛狄忒知道自己脱困了。她跑到打人柳的对岸,彻底没有了一丝力气,疲惫的躺倒在了禁林边的草丛上。过了很久,白猫从禁林中优雅的渡步出来,像是天上的月亮一样皎洁。它跳到了阿芙洛狄忒的胸口上,低下脑袋蹭了蹭她的脖颈,然后化成一团白雾在空气中消失了。
黝黑的天幕上缀满了繁星点点,湖水中倒映着星点光彩好似灯火阑珊的游船,阿芙洛狄忒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样的惊恐背后的美是那样鲜活。不远处的城堡依旧明亮的灯像太阳一样金,清风拂过她的脸颊,她居然感觉到倦意。
她再也没力气站起来了,不远处迸发出一阵刺眼的银白色光芒,一群摄魂怪慌张的遁入黑暗,城堡外彻底安全了。阿芙洛狄忒感觉昏昏沉沉的,眼皮不受控制的阖起来了。她躺在草地上,很快就陷入了一片黑暗。
……
“那是阿芙洛狄忒?没错,哈利!我们得下去,快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阿芙洛狄忒感觉自己闭上眼睛没有几分钟——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头顶响起,一双巨大的翅膀扬起尘土将她的宁静打破。阿芙洛狄忒睁开双眼,吓了一大跳。那只本该在今天晚上行刑的鹰头马身有翼兽正在她脸上低空飞行着。从它的背上探出一双脑袋,是哈利和赫敏。
“天哪,你的胳膊流了这么多血,”赫敏倒吸了一口凉气,阿芙洛狄忒低头看去,才发现绷带上已经沾满了鲜血,“你居然还能在这儿睡着?”
“劫后余生总是需要平静心情的,”阿芙洛狄忒说,“我差点被狼人生吃了——当然了,我现在好的不能再好了。”
“你真是在不该冷静的时候特别冷静,该冷静的时候很冲动,”哈利说,他又骑上了鹰头马身有翼兽,向阿芙洛狄忒伸出了手,“来不及了,我们得去救西里斯。”
阿芙洛狄忒茫然的伸出了手,骑在了哈利身后,赫敏紧随其后抱住了阿芙洛狄忒的腰肢。哈利用脚跟磕了磕巴克比克的肚子,三个人笔直的升上了夜空,它们紧紧地飞向城堡上层……
“现在是不是不该多问?”阿芙洛狄忒单手抱住了哈利的腰,“小男孩,你比德拉科瘦多了,你得多吃点——”
哈利用力一拉左手边的绳子,巴克比克朝左飞去:“…谢谢你的关心。”
他们降落到塔顶,塔顶的阁楼中关着西里斯布莱克。布莱克抬起头,他的嘴巴张大了,他站了起来,但没办法打开如同牢笼般关着他的栏杆。
“站远点!站远点!”阿芙洛狄忒掏出魔杖,她跳下鹰头马身有翼兽,“我这个办法很暴力的,伤到人可管不了——confringo!(霹雳爆炸)”
灰尘与倒冲过来的冲击力击的四个人捂着鼻子咳嗽个不停。布莱克走了出来,将哈利狠狠地抱进怀里,然后看向了阿芙洛狄忒:“你应该很适合打架,我从没见过把霹雳爆炸用的像炸弹一样的小巫师。”
“我成年了,”阿芙洛狄忒收起魔杖,“炸弹是什么?——算了,你还是赶紧跑吧,鉴于你被关在里面的事实,我想他们一会儿就该来抓你了。”
“没错,你快走吧,”哈利喘着气说,“他们随时会发现你失踪了。”
鹰头马身有翼兽用前蹄刨着地面,扬起尖尖的脑袋。
“那个男孩,罗恩呢?”布莱克嘶哑的问。
“他不会有事的,现在还昏迷着,但是庞弗雷女士说她会把他调养好的。快——快走吧——”
但是布莱克仍低头望着哈利。
“我该怎么感谢——”
“快走!”哈利和赫敏一起喊道。
布莱克让鹰头马身有翼兽掉过头,对着空旷的夜空:“后会有期,”他说,“你——你真不愧是你父亲的儿子,哈利……”
“等一下!”阿芙洛狄忒喊道,“嗯……如果你没地可去的话,可以回格里莫广场12号,我会替你打点好克利切的……当然啦,我向你保证安多米达和纳西莎都不会往那里面走的——鉴于沃尔布加是个疯狂的画像——你可以躲到那里去。”
“谢谢,”布莱克缓慢的眨了眨眼,“要我回去我宁愿流浪。”
“如果你想在圣诞节或者什么节见波特的话,”阿芙洛狄忒干巴巴的说道,“我相信你会接受我的提议的——快走吧。”
布莱克蠕动着唇,但再也没说出一句话来。他脚跟一夹巴克比克的肚子,巨大的翅膀再次展开……鹰头马身有翼兽飞了起来……阿芙洛狄忒目送着它驮着布莱克越飞越小。然后,一片云从月亮前面飘过……它们不见了。
“这下德拉科又得念叨一暑假了,”阿芙洛狄忒尴尬的笑了两声,“鹰头马身有翼兽跑了,我得花多少金加隆才能哄他开心?”
“这太好了,”哈利开朗地说,“哦…我不是这个意思,当我没说过吧。”
“我们还有十分钟可以偷偷溜回校医院——在邓布利多锁门之前——”赫敏看着表,又犹豫的看向阿芙洛狄忒,“可凭空多了个人怎么解释?”
“额…我去看病?”阿芙洛狄忒说,“你们在说什么,为什么只有十分钟?”
“时间转换器。”
赫敏拉起哈利和阿芙洛狄忒溜进一段走廊,走下一段狭窄的螺旋形石梯。阿芙洛狄忒大概听明白了,虽然还有很多想问的,但显然这不是个好时机。他们走到楼梯底部时听到有人在说话,哈利和赫敏把身体贴在墙上聆听,好像是斯内普和福吉,正快步走在楼梯下的过道里。
“……但愿邓布利多不再制造麻烦,”斯内普说,“很快就会执行那个吻了吧?”
“只等麦克米尔把摄魂怪带回来。布莱克这件事非常棘手。我无法告诉你我是多么盼望能通知《预言家日报》我们终于抓到他了……我猜他们会采访你的,斯内普……当小哈利神志清楚之后,我想他也会愿意告诉《预言家日报》你是怎样搭救他们的……”
阿芙洛狄忒感觉胃里恶心的快要吐出来了。与哈利对斯内普的咬牙切齿不同,她是因为福吉那副虚荣的面具。她感觉浑身上下有蚂蚁在爬,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脚步声远去了,阿芙洛狄忒跟着哈利和赫敏下了一道又一道楼梯,跑入一条走廊——忽然听到前面有咯咯的笑声。
“皮皮鬼,”阿芙洛狄忒推开身旁的一间空教室,“躲一下。”
皮皮鬼在走廊里又蹦又跳,尖声狂笑。赫敏贴着门有些惊惶未定的小声开口:“他真可怕,我打赌他是因为摄魂怪要来结果西里斯才这么兴奋的……”她看了看表,“还有三分钟。”
一直等到皮皮鬼开心的笑声彻底消失在远处,他们才溜出教室,又猛地跑了起来。
“我真不愿意再跑了,卢平教授追了我将近一个小时!”阿芙洛狄忒低声说,但她仍然紧紧跟着赫敏。
“到了!”
三个人悄悄沿着走廊跑去,门开了,露出邓布利多的背影。
“我要把你们关起来。现在是——”他们听到他说,“差五分钟就到午夜了。格兰杰小姐,转三下就行。祝你们好运。”
邓布利多退了出来,关上门,抽出魔杖要锁门。哈利和赫敏大惊失色,连忙冲过去。邓布利多抬起头,银白色的胡子后面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对着哈利和赫敏说话。阿芙洛狄忒跟在后面慢悠悠的走上来,她终于松了口气。
“哦,马尔福小姐,”邓布利多教授丝毫没有为多出来的这个人而惊讶,而是冲着她眨了眨眼,“恐怕你要在外面等一下,庞弗雷女士还没回来呢。”
阿芙洛狄忒很大度的耸耸肩,“没问题,只要别再让我跑了。”
哈利和赫敏溜回病房,里面只有罗恩一人。门锁被邓布利多教授咔哒锁上了,阿芙洛狄忒靠着墙站了一会儿,庞弗雷女士从她的办公室大步走了出来。
“我是听到校长走了吗?我可以照看…”庞弗雷女士看到靠着墙的阿芙洛狄忒有些疑惑的顿住了,但在看到她被鲜血染红的绷带时倒吸了口冷气,“马尔福小姐!我说过不要乱碰你的胳膊。”
“抱歉夫人,”阿芙洛狄忒笑了笑,她跟着打开门锁的庞弗雷女士走了进去,乖巧的躺在了罗恩隔壁的床上,因为她一会儿还想听故事,“实在是一个意外。”
庞弗雷女士抬起她的胳膊,眉头紧了又紧:“这个意外未免太惨烈了些,马尔福小姐。你的骨头完全碎掉了,外面还有许多抓痕。我不得不把你的骨头变没,再让它们生长出来了——”
“什,什么?”
阿芙洛狄忒还没来得及拒绝,一种异样的、非常难受的感觉就像闪电一样从肩膀直达手指尖,时她的手臂顿时像一只厚厚的橡皮手套一样耷拉下去。阿芙洛狄忒被庞弗雷夫人摁着喝下了生骨灵,一种燃烧的感觉从喉管一直到胃,刀割般的疼痛让从小没受过什么伤的阿芙洛狄忒哼哼唧唧的躺在床上不肯挪动。
上面忽然传来一声雷霆般的怒吼。
“怎么回事?”庞弗雷女士为阿芙洛狄忒受伤的另一只手上这白鲜,听到声音时她吃惊地问。
“梅林!”被疼痛折磨的满头冷汗脸色苍白的阿芙洛狄忒将身上的被子一脚踹了下去,“夫人,轻一点,我感觉我要去见梅林了。”
“那你下次就会注意一点了,马尔福小姐,我从没见过在医疗翼毕业的——”
“他没有幻影移形!”斯内普咆哮的声音吓了阿芙洛狄忒一跳,“在城堡里不能幻影移形或幻影显形!这——肯定——又是——波特!”
“说实话,”阿芙洛狄忒惊恐的睁大了眼睛,“我到现在也没太分清幻影移形和幻影显形的区别。”
赫敏蹙着眉头看向了她,“幻影移形和幻影显形的区别是——”
哐
医疗翼的门猛地被撞开了。
福吉、斯内普和邓布利多大步走进病房。只有邓布利多一人镇定自若,实际上,他看上去好像兴致不错。福吉面带怒容,斯内普则是发狂一般。
“说,波特!”他吼道,“你干了什么?”
庞弗雷夫人放下白鲜上去劝阻斯内普教授,而阿芙洛狄忒则魔杖一挥用被子将自己盖得像个即将入土的尸体一样,期盼着斯内普教授不要看到她。
“听我说,斯内普,理智点,”福吉说,“这门是锁着的,我们刚才看到——”
“是他们帮他逃走的,我知道!”斯内普指着赫敏和哈利大吼,显然十分生气,“门是锁着的,那马尔福小姐……”阿芙洛狄忒惊恐的掀开被子和带着谄媚——可能是为了卢修斯的金加隆——看着她的福吉大眼瞪小眼,“是怎么进来的?”
“她刚刚在门口站着,是我开门以后才进来的,”庞弗雷女士不悦地说,“她们离开的话我会听见的!”
“你看,西弗勒斯,”邓布利多平静地说,“除非你是说哈利和赫敏有分身术,否则,我想我们没有理由继续打扰他们。”
斯内普狂怒地站在那儿,瞪眼望望福吉,又望望邓布利多,福吉似乎对他的表现非常惊愕,邓布利多的眼睛在镜片后闪烁着。斯内普猛然转身,袍子呼呼发出声音,大步冲出了房间。
但就在阿芙洛狄忒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斯内普教授忽然回过头去看向她:“马尔福小姐——”他冰冷的声音激起阿芙洛狄忒一身冷汗,“我会通知,你的父母……有关你的伤情,我很关心。”
阿芙洛狄忒咽了口口水,有些无措的看向了斯内普消失的背影。正当她绝望的时候,福吉笑着开口了:“不必担心,马尔福小姐——或者说未来的同事?我听传言说你会以优异的成绩填补上国际魔法合作司国际魔法贸易标准协会会长的职位。”
阿芙洛狄忒被这一大串听起来就很厉害的名字砸昏了头,她想这可能是卢修斯为她在魔法部铺的路。她犹豫着,决定传承斯莱特林美好品质,于是露出了一个完美到无懈可击的微笑:“我想是的,先生…不会出任何意外。”
——如果卢修斯没把自己除名的话,阿芙洛狄忒这样想。如果两个月以后她还是个马尔福,那她会听从老卢修斯的一切安排,哪怕是给福吉擦皮鞋。
“我会和你的父亲解释的,”福吉的脸在阿芙洛狄忒眼里一下子变得美丽且和蔼,“好好养伤,期待和你的再次见面。”
“我也是,”阿芙洛狄忒笑着说,“我想您在为鹰头马身有翼兽的事情烦恼?我可以帮到您。”
“那太好了……太好了……这件事要是泄露我就彻底成为笑柄了!”福吉激动地说,看着阿芙洛狄忒的眼神变得感激起来。这种拿捏魔法部部长的感觉令阿芙洛狄忒觉得爽快极了,如果不是自己的手还像个橡皮手套,她就激动的要鼓掌了。
“那些摄魂怪呢?”邓布利多问,“它们得撤出学校了吧?”
“哦,对,它们得离开,”福吉又心烦意乱的捋了捋头发,“想不到它们竟然会试图去吻一个无辜的男孩……完全乱套了……不行,我要把它们连夜赶回阿兹卡班……也许我们应该考虑用火龙来把守校门。”
这绝对是一个更糟糕的事情,阿芙洛狄忒想。如果今天晚上游荡在城堡边的是火龙她就会死无葬身之地的,但显然邓布利多教授不这样认为。他和福吉走出病房,庞弗雷女士快步把门锁好,恼火的嘟哝着回办公室去了。
“我真没想到,”赫敏高声说,“你一毕业就是魔法贸易标准协会的会长,我听说你甚至没去实习参观!”
“这是马尔福的特权,”阿芙洛狄忒轻描淡写的说,她并不想去魔法部工作,但她现在更不想被卢修斯除名,她虚荣的说,“但我更想在霍格沃茨开个小店,就像我说过的——”
“哦,我希望这样,”赫敏闷闷不乐的说,“我可不想往马尔福庄园寄信,可我有好多关于古魔文的问题要问你。”
“你可以在信上署名杰玛法利,”阿芙洛狄忒开口,“或者奥德莉亚霍克……如果你怕麻烦的话——但你就算标上赫敏格兰杰也无所谓,没人管的住我,我不守规则。”
“看出来了,”哈利接话说,“魁地奇比赛的时候你差点把我推下扫帚去。”
阿芙洛狄忒浑然不觉错的躺进了被窝。病房那边传来一声低低的闷哼,是罗恩醒了。他坐了起来,揉着脑袋环顾四周。
“咦——怎么搞的?”他嘟哝道,“哈利?我们怎么在这儿?西里斯呢?卢平呢?哦……太好了!马尔福,你还活着!”
“你什么意思?”阿芙洛狄忒把枕头砸到了他的脑袋上,“早这么盼着了是吧,小鬼头?”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
哈利和赫敏对视了一下。
“你讲吧。”哈利说,然后将一块巧克力掰开一半递给阿芙洛狄忒——他们准备一起听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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