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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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当我没问。”叶长安很后悔自己的好奇心,他摆摆手继续烦恼,明天见到皇上说什么,干脆直接晕倒得了,可是晕倒就得留在皇宫,留在皇宫她就更出不来了,真是左右为难啊。
车辇一上朱雀大道,张子良就让叶长安把药吃了下去,他望着那修长白皙的手掌中滚动的黑色药丸,心道,如果这是一颗糖就好了,她就用不担心吃了这颗糖回到小时候,回到妈妈的怀里,甜甜蜜蜜地睡上一觉。
可是这是一颗毒药,她不想吃也得吃的毒药,她甚至都不知道吃了它之后会不会再也醒不过来,可是这个世界醒过来又有什么意思,还不如不醒过来回到自己的世界里去。
“怎么,大人害怕了?”张子良看着他犹豫不决的表情,嘴角噙着笑问,眼神变得十分幽深。
“不是。”叶子安放下右手又用左手撑起额头,伸手接过那粒药丸皱着眉头问:“到时候我要怎么晕倒,看你的脸色行事么?”
“不用,因为你一定会昏过去了。”张子良一句高深莫测的话让叶长安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自己昏过去,那应该是怎么昏过去?
进了宫,她才觉得自己被张子良给坑了,而且是结实实逃无可逃避的坑。直到此时,她才搞清楚南越国官阶问题,京兆尹官职虽小,平日里连上早朝都没有他的份,但却是首都之国父母官,邺城芝麻绿豆点的大事情都归他管,他都必须负责。
所以,那明黄帐里盘腿而坐的老人见他第一句就是问:“程家被灭门了,你这京兆府尹就不做点什么?”
这个看上去非常慈祥的老人,说起话来颇有威严,花白胡子一挑吓得叶长安二话没说跪倒在地。
“皇上,臣失职。”
而那个坑她的张子良此刻站在宫门外赏风赏花赏美人,当叶长安知道自己需要独自一个人面对皇上的时候,她惊恐望着张子良,张子良这样安慰她:
“放心吧,皇上不会为难的你的,你只要按我平日里教你做得就行。”
然后,她就被皇上一质问就跪下了,皇上摸着胡须说:“行,生一场大病,人也变有的礼貌多了,还知道自己失职,既然你都知道自己失职了,那么,你说接下来朕应该怎么办呢?”
问她,她怎么知道,这件事情本来她就有责任,要抓坏人,首当其冲就应该抓她。可是她顺着杆子说程墨白有罪,这不是昧着良心做错事么。
叶长安跪在地上左思右想,想了又想才战战兢兢地说道:“臣以为应该派大理寺彻查此事。”
“你不认为程墨白有罪?”
皇上还真是英明,说出来的话一针见血,他不会在怀疑这件事情是她做吧。
叶长安一想到这儿就不由得不寒而栗,头垂得更低,不想让皇上看到她心虚的表情,心里把张子良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关键时刻就脚底抹油的无耻小人,别让她逮着小辫子,不然让他好看。
“臣,臣是想,这件肯定事出有因,毕竟天子脚下,这么胆大妄为的人还真不多见,要么,就是跟程家有仇,要么,就是跟朝廷作对。”
“你说得倒有几分道理。”皇上撑着额头喝了口水说道:“不过这个世道胆大妄为的人多得是,朕前几天不是被人行刺了么,对了,凶手找到了么?”
这,这,这是什么节奏,刚刚那个问题还没有解决,这个问题又来了,张子良让她怎么说来着,她冥思苦想了好久才说道:“那个啥,也许行刺您的和灭门程家的会是同一个人。”
“嗯。”皇上眉头一皱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你是说朕冤枉程墨白了。”
谁敢质疑皇上,这可是掉脑袋的大事,叶长安一看这个架势赶紧磕头:皇上,臣只是猜测,请皇上恕罪。
“行了,你起来了吧。”皇上挥挥让她起来,这是不怪罪的意思吗?“皇上朝他挥挥示意他起来。
叶长安战战兢兢地站起身,眼明手快的执事太监搬了张椅子在叶长安身后,他也只敢斜了个边坐。
然后低着头望着地面数数,这是她在面对老板时候的一种减压的方式,现在眼前的皇上就是她的老板,她要像尊重上帝一样尊重他老人家。
“说说吧,你为什么认为行刺朕和灭程家的是一伙人?”
这叫她怎么说,难道说她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那皇上还不打死她,叶长安眼珠子一转急中生智:“因为他们一样胆大妄为。”
“呵。”皇上先是一愣,然后笑道:“虽然是歪理,不过也不无道理,那你认为应该怎么办?”
还不等叶长安说话,就听见皇上继续说:“朕认为不妥,这件事交给你比交给大理寺可靠。”
这是什么逻辑啊!什么叫这件事交给她比交给大理寺可靠啊,她不过是金絮其外败絮其外的绣花枕头,她能破什么案啊,这个大帽子真是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好了,这件事就交给你了。”皇上一拍大腿,这件事情就铁板钉无可更改。
叶长安难受的捂着肚子,肚子一阵又一阵的疼,额头上也渗出大颗大颗的汗珠子,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
皇上继续说道:“朕觉得此次见你与以前大不一样,如果你查清此事,朕一定好好嘉奖你,你也应该好好努努力,学学你的父亲,不过如果你办不好,朕也会惩罚你。”
叶长安一听这话,肚子更是痛如刀绞,眼前黑得更厉害,皇上见他半天没动问道:“怎么,你还有什么意见么?”
叶长安一听这话赶紧站起身,虚弱地说道:“臣,臣……。”还没有说完,人就倒下去了。
难怪张子良会说“你一定会晕倒”。痛得连命都不要,想不晕倒都不行。
等她醒过来,她已经回到家里了,听张子良说,宫里没有朝廷命官留宿的先例,皇上把金丹赏赐之后就派人把他们给送回来了。
叶长安按着额头说:“这一切尽在你的掌握之中吧。”
张子良笑着作揖:“这得感谢大人的全力配合。”
他能不全力配合么,他都是在用生命演戏啊。
“不过属下还有一件事情要跟大人禀告?”
“说。”叶长安早就习惯他家师爷说一半留一半的毛病,一惊一乍就怕吓不死她。
“程墨白现在关押在府里的大牢里,大人打算何时提审他?”
不说这事还好,一说起这事情叶长安头更痛,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问:“张子良,你觉得我是不是做错了?”
“大人所指的是……?”
“唉。”叶长安长叹了一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张子良听完之后问了一句:“大人,属下知道皇上为什么要把这个案子交给你?”
“为什么?”叶长安不耻下问。
“因为只有大人肯为程家说话?”
“什么意思?”
“据属下所知,自打知道程家被灭门之后,朝野上下没有一个人敢替程墨白求情,反而落井下石的人比比皆是。”
真是世态炎凉,人心不古。
叶长安一边感叹一边苦笑:“我也是歪打正着做了一回正义使者,可眼下要怎么办?”
他是想救程墨白来着,可是没想到把自己搭进去啊,现在那个人真的在自己家的大牢里,他反而不知道怎么办,只能靠这个智勇双全的师爷来解决问题。
“大人还是先好好休息吧,属下给大人服的药虽然不是毒药,但是药性也十分霸道,等大人缓过这阵,我们再做打算。”
好吧,听师爷吧!她也真的是累了,也真的是折腾不动了,可是想要折腾她的人或者事还在不远的前方等着她,譬如像鬼魅般出没的萧景山。
他一早上来就让叶长安做恶梦,对着自己师爷一顿吼叫:“你就不能不让他进来吗?”
“这话大人说去,小人可不敢。”张子良表示此事跟他无关。
“你有什么不敢的,随便扯个理由把他赶走不就行了。”叶长安气急败坏地说道。
“什么理由?”张子良心虚心请教。
“就说我死了。”叶长安赌气地说道。
“那他更不会走,不仅不会走,而且还会第一时间冲进来看您。”
要不要这么打击他?他真是想买块豆腐自杀算了,这是什么世道,他明明是大人,却凡事做不得主,真正是让人气馁的工作。
“那我现在怎么办?”他摊了摊手问师爷。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张子良说:“如果属下猜得不错,王爷是因为程墨白的事情来找大人。”
“他要干嘛?”
“让你杀了程墨白永绝后患。”
“那我也不用活了。”
“大人英明。”
“英明你个头。”叶长安看他气定神闲的样子,把床上枕头往他身上一扔,张子良身形灵活的躲过攻击。
他怒气冲冲地说道:“张子良我可告诉你,你跟本大人是一条线上的蚂蚱,本大人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也别想往外摘。”
“子良跟大人同生共死。”他更是悠哉的行了个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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