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男人，不可以说自己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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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格斗场，众所周知是违法生意。
这是一场没有悬念的比试。带着恶鬼面具的强壮男人挥舞着铁棒清场，一击毙命。
观众席传来的欢呼在耳边震颤，面具下的气味气火热粘滞，让人上不来气。
快了，我安抚着内心的逐渐剧烈的熟悉躁动，再次确认了下头罩之下发辫的位置。
远处台阶上，有头栗子毛柔顺得和这场子格格不入，我辨认了好一阵子才确定自己没认错人，冲田队长？旁边那个
离谱，银怎么也在这里！
我猛地缩回头，要不这场还是别上了。
失策，逃避无效。
我尴尬的杵在场上，听说因为这是近日来明星选手的难得出场，今天的管理员格外严苛。便只能随着人群糊弄两下，然后借着砍击的力度顺势向后飞去，不去在意这场的输赢赔率，想着至少赶紧退场。
没关系戴着头罩呢，而且隔这么远他认不出来的。我侧过身挡住胸前伤口，趴在地上装死。
每个月就来这么一两回，怎么就这么巧！被清场后勤拖走的我在心里逼逼赖赖。
溜回去换好衣服，又磋磨了一阵子。想着再怎么着他们也该走了，我忐忑的离开格斗场。
“喂！”
完，蛋。
僵硬回头，银时抱着臂斜倚在门口。
“行了，他们不在。”他盯着天花板。
“我不叫喂。”我放松下来。
一个两个的，怎么都喜欢这么喊我。
“你住这？”
跟着我回到住处，他没有深究我为何出现在那里，只是四处打量我的小屋，切了一声：“税金小偷的工资可真拉跨。”
“可别，我就是个破画画的。”
真选组观察这里有一阵子了，他提醒我。这么好心？我等着他未完的下半句。
阿银我可是善良小市民，被抓了可别赖我啊。果不其然他又补充道
本以为事情到此结束，谁知第二天他又出现在门口，为了那个炼狱关的明星选手，一个叫鬼道丸的大叔。
银时简单的说明了情况，屋内陷入短暂的寂静。是想到老师了吧，场面沉默的有些难受。我想说些什么，但又不知从何说起。
“顺便给你的乱糟糟兔子血打个快捷滑道。”
“不要把别人的血统劣势说的像是厨余垃圾一样啊！”
“连一道砍伤都恢复不来的没用血统。”
“不要把鼻屎弹到别人脸上啊你个混蛋！”
咋咋呼呼的，跟蠢蛋一样。刚换的绷带扔在地下还没来得及扔，我往角落里踢了踢。不过他说的没错，确实是废物血统。
跟着万事屋三人组在场上快乐撒野，根本不顾对立面是自己前上司。
战况激烈且战绩斐然。蛇！你这家伙居然叛变了吗。长相离谱的管理员在对面无能狂怒。
叛变？真是好笑。我利落地转身挥砍打断读条。视线一角闪过熟悉的制服。
对哦。
比起我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画稿行为，真选组可算得上是纯纯铁饭碗。想起银的忠告，我硬生生脚下一顿，冲着刀口直直迎了上去。
“嗷！”做作的嚎了一嗓子。伤上加伤，也确实是真疼。
面前的天人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被赶来的土方砍翻在地。
“发什么愣呢！”他斜过脸，皱眉瞥了我一眼。
“你这…”青灰色的眼瞳凌厉了几分，“家伙”
我目送着他的烟头落到地上。一低头才发觉，那刀伤正好贯穿整个胸腹，断开了缠好的绷带
我拉紧外衣反手就是一刀。
“滚！”
看来真选组确实是观察多日了。
战斗有了条子的加入很快结束，清理战场，我撕下地上杂鱼的衣服大概处理了下伤口。
“身手还行，真只想做一个编外吗。”冲田队长面上波澜不惊，话语里却有试探意味。
“没有那种世俗欲望。”我答道，迎着那双大眼睛。相信他再怎么都不会将场上大杀四方的蛇，和面前这个狼狈喊痛的弱鸡联系在一起。
“冷，冷静下来，首先去找82年的时光机。”另一边的土方掏出蛋黄酱打火机，哆哆嗦嗦打了半天的火都没点上。
本想暗示一下，但他的视线满场乱跑实在逮不住，可能是察觉到我的意图，就差直接背过身了。
“土方副长。”我干脆喊住他。
“我有话跟你说。”
“单独的。”
顶着冲田的目光，土方战战兢兢地跟在我身后
拐过墙角，我猛然将他按在壁上。他一惊，咬紧了烟嘴。
我扯散领口一只手按住他的腰腹，侧头去舔|咬他藏在整齐领巾下的喉结。指尖带着凉意向下，揉皱马甲下的衬衫。向内探入，我感受着手下生命的紧绷与颤动。嘴唇似碰未碰，视线死锁他的脸孔。
烟头带着火光掉落，溅起的火星熄灭在途中。空气胶着起来。“十四郎。”温热呼吸带着水汽沿着肌肉，轻扰着细密绒毛一路向上，我看着他仰头喘息，轻蹭他的颈侧啃咬。鼻尖触碰耳垂，将话语送入他滚|烫的耳廓：“你什么都没看见，对吧。”
可能是被我的体温冰到了
他猛地将我推开，呼吸粗重但又努力的移开视线。粘腻的氛围被一盆冷水浇灭，蒸腾的空气猛然散开，但他眼底明明黯沉着。
他是不是身体不太好…
“你没…没有必要做这种事。”土方磕磕巴巴挤出一句。
“谁都有不想被触碰到的秘密和领域。”
我看着他迅速整理好了制服，掩饰般地咳嗽了一声，然后带着深红的耳廓同手同脚地向外走去。
“我不会说出去。”他在路口停顿了一下，嗫嚅着，“伤口…”
“土方先生。”我叫住他。
看着他猛地抖了一下。
“出口在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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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市和警察搅在一起，看来这里是住不下去了。
“你要怎么赔我？”我揪住银时不依不饶。
“一只兔子而已，万事屋不至于连个宠物都养不起”他搔搔卷毛，一脸嫌弃的允我。
“记得按时向阿银我上交房租！”
懒得理你，再说了我都交了几次了，我冲他翻了个白眼。
“没救了，这个废柴大叔。”新八在一旁无力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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