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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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靖坪第一次蒙面行动时,袭击的对象正是马至珩。当时他被捆绑了手脚之余,还遭受靖坪加上其分身的围殴。
马至珩并非没有感到恐惧,但却没有因此而求饶,反而是越害怕就越不自觉地逞口舌来言语辱骂。不幸的是,他的谩骂只是加强了他挨打的强度。
直到靖坪在马至珩的膝盖连续给予重击,在即将疼痛得要失去意识之前的一刹那,他在绝望中愤恨地想将被困住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却同时感觉到手里从地上抓到了个什么东西。之后他痛得昏迷过去,抓住的东西一直留在他手里面。
不知道多少个小时之后,马至珩才在医院的病床上醒来,发现自己的一条腿被吊了起来。
医生和护士知道马至珩醒来后马上对他复述了他的伤情,总结起来就是必须要做手术,但手术之后也还是有很大可能无法恢复到能正常行走的程度。他最终只能默默接受这个方案。
会谈结束后,护士还告诉马至珩是一名保安送他到了医院再联系到他的家人的,不然的话他的情况可能会更加糟糕。
之后护士还顺便提醒了,说病床边的桌上放着一颗他昏迷时就拽着的珠子,怕会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所以也不敢乱动就放在那了。
马至珩拿起了那颗珠子,上面刻有一个‘虚’字。
这让他马上回想起自己被袭击时的情形和感受,便瞬间愤怒的捏住珠子,全力地将珠子砸向墙壁。珠子在脱离他手之际就已经破裂开来,飞出了两半落地。
接着珠子就像粉碎成了颗粒微微闪着光,并且缓缓地飘回到马至珩的身上。
在场的家属看到了这一幕觉得有点讶异,马至珩则是视而不见。
毕竟马至珩内心里更多的是要想着如何找到袭击自己的人,以及如何要其体会自己的这种身败名裂般身心剧痛的境地。
之后马至珩的手术顺利完成,虽然他需要辅助工具才能更好的行走,但医生也明确表示只要他长期坚持物理治疗,就一定能恢复到至少不需要借着工具也能勉强行走的状态。
然而他本对这个好消息表现的相当无感,似乎心思更多的都放在如何揪出仇人这件事情上,这让他连续好一段日子里都让别人觉得他好像成了个行尸走肉。
他言行上也略显诡异。马至珩经常一个人独自漫步且嘴里念念有词,来去无非都是和要找到袭击者复仇之类的话。有时候又会看着自己的手掌,露出十分惊讶惶恐的表情。他解释说那是因为发现自己双手有时会泛着微光,但周围的人可能都觉得是否是因为他内心受到了打击才又开始说不正常的话,毕竟过去就有一些人认为他有点不正常。
马至珩也经常出入警局或和跟进自己案件的警员联系,可是由于警方调查过好些嫌疑人都没有找到任何蛛丝马迹,这让他的复仇计划还没开始就差不多被彻底扼杀了。
然而他还是像当初在那个小区时一样胡搅蛮缠,认为警员们一定还有没有调查好的地方。该警局的人都开始纷纷对他不耐烦,看见他就像都见到了瘟神一般。
就在马至珩忍耐着周围人鄙夷的眼神之际,这帮人似乎接到了什么指令忽然都紧急地往警局室外跑。
马至珩见状后自然是有些不满,便也想跟出去瞧一下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让周围的人都对他的案件视若无睹。
马至珩走出了警局的大门,发现面前大批的警员都在忙活着什么,周围还有不少围观的路人,场面似乎比他以前看过的戏都要大些。
他发现周围的路人都在抬头向同一个方向看,便也跟着看了过去。结果是一个人被挂在了警局门口的交通灯上,还挂着个写了字的牌子,这有点像他看过的武侠剧里的情形让他多少有点傻了眼。
现场的众多议论声加上警员们的沟通,使得周围环境相当吵杂。马至珩这时却从这些声音中听取了好些情报,看戏路人群中传话说有人看到是一个黑衣蒙面的人把受害人吊上去的,而警察这边则是有消息说受害人是之前失踪了的交警队长。
听到这些消息马至珩似乎亢奋了一些,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但从眼前受害人被殴打的惨状来看,他就是莫名地确信这个行凶者就是袭击自己的那个人!现在他总算知道了自己的敌人,那他找遍一切可能性都要打击到这个人,并且在其之前要好好看看这仇人到底何方神圣。
不过马至珩没有体会到多长时间的乐观,便意识到了自己也单单只是有了目标,离具体的行动和方案都还没开头,还有点寸步难行的感觉。
他连续几天苦思冥想都没有头绪,直到他网上看到一则新闻报道。
该新闻找到路人拍摄的影像,其中播放了有三到五名年轻人,身穿黑衣带着口罩在街道与部分路人发生暴力冲突,并声称传闻中将违法交警挂灯柱上的黑衣人是城市里反抗不公义的先锋,他们是在效仿黑衣人甚至想要追随,最后新闻方义正言辞对其危害治安的言行表示谴责。
马至珩看完这个新闻片段,似乎就有了什么特别的思路。
他开始每日为他找到的机会东奔西走着,认识的人也完全不明白他成天在忙乎些什么,毕竟他正在筹备着的是只有他自己知晓的秘密,一个让袭击者彻底成为众矢之的,变身全民公敌的计划。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里,马至珩都在外奔走向碰运气看能不能接触到新闻里的那几个人或者是有类似看法和意向的人。
在连续几天没有确切的收获后,他带着落寞走在回去的路上,却碰上了让他有更重大发现的事件。
这个事件正好就是语缘,阿炳和小丁三人与务鸿帮的第一次冲突。马至珩刚好就躲在一旁看着一切发生。
“小姐姐,你手上那玩意是从哪里弄来的呀?”
“跟我们家大哥之前被偷的东西感觉蛮像的呢!”
“借给我们看看呗!顺便教教我们也弄一个回去交差嘛!”务鸿帮众们轮番戏虐。其实就只是想给三人制造压力,好让他们趁三人焦虑不慎时抢夺白葫芦。
“你说啥?你们老大把东西弄丢了,你们就想要别人手上的?就算是要舔你们老大的脚趾也不带这么没脑子的吧?”阿炳丝毫不虚地回击混混们。
“我们是在问两位小姐,跟你这个傻东西没关系,快让开吧!”
“你们想要的这个东西可不是什么好玩的家伙,把它看得太过简单那吃亏的只会是你们!”虽然此时的三人对于葫芦的力量也只是涉及皮毛,但语缘还是把警告先摆在前头。
“当混混的终究就是当混混的,就算能讨好你们老大,也改变不了你们只会是个低阶小弟的事实!”小丁相当鄙视地补充。
“哇塞!两位美女这么凶的嘛?等一下,我这么说也太武断了点对吧?”
“那当然了!不如两位把口罩摘了让大家为你们的芳容欢呼一下,我们就不要你们东西了好吧?”两名混混彼此附和完,便靠近语缘和小丁要伸手摘去她们的口罩。
阿炳即时抓住对方的魔爪,并挡在了语缘和小丁面前:“把你们的脏手那开,站远点!”
被阿炳强势挡开后,头两名混混开始不悦:“敬酒不吃吃罚酒咯?”
话毕他们便向身后的其他帮众示意行动,其余数名小弟也渐渐散开移动想对三人进行包围。
“你们想看的话,就让你们瞧瞧是什么东西吧!”语缘向阿炳和小丁眼神示意,便将一颗珠子递给了阿炳。
阿炳将珠子放嘴里咬了几口,务鸿帮的们则看到有点傻眼:“哟,这还真是葫芦里放了药,傻东西该吃药了是吗?哈哈哈!”周围的小弟也都跟着笑了起来。
笑声才开始不久,带头嘲笑的小头领忽然被一团火焰击中头部,他衣服肩膀位置也被火苗所点着了。
在场的务鸿帮众都吓破了头,躲在一旁偷看的马至珩也惊讶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差点发出惊叹声来。
“现在知道错了吧?”阿炳没打算让对方有调整惊吓情绪的空间,继续释放出若干掌心般大小的火焰团,朝着务鸿帮众们扇形扩散。
这些火焰的大小和威力都不强,因为阿炳知道自己目前还控制不好,以免而导致更难收拾的情况。然而这波火焰给与了对方绝对充足的威慑力,务鸿帮小弟们纷纷都退避三舍。
“我也来帮忙!”一向飒爽的小丁也忍不住想动手教训务鸿帮,便也向语缘要来了一颗珠子来使用。
马至珩此时留意到了他们需要用珠子的细节,似乎联想到了什么,还是继续偷偷观察着。
接下来则是阿炳和小丁轮番发射火苗和水流,把务鸿帮众们都压制得难以动弹。
此时一个对小弟们颇威慑力的声音出现:“不就是一些火和水而已嘛?能把你们弄得怕成这样?”
那时脸上还未留下伤疤的郭哥突然出现,他第一次面对葫芦的特殊力量就展现得毫不畏惧:“是没煮过饭还是没洗过澡呢?这都能怕还想做大事立大功吗?他们明明都瞄不准,压根就没打中过你们几下不是吗?”
直到郭哥来势汹汹地走到小弟们身前,小弟们也才渐渐收起了畏畏缩缩的羸弱姿态,似乎有领导郭哥站在他们身前,他们就也跟着变得厉害些了的样子。
务鸿帮就此重整了态势,本身就有充足的人数优势,如今再次逼近语缘三人制造威胁。
郭哥观察着,逮住了小丁释放出水柱的时机才向前移动。他知道这样来自阿炳那边的火苗就多半不会发射过来,就算阿炳朝向他开火也只是白费。
于是郭哥就紧抓小丁释放水柱的时候就向前冲,而另一边则是由几个小弟在疲于躲避阿炳的火苗,使得郭哥的突进更有效率。
“他们带头的要靠过来了!”语缘发现了形势的不对劲,急忙地叫到。
阿炳被突然的提醒所扰乱,生怕敌人靠近到两名伙伴身边,一时情急地就朝向郭哥发生火苗。郭哥反应及时,勉强躲避了过去,之后便又退后几步保持点安全距离。
“天啊!差点给烧到了呀!还是下手轻点吧!”语缘有点担忧。
“这样的情况也没办法呀!”阿炳也同样感到焦急,毕竟他们从未和人数众多的流氓混混对峙过。
冲突经验丰富的郭哥已经敏锐地捕捉到对方三人的情绪不安,便更加果断的行动起来。
他不惧水柱的冲击力,把握住时机全身用力地抵挡小丁发生的水流冲击,使得自己不被击倒的同时沉重地迈着步子。直到小丁暂时停下了输送,他们才发现郭哥的意图。
“糟了!他是冲着水来的,这样就不怕火苗的攻击了!”语缘焦虑之中还是发现了危机的来临。
在不远处偷偷观察着的马至珩似乎被这场对抗点燃了起来,他似乎感受到了体内有些什么东西在唤起自己的亢奋。
他入迷地观察着,没有发现自己双手上已经附着了些颗粒般的光亮,这像是被阿炳等人使用的珠子力量所引起的。
郭哥已经足够靠近准备对阿炳进行近身搏斗。当时还缺乏战斗经历的阿炳面对郭哥的突击,惊慌失措地向郭哥继续投射火苗。此举对浑身湿透的郭哥没有产生丝毫影响,郭哥一把抓住了阿炳的手限制住了他的动作。
小丁见状赶忙向两人发射水流,借着冲击力使得两人被冲开,她要避免两人扭打起来,否则只会是阿炳吃亏。
此时马至珩双手的闪光终于引起了他的注意,加上亲眼目睹了葫芦珠子的力量,让他开始猜想到,眼前有特殊力量的人,袭击自己的人,和自己手掌的怪异光是有什么特定联系或相似之处的。
他不自主地将手掌对向战斗中的双方,似乎感觉到有什么变化发生了。
郭哥被击退些许后,还是不屈不挠地靠近攻击。此时阿炳和小丁打算继续使出珠子的力量来抵御,反复使劲了几次却发现什么都没有使出来。
“怎么一下子没作用了呀?”阿炳一时惊呼。
“我这边也是啊,怎么回事?”小丁同样困惑。
郭哥身后的小弟们看到他前面的勇猛表现,也才开始有所反应跟上进攻。
语缘意识到了敌方即将前来的攻势,捉急地问:“他们一堆人要过来了,我们要么快逃吧?”
“花招不好使了就想逃跑,你觉得我会允许吗?”郭哥一边纠缠着一边说着。
“你们两个先走,我拦住这家伙,快走!不然来不及了!”阿炳主动断后,激动地要求两人撤退。
结果是两名女生纠结且痛苦地姑且逃离,阿炳则是被务鸿帮捕捉扣押了起来。
旁观的马至珩不仅目睹了全过程,而且还有意外的发现,自己似乎因为仇人袭击自己时掉下的珠子而有能让那些特殊力量消失的能力,还知道了务鸿帮要抢夺那个有特殊力量的白葫芦。
他阴险地笑着,因为他发现自己能完全在暗处执行他的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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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炭出逃去到了南守庭等他的咖啡厅时,保镖向他示意请他上楼与总裁会面。
黑炭疲倦地走到了南守庭所在的位置,见他从容优雅地享用着咖啡,马至珩正好也坐在他的对面,两人不知道是在商讨还是在谈判。
之后南守庭发现黑炭靠近,便相当平静的看着黑炭,那表情上看他似乎对黑炭并不陌生。
“没想到会是你呀!”黑炭看到了救星一样,语气都舒缓了许多,“在最危急最关键的时候出手相助,你果然从来都是最靠得住的大佬呀!”黑炭一副好像自己真的完全脱困了的样子,仿佛从被逮住到被追逐的事情都没发生过。
“之所以出了这样的烂摊子还帮你一把,你知道这只是给过世的老头子一点薄面而已。这么多年了你把他一手建立起来的搞成这样,对得起你爷爷吗?”南守庭虽然毫不客气,但语气依然保持着绅士般的淡定。
话说到这里,马至珩马上听出了能让他捕风捉影的间隙,他之前就有对智佩集团的负面传言有所耳闻。
传言是在南守庭刚刚开始创业并飞快建立起智佩集团的那几年,不少人认为南守庭可谓是制造了好些商业奇迹,但这些奇迹之所以能被实现,背后就是得到了不少黑帮的援助,大集团的背景和务鸿帮似乎有颇深的渊源。
按照马至珩当下面对的情境来看,这个传言他知道也十有八九是真的了。他打算有机会了再对此深挖,他觉得能挖到对自己非常有利的筹码。
“我这不是为了务鸿能延续下去,所以才需要搞这么一单呀!再用这笔钱用来做你以前给老爷子提过的给我们务鸿洗白转型啊!”
“既然真的想要洗白,为何又会在观摩我研发部的时候,偷偷顺走了城维部的捆索发射器呢?你怕是连名字和作用都搞不清楚就偷!而且还包括了测试防护具用的几把枪也被你顺走了,对吧?”南守庭为了维护黑炭,花了点力气在集团内部息事宁人。
“我那只是借来研究研究吧想也跟着给弟兄们做一把来!”黑炭似乎也没有余力去回忆自己有无做过对方所控诉的:“你可别说,之前弟兄们用那玩意逮住了那个你要对付的黑葫芦恶魔呢,他运气好逃掉罢了!”
话说到这里,黑炭停顿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欸,不对呀!好像就是你成立的那个什么城维部的人跟着警察一起来把放枪的仓库办了呀!你这是怎么回事呢?”
“这是现在的总指挥决定做的行动,我之前不知情。就算如此,他所做的都完全合情合理,我出面说什么的话,反而才是理亏的。而且你自己也多少有点活该。”
“那这下跟我拿了东西的事就抵消掉,算能扯平了,没什么问题吧?”
“那然后呢?口口声声说差点抓到葫芦持有者,却把我的东西丢了,还把他们给惹急了,回来收拾你不是吗?”
“谁知道当初帮你找个不知名的旧东西出来会引发那么多麻烦呢?到底是什么神通广大的老古董呀?”
“老爷子以前有一个考古学家朋友,资助着他找寻和研究这葫芦的项目。那时两个人都对葫芦的线索有强烈兴趣,说里面有惊人的力量想要找到它。我那时听他们说过,也是将信将疑,现在事实都摆出来了,老爷子是对的。这么强大的力量,不能落入对危险之人的手上。”
马至珩听着两人的对话,同时也陷入了猜想中,两人背后实质上是什么关系,老爷子是否就是务鸿帮始创人等等。他的沉思忽然被南守庭提及所打断。
“说到这点,顺便给你介绍一下吧。这位马先生,算是专门为对付黑衣团伙和葫芦持有者的秘密武器。”马至珩在看见城维部建立的新闻之后,就多次想方设法地接触南守庭,为了毛遂自荐。
“那是有什么大本事才能做秘密武器咯?”黑炭对此相当怀疑,对马至珩并没有多少好感。
此时室外发生的斗争已经吵杂得足以被在座的三人听见。
南守庭则是借机建议:“看你制造的烂摊子有多麻烦现在就来测试看看他的本事吧,你在这里躲好别出去就行。”说完南守庭便走出露台与靖坪等人进行对论。
还没出去的马至珩相当鸡贼地借机试探,假装单纯好奇地问黑炭:“请问一下,南总裁和您应该是亲戚对吗?”
“跟你有什么关系吗?”黑炭不耐烦地提防,心里更多是在室外的对峙上。
“没有没有,就是好奇问问。就刚刚的对话来看有点迷糊,搞不太清楚而已。”
“不要一脸有所企图的样子。你从我身上捞不到任何好处,你老板其实对我看法不咋地。”
“我就一小人物,没有本事也不敢跟您要好处啦!就是感觉总裁和您的爷爷交情很深的样子既然他都不惜动用资源来帮你”马至珩的脑袋里开始着多种较为肮脏的猜想。
“老子没心思搭理你!”黑炭还没说出这句心里要说的话,南守庭就已经先呼唤马至珩出去帮忙了。
马至珩便只能无奈错过追问的机会,杵着拐杖慢慢地也走出露台。
和靖坪等人的对峙没过很久就结束了,好在他们还是选择了撤退,不然马至珩内心还真的感觉内心慌张。他对自己能否靠无效化葫芦力量来阻挡靖坪一队人,内心其实也没多少底气。不过他在南守庭面前已经足够展示出他能对葫芦持有者的抑制,这点足以让自己得到对方的器用。
“果真没有让人失望呀!”众人回到室内后,南守庭转向黑炭继续说着:“马先生因缘巧合之下有了葫芦里面的其中一种力量,就是你刚看到的无效对方的特殊能力。其实之前你下面的弟兄们之所以成功抓住持有者的一个伙伴,就是因为他刚好在现场。”
“我没这些花里胡哨的,不也将黑葫芦的那个给压制住过嘛!”黑炭略不服气,“而且要对付他们怎么说也得有多方面的计划不是嘛?”
“除了对付葫芦持有者之外,他似乎还有内应在黑衣恶党里面,能够给我们提供非常有利的情报。关于情报消息的重要性,我想你也是非常清楚的。今天之所以能够在这里护着你,也就是因为我收到了匿名情报说葫芦持有者有可能要对你动手。”
“不管消息来源是否可靠,现在的务鸿帮也可以说是几乎被击溃了,警方证据充分一定会通缉你的呢!”马至珩对黑炭补充到。
之后的情况也确实如此,务鸿帮最大的罪证已经被警察掌控,涉事的小弟们几乎都被逮捕,并且两个领导人都在逃窜状态,这只会让他们内部所有人都看不到希望。
务鸿帮已经约等于被瓦解了一般,靖坪与伙伴们的行动算是完成了基本的大目标,只是黑炭的成功逃逸是意外的美中不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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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坪的突然晕厥,使得伙伴们都开始紧张担忧起来,并第一时间将他送院治疗。这个过程也并不轻松,既要先找到距离最近的医院,又要考虑的会不会被人发现识破他们,会不会再被敌方或警察盯上等等问题,让五个伙伴们都感到焦头烂额。
结果他们都先换掉行动的服装,再分两边行动,一边架着靖坪往医院赶,另一边处理余下的麻烦。
翌日,靖坪躺在病房的床上。多得语缘和以寒家里都有还算不错的经济条件,他们才得以将靖坪安置在独立病房内,这样便能低调且安心的治疗靖坪。
医生来到了病房,给伙伴们说明了一下关于靖坪的诊断。
“目前病人可以做的检查都已经完成了,全部的结果都没有显示出任何异常,所以暂时没法给出确切的病因。而且报告显示,病人总体来说还算相当健康的,这种情况下的晕阙我们也是前所未见。不过根据你们昨天所说,病人晕倒前是处于情绪愤怒状态,我们也只能初步猜测是因为他情绪过激而导致了类似于高血压患者突然晕倒的现象。”
“那就是说他现在身体没有任何问题是吗?就只能等他自己醒过来?”语缘焦虑地问医生。
“目前来看不用担心,如果他醒过来了我们再给他做其他相应的检查看看。各位就先多给点耐心病人吧!”医生安慰到。
“好的,谢谢医生!”
“那我们现在好像就啥也做不了的感觉不知道靖坪到底要怎样要多久才醒的过来。”医生离开后,阿炳惆怅到。
“我很疑惑。按医生说的,他明明健壮得很,一般的情绪过激怎么可能让他昏迷呢?”小丁问。
“这可不是一般的情绪过激,我估计。”贾哥思考并说到,“多半是因为他使出了过多的分身,而每一个分身都和他一模一样的,对同一对象的情感反应都是一样的。我猜他有多生气,分身也感受等同的情绪并且会回到本体自身。”
“天呐!那时候见到那个马先生,我都有点被他说话的声音吓到。他还使出了那么多分身,又气得想杀人一样,那岂不是”以寒一时惊叹到。
“想必他是处在自己愤怒情绪的顶峰,然后每一个分身也同样感受再回到本体,这样巨大的愤怒一个身体自然是无法承受得住了”贾哥接着叹息。
语缘听后仅仅是双眼失焦地低着头,一言不发,这也让其他伙伴感到低落。
直到小丁告诉大家,看到了他们对付务鸿帮行动之后的相关新闻,并用手机播放,这才把大家的注意力集中了过来。
该新闻报道称,在警方的带领以及城维部的通力配合之下,他们成功逮捕不法组织务鸿帮的大量成员,以及破获其私藏枪支武器。该次执法成功遏制务鸿帮的犯罪行为。同时根据部分成员的口供,警方搜寻到并大力打击了该不法组织的其他据点,掌握强有力的证据将可使得整个组织被彻底瓦解。然而该组织的两名头领依然在逃中,也在警察的通缉和追捕令之下,望民众注意安全的同时可以提供相关情报。
看完全部的内容后,阿炳不由得说:“照这么看来,我们这回算是战胜了务鸿帮了吧?” “老大跑路失踪了,他们应该完全瘫痪,这场仗也算是我们胜利了。只不过现在我们的状况似乎没有胜利的感觉罢了。”语缘惆怅地说。
毕竟大伙似乎体会到了代价,同时似乎还有更加可怕强大的敌手在盯着他们。看着昏迷的靖坪,语缘一筹莫展。
大伙新闻才看完,贾哥便接到了一个电话走出了病房。“你看到新闻了吗?”是温琰打给贾哥并关切问到。
“你指的是务鸿帮的新闻吗?虽然他们老大没被抓到,但你应该也不用再担心会被找麻烦了!”
“话虽如此,他们好像藏了好多枪呢!之前还听你说要对付他们,好在现在他们被制服了,不然你们去了岂不有生命危险呢?我很担心你们尤其是那个可恶的学弟会乱来,所以才电话你问问”
“很遗憾地告诉你,我们确实有介入到事件的纷争里面,不然警方是不可能逮捕到他们的。而我也确切体会到了所谓的生死关头是什么样的感觉”贾哥淡淡地说,似乎与枪口中死里逃生的经历相比,其他人眼中的危险都抵不过亲自直面指向自己的枪声的感觉。
温琰感受到自己的话可能有点冒犯到贾哥,便语风一转柔和起来问:“那你们现在还好吗?都平安吧?”
“你放心,我们都做好计划的所以都平安无事完成了行动,就是大伙情绪都比较低落。”
“听起来就是完成得并不顺利的感觉该不会是有人受伤了吧?”
“没有人受伤,就是相当疲劳。然后你那个可恶的学弟晕倒了过去,现在躺在医院里而已,医生说没有任何大碍。”
“他果然还是要搞出事情来才罢休吗?现在总算有所报应了。你也别消沉,是他活该的。那你们在哪家医院,我看有机会去看看能帮你什么吧”
其实贾哥自认为和温琰并不算熟悉,但也不知为何信任且乐意告诉她小队的那么多事情,也许是自己给了自己不少压力,需要些宣泄的渠道吧。
病房内也充斥着低气压,伙伴们都一言不发。一方面是因为靖坪的昏迷,另一方面是对新的发现感觉到了威胁,却不知道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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