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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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两点半,阳光从窗外走过。
“ok,完成了。”沈司伸了个懒腰。
文树早他一个小时就写好了,和秦书一样在看书。
沈司看着对面的两个人,忍不住开口:“总觉得有点委屈你们了,还来陪我写作业。”
“知道就行。”文树说,眼睛依旧放在书上。
沈司嘴角僵硬,他将桌上的试卷收好:“请你们吃晚饭行吗?”
“不用了。”文树关上书,也起身:“我妈让我回家吃饭。”
沈司继续开口:“你听你妈的吗?”
文树:“该听的就要听。”
“行,随你俩干什么,我打游戏去了。”沈司说完就拿起手机舒服地躺在了沙发上。
文树坐了这么久也有些不舒服,他对着秦书说:“脖子不酸吗?”
“有点。”秦书嘴上这么说,可依旧看着书。
文树:“……”他将手放在秦书的脖子后面,捏了捏。他感受到这人的僵硬,笑着说:“你继续读!我替你捏一捏。”
秦书伸手拿开文树的手:“要不出去走走吧?”
“嗯。”他等的就是这句话。
沙发上的人打游戏打的正起劲,连两个人出门的声音都没听到。
等打完一局想看看他俩在干什么的时候,发现人没了。
“你他妈出门能跟我说一声吗?大白天跟闹鬼似的。”发完语音又开了一局。
此时很是昏睡的时期,好像什么都不干也可以。这个城市像换了层皮,而他们游荡在其中寸步不离。
手机振动了一下,文树猜到是沈司给他发的,以为要带什么东西,结果点开语音还莫名被骂了一顿。
“你玩游戏那么起劲,我叫你你能忍住不骂我?而且你一个大男人,胆子怎么那么小啊?白天有鬼会找你吗?”说完发了过去。
转头发现秦书就这么看着他,也不知道是不是从刚才说话的时候就在看。
文树哼笑了声:“他胆子真的特别小,该吓一吓。”
秦书默不作声,笑着点了点头。
沈司游戏正玩到关键处,突然的语音让他恍了神,错失良机。看到是文树发来的,那货发什么内容他都知道了,他在心里暗暗骂了句自己,真是没事找事。
他们来到了一个小园子里,从来没发现过的地方。
“还有这么个地方?”文树惊讶道,然后转头看秦书:“你来过吗?”
秦书摇摇头。
地方很小,刚开始看不出什么,直到走进去,才发现是个开满花朵的地方。还有个秋千椅。
“妈呀!我们这地方还有这么好看的园子?”他望向秦书的眼神里满是欣喜。
他对花粉又不过敏。
“应该是人为建造的。”秦书说。
文树看着小石子路旁的好像是绣球花,蓝色的,种满了一路。他想都没想,就开口:“有人吗?”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秦书看着他:“你想要花我带你去花店。”
“我不是想要花,我就想知道一下这是谁的院子。”
接下来推门的人让文树和秦书愣在原地。
花茶看到两个人也是瞪大了眼睛,然后笑着说:“我就觉得声音有些熟悉,你们俩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文树:好吧!其实也可以理解了,毕竟是开花店的,不过不得不感慨这世界怎么这么小啊!
秦书:…这城市真的小。
文树尴尬笑笑:“你这园子的门没关好,我们有些好奇就进来了。没想到你住这儿。”
花茶:“其实我也不是住这儿了,这是我爸妈家,他们现在在外地,我在这开店,就来这儿住了。”
震惊文树一整年。花茶也就比他大那么好像是三岁吧?
文树:我都没脸把那个家称作自己家了。不过听她这话的意思,她在某个地方肯定有用自己钱弄来的房子。再想想村里的别墅,和现在这个,有钱真好啊!
秦书:“那不好意思打扰了,我们就先走了。”说完拉住文树的手腕。
花茶看着他们:“嗯。下次有空可以一起来玩?”
文树:“好。”
又走到街道上,想去沈司家将东西拿回来。
文树想看时间,拿出手机,结果发现沈司又给他发了消息。
“胆子就是小,所以不要吓我。还有,再在打游戏的时候发语音你…不对…我…我是狗。”
文树听乐了,给他回了句:“知道你是狗了。”然后发送又忍不住笑出声。
“你这么高兴?”
文树将手机放回去:“好笑啊!”
“乐成这样,我以为你笑点挺高的呢?”他用手碰了碰文树的下巴。
文树笑意僵在了嘴角。
“不笑了?”
他无语:“不是你怎么总是来这么一出,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他解释。
秦书:“你心里就什么都没准备?”
给他问住了。
“我…有准备。”
“哦!知道了。”说完拉着人又继续走。
文树看着自己被拉住的手,嘴角微微上扬。
日落到秦书的身上,灿烂辉煌。秦书不是情书,却如那未打开的信封般让人心慌。
所有存封下的事情,都是美好。
他挣开秦书的手,没等他回头,就变成了正式的牵手,十指紧扣。
有回应的动作,让人不忍错过。
“我觉得我应该给你配一把我家的钥匙。”沈司开门说,要不总要自己爬起来开门。
“开个门还不乐意了?”文树说。
沈司心里叹了口气:“没,十分愿意效劳。”
文树:“你脸上的不愿意都那么明显了,就别说这话了行吗?”
沈司撇撇嘴。
“行了,沈司你把桌上的书包拿给我吧!我们就不进去了。”秦书说。
“行。”沈司慢吞吞的走到桌子旁,拿着书包往秦书怀里一放:“你们慢走!”
文树:“多谢关心。”
沈司:……
离晚饭还有段时间,文树实在不想这么早回家。他趴在秦书后背:“要是一直这样就好了,我可以跟你待到老。”
“你想这么远吗?”秦书说。
“人在放空的时候就会想到以后,你不会吗?”
“以前没想过。”
文树有些窃喜:“现在呢?”
“想跟你在一起,想到了死。”
“别。”文树想捂住他的嘴,等反应过来就已经捂住了:“我听不了这个。”然后放开手。
“…不说了。我再转一圈?”
“嗯。”
他们一转就到了真的傍晚,晚霞将整个城市变得安逸。
“明天见!”文树说。
“明天见。”秦书笑着说。
当有了方向,一切的不如意都可以被覆盖。
母亲节这天,学校外边有卖花的小车。晚饭时间,许多人都围在那买花。
人们不擅长表达自己的感情,所以会有许多节日来增添这途径。
文树走近,买了一束郁金香。
最近王秀文工作还挺忙的,文树有的时候已经到家她还没回来,所以淘米的工作他已经很习惯了。
回到家,门是打开的,王秀文正端着盘子从厨房里出来。她看了文树一眼:“赶紧洗手吃饭吧!”然后打开门进去屋里。
文树看了看手里的花。
“妈,今天母亲节。”说完将花放到了桌上。
王秀文愣了一下,然后露出笑容:“是吗?谢谢你还记着。”然后高兴拿起花。
文树只是笑着,没说话。
“对了,我晚饭过后有些事要处理一下。”王秀文说着:“你爸要你去带一下了,时间来得及吧?”
文树:“你出去不用电瓶车吗?”
“就在附近,走几步路就到了。”
“行。”其实要去把文立行带回来再去学校肯定会迟到,不过王秀文这么说证明她要做的事挺重要的。晚读迟到就迟到了吧!
文树骑着车,在路上想起来文立行在爱国饭店工作。为什么不辞了呢?真的是王秀文不肯吗?
他抵达地方,停放好车,在周围没发现他爸的身影,就直接走了进去。
前台有人走出来问:“你好,请问是哪个包厢?”
文树环顾四周:“我找人。”
“请问你找谁?”
“一个中年男人,跟我差不多高,在你们这儿干活。”文树说。
那人思考了一会儿:“我不知道,要不你打个电话给他?”
文树:“我手机。”对啊!手机是随身带着的,他居然给忘了。“等一下。”
他拨通他爸的电话。
电话接通:“喂?”
“哦!今天妈有事,让我来接你,你人在哪儿呢?”
“我工作有些晚了,现在在二楼的员工间,等下就下去。”
“行,知道了。”文树挂断电话,在大厅等了一下。
结果都过了五分钟,人还没下来,在这样下去,他第一节晚自习也要迟到了。
于是他向前台询问了一下工作间的方向,前台死活不说,也不让他进去。文树快烦死了。
正好有几个客人这时候进来,文树挑准时机,就跑了进去。
“我靠,上次来没发现,这地方还真大啊?”文树在二楼绕来绕去,还是没发现文立行口中的员工间。走到一个楼梯口,发现楼梯旁边居然有个门。
“这门也太隐蔽了些吧?”文树心里想到了些妖魔鬼怪的事情,还是不要多事了吧!结果刚迈开步子准备离开,里面居然传出了声音。他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打开门出来的何问。
何问看到文树站在外面也是一惊。
“我靠,你怎么在这儿?”文树吃惊发问。
何问站在他面前,一语不发。
“你…里面是谁?”文树看着他说。
何问眼里满是强忍,下一秒就要落泪,他恳求般说:“你别告诉我哥。”
文树呼吸不畅,紧接着就看到从房里出来的人。他拳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捏好了。
“我他妈……”他气的都笑了:“夏听他爸?”他开口。
那个男人看到文树有些惊讶,但很快就消失不见,笑着对何问说:“你朋友?”
何问没说话。
“你跟夏听是朋友?”那人又说。
文树忍不住了:“朋友你大爷,我去你妈的。”说着就一拳挥到了那人脸上。
何问见状赶紧拉着文树。
那人的笑容僵硬,摸了摸出血的嘴角:“脾气真爆啊?”
“你别恶心人了。”何问紧紧拉着文树不让他动手说。
那人:“行,下次见。”
文树实在是受不了了:“见你妈!”然后挣开何问:“你是不是疯了?”
何问红着眼:“别告诉我哥,”然后颤抖着握住文树的胳膊:“行吗?”
他都受不了,要让秦书知道,估计能把他给打死。他一下就想到了那个场面,难道……
文树平复呼吸:“你哥最近放学接不到你是不是这个原因?”
何问点了点头:“文树哥,我求你了。”
不用何问说,文树也猜到了原因,夏听家多有钱,看夏听就知道了。
文树替他擦去眼泪:“我们可以想其他的办法的,为什么要这样?”
何问哽咽着说:“没办法了。”
“那个混蛋…没下次了?”
何问没说话,只是抓着文树的胳膊。
文树把人往外拽:“报警吧!”
后面的人死活不走:“哥,你冷静一点,我没事的。”
“放你妈的屁,你这叫没事?那你哭什么?”他脑中不停浮现出第一次见到的何问。
何问强忍着泪水:“没哭,你要报警的话,我爸会被抓起来的。我哥可能也会。”
“这跟秦书有什么关系,你爸这么对你你还担心他?”
“我哥他和他们打架,把…把一个人…给打…打进医院了,”然后绝望的看着文树:“现在也没醒。”
这一切来的实在有些突然,秦书之所以不报警是因为这件事吗?
“我…我…你反正……靠。”他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了。
何问握住文树的手:“只要你不告诉我哥,一切都可以解决的,行吗?”
文树没法回答,凭什么结果要让何问去承担。他蹲在地上,起不来。
“我先走了,你记得我的话。”何问离开。
好像他什么都改变不了,这一切好像与自己都很遥远,却真实的在上演。
文树抱着头坐在地上,久久回不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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