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我想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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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吃哪个好呢。”萧雪一边开心的一边在零食之间思索着，最终还是选择了巧克力口味的零食。
萧雪提着点心和萧凌云的冰淇淋蛋筒走出便利店，被突如其来的晚风吹得缩了缩身子。就在她赶快回家的时候，看到街对面一个人影正骑着辆时髦的自行车走着。
“哦！”萧雪不由自主地喊道。
她不认识他，但认得那张脸。姜言旭盯着萧雪看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她是谁。
他自己“啊”了一声。
“你是萧凌云的妹妹，对吧？”
“你是哥哥的朋友，姜言旭，对吧？”
“是的。”
她回忆起被姜言旭救下，以及他在青水给那个怪人的回旋踢。萧雪想起了这个哥哥的全名，姜言旭。萧凌云让她在那个多事的日子快点回家，所以她从来没有机会亲自感谢姜言旭。
“谢谢你那天的帮助。”
“不用客气。我只是想给那家伙一点教训。”
“你住在附近吗？”萧雪问道。
“不是的。我来见一个朋友。”
“我哥哥？”
“不是。”他的回答很简短。姜言旭接受感谢已经够尴尬了，所以他想尽快结束谈话。
“我们回头见。”
“哦，好吧。”当姜言旭拖着自行车经过时，萧雪惊讶地回应道。萧雪觉得姜言旭的性格就像他的眼神一样冰冷。
就在萧雪准备回家的时候，她回头看着姜言旭逐渐远去的背影，想起了妈妈说的接受别人帮助的话，“一个有责任心的人，总会要回报的。”
萧雪冲回店里，拿了一杯热饮，朝姜言旭跑去。
“嗯，请收下这个吧。”萧雪连忙说着递给迷糊的姜言旭一杯热腾腾的罐头饮料。
这履行了她作为一个负责任的人的义务。萧雪卸下了心头的负担，回过头来，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转身的时候，她听到姜言旭说：
“我不喜欢红参口味的。”
姜言旭把罐装饮料扔回了萧雪。惊讶的萧雪莫名其妙接住了被扔掉的罐头，但立刻回了一句：
“就当是我的感谢吧。”
“你喝吧。”姜言旭反驳道。
姜言旭轻轻跳上自行车，用力一蹬，飞快地消失在了街道上。萧雪朝他的方向吐了吐舌头，把罐装饮料放进了她的塑料袋里。
“唔！就好像我会在乎你喝不喝似的！”
……
姜言旭盯着他课桌上的空白信。写给姐姐的第一封信时，思绪纷至沓来，但此时的他实在是无语了。他回忆起每一个字是如何充满悲伤、仇恨和失望的。这句话一闪而过，落在了纸上。他也回忆起每一个字，是如何让他慢慢释放这些年来积压在心底的挫败感的。那是第一封信。这封信似乎要困难得多。
他对姐姐的期望并不高。出事不是他姐姐的错，他经历了一段艰苦的身体治疗。他从来没有因为那次事故责备她，但他确实认为她的缺席非常不对。他想要的只是一次正式的交流。
然而，他的姐姐却选择了离家出走。她逃离了责备她的母亲和可怜地看了她一眼的父亲。离开后，姜言旭每天都在家里的理疗机上锻炼肌肉，躺在冰冷的体育馆地板上，同学们享受体育课，他只能看着邻居们出去玩的背影。他在学校自然成了局外人，一直到五年级，连一次都没有笑过。
在他的老师提到这有助于加强肌肉锻炼后，姜言旭开始骑自行车。等他慢慢进步，姜言旭就开始参加之前错过的所有运动。随即，他的肌肉开始生长，并最终变得强壮有力。他也开始长高了。然后到了中学。由于在小学时的局外人身份，姜言旭没有什么朋友可以一起出去玩，所以他开始和坏学生一起出去玩。那些家伙让他感到强大，因为他现在站在压迫者而不是被压迫者的一边。
想到这里，他拿起铅笔，决定写下这十年的经历。他刚写完第一句话，就在他桌角的一个罐子里，传来了叮叮当当的声音。那是红参罐头饮料。姜言旭抬眼看向手还在罐头上的人。
“给你。”萧凌云笑着附和道。
“给我？”
“萧雪昨晚很晚才从店里回来，气呼呼的说你不喝，所以让我送给你。”
“啊…”
“你对红参过敏吗？”
“我就是不喜欢。”
“喝吧。那个可怜的小家伙想了很久才把这个送给你。”
萧凌云刚说完，就打开罐子，放到姜言旭面前。姜言旭知道萧凌云很牛逼，只好叹了口气，听天由命地喝罐头饮料。他一饮而尽，将空罐递给萧凌云。
“完了？”
“这是你给姐姐写的信吗？”
姜言旭用胳膊把信藏了起来。他知道萧凌云是一个值得信赖的好人，但他仍然不想让他看到那封令人尴尬的信件。
“嘿，确保他能明白才好。”
“我知道。”
“收到你的最后一封信，秀珍姐姐松了口气，看起来很高兴。”
“……”
萧凌云露出清爽的笑容。他变了，姜言旭想。仿佛卸下了他肩上的重担。他轻松的神态和神情似乎在证明最近发生了好事。
“啊。爸爸问我这个寒假你有没有打算去那里工作。”
“我也想去，不过我有一些事情要做。”
“是吗？我爸爸倒是很期待你去。”
“帮我带个话，我近期会来拜访他。”
萧凌云拿起空罐子走回自己的座位。随手翻开一本书，姜言旭不禁回首往事，想起自己的人生因为萧凌云而发生了怎样的变化。如果不是他，说不定他也会像戴志宏一样被学校开除。
姜言旭重新专注于他的信。午休结束的铃声响起，他也终于写完了。现在要做的就是送信，但姜言旭觉得少了点什么。
他摇摇头，又开始写一段，
“我在学校交到了好朋友，所以学校生活还不错。”
……
“我想要一个女友！”韩伟喊道。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萧凌云回答道。
最后一天，老师讲了自己的初恋经历。他的精彩故事让全班同学都牢牢记住了他说的每一个字，以至于即使在最后的铃声响起之后，他们也让老师继续讲下去。
“春天也会来找我的吧？我每天都被一大片香肠包围。我的爱情什么时候到来啊？”
“孙蓉呢？”
“……喂，你怎么突然提起她？”
哦，看看这个。我记得我周围唯一的单身女孩是孙蓉，所以萧凌云把这个名字说了出来。谁知道会在韩伟这么强烈的反应？
“如果你喜欢她，就像男人一样直接告诉她。像李洪泉一样。”
自从李洪泉和赵轻眉在汤馆活动中成功成为情侣后，韩伟似乎陷入了可怕的“孤独症”的魔咒。每当他看着话剧社里的两对情侣时，他就像是五脏六腑都在痛苦地扭动着。或许这不是病，或许他只是一只发狂的动物。萧凌云看着韩伟问道：
“孙蓉对你来说还不够好吗？”
“不够好？！她很漂亮！”
“那她的性格呢？”
“她很可爱！”
“我不认为可爱是一个人性格的一部分。所以，你喜欢她。”
“嗯，我不确定我是否喜欢她……嘿！你为什么说这些啊？”
“是你说要交女朋友的啊。”
“……你现在已经成为了一个无所不能的爱情大师了吗？你呢？”
“我？”
“你和我差不多吧啊。”
就在这时，萧凌云的手机响了。他用拇指翻了翻手机，韩伟沉默了片刻。
“喂？”
“是萧凌云吗？”
“听我的声音应该就知道了。”
“哦，你的声音在电话里听起来不一样。”
手机的另一边是李有珍。就在萧凌云正要问她为什么打来电话的时候，韩伟像饿死的野兽一样冲到萧凌云身边。
“你在听吗？”
“有什么事说吧。”
萧凌云可以看到韩伟的眼睛里充满了渴望。
听到电话那头的女声，韩伟皱起眉头，体现出同胞最深的背叛。
“你身边有剧本吗？”
“有。”
然后翻到第27页，其中出现了2号和3号坏学生。
萧凌云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又重新睁开了。至此，他已经把整个剧本都背下来了。刚才那一幕发生在学生代表被班里的坏学生殴打之后。哲镇和瑟尔美刚走进教室，正要问学生代表怎么了……
“你对你的台词有什么理解？是不是该改一下？”
“怎么改？”
“我不确定在那一幕中你的情绪会发生什么变化。”
萧凌云推开韩伟，开始想象整个场景。之前，哲镇曾试图与学生代表交朋友，但他们之间潜在的嫉妒成为了引发争论的障碍。就在事发前，学生代表试图和坏学生混在一起，结果被无视，然后被殴打。看到这一幕，哲镇会怎么想？他大概是想回去找学生代表？
“学生代表肯定有事吧？无缘无故地被你们打了一顿。”萧凌云毫不掩饰地对李有珍说了句台词。
韩伟眯着眼睛问萧凌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这样。你也稍微改一下台词。”
“是在他们刚刚吵架之后，对吧？哲镇大概对学生代表不太满意吧。这是一个完美的场景：他想看不起学生代表，这种情况发生在自己身上，而他的女朋友就站在他身边。”
“他是那种性格吗？他不是一个多才多艺的人吗？”
“他经常说他很孤独。如果代表甚至接近他那群肤浅的朋友并试图与他们交朋友，他会有什么感觉？似乎拥有一切的代表竟然拿走了他最后的东西，哲镇不会感到厌恶吗？我是这么想的，所以我相应地改了台词。”
“哦，原来如此，的确改的不错！”
“也没什么。现在好了吗？”
“还没。”
“还有什么？”
“我觉得除非我们面对面对台词，否则不可能真正体会到戏中人物的情绪变化。”
“那明天见。”
“好的。你对剧本中的人物做了笔记吗？”
“是的。”
“能给我看看么？”
“当然可以。”
“太感谢你了。明天见，男朋友。”
最后一句当然是对应剧中的角色说的。
萧凌云一挂断电话，韩伟就喊道：
“你这个混蛋！”
“怎么了？”
“你想独自逃离单身？万和阳呢？还有我怎么办？”
“我们只是在为这出戏做准备。”
“她说男朋友！”
“哈。”萧凌云长长地叹了口气。
萧凌云怎样才能让这种恶魔般的、狭隘的动物平静下来？他用手在韩伟的喉结上快速一戳，突然的咳嗽让韩伟向后退了几步。
“口渴的人应该自己挖井。这不是一句空话。”
“……井在哪里？”韩伟呲牙咧嘴。
“不知道。”
“卧槽！”韩伟喊道。
萧凌云无视韩伟的嚎叫，平静地开始阅读他的剧本。
……
“萧凌云。”
今天是休息日。跑完后，萧凌云正在喘口气，方钟才把他叫了过来。他告诉萧凌云他们应该私下谈谈，所以一起出去了。
“我们前几天谈的事情。你现在应该有答案了吧？”
“关于成为社团的社长？”
“是的。”
“我认为我不是这个职位的合适人选。”
“好吧，不过我也不会对你施加任何压力。”
“不过，我想推荐一个人。”
“谁？”
“万和阳。他是一个对演戏充满热情的负责任的人。我相信其他人会理解并同意的。”
“嗯，我同意你的观点，他充满激情和责任感，但他缺乏领导力来鞭策年轻新生的能力。”
“学长，你是在考虑洪浩宇对吧？”
方钟才点了点头，回答道：
“他好像成熟了很多，而且演技也不错。他决心成为一名演员，并且具有为社团付出的魅力。”
石像式的洪浩宇与圆球式的万和阳。由于方钟才将纪律置于其他所有品质之上，我想这将无疑能够战胜万和阳。
“洪浩宇也是一个很好的选择。我唯一担心的是他缺乏继续前进的动力和责任感。”
“我们二年级的在讨论同样的事情。通常情况下，应该由你们决定下一任社长是谁，但我们有高年级学生积极担保和巩固下一任社长的社团传统。我想我们必须在洪浩宇之间做出选择。还有万和阳。”
“等等，韩伟呢？我相信他可以照顾到低年级的学生。”
“当然。他可能会和他们一起出去玩。看看现任社长。这就是为什么这个责任落在了我身上的原因。”
这是一个恰当的比较，没有错。
方钟才继续说：“我明白你对其他人的看法，我们回去吧。”
“好的。”萧凌云恭恭敬敬的回答。
萧凌云拒绝社长的头衔的原因很简单。如果不能保护穿着者免受任何伤害，那么穿上皇帝的披风是没有意义的。而且，不断地监视别人，也不符合萧凌云的性格。
“你那场独角戏准备得怎么样了？”方钟才问道。
“我们一直在练习，但我不确定是否进展顺利。我的能力这么低，但还是去给自己签了两场比赛。很头疼。”
“不要小看你的能力。蓝天有10多个前辈后来成为成功的演员。而且，未来谁知道呢？说不定洪浩宇，万和阳，或者你会是下一个。”
“那太好了。到时候我们也会过得很好。”
“是啊，那就太好了。”
实在是太异想天开了。他们一起笑了起来，进入礼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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