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单人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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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察？”她喝了一口大麦茶。
“我们必须利用身边人的特征来完成这个游戏。这比我想象的要难一些。”萧凌云想到昨天发生的事情说道。
他对杨玉莹用的这个词有些惊讶。她是什么意思，“观察”？但当她做完示范之后，萧凌云就明白自己要做什么了。事实上，这正是江焕常说的一句话：“没有比观察更好的训练了。”一个人仔细观察他的目标，对那个人的印象平时的感觉截然不同。
“嗯，观察。”
她微微蹙眉思考了片刻，转身注视着萧凌云。萧凌云也在看她，主要是因为她的眼睛很可爱。她先是轻咳一声避开了他的视线。她的头顶出现了一个字幕泡，大概是因为他们的目光相遇了。萧凌云选择无视。他不想用这种卑鄙的手段知道她在想什么。
“你从来都不会感到尴尬吗？”
“尴尬什么？”
“嗯……随便。和你说话，总感觉自己已经输了。”
她轻哼一声站了起来。两人目前在青水艺术剧场。上业余课的日子，剧院会提前一点关门，高中生和大学生一起在台上练习。萧凌云记得当他第一次在舞台上表演时感到震惊。尽管礼堂那么大，但他的声音却很容易响彻整个地方。他从那一次经历中就可以看出，这座建筑确实是专门为演戏而建造的。
说它与小剧场不同算是轻的。萧凌云从台上望向座位，顿时感到无比的渺小。以自己的存在来填满这么大的舞台……需要非凡的表演才行。
“别说话了，过来。”
江焕向身边的高中生挥手。一共十二人，都是首都附近的高中话剧社。其中，甚至还有已经在业界崭露头角的人。事实上，这个项目的制作人在选择候选人时非常谨慎。
“我知道你们都忙于各自的节目。你现在还有两周的时间，对吧？”
“正好两个星期。”其中一个女孩紧张地说。
这个女孩是在明化高中之后上过暑期国民第二名的宝城高中的人。结果，萧凌云经常发现那个女孩在看她。每当她的目光与女孩的目光相遇时，她常常会带着尴尬的微笑向她挥手。这让少女一下子回过头来，带着几分愤怒，几分挫败，还有几分苦笑。两人一定会成为好朋友。
“萧凌云。”
“到。”
“出来，说你的台词。”江焕指着他说。
业余班开始后，江焕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每个学生一个剧本。他给了他们一个临时的角色，让他们练习。几天后，他举行了一次会议，然后让他们立即开始练习。他看着团队进行了半生不熟的练习，然后在第二天分配了角色，他仔细记录了下来。当分配角色时，他告诉他们，“如果有人想换角色，就得向我证明你自己。”意思是，只要他们足够优秀，就可以和其他人互换角色。而今天是他们可以向江焕证明自己的日子。
业余表演班正在表演一部名为《三年级》的戏剧，这是一部描述学校生活的休闲剧。这是一部相当普通的剧，没有一个角色有明显的年龄差异。
萧凌云扮演班长。一个学业出众，却暗暗佩服坏学生的少年。萧凌云深吸了一口气，想象着自己周围的教室。午后温暖的阳光把教室染成了黄色。黑板洗得干干净净，左上角还挂着一面小国旗。他能听到一些学生计划去哪里玩。与此同时，他还听到老师们在喊学生们不要在外面培养任何奇怪的爱好。
“第五页。”
班长看着自己之前嘲笑过的朋友们，感觉自己的心脏开始跳动。等大家放学后都离开了，他会仔细环顾四周，自己开始跳舞，哼着那天早些时候的歌。教室的门打开了，他的目光立刻对上了一个朋友的眼睛。那一刻，班长会是什么感受？
“……”
他应该说“不，这不是你想的那样”，但萧凌云有不同的想法。他决定保持沉默，而是通过手势交流。他紧紧闭上了眼睛，然后尴尬地挠了挠头。他觉得，如果自己处于同样的境地，他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他紧张地坐立不安，然后说着“我要走了”就走了。
“好的，金时勋，你是下一个。”
江焕默默点了点头，然后叫了下一个人。萧凌云走回了她站着的地方。
“我做得好吗？”
“嗯，至少比剧本中写的好。但是观众远远感受不到你坐立不安的情绪，所以也许你确实需要更多的台词来弥补这一点。”
“是这样吗。”
“在我看来，这是必须的。但我不是导师，所以不要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萧凌云之后的男孩也表演了一个简短的场景。再次，江焕只是简单地说了“好的”，然后又叫了下一个人。没有任何反馈，让整个测试进行得异常的快。萧凌云周围的学生们正在互相谈论他们将在舞台上表演的场景。
“这个周末你想出去玩吗？”
“我有练习。”
“你的社团太疯狂了，周末练习？”
“我知道你们和我们一样都在练习。”
“休息也很重要。”
“我要多练习，拿最佳表演奖。我的学长今年夏天就拿到了，所以冬天的这个比赛我一定要赢。”
“你到底哪里来的自信？”
“当然是练习得来的。”
真是个工作狂……萧凌云也放弃了这周的约会。果然如他所料，一提到演戏，她就铁了心。不过在过去的短暂记忆中，他也能看到她在约会时练习。不过，他并不讨厌她这样做，所以并不介意。
学生们一个个上前表演。最后一个学生演完，江焕最后看了一眼自己的笔记本，才把大家召集起来。
“首先要好好练习。即使在为冬季国民练习时，也可以很好地掌握自己的角，原本是要骂你们懒惰的。但看到你们都这么努力，我松了一口气。”
看起来所有人都通过了。江焕一边翻着笔记本，一边继续说着。
“如你们所知，这个业余班是试运行。这并不是真正要举办一场成功的比赛，而是要弄清楚如何安排一切。确实，你们在这么大的舞台上演戏是个好习惯，但这还不足以成为如此努力的理由吗？”
江焕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玩味。每当男人摆出这样的表情时，他总是喜欢开始一些可笑的烦人的事情。萧凌云回想起来，当时那个男人让他以同样的表情在街上表演。说是为了开发萧凌云的“其他感官”什么的。
“我听说你们中的许多人都梦想成为专业演员。你们中的一些人甚至当过儿童演员。这就是为什么我想向你们展示专业演员如何获得他们想要的角色。”
“……”
“我告诉过你们对吧？如果你想要一个角色，就向我证明你的价值。从我今天看到的情况来看，你们都很一般。你们都不是特别有才华。所以，从今天开始，一直到下周，我们都会进行适当的试镜。我们将每天为几个角色举行一次试镜。如果你想要特定的角色，就应该申请试镜并挑战自己。”
江焕摸着下巴，奇怪地笑了笑。
“不过只是简单的试听就太无聊了。我们需要额外的动力。对吗？”
学生们不情愿地点了点头。萧凌云不得不怀疑他这次到底在做什么。
“看过戏可能知道，通常有四个主角，四个配角，四个路人。偶尔会听到有人说戏剧中的所有角色都很重要，但他们错了。毕竟，你总不能说罗密欧与朱丽叶里罗密欧的朋友比罗密欧重要吧？”
“是的。”
“这里也一样。班长、坏人、老师。这样的角色出现在每一个场景中，而且总是占据中心位置。我打算修改剧本，让这四个角色在剧中更重要。所有……其他角色的舞台时间将被削减。”
江焕转过身，脸上带着一丝笑容。已经习惯了江焕此时古怪动作的学生们，默默地等待着。但是很清楚如果让江焕一个人说话的话，这次谈话可能会变得非常奇怪，萧凌云介入了。
“那奖励是什么？”
“奖励！没错，奖励很重要。你知道我们的戏是免费上演的吧？”
“是的。”
“所以这就是奖励。”
“什么？”
江焕又做了一个奇怪的表情。
“我非常尊敬的一位老师会来看这部戏。显然，不仅仅是来看戏。如果你真的有成为演员的梦想，那么……千万不要错过这个机会。”
江焕垂头丧气地自言自语“要是我再年轻13岁就好了”。
“谁来了？”
“你们可能不知道他。他可是传奇啊。哈哈。”
……
“我走了！拜拜！”
“……”
她转眼就消失了。听到江焕的话，她的眼神顿时变了。对于一个想当演员的人来说，江焕提供的这个机会对她来说一定是非常诱人的。萧凌云不知道江焕说的是谁，但他能看出这将是一个非凡的人。
“不只是为了看戏，呵呵……”
那个人是来选演员的吗？要不然是为什么？萧凌云想了想，最终还是放弃了思考。老实说，他并没有被这个提议所吸引。他已经够忙了。要是再忙，他就没有时间陪她了。那会很麻烦。毕竟，他现在只是为了家人而努力。
“我想我现在必须完成杨玉莹的任务了。”
太阳快要落山了，但他还有一大堆工作要做。萧凌云拿出手机，开始翻看通讯录。
……
万和阳在和导师一起完成了他的课程后走在回家的路上。他的导师在惠化站附近工作了多年后，担任了一所表演学校的校长。导师总是很亲切地教他表演，总是结合个人经历来帮助万和阳理解更难的概念。
“我要减肥了……”
导师让他做的一件事是控制体重。万和阳并不为自己的身材感到羞耻，但当他被告知演员需要控制自己的体重时，他只能同意导师的说法。但就在摆脱饥饿上车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是萧凌云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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