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Chapterseven:暴雨中的魁地奇球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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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地奇比赛那一日的清晨,阿芙洛狄特醒的特别早。她猜测天还没有亮,因为宿舍窗外的湖底是那样的幽深,一点阳光都折射不到。她穿好衣服,犹豫了一下,将德拉科送给她的吊坠挂到了脖子上,然后谁也没告诉的一个人默默地坐在了宿舍的壁炉前。等到奥德莉亚的麻瓜闹钟响起,她悄悄的走出了公共休息室,去到了礼堂独自一人吃早餐。
路过地上走廊的窗,阿芙洛狄忒才发现外面闷雷滚滚,狂风撞击着城堡墙壁,远处禁林里树枝嘎嘎折断的声音不绝于耳,风暴的声音甚至在礼堂中都隐约可闻,这让阿芙洛狄忒很是不安。
这绝不是一点毛毛雨,但魁地奇比赛是及其受欢迎的,全校师生都像平常一样出来观看比赛。他们顺着草坪向球场跑去,低着脑袋抵挡剧烈的狂风,因为半路上手里的雨伞被风刮跑了。阿芙洛狄忒吃过早餐换上队服,感觉入目只有黑雾蒙蒙,连方向都看不清,更妄论球门。她不安的握着扫帚柄,不停地深呼吸着,但心脏还是不停地跳动。
德拉科没有在准备室,取而代之的是好不容易才答应临时救场的特伦斯。特伦斯显然也紧张极了,因为他只训练了一个多星期,虽然他曾经也是个找球手。特伦斯握住了阿芙洛狄忒的手,安抚的对她扯出一个笑容,但勉强极了。
风刮得太猛了,阿芙洛狄忒向球场走去的时候被风刮得左摇右晃。她不像球队里的其他成员一样身材高大,虽然在女生里她称得上是高个子,但身材未免太过纤细没什么重量。特伦斯和布莱奇率先发现了她摇摇晃晃的步伐,然后斯莱特林魁地奇球队的其他成员将她围在中间,她才能好一些。
又是一阵滚滚雷声,似乎还夹杂着观众欢呼喝彩的声音,但他们什么都听不到,球场对面,格兰芬多队员穿着鲜红色的队袍走了过来。两位队长握手,看起来要把对方的骨头捏断。霍琦女士把哨子塞到唇间吹了一下,声音尖细,像是从远处传来——比赛开始了。
阿芙洛狄忒迅速上升,在雨水中费力的分辨着鬼飞球的方向。她是斯莱特林身量最小、动作最活跃的追球手,主要负责最后一击。但这样的弊端是,击球手总会盯着她的位置。她身边鲜红色的身影飞来飞去——雨太大了,分辨不出是谁在靠近——逼得她不得不抬起扫帚前端往上空升。
上空的人少了,但视线更昏暗了。卡修斯沃林顿大喊着德里安普赛的名字,似乎是拿到了鬼飞球,阿芙洛狄忒准备下落靠近格兰芬多的球门吸引伍德的目光进行最后一击,但一个乱飞的身影狠狠地撞上了她。她费力的稳住扫帚,看到脚下找不到她身影的德里安抱着球向球门俯冲着。
“德里安!”阿芙洛狄忒一把推开身边一直碰撞着自己的鲜红色身影,朝着德里安和卡修斯成两翼飞行中间的空隙俯冲下去,“来!”
德里安闻言将球抛向了正向下高速俯冲的阿芙手里,阿芙洛狄忒猛地转身抬起扫帚——她险些失去平衡摔下扫帚——从下往上抛去,鬼飞球擦过伍德扫帚尾巴、又擦过铁质的门框,发出巨大的响声。哨声响起,她投进了全场比赛的第一颗球。
“干得漂亮,阿芙,”卡修斯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立马又回到了比赛中。
可阿芙洛狄忒明白,刚刚那一球只是侥幸。她的眼睛被雨水冲刷的几乎什么都看不见了,在低空徘徊时常被击来的游走球盯上,可飞上高空又总是有个人撞她。而蒙太一直在不停地抽着犯规的球,很快,格兰芬多的罚球就令他们超过斯莱特林整整五十分。在第三次被撞得险些跌下扫帚时,她终于忍无可忍:“你有什么毛病?”
阿芙洛狄忒停下扫帚擦去眼睛上的雨水,发现被淋得湿透的波特正眯着眼费力的辨识她:“额…抱歉?”
她本想继续说一些刻薄的话,但一道闪电划过,传来霍琦女士的哨声。隔着厚厚的雨帘,阿芙洛狄忒能注意到所有人都回到了地面,于是她气冲冲的推开晃晃悠悠、什么都看不清的波特,然后落到了烂泥地上。
斯莱特林们挤在球场下的墨绿色大伞之下,看到阿芙洛狄忒阴沉着脸色走过来,特伦斯和布莱奇一左一右的将她挤到中间。阿芙擦了把脸上的雨水,又扒拉开糊在脸颊上的头发:“具体比分是什么?”
“八十比三十,”卡修斯说,他的语气不太好,“我们得快点抓到飞贼,比分一旦拉开就完蛋了。”
“我根本什么都看不清,韦斯莱的球逼得我只能躲到云里面!”阿芙洛狄忒气冲冲的说,“旁边还有像巨怪一样的波特不停地撞我,所以击球手在干嘛?”
“在给对方送罚球,”卡修斯漫不经心的说,“如果你不能学会在有利的场面下犯规的话——你一个人都没打下来。”
“送点有意义的罚球好吗?”弗林特看起来很生气,他对着蒙太怒吼道,“约翰逊、斯平内特、贝尔…随便谁,下半场我要看到有人被打下去!”
“我完全看不清,”特伦斯忽然开口,看起来有些懊恼,“我太久没在雨天打过魁地奇了。”
球队陷入了沉默,一种尴尬而沉闷的气氛蔓延开来。远处跑来一个走来黑色长袍的身影,金色头发不住的滴水,白色绷带吊着半条胳膊——是德拉科。他手里拿着一个像眼镜的玩意儿,注意到阿芙洛狄忒的目光以后有些僵硬的偏过了脑袋。他站到特伦斯面前,有些不情不愿的伸出了手:“护目镜,随便谁需要。”
特伦斯有些受宠若惊的将护目镜拿过来戴在了脸上:“有点紧,”但他还是笑了笑,“但很实用,谢谢你。”
哨声响起,斯莱特林魁地奇球队的成员们再次飞上了天空。特伦斯的飞行显而易见的变得有序了起来,开场没多久艾丽娅斯平内特就被粗壮的蒙太用游走球打下了扫帚。因为雨太大了,没有人能分辨得出游走球到底是被抽向斯平内特还是自己飞向的,斯莱特林甚至没被罚球。弗林特隔着半个球场对着蒙太大喊干得好,而他也成功的被愤怒的韦斯莱双子盯上了。
一声霹雳响起,紧接着是之字形的闪电,天气情况已经越来越危险了,但斯莱特林的情况很快的好转了起来。面对着少了一个追求手的格兰芬多球队,斯莱特林球队很快就追上了五十分的分差。而在80:80的追平投球后,鬼飞球在场地里失踪了。
阿芙洛狄忒的身量最轻盈,她负责飞到高空中去寻找鬼飞球。这一次,她碰上了已经不再乱飞的波特。波特透过不会被雨水打湿的眼镜——应该是防水防湿咒——停在高空中寻找金色飞贼,鬼飞球就在他身后一闪而过。
怪不得卡修斯和德里安都找不到鬼飞球,它原来飞的这样高。阿芙洛狄忒想要抬高扫帚越过面前的波特去他身后捞鬼飞球,可当它抬高扫帚的一瞬间,身后一个尖利的男声响起:“躲开!”
是弗雷德韦斯莱——或者是乔治韦斯莱——没人能分清他们两个——的声音,但阿芙洛狄忒和波特都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阿芙洛狄忒的身体随着抬高的扫帚冲上去,然后一颗游走球狠狠地砸到了她的右肩。她感觉右胳膊钻心的疼,之后就再也没了知觉——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胳膊了。
“蠢货!”卡修斯愤怒的声音响起,“你在干什么?”
“我打的是波特!”蒙太大喊道,但微弱的要被雨水冲刷干净了,“我不知道鬼飞球也在那里!”
“我没事!”阿芙洛狄忒不受控制的向下坠了好几英尺,然后才稳住了不停抖动的扫帚。她打量了一下波特的高度,心里一阵阵后怕。如果这枚游走球没有打到她的肩膀,波特的脑子都会被炸开花,但她宁愿这样,“别停下来,要是输了我就把你们都丢到黑湖喂巨乌贼!”
阿芙洛狄忒再次单手抬高了扫帚去追鬼飞球,而另一只手如同空袖子一般毫无知觉。又一道闪电劈过,她发现头顶的波特忽然也下坠了起来。她吓了一跳,赶紧避开到一边。
“希格斯!快!”弗林特的声音响起。阿芙洛狄忒顺着声音看去,波特和特伦斯同时向一个地方”的冲过去。
然而一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整个体育场掠过一片诡异的寂静。风虽然还是那样猛烈,却忘了发出怒吼,就好像有人忽然关掉了音量。一阵冰冷的寒意涌了上来,阿芙洛狄忒低头看去,至少有一百个摄魂怪闯入了体育场,抬着头望着同一个地方。
阿芙洛狄忒觉得自己的扫帚颤抖了起来,而更糟糕的是,原本在她头顶不远处冲刺的波特忽然如同断翼的飞鸟一般坠落了下去。阿芙下意识想要逃出魔杖,又忽然想起为了轻装上阵她根本没有带那玩意儿,更妄论她的能力根本不够驱逐这么多摄魂怪。她骑着扫帚冲过去想要揪住下坠的波特的领子——如果坠入摄魂怪的话他一定会死——但根本没用。
一阵刺眼的白光闪过,温暖的感觉席卷了全身,与此同时哨声也吹响了。
摄魂怪被驱逐,波特摔在了被软化过的泥潭中,而特伦斯拿到了飞贼。阿芙洛狄忒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她不再关心或许摔断了腿的波特,而是一头栽进了离自己最近的卡修斯的怀中,然后又拥抱布莱奇、特伦斯、德里安…最后她拥抱的动作停在了蒙太面前,阴阳怪气的冷笑了两声:“恭喜,但你打的可真臭。”
蒙太有些手足无措的挠了挠后脑勺,然后他的身体被一个纤瘦的高个儿男生撞开——德拉科像小狗一样狠狠甩了甩被水打湿的头发,小心翼翼的碰了碰她还完全没知觉的胳膊,然后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你太棒了…都太棒了,阿芙…快去医疗翼!”
德拉科一把抢过阿芙洛狄忒的扫帚,将它扔到了特伦斯的怀里,然后拉着她没受伤的那条胳膊向医疗翼走去,似乎一切争吵都没发生过。阿芙洛狄忒觉得抓着自己手腕的那双手烫的吓人,然后她感觉自己的眼眶红了起来。
走过拐角的时候,他们碰上了卢平教授——谁都没注意到他,但阿芙洛狄忒一眼就认出他颜色灰沉沉的旧袍子——他在医疗翼门口站了一会儿,远远地看到阿芙洛狄忒的时候,还轻轻的点了点头,露出了一个微笑。不知道为什么,阿芙洛狄忒觉得那个微笑带着很多赞赏的模样。
医疗翼里面都是格兰芬多魁地奇球队的球员们,他们围着晕倒的波特的病床叽叽喳喳,但每个都看起来无精打采的,尤其是被打下扫帚的斯平内特,而伍德并不在其中。奇怪的是,看到阿芙洛狄忒,安吉丽娜约翰逊的脸色变得很复杂,是一种既感激又痛恨的模样,狰狞的让她漂亮的脸蛋变得丑陋起来。
每个人态度都怪怪的,但不重要。阿芙洛狄忒跟着德拉科一路走到了最里面,庞弗雷夫人一眼就看出她的胳膊骨折了。接上胳膊喝过药剂,阿芙洛狄忒被要求晚上才可以离开,而旁边睡着昏的不省人事的波特。冷静下来的两个人这时才觉得有些尴尬。阿芙洛狄忒坐在床边,而德拉科缓缓地蹲了下来,将冰冷的手放在她沾满泥泞的护膝上,仰头看着她的眼睛。
“抱歉…”/“…对不起。”
两道齐刷刷的声音响了起来,阿芙洛狄忒和德拉科齐齐的笑了出来。而笑完以后,阿芙洛狄忒就觉得眼睛酸酸的:“对不起,德拉科,我不该把你丢在车站,也不该说你幼稚、像个愚蠢的战士。”
“这么听起来你可真可恶,”德拉科瘪瘪嘴,看起来还有些不服气,但他还是蹲的笔直,目光没挪开,“可你总是这样,我早就习惯了——我不是为这个生气。”
阿芙洛狄忒愣了愣,她眨眨眼睛,然后缓慢的抬起没受伤的左胳膊,从衣领中掏出德拉科送给她的澳洲蛋白眼幼龙鳞片的吊坠:“你在生气这个吗?”
德拉科看到它以后红了红脸,然后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我花了很多时间才做好它,还被父亲训了一顿,但你一点都不在乎——这就算了,你还训我。”
德拉科越说越激动,看起来好像又要生气了。但阿芙洛狄忒觉得很震惊:“你还去找卢修斯了?他没骂你吗?”
“别总是直呼他大名,”最崇拜卢修斯的德拉科不满的说,“不然你以为以我现在的能力能搞到它吗?”
“可是这是违反《魔法部令》的,”阿芙洛狄忒说,还不忘安抚的握住了德拉科的手,以防他听到以后再次生气,“卢…爸爸也同意你这样做吗?”
“事实上,这是母亲的提议,”德拉科红着耳垂。他似乎是蹲麻了脚,轻轻挪动了一下,然后被阿芙洛狄忒一把拉到自己身边坐下。阿芙洛狄忒毫不在意的将脑袋靠在他湿透的肩膀上,“她说即使是最亲密的家人,做错事或者有误会都要解开,然后父亲就寄来了这个。”
阿芙洛狄忒觉得自己要哭出来了。她想了想前段时间给卢修斯写的那封用词一点都不礼貌、甚至很娇蛮的信就觉得十分后悔。其实卢修斯和纳西莎都是那样在乎她的心情,以至于做事那样周全的马尔福们会不在乎会违反《魔法部令》的条例——虽然被抓到她也相信会没事——寄来了这样珍贵的礼物,只为了讨她开心。
阿芙洛狄忒深吸了口气,然后用一条胳膊狠狠的揽住了德拉科的肩膀。她的眼泪温热,雨水打湿肩膀上的布料却冰冷。奇怪而黏腻的感觉在肩膀上蔓延开来,但德拉科一点都不介意。他罕见的、缓缓的抬起胳膊将阿芙洛狄忒的身体抱在湿透的怀中,手还放在她被打湿的黑发上。
“母亲和我说了,父亲给你写的信…阿芙,我想告诉你,就算你是姐姐,也不需要担起保护什么人的责任。”德拉科将阿芙洛狄忒牢牢的抱在怀中,“我是男生,以后还会成为一个男人。我会保护你,保护我们的家人,你只需要开心就够了。”
阿芙洛狄忒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了,她感觉自己的嗓子被人施了魔法,只会伏在德拉科肩膀上抽泣了。她狠狠地点了点头,然后将德拉科抱的更紧了。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在她的心头蔓延开来,而这种感觉是那样温暖和美好。
身边的波特好像醒了过来,因为格兰芬多魁地奇球队的队员们喧闹了起来,但阿芙洛狄忒并不在意。德拉科有些烦闷的朝着声音的来源看了一眼,但也只是蹙了蹙眉头。
“别哭啦,”德拉科又将目光放回了阿芙洛狄忒沾满泪水的脸颊上,“你一点都不像个七年级。”
“如果我的变形术复习的不好的话,我现在就可以算是个六年级,”阿芙洛狄忒缓了缓,红着眼睛笑了出来,“因为我会被留级。”
“那你就等着被除名吧!”德拉科煞有其事的说,“爸爸一定会把你撕碎的。”
阿芙洛狄忒大笑了起来。听到喧闹声的庞弗雷女士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出去!都出去!病人需要休息!”
阿芙洛狄忒有些不舍的捏了捏德拉科的手心,而德拉科非常得意的一笑:“我回去等你。”
德拉科赶在那群格兰芬多之前离开了。照他的话来说,和一群泥巴种、杂种和纯血叛徒待在一个地方,空气都会变得肮脏起来。显然,和阿芙洛狄忒和好的他已经快要压制不住嘲讽波特的冲动了。
偌大的医疗翼里只剩下波特和浑身还湿漉漉的阿芙洛狄忒。庞弗雷女士看了一眼湿漉漉的阿芙洛狄忒:“哦,马尔福小姐,你怎么还浑身是水?”
“抱歉夫人,”阿芙洛狄忒局促的站起身来,“我忘了带魔杖。”
庞弗雷女士掏出魔杖,阿芙洛狄忒身上立马变得干爽整洁了起来,又被逼着喝掉了感冒药水,耳朵像是霍格沃茨特快列车上的烟囱,止不住的冒出白气。最后,她被庞弗雷女士赶到了波特旁边的床铺上。
阿芙洛狄忒半躺进了被窝,身边的波特正抱着十几块碎木片和细枝发呆,看清楚碎木片是什么的阿芙洛狄忒倒吸了一口冷气——那是光轮2000。
“谢谢你,”满脸痛苦的波特死死抱着碎木片,任凭庞弗雷女士怎么说都不肯松手。为了转移庞弗雷女士的注意力,他开始和阿芙洛狄忒搭话,“谢谢你挡住了游走球。”
阿芙洛狄忒终于明白了卢平教授赞赏的目光和安吉丽娜约翰逊复杂的神情背后隐藏的意义,他们准是都误会了她在为了波特逞英雄。刚刚还在为了卢平教授赞赏目光而沾沾自喜的阿芙洛狄忒,现在只觉得一颗心坠入了谷底。她撇了撇嘴:“鬼飞球在你背后,我只是运气不好而已。”
“但你就是帮了我,你还想拉住我!”闷闷不乐的波特提高了声音,把道谢说的好像要杀人一样恶狠狠,“…抱歉。”
莫名其妙被凶了的阿芙洛狄忒觉得有些委屈,她决定不友好的提起波特此刻最不想提起的话题来报复他一下:“你抱着的那是光轮2000吗?”
意料之中的,波特露出了更痛苦的神情,然后点了点头。阿芙洛狄忒有些幸灾乐祸的,但表面上还是装出一副很关切的模样:“哦…真可惜。”
波特彻底不说话了,阿芙洛狄忒也不想热脸贴冷屁股。她摆弄着脖子上的吊坠,然后将它塞回了衣领,开始慢悠悠的解开身上的护具。波特眨巴眨巴眼睛,看向了她:“…你会听到尖叫吗?”
“什么?”阿芙洛狄忒不解的开口,她忽然想到六年级时波特总说自己听到了怪声音,“又有蛇爬到管道里了?”
“什么?”这回换成波特不解了,“不…不是,是摄魂怪,碰到他们的时候我会听到尖叫。”
“它会唤起人最痛苦的回忆,”阿芙洛狄忒想了想,心里的怜惜变得由衷了起来。她想到了波特从未见过面而死去的父母,又想起了小时候总是陪伴自己的雷古勒斯和沃尔布加在记忆中已经模糊的身影,加上遇到摄魂怪还没褪去的副作用,不由得悲伤了起来,“我想或许是一些你不太愉快的过去。”
波特愣了愣,然后干巴巴的说:“哦。”
“它对你的影响很严重,”阿芙洛狄忒试着安慰说,因为眼前的波特显得这样脆弱,“我是说摄魂怪…你得学习守护神咒了,我相信卢平教授一定会乐意帮你的。”阿芙洛狄忒忽然想起来卢平教授这两天的虚弱,话头在唇边打了个转,“或者找我…”
她顿住了,心里暗自想着自己怎么会说出这种话,然后立马找补道:“…呃,斯内普教授?”
显然这是个极其糟糕的提议,因为波特的脸色就好像连吃了一百个比比多味豆都是鼻涕味的一样难看。他低着头沉默了半天,然后缓缓地点头,脸色又变的疲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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