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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东夷乱夏


根据陶鸟足部残缺的特点,专家推测它应是一只站立的鸟,与大汶口文化的“鸟形神器”,良渚文化玉璧“立鸟祭坛”上的立鸟神器相似,反映出新砦文化具有一定的东方因素。

        “陶鸟整体造型栩栩如生,略有所思,给人以神圣感和敬畏感,使用朱砂彩绘应与宗教祭祀活动有关。”新砦遗址考古工地负责人、信阳博物馆耿广响说,“结合文献,专家推测它可能是夏代早期后羿、寒浞代夏那段历史时期新砦居民用于祭祀的遗物。”“东方部族多信奉鸟图腾,后羿、寒浞就是以鸟为图腾的东夷少皞氏部族领袖,具有东方元素的陶鸟在新砦遗址出现,可能与少皞氏部族信仰有关。”耿广响说。

        位于河南省新密市的新砦遗址发现于1979年。近年来,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河南新砦队对其进行了持续不断的考古发掘,揭示出这是一座规模宏大、拥有内外三重城壕的夏代早期都邑性质城址。正在进行的中华文明探源工程将之确认为六大中国古代都邑遗址之一,浅穴式大型建筑的发现,神秘的饕餮纹器盖、红铜容器、玉琮、玉凿等高规格遗物的出土,都反映出这一遗址的都邑性质。

        耿广响介绍,此次出土陶鸟的灰坑里,伴出有豆、钵、碗、瓮、折肩罐、盆、器盖等典型新砦期风格的陶器群以及石镰、石钺等石器和卜骨等文化遗物,表明陶鸟的年代为新砦二期,与文献记载的“东夷乱夏”时期相当。

        “新砦二期还出土一些具有一定东方文化因素的陶器,如带树叶状纹饰的子母口瓮、圆锥形镂空鼎等。”耿文响说,“结合历史文献记载来看,新砦二期文化或与后羿、寒浞代夏的历史背景有关。”

        这段考古发掘新闻,证实了翔族的后裔,甚至直接攻破了人族的都城,留下了自己的图腾。这些来自东方的翔族后裔部族,可不是什么没有见过世面的土包子,哪怕是大夏的都城,雄伟壮丽辽阔,可对翔族的后裔来说,自己的祖先早就建立过宫城,在华夏的历史上,翔族的创举,永远是指路的明灯。

        翔族最早的后裔,在大晋的都城新绛附近,早就建立了雄伟的宫城,只是频繁的征战和漫长的岁月,让这些华夏最早出现的宫城逐渐湮没,甚至需要考古发掘,才能让人恍然,原来在华夏这片大地上,曾经有过多么壮丽的历史,这历史的深厚与宏远,连惯于为自己涂脂抹粉的人族,都不好意思据为己有,而是含糊其辞,称其为华夏的文明之源。

        2017年陶寺遗址考古又有新发现,考古工作者发现宫城的两处门址,确认了陶寺遗址宫城的存在,这是迄今考古发现的我国最早的宫城。

        陶寺遗址位于山西南部临汾市襄汾县城东北约7公里的陶寺镇,遗址面积300万平方米以上。陶寺遗址考古发掘工作可以追溯到1978年,考古工作者经过近40年、三大阶段的考古发掘,发现了巨型城址,内部有宫殿区、仓储区、手工业作坊区、高等级贵族的墓葬区和祭祀区、庶民居住区等,表明距今约4300年至3900年的陶寺遗址具有完备的都城功能,已进入早期文明社会。

        其中宫殿区作为最核心的功能区,备受学术界关注。在“中国社会科学院创新工程”和“中华文明探源工程”项目支持下,自2013年3月31日始,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与山西省考古研究所联合持续对陶寺遗址疑似宫城城墙进行发掘,至2017年基本廓清了宫城城墙堆积、结构、年代、发展演变等问题,并重点发掘疑似宫城“南东门”和“东南角门”。

        “连续做了5年,这是一个逐渐认识、确认的过程。”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副研究员、联合考古队领队高江涛说,目前明确了宫城位于陶寺遗址东北部,呈长方形,东西长约470米,南北宽约270米,面积近13万平方米,由北墙、东墙、南墙、西墙组成,城垣地上部分已不存在,仅剩余地下基础部分。南墙西段及西南拐角已被破坏。

        其中,2017年的考古发掘工作自2月23日至6月21日结束,较为全面地揭露了疑似南东门址和东南拐角处的侧门,取得重大收获。

        考古工作者全面揭露了宫城东南拐角,发现东南角门整体呈短“L”形,且带墩台基础,在形制结构上与石峁遗址年代稍晚些的外城东门址有些相近,陶寺城墙建筑形制对同期其他地区考古学文化有着深远影响。

        而宫城南东门址位于宫城南墙东南段,正对宫城内最大宫殿基址,其形制特殊,结构复杂,具有较强的防御色彩,史前罕见,其功用性质有待进一步研究。它与后世带有阙楼的门址如隋唐洛阳应天门等有些类似,对后世影响源远流长。

        高江涛表示,对陶寺遗址疑似宫城城墙的发掘表明,陶寺宫城基本完整,自成体系,规模宏大,形制规整,结构严谨,并具有突出的防御性质,是目前考古发现的中国最早的宫城。此外,陶寺宫城的发现,使得陶寺“城郭之制”完备,陶寺很可能是作为中国古代重要都城制度内涵的城郭之制的源头或最初形态。

        “宫城的出现意味着我国传统意义上的王权国家形成,是华夏文明之源的重要物化标志之一。”高江涛说。

        尽管几千年后的人族,通过科学手段,给了史前的强横种族遗留的文明正名,将其归纳为华夏的文明源流之首,但在三代之初,找就有看出人族将兴的翔族先贤,不惜隐瞒自己身份,改易成人族模样,为人族的强盛和治理国土,默默贡献着自己的力量。这里要特别提到一位翔族的高贵使者,也就是三代之初的大贤者伯益。关于伯益的人族记载很少,但留下的蛛丝马迹无不说明,这是真正的拨动人族前进方向的命运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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