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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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咯吱响了声,萧渊宁猛的睁开眼,发现他还在邰阙身边躺着,连爬带滚的从卧榻下来,外面站着一个士兵。士兵低着头,道:“闻将军已经在外等候,还请陛下从速”,说着,士兵吞了口口水,用余光往房里瞥了一眼。
“咳……先下去吧,马上就到”萧渊宁靴子还没穿好,害怕这样下去被误会什么,士兵走后,他关上房门回头看见邰阙正托着腮侧躺在榻上。男人露出胸肌看着他,有种大爷来玩啊的样子,萧渊宁嫌弃的瞪了邰阙一眼,“要我请你下来吗?”
萧渊宁提好没穿进去的靴子,昨夜睡时他并未解衣,穿了鞋袜就算是收拾好了。拾起桌脚的剑就要离开,走到门口,又看了眼一动不动的邰阙,斥道:“残了还是废了”。
从窗户看下去,闻兆他们已经带好队伍准备走了,就等这俩。
“渊宁~帮我更衣”邰阙嬉皮笑脸道
。
萧渊宁看着手中剑,好想□□杀了他,忍着怒火,咬牙切齿骂:“谁给你的脸使唤我?”。邰阙应该也是看出了萧渊宁的心情,草草整了整衣襟,穿好鞋袜过来。
两人齐步走在石阶上,一节台阶顶他平时在明京城上的两三节,让人不得不扶着两边的扶手,总怕踩空摔了下去。
来到接应他们进王宫的队伍前,闻兆骑着弛枫这匹马,萧渊宁站在后面有些不知所措,邰阙骑着马过来向他伸出手想拉他上去,虽说以前没少共骑,但当着闻兆的面至少不行。
前面的闻兆发觉后,过来恭恭敬敬的请萧渊宁上马车,这马车本就是来接贵宾用的。这让邰阙悬在空中的手尴尬无比,只好悄悄收回,马车华丽奢侈,头顶是浅黄琉璃顶棚粉色蕾丝纱帘遮挡着马车大体,由两匹白马在拉,坐着的椅子也铺着白色绒毛。
坐上马车,队伍起行,街上行人都为他们让路,没多久就离开这道街,人声鼎沸瞬时变成安谧无声,能听见的只有人马踩在沙地上的声音,正是下坡路,萧渊宁坐在车上感觉身子有点往前滑,他抓着一边的扶手,转头正巧发现邰阙跟着车外。
很快路平了,萧渊宁将邰阙在的这边的纱帘绑起来,邰阙俯着身子就差把头塞进来,玩笑道:“渊宁这是想我了?”。
“别自作多情,我只是看看这沿途风景”萧渊宁探出头往后看看,得知刚才是因为下坡又把头缩了回来,对邰阙道:“看路”。
邰阙一只手抓着缰绳,另一只探进车里抚摸着萧渊宁的发丝,“昨夜没做什么让你生气的吧?不然为什么这么排斥我?”。
萧渊宁想起昨夜那个吻,至今还以为是醉酒,他咬着下唇,垂了眼眸,“没有”。他心里承认邰阙待自己很好,也不否定自己有过一丝心动,但至少不能表现出来,警告过自己那是邰阙欠他并不是爱他,邰阙只是在赎罪在积阴德。
可这好像并不能阻止他逐渐沦陷
。
没有躲开邰阙的手,甚至有点期待他接下来的动作。结果这傻逼居然把手抽了回去,邰阙眼神移开直视前方,萧渊宁盯着他的侧颜看了一会,将纱帘放下。
过了很久,终于看到南梁王宫的大门,大门包围着整个王宫,走进王宫全是高大的建筑,正前方立着两只石狮子,闻兆过来请萧渊宁下车。
眼前是石阶,很多层石阶,萧渊宁走在最前面走完台阶已经累的不行,进宫殿见两边站着穿红色官服的大臣们,最上面金黄宝座镶满了各种颜色的宝石,坐着一位头戴王冠穿金戴银的男人,身形强壮,下面还坐着……昭王?!
萧渊宁一等人对南梁王行了礼,南梁王让人赐座。两个扎着长辫子
的姑娘抬着个椅子过来放在萧渊宁身后,萧渊宁礼貌的冲南梁王笑笑,谢恩上坐。
“来的目的,大王想必也知道”萧渊宁道。
南梁王点头,对殿中大臣道:“众卿先退吧”萧渊宁有点不明白,通商的事不就是要跟大家商量嘛,谁知南梁王又对萧渊宁说:“通商之事且先放放,本王带您参观这王宫可好?”。
啊?这是什么意思?萧渊宁不懂,但还是附和着点头道是,南梁王叫上了闻兆和萧渊宁,让人将酒菜端上来给邰阙和昭王用。
萧渊宁被带到后花园,南梁王面色变的和善许多,“陛下若需帮助尽可吩咐本王,南梁兵马任您调遣”。南梁王还告诉了萧渊宁在南梁国界外发现大量鸣兵安营扎寨,看样子怕是要打仗,邰阙他们吃的酒菜中被下了蒙汗药,就等萧渊宁一声令下他们就能死在这。
得知这些事后,萧渊宁看着闻兆,对南梁王还有些放不开,他想找什么借口先离开这里考虑考虑,就在绞尽脑汁想不出来作何回答时一个宫女过来说公主要见父王和闻将军。他抓住这根救命稻草,“大王去吧,容我想想”,南梁王笑着点头退了出去,听他们所说这行必定是要死几个人的,至于死那方选择权在萧渊宁手上。
萧渊宁心里想让邰阙和昭王死的心思更强些,但是回想起邰阙多次在自己软弱时出现面孔又有些心软,他决定先等邰阙药效过来醒来问清楚鸣兵安营扎寨村目的再做决定。
回到宫殿中,邰阙与昭王昏睡在桌前,昭王想杀萧渊宁的心也非是一朝一夕了,他没有多管昭王,扶起邰阙在宫人的指示下来到南梁王宫接待客人的宫殿中,第五层也就是最高层。
台阶,又是台阶。可是入乡随乡,他还是扛着邰阙爬上了六楼为自己准备的寝室里,这里的比其他楼层多少华贵些,萧渊宁将邰阙仍在榻上等他醒来。
南梁王的独女看上了闻兆,这几天正求着她父王赐婚呢。可是公主幼时就与一位重臣的公子定下婚约,公主到了婚龄死活不嫁,就喜欢闻兆。这是有把两人叫去说婚事了。
邰阙睡了好久还是没醒来,这让萧渊宁有些怀疑他们说的蒙汗药到底是不是蒙汗药,有没有可能是什么毒?这个念头很快打消,他还是相信闻兆为人的,闻兆不会做那些不光彩的事。
他坐在榻前,这会儿,闻兆带着一帮宫女进来,旁边还有个姑娘,应该就是那位要嫁给闻兆的公主。
闻兆单膝下跪对萧渊宁行礼,公主也跟着他行半蹲礼,闻兆起身对公主道:“澜镜公主请回吧,臣不敢高攀公主”
澜镜公主拽着闻兆的衣裳,嘟着嘴道:“本公主都做到这份上了,闻将军还看不出来吗?”姑娘泪水在眼眶打转,拽着闻兆的衣袖撒娇。
等等,这一幕还眼熟。萧渊宁想起邰阙撒娇的样子,这公主不会和邰阙师出同门吧?萧渊宁咳了一声,澜镜公主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样子有多么不雅,捂着脸气哼哼的带着那帮宫女离开。
“陛下见笑了”闻兆低头道,看他样子很是不好意思。
萧渊宁忙道:“无事”。
闻兆发现榻上的邰阙,脸色立马不对了,“他怎么在这?”萧渊宁刚要解释,看到闻兆脖子上的伤疤便说不出话来,这疤估计是要留一辈子的,他没资格劝闻兆放下仇恨,就连他自己也没有彻底放下。闻兆继续道:“陛下不喜杀人,让臣替陛下杀了他”闻兆已经在拔刀了,“陛下想复国,杀了他就是去除一大阻碍”。
萧渊宁想拦住他,又不想拦他,两心在斗争,弄的他一阵烦躁涌上头顶。
“现在杀他是趁人之危”萧渊宁让闻兆先下去,想自己一个静静。
闻兆气不过,但还是恭敬的退下,他对萧渊宁只是君臣情谊,凡是皇命,无不遵从。
刚安静下来不久,昭王又闯了进来,萧渊宁很烦,拍打了下桌子站起来,指着台阶,道:“王爷走错了,请快些下去”。昭王没有走错,他就是跟在闻兆后面来找邰阙的,可是邰阙没醒,萧渊宁并不想看见他,也不想跟他多说话,直接喊了几个宫人将他带到宫殿的第四层。
待客堡的第五层只有萧渊宁一人可住,也只建了这一个房间,是南梁特地为大稹皇亲国戚建设的,其他人再大也只能住第四层。
萧渊宁将门关好,他不想再让别人进来,开始有些担心,昭王与邰阙吃的是同一种饭菜,为什么昭王醒了邰阙还睡的昏死。
他将剑拔出剑鞘,轻轻的在邰阙身上划过,“你说这一剑下去你是会醒来还是会长眠不起?”
随着话音字字加重,手中的剑更加用力,话音刚落,邰阙睁开了双眼,其实萧渊宁不知道他在装睡,只是单纯的想起闻兆的话想杀了他而已。
邰阙坐起来时萧渊宁也将剑受了回去,他严肃的坐在榻前,“说说吧”。
“说什么?”邰阙不明白他指什么,做过的亏心事太多让他一时想不过来。
萧渊宁将刚才从昭王身上顺下来的虎符仍在榻上,邰阙面前,道:“南梁国界外安营扎寨是几个意思?瞒了些什么说说吧”
屋里气氛安静一刻,邰阙眼神闪躲,手扶着额。
在萧渊宁带有杀气的眼神逼迫下,邰阙全招了:
“那天陛下让我进宫,密旨说要我借着议通商的名义收下南梁,到时会将南梁赐给我”他越说语调越低,头也底了下来,不敢看萧渊宁的眼睛,接着说:“若我收服南梁,天下将再无战争”。
闻言,萧渊宁冷笑一声,没有言语。
邰阙又补了句“陛下说南梁王与你只能活一个”,萧渊宁闭眼叹气,“你意思是我要谢谢你对吗?”。
邰阙连忙摇头,把委屈挂在了脸上,试探的伸手抱住他。
“昨夜的酒不足以醉我”
萧渊宁心头愣了一下,这是在向他明示昨晚说的那些话与做的事是清醒之举?他没有挣脱,或是说他在思量怎么让双方损失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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