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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No.3


“哎,”陈悸边写边靠近祁也,“刚为什么说夏与秋会嫌她蠢”

        祁也停下笔看着眼前的人,眼里有些不正经,一只狡猾的狐狸露了怯。

        “想知道”

        陈悸点了点头。

        “为什么告诉你”

        刚要反驳,张景的警告随之传来。

        “陈悸!不许交头接耳!”

        陈悸心里暗暗骂了一句,像是破了洞的气球,蔫巴巴的趴在桌子上接着写卷子。

        “他是我哥们儿。”祁也被眼前耷拉耳朵的猫逗乐,原本满脸的冰山,瞬间被两颊的酒窝给融化。

        陈悸撇了一眼祁也,像是咬牙切齿的警告。

        别再烦我。

        中午临近自习,祁也才回来,入座之前撇给了陈悸一颗糖,透明的包装纸包裹着一颗蓝紫色的糖果。

        “”

        “补偿。”祁也坐在陈悸的旁边,从校服口袋里又拿出一颗塞进嘴里。

        “什么”陈悸没太懂他在说什么。

        身边的人看着陈悸,半晌,才补了一句:“张景。”

        陈悸这才想起来早上被张景点名的场景,把桌子上的糖塞进裤子的口袋里。

        再之后的半个月两人基本都没怎么说过话,都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偶尔说几句,关系也熟了点,祁也看着好像也不太愿意主动参与这些无所谓的社交。每天早上都在睡觉,陈悸也如以前一样卡进去。

        “阿漾,”谢予灵边收拾书包边转过头,“跟我俩一起去趟书店呗。”

        程焕曜已经收拾完东西站在桌子外边了,祁也也是收拾完早早就走人了。基本放学就已经见不到人了。

        “干嘛去”陈悸说。

        “我喜欢的那本小说,出下一版了,陪我去买嘛。”谢予灵收拾好书包眼巴巴的看着陈悸。

        陈悸无奈地点了点头。

        陈悸向身后的二人挥了挥手告别,转身便朝家的方向走,路过了一家奶茶店,突然来了兴致想喝杯奶茶,就拐进了奶茶店,店里人不算多,就点了一杯平常爱喝的。在等待的过程中随意的向店外看,无意间瞥到路对面一个熟悉的身影,与旁边的人倍感亲昵。

        陈悸急切于确定这件事,便抛下已经付过钱的奶茶匆匆离去,任身后的店员怎么喊也没叫回来。

        出了店门就跟了悄悄跟了上去,身影越来越清晰,就越发不敢确认。

        看清马路对面的人脸,陈悸有些腿软,只好扶着身边的墙,仿佛有一板砖狠狠地敲在了陈悸的脑袋上,耳边好像都出现了嗡嗡声。

        池冉出轨了。

        认真的看了一下马路对面的男人,明明是陌生的面孔却让陈悸有些作呕。忍住巨大的打击,陈悸下意识的去掏手机,摸了一圈才想起来今天出门急就没拿手机。

        像是被人狠狠的揍了一拳在肚子上,现在有些喘不过气,还有些反胃。陈悸死死盯着对面的人,仿佛想把马路对面的人看穿。直到视线被遮挡,陈悸抬起头,对上了那双锋利的眼。

        “嘛呢,见着狗了”懒散的声音从头上传来。

        祁也没穿校服,头上扣着黑色卫衣的帽子,几撮蓝色的头发在帽子外随风飘扬着,外面套着一件不算厚的外套。

        陈悸没搭理祁也,转身就走。祁也也不是什么上赶着的主,就没再和陈悸说话,只是跟在陈悸的后面,直到小区门口。

        陈悸没耐心地骂了祁也一句:“你他妈跟着我干什么。”

        祁也觉得莫名其妙,耸了耸肩:“我回家。”

        陈悸没理他接着走,祁也也依旧跟在陈悸的后面。临进单元门,祁也也丝毫没有停的意思。

        “你变态啊”陈悸回头骂着。

        祁也没理前面人的谩骂也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走到陈悸身边的时候狠狠的揉了一下陈悸的脑袋,一下也没有多停,脚步也没有因为动作而停留。直到祁也上了半层楼梯的时候才停下脚步摸了摸衣服的口袋,紧接着从口袋里抓出什么撇向身后的陈悸。

        “低血糖就多锻炼身体。”

        糖没有如愿的撇到陈悸的手里,稳稳的落在地上,陈悸看向地面,祁也撇的——依旧是一颗蓝紫色的糖。

        陈悸到家照了照镜子才发现,原本就白的皮肤现在更白,白到一点血色都没有。原本娇艳的唇现在也是隐隐约约有些白。

        陈悸从包里掏出了那两颗糖全拆开一并塞进嘴里。

        是蓝莓味的软糖。

        糖的酸涩随着唾液的分泌而散去,发出不腻人的甘甜。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发生的事,陈悸莫名觉得这糖有些苦。紧跟着的,是令人发指的心酸。

        陈悸有些站不住便蹲了下来,突然回想起在儿时父母大吵一架后,陈国年带着陈悸去见了一位陌生的女人。模样记不清了,只记得女人店里鱼缸里的鱼,是一种陈悸叫不上来名的橙色观赏鱼。

        池冉以前常常会问,不要你爸了行不行

        陈悸总是以为那是在开玩笑。

        随着年龄不断的增长,思想也愈来愈成熟,陈悸才恍的发现,儿时的那个女人,是当时陈国年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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