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脏病的“小可怜”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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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院手续一直是任青松在办,付苼只收拾好了东西,在病房里等他。
因为是周六,办出院的人还很多,虽然熟悉医院的流程,但等任青松办完所有的手续时,已经到了中午十二点多。
付苼在病房里等任青松等得无聊,最后竟然无聊到拿了昨天他们做的试卷出来看,任青松应该是在她住院的时候也没停止写试卷,现在他的试卷已经写到到了中考总复习二十三,只剩下最后三张还是一片空白。
总有人说从一个人的字,就能看出一个人如何,付苼觉得确是如此,
任青松的字是漂亮的小楷,整整齐齐的在试卷上排列成一行,一横一竖、一撇一捺温柔,转折出处凌厉有笔锋。
和他整个人的气质很搭,一看看过去状似秀气,但等你细细研究仔细一看时,才能发现其中的不同,虽是秀气,但细微之间,仍有一番风骨。
他的试卷很少有修改过的笔记,多的是一些知识拓展,记录着相关的公式与大概的解题思路,有些题目旁边还紧凑地写着另一种的解题方式。
这是他和数学老师做好的交易。
家里情况不好,负担两个人的教辅资料对于他们来说有点吃力,然后又恰逢他们初三时教他们的数学老师走了,来了一个忙着教高三毕业班的老师顶替。
新来的老师本就对学校这次的安排十分的不满,在看到还要备课时,整个人更是毫无生气,高三的事情已经让他忙得焦头烂额了,现在又多了一个初三,这让他两头应顾不暇。
一个是带了三年的班,一个是学校硬塞过来的;一个是高三,一个是初三,最权衡利弊后,他果断地决定了,放弃初三保高三。
而任青松就是这时候去毛遂自荐的,他要求数学老师负责他和妹妹的教辅资料,而他帮数学老师写教案备课,还有负责在初中复习经常用到的总复习试卷上面写笔记,所以他的试卷才比付苼的要多出那么多些不该多的内容。
“今天怎么这么爱学习了,昨天不还挺不愿做试卷吗?”
付苼正看得入神,就见任青松饶有兴味地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些白色的单子喘气。
“哥哥你办完了吗?我们现在就回家吧,”付苼兴冲冲地开始拿上书和其他生活用品,在她身后的任青松无奈地笑了笑,与她开玩笑道:“难道你就不能让你哥哥歇会儿吗,真的要累死了。”
“我看你不累了呀,”付苼侧脸瞧他,刚刚还在微喘气的他,现在看着已经恢复了正常频率,他面光而站,光影投在他的脸上,一时说不清是谁更耀眼夺目。
他面对付苼时总保持着笑,面对其他人时则是不自觉的收敛,是熟人是就微微抿嘴,嘴角上扬一小点弧度,是不熟的人时,他就抿成一条直线,整个人进入紧张状态。
任青松走进来把大件的东西拿在自己手里,然后眼神一瞟,付苼立马会意,转而拿上了他手里的单子。
只要身边有人在,大件的物品永远轮不到付苼碰。
医院是市里的一个老医院,旧的同时面积也不大,付苼慢吞吞地跟在任青松身后,手里还拿着刚才任青松特意去给她买的一杯八宝粥。
他们不准备在外面吃饭,但是任青松又怕付苼饿,不听付苼的拒绝死活要给付苼买。
到家时已经一点半了,任青松自觉地走进厨房,开始为付苼洗手做羹汤,而付苼则是被他赶回了房间,面前被他摆了一沓试卷。
不知道任青松是对自己太自信还是对付苼太不自信,总是喜欢给她布置一些试卷,在自己学的同时,还要拉上付苼一起。
看着面前的试卷,付苼抬手写了两笔之后,就烦躁地放下水笔,把视线转向了窗外。
他们这是老式居民楼,楼下没有什么绿茵茵的树木,只有简单朴素的水泥路面,路上有几个小孩正互相追逐打闹,旁边还站着她们的家长,孩子的嬉笑声与家长的管教声很轻松地就传入三楼,溜进了付苼耳里。
在她的印象中,任青松小时候好像就只在她面前大跑过一次。
“我发现你这次住院后,写试卷越来越不认真了,”任青松身上还围着围裙,他指尖微动翻看着桌子上的试卷。
试卷与他刚拿给付苼的时候没有什么大差别,唯一多出来的,就是那几道填空题上的几个数字。
就这么几道填空题,她怕是在书桌面前五分钟都没有坐到。
“我是今天没有学习的兴致而已嘛,明天就好了,”付苼不以为然道,她与任青松招招手,“哥哥你快过来看。”
她指向了楼下奔跑的那群孩子,声音突然变得落寞,“哥哥你小时候照顾我是不是很烦啊?感觉你都没怎么在我的面前跑过。”
付苼大着胆子拉上了任青松腰间的衣服,头轻轻一偏,靠在了自己的手上,也抵在了任青松腰间。
感受到男人僵硬一瞬后又恢复了常态,付苼心下一喜,这个距离还在任青松的接受范围内,那看来以后可以多亲近一些,要是能养成习惯,那就再好不过了。
任青松只以为她是出院后缺少安全感,他右手摸上付苼的右脸颊,手上还带着一股青菜的味道,指尖微凉,捏住了付苼脸上的软肉,“人都是相互的,我陪着你的同时你也在陪着我,那我问你,你陪着我的时候,觉得烦吗?”
还没等付苼回答,他就身子轻微颤抖,然后带着笑意声音就在付苼耳边响起,“而且我当时短胳膊短腿的,像他们那样跑,不得摔倒吗?就像现在这样。”
楼下的其中一个小孩现在已经趴倒在地上嚎啕大哭,旁边还有他奶奶不停地责骂,一时间,这两种声音成了他们房间里的主旋律。
“我喜欢和哥哥呆在一起,一点都烦的,”付苼抓住时机开始默默表白,“哥哥你以后也得陪着我,这样即使你摔倒了,我也可以扶你起来,而且我绝对不会骂你。”
低沉清冽的笑声随着男人的颤抖传来,他松开指尖,改为用手心贴上付苼脸上的肉,用掌心替她揉着,声音虚幻而缥缈,“那你记得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奔向你。”
跨越千山万水,斩断树木荆棘,带着日月的光辉与见证,再穿过人山人海,奔至你的身旁。
“艹,老娘觉得这次的任务我肯定能完成,”待到任青松走出房间后,付苼带着姨母笑与1973得意道,任青松这个哥哥她实在太可以了,年纪小小就是撩人的一把好手,要是她放过了真的天理难容。
1973:[你这是从哪里来的自信说出这个话的,是新华字典给你的吗?]
就现在付苼与任青松之间的关系,就算是任青松现在立刻马上与付苼亲一口,它都觉得他们之间不好说。
这样的没有血缘的兄妹关系是给撩人提供了不少的空间,但是伪兄妹关系在给付苼撩人带来利的同时,弊端也同时存在。
长久以来的照顾只会让任青松那是一种责任亦或者是一种习惯,产生异样的爱情的情绪时,他们第一时间还是会划分为亲情。
他们之间产生感情不难,但是要把亲情转变为爱情,那么这可是一场硬仗。
“任青松给我的自信啊,你忘了你刚才的那句话了吗,让我给他一个机会奔向我,难道这不算暗…明示吗?”
也是他们现在年纪不大,要是现在年纪大的话,她都可以直接来一句“我的机会是一直留给哥哥的,哥哥的机会也记得留给我”,然后两人再随便腻歪一会,就可以捅破那层窗户纸了。
可惜他们现在年纪不大。
楼下的孩子已经暂停了哭声,在同伴的安慰与陪伴下,他又开始与伙伴笑着奔跑,他的奶奶还在旁边不停地制止着,但却无济于事,小孩已经忘了刚刚的痛,心里又被与小伙伴们奔跑的喜悦所占据。
什么怕摔倒,任青松他明明就是不敢。
委托人记忆力好,现在都还任青松唯一一次的在她面前大跑,结果没跑几步就被任家台和金兰拿着棍子教育,让他不要在付苼面前坐些激烈运动的事。
自那次之后再到体育课必须得奔跑前,任青松都没有主动在她面前跑过。
任家人总是把最温柔的爱意,全都留给了她。
任家台和金兰是傍晚才回到家的,那时付苼正在补着他的午休,经了任青松的提醒,他们进门时都轻手轻脚的,生怕吵到了付苼。
他们文化程度不高,进厂里当流水线工人工资不高,而且上夜班时还不能好好地照顾家里,所以他们平时都是在工地上找些活干,算是这一片工地上,出了名的能干活的夫妻档。
付苼才在床上悠悠转醒,就听见房外任家台和金兰你一句我一句的对任青松的指责,老式居民楼的房子不隔音,付苼都不用起床去门口,就能听见客厅里的声音。
“你是不是又逼着你妹妹写试卷了?你要学就学,拉上她干嘛呢?”
这是金兰的声音,紧接着又是任家台的,“就是,一一她身体不好,成绩都随她去吧,别让她累着了,不然我们当初还不如不让她跳级呢,看看现在都被你逼成什么样。”
安静几秒后,就是任青松的无奈辩解:“我没逼她,那些本来就是她该写的试卷,她总不能因为住院就不学习吧。而且你们之前不也说了吗,读书是我们唯一的出路。”
任家台的话遭到了金兰的不赞同:“我们那句话是针对你的,你扯一一做啥,一家人有一个有出路的就够了,要那么多干啥?”
“就是,大不了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娶了一一养着她不就行了,有你在她还努力啥,不白搭吗?”
任青松没对娶付苼这件事有什么反对的意思,反而是小声道:“一一她喜欢读书,我们总不能不要她读吧。”
金兰和任家台齐声道:“那是喜欢吗,那是被你逼的!”
说完,他们又觉得自己声音太大,开始小声地互相警告别吵到房间里的付苼。
1973:[看不出来啊,你这任务感觉除了死亡,是一点难度都没有啊…]
本来以为任家台和金兰夫妻不反对付苼和任青松在一起已经是最大程度的好了,却没想到两人还是助攻,甚至还不嫌弃付苼有先天性心脏病,最最最关键的是,这个任务还不是付苼一厢情愿,是能够得到任青松回应的。
只要付苼乖乖地在这个世界生活下去不作妖,那么她任务准保完成。
这样的处处都是有利条件的任务还需要什么执行者来完成,直接宣布任务成功算了。
“那我的金手指到账了吗?”付苼得意的在床上打滚,瞬间觉得这个任务留给她来安享晚年的,这样的毫无难度、任务对象又这么符合她口中的任务,于她而言,无异于这些普通世界的夏威夷度假。
唯有“惬意”二字可以形容。
1973:[在你看人家小屁孩玩的时候就已经到了,现在的你可以毫无顾忌地撒开腿跑欢了。]
委托人期盼了十多年的愿望,终于在她的努力下实现了,虽然最后享受成果的,并不是她。
“谁说我要跑的?在医院检查出来我没有了心脏病之前,我都还是有心脏病的,”付苼闪亮眼珠子眨啊眨,她决定将有心脏病装一辈子,这样虽然与一些剧烈运动无缘,但是只要能和任青松亲近就是了。
有了帅哥关心,跑步还算什么?
况且美女不需要跑步。
外面的任家台和金兰金兰还在小声商量着什么,门缝里也出来了饭菜的香味。
说起来任青松做饭做菜的味道都让她很熟悉,就拿昨天的白灼虾和土豆泥来说,和上个世界的符文澍、还有上上个世界的杜千俞做的味道,都一模一样,没有任何的差别。
那么,她是不是也可以大胆的猜测一下,任青松和他们,都是同一个灵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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